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開所有家具,其他人把木屋裏裏外外翻了個遍,最後在房子後麵的雜草叢裏找到一個地窖。


    傅觀在命令塔羅牌拉開地窖大門,鐵鏽掉落,厚達十厘米的地窖門發出哢啦哢啦的金屬磨合音,不見天日的地窖口散出白煙,傅觀在丟進去兩張驅鬼符。


    “一個地窖,沒必要用這麽重的大鐵門,先等幾分鍾再下去。”


    五分鍾後,一張塔羅牌進入,傳達出裏麵沒有異常的信息。


    傅觀在踢腳葉詹,讓他先下去,然後自己才下去。


    另外七個人緊隨其後,時盡折和舍赫最後進入,為保證安全,時盡折特地留下一段金藤在外麵。


    太陽牌照亮地窖內部,裏麵隻有兩桶蜂蜜,泥土牆壁滑落很多幹燥的碎土渣子,內部的腳印很亂,看得出曾有人在這裏來來回回的走。


    黃應宗伸腿比劃,腳印很小,隻有他的一半。


    “是小孩子的腳印。”


    錢暢也伸出一隻腳比大小:“小孩子進地窖,是要躲避殺他們的士兵吧。”


    林舒來回走,敲敲打打的查勘四周,“這裏沒血,應該是躲過去了。”


    “不一定。”


    舍赫凝視林舒腳下,似乎是要從她腳上看出什麽。


    劈啪。


    隻有舍赫捕捉到了這個極其細微的聲音,半晌,她讓林舒抬腳。


    林舒抬起一條腿,“怎麽了嗎?”


    “鞋底。”


    林舒低頭去看鞋底,發現左腳下有幾個濕漉漉的印子,上麵還沾有蟲子的屍體。


    黑色的甲蟲貼在鞋底,林舒很膈應,跺腳用力搓鞋底,想把蟲子的屍體擦下去。


    來回十幾次以後,沙土下露出一塊光滑的石板。


    錢暢:“這是…?”


    傅觀在:“石板有人為切割的痕跡,下麵還有路,都先讓開。”


    一平米見方的石板被抬起來,令人作嘔的異味衝進鼻腔,離得最近的傅觀在幹嘔一聲,“我的天,連我都受不了這個味道,散散味通下風再進。”


    時盡折及時橫手擋住舍赫的下半張臉,改變她嗅覺係統所能嗅到氣味。


    林舒捂嘴:“你倆…嘔,不覺得臭……嘔……嗎?”


    “還行。”


    舍赫聞到的是馥鬱芬芳的桂花香,和她們在兩個世界。


    她沒聞到太多,新奇的問,“是什麽味道?”


    林舒:“就是…壞了一百年的臭菜缸裏混入一萬個臭雞蛋,再加入過期的嶗山蛇草水,最後用這個混合液體去泡無數雙臭襪子,再放在高溫天悶個十天八天的味兒……”


    “…牛逼,形容的太準確了。”錢暢豎起大拇指,“真是噩夢般的上頭氣味兒。”


    蔣小晚揉眼睛:“嗆得我已經在流淚了。”


    舍赫不感興趣的點下頭,反而問,“嶗山蛇草水是什麽?”


    林舒:“飲料,用白花蛇很喜歡舔舐的一種花草提取液做的,不怎麽好喝,一口下去像吃了垃圾堆裏撿回來的破草席。”


    舍赫自動忽略不好喝三個字,點點時盡折的手背,“我想喝這個,出去我們喝。”


    時盡折點頭說好,看的林舒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麽。


    等待味道消散的時間裏,舍赫拿出一串葡萄,慢悠悠的坐在一旁吃。


    一串葡萄吃完,傅觀在幾人勉強適應刺鼻的臭味,決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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