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不急,把東西放回去,任由許楠玉慢慢看。還別說,真讓許楠玉看中了幾件有趣的東西,也是聖杯模樣的,一個是銅一個是銀,周邊都嵌了寶石,還配有精美花紋的黃金底座,兩件東西放在屋子中間還有專門的防盜處理,看樣子老板很是重視這兩件物品。許楠玉感興趣的是它們的做工,看其古樸的模樣,都不是現代工藝。“這是?”老板站在旁邊不無驕傲指著那銅製的聖杯說。“這件是十一世紀一位親王命令仿製的聖杯模型,”又指著那件銀的道:“這件,是十三世紀一位國王命令仿製的聖杯模型,這兩件是本店的鎮店之寶,也是非賣品。”原來是古董,難怪放在屋子中間還重中之重的加了防盜處理。除了這兩件上了年紀的,其餘還有數件有年數的聖杯,隻是材質沒有這兩件的貴重。“這些聖杯都是老板你自己收藏的麽?”許楠玉問。老板到是沒想到許楠玉一下就猜中了這些聖杯是收藏品,後搖頭道。“不是,這是我爺爺的爺爺的收藏品,原本還多些,隻是已經出售了幾件。”“出售了幾件?最後隻剩這些了?還有別的麽?”許楠玉到是對這幾件有年份的聖杯古董感興趣,買回去研究研究或許對他的西方文化造詣方麵有所提升。“賣相好的都在這裏了,還剩幾件賣相不太好的在倉庫。”“還剩幾件?老板一起拿出來看看吧。”賣相不太好沒關係呀,反正他又不拿出去顯擺,隻是私自研究下而已,再說他不是基督教徒,所謂的‘聖杯’對他來說就是一普通的杯子,還是沒用途的。老板拗不過許楠玉,隻得讓另一店員守著店麵,自己到後倉庫把裝著剩幾件物件的紙箱整個翻了出來。紙箱因長久無人打理落了層厚厚的灰,連裏麵的物件也是。“都在這了,兩位要是感興趣我可以算便宜一點。”許楠玉看了下,的確都是賣相不太好的物品,便宜的木質聖杯,有兩件還缺了口的,伸手扒拉兩下有一個木質聖杯引起了許楠玉的注意。所有木質杯子都落了灰,隻有一隻杯子沒有落灰,紋路灰暗顏色也是那種毫無光澤的暗色,落到一堆木製品中恐怕是最為不顯眼的,可在一堆落滿灰塵的木製品中隻有它一隻沒有落灰,這是巧合?恐怕不是。落灰與不落灰因本身聖杯的顏色很是難以看出來,許楠玉能看出來,也是因為他長久跟古玩打交道練就了一雙從細致處著手的眼力。不動聲色挑了兩件,又在屋子櫃架上拿了兩年,東西雖小材質也有限可畢竟是古董來的,許楠玉討價還價後還是花了六七萬人民幣才拿下來。一回酒店,許楠玉便對這不落灰的木製聖杯研究開,李泰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自然也知許楠玉看中這杯子的原因,瞧他研究來研究去也沒瞧出個花樣來,便道:“要是實在好奇,明天拿去化驗一下吧。”搖頭。“不要,化驗完就什麽神奇感都沒有了,再說,這東西要真是個寶貝,化驗出來了你認為我們能把它帶回國去?”李泰看他,笑。“你從哪認為這東西是件寶貝?”許楠玉回看他,眨巴眼笑回:“我要說是直覺,你信不信?”又是‘直覺’,李泰幾乎怕了他的直覺,因為每次一說直覺,他總能弄出件大事出來。前車之鑒一是那軒轅聖劍,二是那翡翠礦脈,三是那疑塚,四是那王陵墓中墓,五還有七彩神翡,哪件不是攪的人仰馬翻的?要是許楠玉知李泰所想一定大呼冤枉,除了疑塚其餘都是事先知道的,哪能算到他的‘直覺’上?要說這聖杯,還別說真讓他感覺有那麽一點點怪異感,可惜他研究不出來這怪異感來自何處。“你說,……這東西有沒有真的可能是兩千年前耶穌用的那隻杯子?”許楠玉自己也是一臉古怪的問。李泰聽的更是一臉古怪,打眼瞥他眼道:“那你就等著列入世界殺手組織頭號殺人名單吧。”撿漏撿到聖杯?那估計會有那麽些人想要自殺的,不過在自殺之前拉著許楠玉墊底是肯定的!許楠玉聽著一臉猶豫,糾結呀,他究竟希望是還是希望不是呢?國際珠寶會展結束,李泰與許楠玉回到北京,一個星期後的翡翠專場拍賣會接著而來,李泰忙的腳不沾地,許楠玉抽空回了趟忻州,把王維畫跟木製聖杯交給李老去研究,自己則回到北京補考完考古係的期末考,又隆重拜訪過候教授,再接著去了趟雲南,親自把翡翠王接了來參加這屆翡翠專場拍賣會。這場翡翠拍賣會可謂是空前盛大的,匯集了國內外所有的翡翠愛好者,也匯集著所有的翡翠品種,做為翡翠賭石第一人的翡翠王,理應到場參加這一盛況。可是在拍賣會開場的前一天,兩人正忙的人仰馬翻時,李老一個十萬火急的電話把兩人急招至忻州。一進門,許楠玉便被整屋子裏前所未有的凝重氣氛給嚇的縮了縮脖子。這是神馬情況?打眼瞧瞧神色沉重的李老,再看眼神色同樣凝重的李二伯,這是等他們三堂會審?!~李泰也是閃了閃神,拉著許楠玉坐到旁邊等李老說明原由。李老與李二伯對視一眼,由李二伯道:“讓你們來是想問明一件事情,”從隨身包裏拿出一個密封的信封,抽出裏麵的相片對兩人攤開道:“關於這件東西發現的所有過程,什麽地方,當時還有什麽人和還有誰知道。”許楠玉見李二伯不是開玩笑,視線瞄了眼那相片,跟李泰對視眼,這不是他買的那隻不落灰的木製聖杯?!“這不會真是耶穌用的那隻聖杯吧?”許楠玉心直口快叫道。