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天親了親他的臉,慢慢地把自己插了進去,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氣,貼著他的耳朵說:“騫賽大人可能又要有什麽動作……”風禦閉著眼睛忍耐著,沒有回他的話,酒天聞著他身上特殊的甜味,挺著腰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好軟,”酒天慢慢地抽出來一點,又插了進去,他貼著風禦的耳朵低聲說:“為什麽你看著這麽冷,這麽硬,裏麵卻這麽軟呢?”風禦已經被他折磨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覺得眼前發黑,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隨時死過去,好在酒天已經射過幾次,不急著動作,就這麽硬著放在風禦的身體裏,一時之間安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下個月十五,”酒天又去揉捏他腫脹的乳尖:“騫賽大人可能會帶著阿修羅去捉拿你弟弟和千重川。”風禦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很難受,氣都要喘不過來,酒天自言自語似的:“他還不知道那塊石頭已經被拿走了。”“……你拿出去。”風禦突然開始掙紮,他急促地喘,眼神都有一點散了,後麵痙攣似的一下一下夾著酒天,酒天皺著眉頭看他,慢慢地把自己抽了出來,風禦喘的仍然很急,他捂著頭,難受地呻吟出聲,酒天掰著他的下巴看,風禦像個迷茫的動物一樣掙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可是這一刻他真切的感覺自己可能會死……沒過多久,他突然被酒天吻住了,他滿鼻子都是酒天身上的腥膻味,酒天在給他換氣,他沒有什麽力氣推開對方,隻能被動地接受,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來一點,微微張著濕潤的嘴唇躺在床上喘息。酒天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離開了。他回了摩稚多的宮殿,路過摩稚多的房間時,隻聽到一陣刺耳的歡愉聲,是摩稚多和阿修羅女在廝混,他微微垂著頭離開了。——————千重川得傷口恢複的很慢。好在有風盞陪著,千重川覺得也沒什麽,風盞現在很粘著他,總是要和他在一起,風荷看不慣,她脾氣本來就不大好。這會已經快入了夜,她想去問問千重川晚上想吃什麽,可是還沒進屋,就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她皺著眉頭站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弟弟在和千重川接吻。她麵紅耳赤地僵立在原地,聽見風盞含含糊糊地說:“為什麽不行啊?”千重川說了句什麽,風荷沒聽清,可是風盞又用那種非常愛戀的語氣說:“我想你,你都不想我嗎?”千重川又把他吻住了,沒過一會,風荷就聽見風盞甜膩的叫聲,她覺得自己一口血梗在喉嚨裏,馬上就要噴出來似的,可是她僵硬地站了半天,聽裏麵叫的越來越放肆,隻得轉身離開了。風盞正赤裸著被千重川抱在懷裏,腿間的性器高高翹著,被他抓在手裏揉捏,風盞舒服的直叫,又噘著嘴去親千重川的臉,千重川吻著他的嘴唇,很有技巧地動了兩下,風盞悶悶地喊,射了千重川滿手。“舒服了嗎?”千重川親親他的臉:“快把衣服穿好,你姐姐看見了像什麽話。”風盞懶懶的,不太想動,他的臉還腫著,靠在千重川的肩膀上蹭了蹭:“哦。”千重川把自己的手擦幹淨了,伸手去摸他光裸的腿,風盞的皮膚很光滑,千重川很迷戀地在上麵流連著摸索,摸的風盞腿軟。過了好一會,風荷走進來,看見兩個人挨在一塊坐著,風盞可算是把衣服穿好了,隻是衣衫不整的,她翻了個白眼,把飯菜放好:“吃飯。”風盞拉著千重川的手站起來,一點也不避諱,風荷看自己弟弟都要長在人家身上了,更是覺得心裏梗著什麽東西似的,她轉身走開了,風盞就更肆無忌憚,他拿自己的腳趾一下一下地碰千重川的小腿,千重川嘖了一聲,拍拍他的臉:“別亂動。”“我看不見,”風盞抱著他的胳膊:“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微微有一點涼的腳趾還在一下一下地磨蹭千重川的小腿。千重川被他磨蹭的心裏癢癢的,卻突然開始咳嗽,他回頭看了看風盞,求饒似的:“別磨我了,聽話。”風盞不大高興地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千重川沉默著不說話,風盞又湊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嘀咕的千重川不得不一把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出聲了。晚上兩個人躺在一起,風盞還一個勁地磨他,千重川哭笑不得:“你到底想幹什麽?”風盞也說不好自己想幹什麽,他就那麽摟著千重川,在他臉上一下一下的親,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有一些迷茫,看的千重川心軟,隻好抱緊了他,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煩死人了,不許動了。”風盞聽他平穩有力的心跳,低聲問他:“惡鬼也是有心的嗎?”“怎麽不能有?”千重川把他的長發攏好了,握在手裏:“如果沒有,怎麽會對你動心呢?”風盞拿手指輕輕地撫摸他的胸口,沒過多久就睡過去了。千重川卻睡不大好,他提防著騫賽,不知道下個月十五他會有什麽動作。騫賽此時也清醒著,他與酒天對坐,沉默了好一會,他突然出聲:“把那把劍拿過來。”酒天垂著眼睛,解了自己腰上的劍,恭敬地遞給騫賽。此時的騫賽沒有顯出法相,隻是修羅狀,他手握著那把劍,仔細地打量上麵的寶石,過了好一會,他皺著眉頭說:“不對。”劍被魔羅撿回來以後,一直是被酒天保管著,騫賽十分的信任他,並沒有過問許多,可是騫賽越是打量,越是覺得不對,他抬頭去看酒天:“劍有沒有人碰過?”“魔羅交給我以後,一直是我貼身保管,”酒天垂著眼睛:“沒有人動過。”騫賽並不覺得魔羅有膽子動它,可是又對酒天一絲疑心也沒有,他把劍扔在一邊,突然不屑地哼了一聲。酒天沉默著,不知道騫賽怎麽了,他不是一直對風盞這件事很上心嗎?知道劍上的寶石出了問題,怎麽會是這個態度?“酒天,”騫賽說:“你想重返光明城嗎?”酒天猛地抬頭看他,騫賽拿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桌子,他慢慢地說:“如果拿千重川的神格祭祀……”“神格?”酒天皺著眉頭:“他怎麽會有神格?”“我最開始也不確定,”騫賽回憶什麽似的:“可是我越回想那天的場景,越覺得不對,如果他隻是誦經,不可能有那麽大的力量,再加上他的母親……”提起千重川的母親,騫賽又有一些煩躁,他似乎還在考慮,不想多說,酒天謹慎地沒有多問。過了好一會,酒天低聲說:“騫賽大人,祭祀……您是從哪裏知道的?”“你以為因陀羅那個雜碎現在是為了什麽還能在須彌山?”因陀羅與騫賽,從前可以算作旗鼓相當的對手,在騫賽還是阿修羅王的時候,就與騫賽有過幾次衝突,因陀羅性情桀驁,又善嫉妒,是最為好戰的護法神。“我以為他是……”酒天拿不準該如何用詞。“他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是嗎?”騫賽不屑地說:“他真的有本事,就不會敗在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