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雲萱被嚇得渾身一顫,淚水奪眶而出,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住於庭海的腿,哭著哀求道:“父親息怒啊!女兒知道錯了,都是女兒一時糊塗,求您千萬不要不認我這個女兒啊!”


    於庭海用力掙脫開她的手,冷冷地看著她,厲聲道:“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於雲萱抽泣著,不敢有絲毫隱瞞,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父親,女兒真的知道錯了。那天晚宴上,姐姐備受寵愛,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我卻被冷落一旁。我心中實在憤恨不平,覺是姐姐搶走了屬於我的風光,所以才會想要給她添些麻煩,讓她也不好過……”


    於庭海聽了,氣得臉色發青,他指著於雲萱的鼻子罵道:“你竟然因為嫉妒之心就想要害人,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她可是你的親姐姐啊!你怎麽能如此狠心?”


    於雲萱哭得更傷心了,她連連叩頭,悔恨交加地道:“父親,女兒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求您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吧,女兒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父親!我錯了,我真的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後果啊!”於雲萱淚流滿麵,她拚命地向前爬行,想要抓住父親的衣角,懇求他看在父女情分上原諒自己這一次。


    然而,於庭海卻毫不留情地再次拍下了京堂木,厲聲道:“你這不知悔改的逆女!若不是了塵大師及時發現你所下之毒,並用香灰替代了毒藥,才沒有給豐裕米行帶來實質性的損失以及人員傷亡,否則今日我定不會輕易饒過你!”


    接著,他轉頭對於一旁的孫典吩咐道:“來人!將管明帶上來!”


    片刻後,管明被衙役們拖了進來。他早已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止。


    “管明,你身為豐裕米行中的小廝,竟然嗜賭成性,甚至為了五十兩而妄圖謀害他人!實在是罪大惡極!按照家法,杖責五十大板,同時沒收你的全部家產!對此判決,你可有怨言?”於庭海的聲音冷如冰霜,讓人不寒而栗。


    管明驚恐萬分,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口中連連道謝:“謝大不殺之恩!謝大人不殺之恩啊!小人甘心領受責罰,絕無半句怨言!”


    此刻,於雲萱心痛欲裂,她深知此次闖下大禍,卻未曾料到父親竟這般冷酷無情。她凝望著管明漸行漸遠的身影,內心充斥著無盡的悔恨和自責……


    “諸位在此作個見證,從今往後,我將於府中驅逐王姨娘,並與這對母女斷絕一切往來!於雲萱,你實在令我大失所望!來人啊,即刻將她押入刑部大牢,終生監禁不得釋放。”於庭海宣判完畢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留下眾人驚愕的目光和一片死寂的公堂。


    最後刑衙喊道退堂後,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剛剛的判決結果:


    “大人判得好啊!就應該這樣判!大家一起為大人的公正無私鼓掌!”


    堂下立刻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掌聲,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整個場麵變得熱鬧非凡。


    眾人紛紛表示對於這個判決並無異議,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公平、合理的裁決。於是,他們也跟著鼓起掌來,表示對於大人的支持與認可。


    這時,一位老婦人模樣的人站出來說話了:“於大人為官清廉正直,怎麽會跟這樣的母女二人有瓜葛呢?當年於夫人難產說不定就是這母女二人動的手腳!”


    他的話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大家紛紛點頭稱是。有人甚至開始猜測起這母女二人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時間,各種傳聞和猜測彌漫在空氣中,讓整個場麵更加撲朔迷離。


    這話被在一邊於雲馨聽見了她看向老婦人可人群中人太多不知道是誰說的,她問南宮霖:“你剛才聽見有人說我娘是王元香害死的了嗎?你看見是什麽人說的了嗎?”


    南宮霖扶著於雲馨道:“馨兒,你是不是這幾日太累了,我送你回府休息,你放心要是真有人害死你娘,我們直接找王元香本人不就更清楚。”


    於雲馨抬起頭看向南宮霖道:“於雲萱是王元香一手帶大的她的這些心思應該也是和她母親學的,要是這樣。”她想到了什麽立刻跑了出去。


    “師姐你等下我!”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個身影健步如飛地走了出來,正是無名。他一眼就看到了於雲馨,見她匆匆忙忙地跑開,連忙出聲呼喊道。


    而另一邊,南宮霖也毫不猶豫地跟隨著於雲馨一同奔跑起來。他們一路疾馳,最終來到了玲瓏閣前。於雲馨二話不說,徑直走進了閣樓,並一把拉住泗娘,直往內房奔去。


    “雲馨,何事如此慌張?”泗娘一臉困惑地問道。她看著於雲馨那焦急的神情,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擔憂。


    於雲馨深吸一口氣,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飲而盡後說道:“今日父親在公堂上,毅然決然地與王元香母女二人斷絕了關係。”


    泗娘聽聞此言,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過來。她輕輕歎了口氣,回應道:“這倒是件好事。這些年來,你父親為了王元香娘家的那些破事,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若不是有這對母女在,說不定你父親早就當上宰相了。”


    於雲馨默默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傷感。她深知父親這些年的辛苦付出,但同時也為這段糾纏不清的關係感到疲憊不堪。如今,這個決斷或許能讓父親擺脫束縛,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然而,她心中依然有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我想說的並非此事,我娘當年難產之際,你不也同在產房之中麽?可曾有何反常之事發生?”於雲馨目光銳利地逼視著泗娘,追問道。


    泗娘的思緒被迅速拉回到多年前的那個緊張時刻,她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緩緩開口道:“王元香應當不敢如此膽大妄為去謀害夫人。若要評說,她或許僅有些許賊心卻無賊膽罷了。至於奇特之處,實在並未察覺。”


