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子眾人去找閻解放的時候,張浩然對著蔡坤說:“小坤,我得去幫忙找解放這小子了,你和玲玲去屋裏坐會……”


    他的這些話還沒說完,蔡坤便回道:“不了不了,然哥,時候也不早了,我現在送玲玲回家吧。


    三大爺那邊,我實在是沒空幫他找人,總不能讓玲玲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回家吧?”


    他見張浩然也要開始忙了,就打算先送陳玲玲回家了,至於找閻解放這事,隻好和三大爺三大媽說聲抱歉了。


    聽見他這麽說,張浩然聳了聳肩膀,歎息道:“嗐,有這麽多人幫忙找解放,你放心的去送玲玲回去吧。


    三大爺也是,教育孩子歸教育孩子,吵架也就算了,咋還把孩子給趕出來了。


    這下好了,四合院裏的人都得幫忙找人了。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把你對象送回去了,等會天色就暗了。”


    蔡坤點點頭,表示理解,說著:“好的,然哥,你先去忙吧。家具的事,謝謝你哈~”


    張浩然笑著拍了拍蔡坤的肩膀,說:“好了,你小子,有啥謝不謝的,你又不是沒給錢~”


    聽著小然哥這麽說,蔡坤立即笑著回複:“然哥,我還不知道你嘛,這哪裏是給不給錢的事。


    先不說你差不差錢,就說你這個手藝,哪裏才值這麽點錢。我知道,你這都是在照顧咱呢~”


    說完便看向了對方,隨後兩人對視一眼,紛紛笑了了起來。


    “行了,去忙你的事吧,再過會兒天就暗了。”張浩然用眼神示意著蔡坤。


    然後蔡坤和張浩然接著聊了沒幾句,便帶著陳玲玲離開了四合院。


    張浩然看著他們離開後,轉身加入到尋找閻解放的隊伍中。


    整個四合院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大家都希望能盡快找到閻解放。


    “老閻,你和解放,你們爺倆這咋回事呢?因為啥事吵架啊?咋還能把孩子趕出去?”易中海好奇地問著閻埠貴。


    原來,院裏人分了好幾波人去附近找閻解放,而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院裏三位大爺很自然的聚一塊去了。


    “是啊,老閻,你們爺倆這是咋了?解放惹你生氣了?”劉海中同樣滿臉疑惑不解地問著。


    聽見兩位老夥計的詢問,本不想說這些事的閻埠貴,最終還是一一給講述了出來。


    等他說完,易中海率先表明了他自己的看法:“嘿,原來是這樣啊!


    老閻,那你這事做的沒錯!這不管怎麽說,你這都是為了他好嘛,解放這麽回你,就是他的不對!


    這天下無不是父母呐,咱們這做父母的辛辛苦苦把孩子給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了。


    結果這孩子不感恩也就罷了,還怪起父母來了,這不是白眼狼嘛~”


    易中海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基本可以簡化為“老閻,你做的沒毛病,這是孩子的不是!”


    在他看來,無論如何,父母都是為自家孩子好,至於說的話難聽一點,那都沒什麽,這是在教育孩子嘛~


    而且,他十分奉行一句話,那就是“天下無不是父母!”


    即使是有錯,也是做兒女的錯,不會是做父母的錯。


    還有就是,他現在可是有‘兒子’的人,自然他就站在閻埠貴的立場上。


    聽著易中海說的這些,閻埠貴還沒開口,劉海中開口了:“老易這話說得倒是沒啥問題。


    不過,老閻呐,就是有些話也別說太難聽了,孩子年輕聽得心裏難受,可不得頂你兩句嘛~”


    至於其它的話,劉海中沒有說。在他看來,閻解放這麽說的爹也沒啥問題,畢竟說的沒錯。


    但是,他是做父母的,肯定得站在同樣是做父母的閻埠貴這邊。


    隻是呢,因為自從當上幹部以後,也跟著他上麵的領導學了很多東西。


    他也明白了,教育孩子這事不能光靠打光靠罵,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然了,要是把閻埠貴換成了他,那麽閻解放就不是這麽簡單的被趕出去了,怎麽著都得狠狠打一頓。


    倒反天罡了,還敢頂嘴了,當他劉海中提不動棍子了嗎?


    不過嘛,他也隻是想想罷了,畢竟在劉光天和劉光福的眼裏,他劉海中這個當爹的,已經比以前很好了;


    所以,他們兄弟倆也不會沒事去挑撥劉海中。


    特別是劉光天,如今也是娶了媳婦,快當爹的人了,他不會無緣無故去打這個兒子,得給麵子嘛~


    其實,無論是易中海,還是劉海中,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閻埠貴有哪些問題,但是並不會說出來。


    他們能不知道閻埠貴這麽愛算計的這個習慣不好嗎?


    能不清楚閻解放怪他爹閻埠貴的這些事都是真的,非常有道理的嗎?


    但是,都認識這麽多年,說出來也沒用,人家也不會改。所以,沒必要去提。


    當劉海中接著說完這些以後,閻埠貴本來被壓製下去的火氣,瞬間上來了。


    隻見他氣呼呼地衝著劉海中說:“我說話難聽?!我說的那些,說錯了嗎?”


    閻埠貴說著,情緒愈發激動,聲音越來越高:“他閻解放哪樣行?技術、工級方麵,他行嗎?


    你家二小子光天都三級鍛工了,他呢?還是個一級鉗工。


    就連二牛、虎子幾個人都是二級工了,這方麵他就不行,我說錯了嗎!”


    閻埠貴越說越生氣,似乎把心中積累已久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


    他繼續說道:“還有我說他這麽大了,讓他去找個對象,有問題嗎?


    咱們院子裏比他年紀小的虎子,人家孩子都半歲了。


    還有他在背後說的蔡坤,人家也已經找好了對象,他還好意思說人家比他大這麽多,還沒個媳婦。


    其他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哪樣行?他還好意思說他大哥。


    至少他大哥現在娶了媳婦,他大嫂家裏條件好得很,他能娶個這麽好的媳婦嗎?


    而且,他大哥解成以前雖說混賬了點,在廠裏不好好學技術,但不也是努力學技術,如今也都是三級工了嗎?”


    閻埠貴一一說了起來,吹胡子瞪眼的,仿佛是被劉海中剛才的話給激起了脾氣和火氣。


    他喘著粗氣,瞪大眼睛看著劉海中,仿佛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他身上。


    而劉海中則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好像無法接受閻埠貴的指責。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還沒等易中海準備勸閻埠貴,劉海中率先對著閻埠貴說出了心裏的疑惑:“不是,老閻,我就是這麽說說,你咋衝著我發火呢?”


    他看著亂發脾氣的閻埠貴,無語死了。


    “這一個當老師的文化人,怎麽發起脾氣來,火氣這麽衝?”劉海中在心裏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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