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裕王妃此次出門,隻帶了一個小和尚、一個仆從以及一個侍衛,並無其他護衛跟隨左右。”其中一名黑衣人壓低聲音匯報道。


    “一個堂堂王妃,出門竟然隻帶這麽點兒人手?真是大出所料啊!我們這十來號兄弟,還不是手到擒來?在她進城之前動手吧,老大!”另一名黑衣人躍躍欲試地建議道。


    “這次刺殺任務也太輕鬆了吧!我可聽說那裕王妃可是生得美豔動人,國色天香呢!要不在動手之前,先讓咱們這幾位兄弟嚐嚐裕王妃的味道,過把癮如何?”這時,一個眼神猥瑣的黑衣人淫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咱們平常老是泡在風月樓裏,那些姑娘早就玩膩了。這次要是能嚐嚐裕王妃的滋味,哪怕死在她的溫柔鄉中,也不枉此生啦!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其他人紛紛附和起來,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老黑你,胡言亂語什麽呢!主人這次交代咱們的任務僅僅隻是刺殺裕王妃而已,你們若是膽敢對這位王妃動手動腳,恐怕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啊!聽好了,隻能殺人,決不可有其他舉動,都明白了嗎?”領頭的老大不愧是個頭腦清醒的人。


    他掃視了一圈眾人後,繼續說道:“這次雇主出手闊綽,給的酬勞相當豐厚。等事成之後,咱們兄弟幾個找個花魁好好享樂一番也未嚐不可。不過,這裕王妃你們絕對不能碰,我擔心萬一出了岔子,咱們的月凜閣會被刑部和那赫赫有名的林家四十萬大軍夷為平地,到那時可就真的完蛋了!你們都聽清楚了沒有?”


    隨著領頭人的一聲令下,豪華馬車前方突然竄出了十幾個蒙著麵、手持大刀的人。小哈和小其兩頭狼發現了異常,立刻毫不猶豫地跳下馬車,張牙舞爪地朝著那十幾個黑衣人狂吠不止。


    車內於雲馨一聽小哈和小其的狂吠聲,不禁心生疑惑,連忙問道:“白胡,怎麽回事兒?發生什麽事情了?”


    小波小樂這兩隻猿猴也發現了樹林中的異常也跳出了馬車外直接跳上了樹尋找敵人。


    小狽留在了原地保護著於雲馨。


    隻見白胡神情緊張地回答道:“王妃不好了!前方出現了十幾名黑衣人,情況十分危急,請您千萬不要離開車廂!屬下就算拚盡全力,也要誓死保護好您和無名小師父的安全!”說罷,白胡緊緊拉住韁繩,同時迅速拔出腰間的刀,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於雲馨聽到這個消息後,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之情,她焦急地對白胡說:“十幾個人,你一個人怎麽可能應付得了呢?這可如何是好啊?”然而,此時的無名卻表現得異常興奮,他充滿自信地說道:“師姐,咱們的輪刃才剛剛試煉過幾次而已,眼前這些黑衣人不正是給我們提供絕佳的練習機會嗎?”話音未落,無名便毫不猶豫地拿起輪刃,如離弦之箭般衝向車外。


    於雲馨一聽,覺得無名說得頗有道理,這些黑衣人的出現,不正像是主動送上門來讓他們練練手的嗎?於是,她也躍躍欲試,先讓五小隻暫時不要攻擊。立刻和無名一同衝出車廂與敵人一戰。


    就在她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一旁的連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勸道:“王妃,萬萬不可啊!外麵實在太過危險了,您身份尊貴,切不可輕易涉險啊!還是留在車廂內比較穩妥。”


    剛剛才將話說完,便聽到了來自外界的刀劍相交之聲。突然間,一支箭矢如同閃電般徑直飛入了車廂之中,並深深地插入到了她們右側的車壁之上。緊接著,又有數支箭矢如雨點般射進了車廂內部,但都被於雲馨用繁花錦輪成功地抵擋住了。她轉頭望向連翹,沉聲道:“他們竟然還有弓箭手!看起來這些人是鐵了心想要取我們性命啊。連翹你別怕,拿著這塊木板暫且先抵擋一下,小狽留在車廂保護連翹。”說話間,她在車內尋得了一隻小板凳並遞給了連翹。隨後,她戴上天絲手套,握緊輪刃,同時抄起放置一旁的長劍,身形一閃,直接飛身而出。