    “果真毫無異樣?”於雲馨的聲音中透露出疑慮與不信任。


    泗娘連忙解釋道:“確實沒有啊。當年夫人懷有身孕之時,林老太君便特意精心挑選並安排了多位經驗豐富的穩婆。且林老太君早已嚴明警告過王元香,斷不可存有害人之心。因此,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這般行徑來。夫人孕期後期,我更是小心翼翼侍奉左右,每一味食物都必經我以銀針試過確認無恙後,方才敢呈獻給夫人服用。王元香未曾送過任何物品給夫人,而下毒之舉更是絕無可能。想必定是有人信口胡謅吧。你想想看,王家往昔賣米時,往其中摻入大量石子,再以低價賣給城中那些貧苦人家。定然是有人對此心懷不滿,胡亂猜測罷了。”泗娘語氣堅定地說道。


    泗娘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吧,於雲馨心裏暗自思忖道,同時又看向了泗娘一眼。


    “好啦,我的王妃大人,您瞧瞧,今天您的品玉軒可是忙得不可開交呢!您看看秋霜她們幾個,還有府上的那些丫鬟們,忙得腳都不沾地兒了。您還是趕緊過去坐鎮吧!”泗娘不想再讓於雲馨繼續沉溺在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之中,於是便推搡著她前往品玉軒中。


    當於雲馨走進品玉軒時,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禁笑逐顏開——品玉軒裏已經快要被人擠爆了!而她也立刻投身其中,熱情地款待起那些前來光顧的官家小姐們。


    此時此刻,後院剛剛製作完成的首飾幾乎轉眼間就被搶購一空。不僅如此,仙芝閣和玲瓏閣甚至還專門派遣了一些人手過來協助。看來,無論是哪個時代的女子,似乎都無法抗拒那些價格實惠、精美絕倫的飾品所帶來的誘惑啊!畢竟,誰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魅力呢?


    最後,工匠們忙碌得雙手幾乎要打顫了,才不得不提前關門歇業。僅僅一天時間,他們竟然獲得了整整五萬兩的驚人收入!於雲馨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財富,不禁再次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她與秋霜一同走出品玉軒,卻見南宮霖迎麵走來。於雲馨喜出望外,毫不猶豫地撲進了南宮霖溫暖的懷抱裏,嬌聲說道:\"王爺,你猜猜看,今天我們掙了多少銀子呢?\"


    南宮霖微微一笑,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神情,他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好奇之色。他輕聲問道:\"王妃這般高興就好。\"說完,他邁開大步向前走去,同時用力抱緊了於雲馨那嬌小玲瓏的身軀。


    於雲馨依偎在南宮霖寬闊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強有力的擁抱,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她抬起頭來,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壓低聲音對南宮霖說:\"王爺,今日咱們的品玉軒琉璃展銷會可是大獲成功呢!客人絡繹不絕,生意好得不得了。初步估算下來,光是這一天的收入,就已經超過了五萬兩白銀啦!\"


    南宮霖聽聞這個數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化為喜悅。他輕撫著於雲馨的秀發,感慨地說道:\"王妃真是經營有方啊!如此佳績,實乃難得。\"


    於雲馨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也有你的功勞,可別忘還有你的空間商城,我隻是半個搬運工而已。能為我們的王府添一些財富,我就感到非常開心呢。\"


    兩人相擁而立,彼此間的情感愈發深厚。此時此刻,他們仿佛忘卻了周圍的一切,隻專注於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溫暖和愛意。在這個美好的瞬間裏,時間似乎靜止了,唯有愛情在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而他們這一親密的舉動被在緣聚樓的太子看見了,他目光看著樓下二人相擁。


    緊接著,南宮霖竟然毫不費力地將於雲馨直接打橫抱起,並小心翼翼地將她抱進了停在旁邊的華麗馬車上。進入車廂後,他輕輕地將於雲馨放在柔軟的座位上。


    於雲馨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她調皮地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衝著南宮霖晃了晃,嬌聲嬌氣地說道:“南宮霖,你看以後本王妃要包養你哦可以嗎?”說完,她還故意眨了眨眼,眼神中充滿了挑逗和戲謔之意。


    “馨兒你的師弟還在後麵的馬車中呢,我等下會忍不了的。”南宮霖見於雲馨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臉上,心中不禁一動,一股衝動湧上心頭。


    於雲馨一聽,“那還是算了我們好是回去再說吧!”


    可南宮霖透過車窗看見了坐在緣聚樓的南宮盛,他的眼神一直看著馬車中的動靜,他毫不猶豫地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讓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緊接著,他緩緩低下頭,輕柔地吻上了她那如花瓣般嬌嫩的紅唇。這一幕被風吹開的車簾坐在二樓的太子看在了眼裏。


    南宮盛立刻讓茶樓的小二送上了幾壺酒開始喝悶酒了。


    “太子殿下,這裏是茶樓。”阮明示意太子少喝點酒。他也知道這幾天太子都偷偷的在暗處觀察裕王妃。


    “滾!”南宮盛很是惱火一想到於雲馨投入南宮霖的懷抱,又看見南宮霖故意在他麵前強吻於雲馨他就心煩氣躁了。


    而此時,對少兒不宜的無名並沒有下馬車。他正在和小猴小波小樂一起玩,馬車就快到裕王府了。


    馬車上,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合著,彼此之間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南宮霖的這一吻持續了很久,直到於雲馨因為呼吸困難而不得不推開他。


    “好啦……這裏可是馬車上呢,而且外麵還是大街,我可不想被人看到丟了臉。”於雲馨羞澀地說道,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不敢再直視南宮霖的眼睛。


    車外,秋霜和白胡聽到車內傳來的動靜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過了片刻,他們才將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


    “王爺、王妃,我們已經回到王府了。”白胡拉著韁繩,恭敬地向車裏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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