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神父之後,我便前往後方的孤兒院。


    隻是為了管理孩童,孤兒院內裏守衛的實力並不高強,魂力和幻影身法的作用下他們這些助紂為虐之人一一盡數死在我的劍下,他們的最後一眼也隻是看到一對淡黃色的眼睛和猙獰的麵具。


    終於見到那些孩子,我用早就買好的零食一一安慰著這些孩童,隻是想不到其中我竟然見到了那個之前為救父親當街乞討的女孩。


    她依舊身穿破爛的單薄的衣服,而且好像這些日子她變的更瘦了衣服也變得更加寬鬆,看來這段時間她遭受了不少苦難,我給她的細軟估計也被那些人中飽私囊了。


    我蹲在她的麵前她似乎沒有認出我來,我隻好摘下麵具,但她看到我的時候雙眼放出亮光,她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衣角生怕我又消失了一般。


    我笑著摸摸她的頭,輕聲說:“不要擔心,這回大哥哥一定會幫你找到好去處的,放心。”


    隨後我便拿出一個儲物戒給她內裏放著一些修煉資源和基礎劍法,“記住了,這些一定要收好了,等你以後會修煉了,可以拿出來用。”我便在她注視的目光下離開。


    隨後來到他們掩埋孩童屍體的地方,我身後還跟著不少孩童,估計在夜晚他們也害怕我離開。


    讓他們站的遠些,靈劍騰空小心翼翼將土層挖開露出下麵的屍體,密密麻麻的,不忍多看,身上憤怒劍意爆發衝天而起,竟像要將天空捅一個窟窿一般,吸引了聖城多方注意之後,我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隻有一個小女孩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離開的方向,右手緊緊地握著什麽。


    我沒有離開多遠隻是在陰影之中看著事情的發展。


    如我所料事情很大發酵的很快,教堂與孤兒院的證據就這麽直接攤開在所有人的眼前,聖教行動再快也無法繼續掩飾。一時間群眾憤怒指責,甚至連猶教也對這個鄰居頗有微詞。


    為了控製輿論,聖教的教皇甚至直接出麵為這些孩童找到了最好的去處,聖教團,教團甚至同意破例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讓外界參觀聖教團中孩子們的生活環境,以此來保證他們的生活學習環境。


    另外一麵,當聖教團找到神父的時候,隻知道他已經意識不清,貌似瘋癲,隻是不斷地喃喃:“我知道他是誰,我知道!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他是沙利葉,邪眼沙利葉!我們這些罪人都要死都要死!你我,我們全部都要死!哈哈哈!”


    聖教高層看著手中的資料,幾乎瞬間就將之前郊外大宅的案子與教堂一案聯係到了一起。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凶手的外貌特征以及神父喃喃話語都在市井之中流傳,聖城之中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就連之前的郊外大宅也被爆了出來,一道傳言在聖城之中蔓延著,有罪之人個個人心惶惶。


    “沙利葉,邪眼沙利葉,以主之名,降世懲戒教中罪人!”


    聖教見人心不穩,教皇無法置身事外,隻得再次出場,舉行了盛大的祈禱儀式,意為聖城中人洗刷罪孽,以此來安撫信眾的心。但私下聖教團發布內部通緝令一定要將我抓捕歸案,不能讓其繼續擾亂聖城秩序,他們的秩序。


    暫時聖教一邊風聲鶴唳不好行動,我隻好先去猶教的一邊,猶教的群眾對聖教發生的事情都是抱以看戲的態度,每每說起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以為這隻是針對聖教的行動,甚至這根本就是猶教的謀劃,本來他們就看不順眼這個鄰居,要知道在猶教信徒的心中,聖教也是從猶教之中演變而來。


    就這樣又一天的夜晚降臨,同樣事情卻是發生在猶教一邊。


    這些日子猶教當中作惡的貴族富商都被一一擊殺,幸存者口中關於凶手的描述與聖教追查的凶手如出一轍。


    群眾後知後覺才發現每一個被害者不論是聖教還是猶教的都是做出過許多傷天害理之事的人,一時間聖城之中關於沙利葉為民除害消除罪惡的說法喧囂而上。


    猶教與聖教難得在同一件事情上麵沒有分歧,雙方打定主意合作,各自派出了不少的聖騎士和狂信徒在聖城中四處搜索我的蹤跡,可惜的是那個黃眼麵具人此刻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在聖城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宗教下的黑暗豈是我一人所能左右的,宗教為那些惡人披上了偽善的外衣,借宗教之名行非人之事不勝枚舉。


    而我所能做的隻是將一部分掩藏在台麵之下的罪惡直接攤開在大眾視野中,引起注意,也讓那些心存僥幸心懷鬼胎之人收斂不少,算是暫時為那裏的人們贏得了一些和平時間。


    也希望我按照他們信仰的方式行事能夠激發這些人對這些事情的關注,尤其是高層中的人物,希望其中有著真正向善之人,能夠讓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少,可惜人心叵測,一切都隻是我的美好願望而已。


    而我這時已經從聖城離開,隻是沒有走多遠就遇到了一個猶教的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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