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太……?”


    炭治郎摸著有些發燙的臉頰,似乎是剛睡醒,還有一些迷糊,緊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拍腦袋從床上站了起來。


    “奧奧,哥哥馬上起來了,不好意思,讓你喊了這麽久。”


    小家夥似乎還在生著氣,鼓著嘴巴,“什麽呀,哥哥今天怎麽變得這麽懶,快起來吧,媽媽給你留好飯了。”


    說著男孩一路小跑就離開了這裏。


    炭治郎搖搖頭,一句話埋在了心底並未說出口。


    “哥哥隻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


    “快點過來,這裏的桃子很好吃哦。”


    陽光灑在大地之上,兩個身影沐浴在陽光中肆意的奔跑著。


    我妻善逸拉著彌豆子的手,徜徉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手中的柔軟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這就是我生活的地方,這裏盛開著白三葉草的花朵,我編個花環送給你吧。”


    善逸的笑臉燦爛,“我真的很會編花環哦,彌豆子。”


    被他牽著的女孩黑色的頭發飄逸在空中,櫻花色的眼眸裏滿是愛意,“好,要給我編很多很多哦。善逸哥。”


    聽見這個稱呼我妻善逸興奮的幾乎要蹦起來,臉上泛起一抹潮紅。


    “半路上有一條小河,河水很淺,你不會害怕吧。”


    “小河?可是善逸哥,我不會遊泳怎麽辦?”彌豆子瞪大眼睛看著善逸,眸中似乎蕩漾著春水。


    “沒關係,我背你一跳就過去了。”善逸心跳加速,臉色更是如同煮熟的蝦米一般。“一定不會讓你沾到水的。”


    柔軟的軀體靠在他的背上,內心發出一聲歡呼,似乎是終於滿足了自己的願望。


    在外麵的座椅之上,我妻善逸靠著伊之助的肩頭流出了口水,一臉的豬哥樣。


    ……


    伊之助昂首挺胸,聲音中氣十足。


    “探險隊,探險隊……我們是洞穴探險隊。”


    “喂!二號手下三號手下,你們快點跟上來。”


    伊之助的後麵跟著一個兔子裝扮的彌豆子,我妻善逸和炭治郎的裝扮也變為了寬鬆的野人服裝。


    “報告大王,那邊洞穴中傳來了非常濃厚的野人氣味。”


    炭治郎一臉正經說道。


    夢中的炭治郎長出了耳朵,濃濃的黑眼圈,顯然是鼴鼠的裝扮。


    “我也聽見他在打呼嚕,大王!”老鼠裝扮的善逸也開口。


    另外洞穴之中,一個長滿爪子的火車趴在地上休息,呼吸之間不斷傳來蒸汽的聲音。


    伊之助一馬當先,指揮他的小弟們一擁而上。


    “上啊,小弟們,我要和它進行決鬥,一起上吧!”


    外麵的伊之助身體在不斷的抖動著,手腳還在下意識的揮動。


    似乎真的在夢中和那隻龐然大物戰鬥。


    ……


    煉獄杏壽郎手指顫動了一下,意識回歸了身體中。


    發現自己正跪坐在地板之上。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有些疑惑。


    “自己為什麽在這個地方?自己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手臂一動,觸碰到了近在咫尺的日輪刀,杏壽郎立刻反應過來。


    “現在應該向父親稟報自己成為柱的事情。”


    即使沉穩如他,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動,希望自己的成功能得到父親的認可。


    自從父親意誌消沉之後,自己就開始試著接過炎柱這個名號。


    隻是最開始的時候並不被人看好,甚至在第一次穿上父親的羽織參加柱合會議之時還被不死川笑話。


    那個時候,不死川對杏壽郎十分的不屑,認為他沒有資格接過他父親的擔子。


    讓兩人打一場以證明他有沒有資格成為柱。


    但是被杏壽郎拒絕了,理由就是隊伍之中不應該彼此爭鬥,而是要像真正的家人那樣彼此提攜。


    最後以主公的“此人前途不可限量”收尾。


    柱合會議之中,主公給了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那就是去執行艱難的任務,以便讓人認可他的實力。


    在斬殺了前任下弦之二之後,杏壽郎回到鬼殺隊接過了炎柱的名號。


    這一次,任何人都沒有異議,認可了這個人站在他們的位置。


    麵對著背著他的父親,杏壽郎侃侃而談,述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希冀用努力和成長來觸動父親冰冷的心靈。


    另外一邊的父親隻是借著陽光不斷翻動手中的書籍,對杏壽郎的話語不點頭,也不搖頭。


    就在杏壽郎述說自己如何斬殺下弦之二的時候,父親卻終於開口了。


    話語就像一盆冷水澆透了杏壽郎那顆炙熱的心髒。


    “成為柱有什麽好得意的。”


    槙壽郎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經曆了人間的所有苦痛。


    “無聊透頂,關我什麽事。”


    槙壽郎還是保持著斜躺的那個姿勢,讓人看不清麵容,聲音平淡如同一口沉寂了百年的老井。


    “反正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一樣,都不可能出人頭地。”


    槙壽郎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悲傷。


    杏壽郎感覺自己的父親說的並不正確,但是他卻想不到如何反駁。


    數次欲言又止,杏壽郎最後隻是在內心之中歎了口氣,向父親告別之後離開了這裏。


    從始至終,槙壽郎都沒有抬頭,看向這個努力的兒子一眼。


    隻是……陽光之下的麵容,有些悲苦。


    “哥哥,父親他怎麽說的。”


    聽見腳步之後,一個長相與杏壽郎有八分相似的男孩走了出來。


    他的眉目之中多了一絲多愁善感,沒有哥哥那樣英氣十足。


    “父親大人為你感到高興嗎?如果,我也成為柱的話……就能讓父親認可自己的能力嗎?”


    千壽郎小臉上滿是雀躍,語氣上也帶上一絲急迫,似乎在等待著哥哥說出那個令人興奮的答案。


    杏壽郎眼眸低垂,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弟弟的問題。


    心情複雜的他思緒也飛向遠方。


    “父親他曾經……是很厲害的人,憑借著自己的實力當上了鬼殺隊的柱,他本來是個充滿熱情的人,某一天,突然放棄當劍士。


    “突然間,那個曾用盡全力熱心培育我們的人變了,為什麽……”


    “想破頭也無力改變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千壽郎比我還可憐,他對在懂事之前就病死的母親,幾乎沒有記憶,父親又是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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