    此時,外麵的小哈渾身灰白的毛發已被大刀砍出了幾道深深的傷口,但它依然咬緊牙關,拚盡全力死死咬住其中一名敵人的手臂,毫不鬆口。白胡則左胸口不幸中了一箭。而無名的情況還算好一些,隻見他手中的正義之輪猛地一揮,瞬間便有三名蒙麵人的頭顱應聲落地。


    然而,遠處的箭矢正朝著無名疾馳而來。於雲馨見狀,單手操控著她的繁花錦輪,另一隻手迅速射出一劍,精準地幫無名擋住了這致命一擊。她高聲喊道:“師弟,快些去解決掉遠處的那些弓箭手!”


    她抬頭看了一眼樹上的兩隻猿猴道:“你們兩個看熱鬧幹嘛,去找樹上的殺手呀。”


    無名將染血的正義之輪收入懷中後,身形一閃,如飛鳥般淩空飛起,和樹上的小波小樂一起找藏身於樹梢之上、企圖放冷箭偷襲自己的弓箭手身旁。


    這兩隻猿猴速度很快一起找到了一個藏在樹上的射手,它們直接用樹枝的彈力將一人彈倒在了地上然後拿起了一旁的石頭朝著摔倒在地上的射手瘋狂的砸石頭。


    無名也找到了一個他麵沉似水,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那名弓箭手,口中冷冷地道:\"竟敢放暗箭傷我?還妄想對貧僧圖謀不軌,真是異想天開!\"話音未落,隻見無名猛地一腳踢出,那名弓箭手躲閃不及,被狠狠地踹下了樹梢。


    而此時,那名黑衣蒙麵的弓箭手眼見形勢不妙,轉身想要逃跑。然而,無名豈會輕易放過他?隻見無名手臂一揮,正義之輪再次呼嘯而出,如同閃電一般劃過虛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名想要逃竄的弓箭手。刹那間,鮮血四濺,那名弓箭手的頭顱也隨之滾落地麵。


    另一邊,於雲馨看到白胡受了傷,心急如焚。她施展出一招\"風掃梅花\",巧妙地擊退了幾名敵人的攻擊,然後急忙扶起白胡。


    \"王妃,您不必管我,還是趕快先行逃離此地,前往城樓呼喊城中護衛吧!\"白胡強忍著傷痛,艱難地說道。


    “你受傷了!快快快,趕緊進車廂,讓連翹幫你上藥包紮一下。”於雲馨隻來得及匆匆忙忙地說出這句話,便毫不猶豫地讓白胡跳上了馬車,並用力將白胡推進了車廂內。就在這時,繁花錦輪如同閃電般迅速射出,徑直飛向那名企圖揮刀砍向小哈的黑衣人。隻見輪刃一閃而過,又一名黑衣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與之前被撲過來的小七咬住了大腿,輪刃射出轉了兩圈兩人雙雙人頭落地。


    緊接著,於雲馨再次揮動手中之劍,精準無誤地擋住了另一黑衣人朝她砍來的利刃。她身形靈活地一個旋轉,手中的長劍如毒蛇出洞一般,直直刺向那名黑衣人的脖子。這把劍異常鋒利,以至於當它刺穿黑衣人的脖頸時,對方的大動脈瞬間被割裂,鮮血如泉湧般噴湧而出,沿著劍身流淌至她的手上。於雲馨生平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鮮血,更別提親手殺人了。此刻,她驚恐萬分地盯著自己滿手的鮮血,整個人完全呆住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隻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凝視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


    殺手還剩下三人一見自己的老大死在了這個嬌美的裕王妃劍下,頓時目瞪口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他們如此厲害的老大竟然會被女人輕易斬殺!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在車邊正發呆的於雲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們知道,如果不能盡快解決掉這個女人,恐怕自己也難逃一死!


