小說的作者也很開心,他得知是祁越遠要來拍電影,立馬就答應了, 劇本他也看過了,幾乎是完全還原了小說的情節, 這讓他很高興, 在個人主頁上表達了自己同樣很期待的心情。  非天的出現可以說是驚呆了一群人的下巴,在秦束手底下還能好好的活著也就算了, 居然又要拍電影了。是秦爺轉性子了?不少人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 開始想借口往秦束身邊送人, 之前一直沒送,拍馬屁也要不顯得那麽突兀才好。  “小遠……”祁夫人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捂著自己的嘴, 幾乎要哭出聲來,可她不敢, 祁越遠身後站的保鏢都是秦束的人, 不能給兒子添麻煩。  “爸, 媽,”非天看著幾乎都認不出來的夫婦倆,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雖然沒有什麽親情在,可這夫婦倆著實對自己不錯,“放心吧,我沒事。”  祈天拍拍非天的肩膀,“想做什麽就去做吧,都是爸爸沒用。”後麵的話他不能再說了,他今天說了什麽,估計不久就都會出現在秦束的書桌上。  “沒什麽你們就回去吧,媽,沒事跟姐妹們去逛逛街做做美容,我都快認不出來了。”非天站起身,這種氣氛他坐不下去了,還是去看看夏合試鏡試的怎麽樣了。  夏合這半年來一直在等著非天的召喚,都快要放棄了,卻突然得知非天要拍《龍鬥士》,趕忙跑來毛遂自薦,順理成章的成了副導,他比較了解非天的拍攝手法,用著也順手。  “祈導,”吳桐比夏合更早發現非天走了進來,非天於他可以說有知遇之恩,這次他還想參演,什麽角色都可以。  “坐吧,最近忙什麽呢?想要哪個角色?”非天是光明正大的開後門,拍他的戲演技是次要的,必須要有端正的態度,他怕自己會在片場發飆揍人。  “祈導看我能演哪個?”吳桐就屬於態度坐端正的那一類,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即便他現在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了。  非天抿嘴一笑,真是滑頭啊,他在演員表上將馬裏奧那欄填上,這是主角的好基友,戲份還是比較重的了。  “導演,我是林樂琪,試鏡光明教聖女,”一個婉約悅耳的女聲響了起來。  “那你演一下聖女勾引帝王那一段吧!”龍鬥士講述的是龍鬥士們在主角的帶領下,推翻了腐朽王朝統治的故事。裏麵唯一的一段溫馨畫麵就是主角和聖女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時光,後來主角被人陷害入獄,聖女為了救他,獻身昏君,成了他的皇後,在主角革命的時候裏應外合,立下了汗馬功勞,在主角推翻王朝的那一日自殺身亡,坐上皇後位置的是一直跟在主角身邊東征西戰的女龍鬥士,聖女成了主角心中永遠的朱砂痣。非天可以說挑了最簡單的一段讓她演,但這在林樂琪看來,卻是無比之屈辱,尤其是麵對著一個曾經對她心懷妄想的男人。  “祈導這是什麽意思?”張餘暉緊鎖著眉頭,為什麽要挑這麽一段。  “需要搭檔嗎?把我當帝王就可以。”非天擺明了就是不想用她,她現在的任務應該是好好的拍攝《你好,再見》,就是這部影片她榮獲了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雖然沒有得獎,這也是不小的進步了。  “不必了,”林樂琪冷冷的看著非天,“祈導的大作,我就不參演了。”  “慢走不送,”非天在聖女的名後填上了黃珊珊的名字。  “黃影後答應來演了?”夏合還想勸勸非天呢,林樂琪的名氣還不錯,總要找幾個知名的演員才好,沒想到卻看到了影後的名字。  “嗯,”黃珊珊是直接跟他聯係的,她的口碑一向不錯,xyz也做了詳細的調查,於是這個角色就定了下來,“還有彭派彭影帝,主角奧丁的角色給他。”  “哇塞!”夏合作為一個小透明,一下子能拍有影帝影後參演的電影,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有點緊張怎麽辦?”  不光夏合緊張,吳桐也是心肝兒顫顫,這回他貌似是撿了大便宜了,別說是影帝的基友,就是小跟班他也演了。  “那點出息吧!”非天把表格放下,“別的你看著辦吧,除了林樂琪,其他的都可以,別找那些鼻孔朝天的,在片場有人擺譜我就弄死你。”  “我辦事,你放心,”沒有投資商來指手畫腳,夏合才不怕得罪人呢,他一向知道非天的脾氣秉性。  “嗯,”非天的確是放心,這才剛開始他就後悔一時衝動了,在家裏好好的當米蟲不好麽,非要來找罪受。  “哥,你怎麽來了?”非天隱約看到祁越遙身後的車裏坐著其他人,“當司機嗎?”  再見到這個弟弟祁越遙的心情很複雜,“小遠,你過的還好吧!”  “還可以,哥有事嗎?”非天不想跟男主廢話了,“要是說林樂琪的事我可幫不上忙,聖女的角色給了黃珊珊了。”  “不是為了這個,”祁越遙想說即便你還喜歡女人,也收斂一點,但是看看站在非天不遠處的保鏢,又把話咽了回去,“就是來看看你。”  “嗯,那我先回去了,還有很多造型還沒有定下來。”非天揮揮爪子,男主你好,男主再見。  -------------------------------------------  龍鬥士的龍在非天看來其實就是一隻長著翅膀的大蜥蜴,肚子肥的不行,四肢短小,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撐起這麽肥大的身軀。怎麽畫都覺得搞笑。  秦束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可惜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還是瞞不過非天。  “又殺人了?”非天想起今天被留下的何家小女兒,大家千金,嫁給誰不好,非要上趕著往狼窩裏送,“這是第幾個了?”  聽到這句秦束的臉都綠了,估計是看到祁越遠活的好好的,又都爭先恐後的找理由送人來,原本看著跟祁越遠有幾分相似,留下來泄泄火也沒什麽,一群廢物,不中用的玩意兒,還沒動真格的呢,就叫的那麽騷,一個個的一碰就化成一灘水了,沒意思。今天這個更沒意思,居然給他擺何家大小姐的譜,直接就把她淩遲了,蒸了包子熬了骨湯送回去。明天就滅了何家。  “別搗亂,”非天拍了那不安分的手一巴掌,“忙著呢!”  秦束從後麵摟著非天的腰,將下巴放在非天的肩膀,“就一次。”  信你才怪,非天放下手中的筆,眯著眼睛回頭看著秦束,最後目光落在了臥室角落裏的情趣用品上,“你穿上那套兔女郎裝,今晚隨你挑姿勢。”  秦束的臉更綠了,摔門而走,他怎麽就非這麽個軟硬不吃的小怪物不可了呢,“通知那些世家,想送人的明天都送來。”  小黑哥猶豫了一下,還是領命去辦了,總覺得這件事的結果恐怕不是那麽美好的。  得到消息的世家都惶恐不安,何家女兒的慘狀他們可都得到消息了,突然來這麽一出,到底是什麽意思。  盡管不安,第二天晚上還是有十一個調.教過的男孩被送了過來,齊刷刷的一排有些呆萌迷糊,嘴角噙著淡定微笑的男孩站成一排,看著也挺壯觀。  “把衣服脫了,”秦束勾勾手指,讓小黑哥把新做好的皮質項圈拿出來,“一人一個戴好。”  是一個寵物戴著項圈跪在地上,卻絲毫激不起他征服的欲.望,秦束想起鬆鬆垮垮掛在非天脖子上的黑色領帶,一時之間,血氣下湧。  秦束站起身,黑著臉往臥室走,“都扔出去。”  秦束一腳踹開臥室的門,看到的卻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非天剛剛洗完澡出來,臉色因為水蒸氣的緣故還帶著粉色,邊走還邊擦著頭發,帶著氤氳的霧氣。  “該死的!”秦束打橫抱起非天,扔在床上,“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麽魔咒!”說著就狠狠的啃咬著肖想了許久的薄唇。  “滾!屬狗的嗎?!”非天抬起膝蓋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唇上的血腥味讓非天殺意滾滾,多久沒有人讓他流過血了,居然栽在一個凡人的手上。  秦束仰躺在床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小腹不用看也知道,明天就是一大塊青紫,一定是他前半輩子過的太囂張了,老天爺看不慣,派個人來折磨他的。  秦束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解開,非天睜大了眼睛,兔女郎的裙裝赫然出現在眼前,上衣幾乎都要被秦束的肌肉撐爆了。  非天不厚道的笑了,也不顧的自己唇上的傷,從箱子裏翻出兔耳朵,戴在秦束的頭上,笑的前仰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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