李老跟李二伯瞪眼,齊呼:“你知道?!”這下換許楠玉跟李泰瞪眼了,許楠玉驚的有點結巴了。“我…我不知道,我猜著玩兒的。買了後我猜著玩,還真李泰開玩笑說‘這如果要是耶穌用的那隻聖杯’,李泰還說要真是那隻,我恐怕會被列入世界殺手組織的殺人名單,”說到這裏,許楠玉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瞧兩人問:“這真是,那隻?”李老沉眉點頭。“八九不離十。”許楠玉吞下口水。“證據呢?”“你仔細看下照片,看與你帶回來時有什麽不同。”李老說,許楠玉跟李泰各拿一張仔細瞧,半晌許楠玉回。“顏色,我帶回來時,這東西是灰暗灰暗的,不像是現在這種帶著暗光的灰暗,還有木紋,我帶回來時這木紋隱約隱晦幾乎不可見,可現在清晰可見,而且還有自然的圖案?”李老點頭。“顏色跟木紋的變化是因為在表麵有一層幾近透明的蠟,這蠟很難發現幾乎就跟物體成為了一體,要不是經過高端儀器化驗,這蠟是肉眼看不見的。”“幾近透明的蠟?”“對,跟我們中國保護隱藏寶物的定理是一樣的,隻是成份不同。”李老說完,李二伯接口道。“透明蠟的成份我們正在研究,相信不久後就會有確切的消息。”說完,李二伯看向相片中的‘聖杯’,眼神古怪道:“至少這件東西的材質,我們化驗不出來。”“化驗不出來?!”現代科技如此先進,既然還有化驗不出來的東西?!“化驗不出來是因為我們沒法定性,這東西像木,可是它比最硬的木質還要硬上十倍,說是礦石可它也沒有礦石該有的特性,我們用世界上已經發現的所有物質做過對比,沒有一項數據是相同的。”世界上所有的物質?那就是說這東西是世界上現在沒有發現過的物質?許楠玉再次吞咽下口水。“就是因為這個你們確認它是那隻‘聖杯’?”李二伯搖頭,再次拿出一組相片。“任何液體倒入杯子裏後,都會變成這種紅色的物質,紅色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逐漸加深,我們化驗過這種紅色液體,發現它包含著一種微物質,這種物質對任何生命體都是有益無害的,這種物質也會隨著液體的顏色加深而增多,物質越多對生命體的益處也就越大,我們做過一個實驗,把一條快要死的魚放入這種液體中,”“魚活了?”許楠玉接口。李二伯笑笑。“魚是活了,可一個小時後這種物質灰發完,魚還是會死。”也就是說這種物質不能當作起死回生的神物用,隻能當作超級營養液,而且還是會逐漸消失的營養液。“這種物質沒辦法保存,對生命體的益處也是有時間限定的。比如說一條魚放到這種物質中,就算隨時加入這種物質,魚的存活時間最多也就能保存30個小時,而且生命體越大,這種物質的需求份量與濃厚的要求也就越高,對人體的實驗我們還沒進行,不過已經實行了對活羊的實驗。我們還做過一種對傷口的實驗,發現這種物質對傷口的消毒與護理也有極大的作用。”能救人還能處理傷口,又是聖杯的樣式,是個人都會想那耶穌的那個聖杯,畢竟耶穌死了又複活了,然後四十天後才真正死亡,如果按現在這種物質的發現,就可以說的通了。李老笑。“其實說白了,隻是這種物質對空氣中的微生物細菌有極強的滅殺作用,與現代西醫觀念頗為近似而已。”簡而化之的說,就是‘消毒殺菌’。許楠玉鬆了口氣,要是這東西真有延長生命的功效,那可就鬧大了!不說國際上有心的人,就說國內高層,恐怕都個個眼紅。還好隻是超強版的‘消毒殺菌’的藥,不過在古曆史那醫學落後的時候,能消毒殺菌怕就已經是靈丹妙藥能活死人的聖藥了吧?對耶穌的神化加上以訛傳訛,最後傳成能永保青春能起死回死的神物,這也是能理解的。了解了讓他們回來的原因,許楠玉把發現聖杯的情況詳細的說了遍,李泰在旁邊時不時補充一點。等兩人說完,李二伯記錄好,再看向許楠玉遲疑一下道:“楠玉,這聖杯估切不論是不是那隻,我希望你能把這聖杯交給國家處理。”許楠玉驚的抖了抖。“別,二伯,這東西現在於我來說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就算您不說我也要求您幫我處理了。”他可不想列入世界殺手組織的殺人名單中,他晚上還想睡個好覺呢。李二伯笑。“這件東西是你的,自然該問過你。”“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我完全沒意見,不過我想問一下,如果發現這東西其實真沒什麽大用處,國家會怎麽處理?”李二伯跟李老對視眼,李老笑問:“那你覺的該怎麽處理?”“呀?問我呀?”反正這屋子裏也沒別的人,許楠玉想了下就道:“公識於眾,最好弄的全世界都知道,然後就等著別人乖乖上門談條件,錢呀物呀好說,最重要的是歸還八國聯國時從我國搶走的寶物!”基督教的聖物留在中國也沒什麽用,最多也就長的麵子而已,還時時招人掂記,如若能換成我國最實在的利益就是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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