    就在三人準備一起朝著於雲馨動手的時候,突然間,天開始隆隆作響,雨水開始如豆般灑落在地上,一道寒光從他們身後襲來!隻見無名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身後,手中揮舞著鋒利無比的輪刃,瞬間將三人的頭顱砍落!三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上,鮮血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有不少還濺到了於雲馨的衣服上。


    無名見到於雲馨全身發抖,連忙上前安慰道:“師姐,別怕!已經沒事了,這十幾個殺手他們都該死。”他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溫柔,希望能夠讓於雲馨感到一些安心。


    而這時於雲馨看著無名滿臉的血退回了幾步。她現在什麽也看不見,眼中一片血紅,雨水打在了地上濺起了血花滿地的血水沾在了於雲馨的裙擺上。


    此時,連翹和白胡聽到動靜後,也立刻下了馬車,快步走到了於雲馨身邊。兩人一臉緊張地看著於雲馨,關切地問道:“王妃,您沒事兒吧?那些殺手都已經死了,您不用再擔心了。”說完,他們仔細檢查了一下於雲馨是否受傷,當看到她並沒有受傷時,心中才稍稍安定了幾分。


    “下雨了,帶王妃上馬車。”


    白胡捂著傷口,望向滿地鮮血淋漓的屍體,心中不禁暗自驚歎自家王妃和這位小和尚竟然如此厲害,轉眼間就讓十多個人頭落地。他緩緩走上前去,摸了摸屍體,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突然,他注意到這些黑衣人腰間都掛著一塊令牌,仔細一看,竟然是月凜閣的腰牌!


    白胡臉色一沉,喃喃自語道:\"原來是月凜閣的殺手,這下事情麻煩了。我們還是先報官吧。\"


    於雲馨的這具身體中似乎對鮮血很懼怕,連翹拉了幾次都沒有能讓她上馬車,此時她獨自抱住自己,蹲下身子,放聲大哭起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好多人…好多血。\"她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身體不停顫抖著。


    無名看到師姐這般模樣,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他想了想,於是,他盤腿坐在一旁,也不管雨水落下,輕輕敲起木魚,念起了往生咒。這場景看上去極不協調——滿地屍體橫陳,一個渾身是血、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蹲在那裏哭泣。


    左邊坐著一隻渾身染滿鮮血兩頭看不清是狼還是狗的動物坐在了女子身旁,樹上還掛著兩隻猿猴,馬車上爬著一隻怪異的動物。右邊則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和尚端坐地上,敲著木魚,口中正在念經。


    往生咒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似乎帶著一絲寧靜與安詳。然而,在這血腥的氛圍下,這種寧靜顯得格外詭異。無名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地念著咒語,希望能為那些死去的人超度,也希望能平複師姐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當南宮霖聽聞自己心愛的王妃竟然在城外遭遇刺殺,他的心中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他毫不猶豫地在軍營中如箭一般消失在了眾人看不見的地方


    當他趕到城東門門外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心如刀絞。立刻飛身來到了於雲馨身旁,毫不猶豫地一把抱起她,深情地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別怕,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於雲馨緊緊抱住了南宮霖,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停地拍打著他的背部,聲音哽咽地說道:“我……殺了……人…好多血。”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南宮霖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恐懼和不安,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溫柔地安慰道:“那些人他們本來就該死。你不必為此感到內疚或者害怕,你隻是做了正確的事情。”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力量,仿佛給了於雲馨一顆定心丸。


    說完之後,他毫不猶豫地抱起了於雲馨,施展輕功迅速返回裕王府。一路上,有許多冒著雨看熱鬧的百姓目睹了這一幕,心中暗自揣測:“這位裕王妃在城外遭遇了刺殺,渾身鮮血淋漓,被裕王抱回府邸,難道已經身亡?”甚至還有人將這番流言快速的在京城傳播開來。


    消息傳到於庭海耳中,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公文,徑直衝向裕王府。與此同時,身在軍營中的林老將軍聽聞此事後,立即騎上馬趕赴裕王府,並讓副將通知護國將軍府上下眾人速去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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