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盡折掃過他的動作,又看看大大咧咧的錢暢,拿起花瓶問舍赫,“屋裏怎麽樣了?”


    “我告訴你你聽得見?”


    舍赫耗掉所有的耐心,回了這麽一句。


    傅觀在直接吐槽:“他聽不見你不也回了。”


    “…等等,等等。”姚姝盯著二人,“你們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嗎?”


    傅觀在與她擦肩而過,坐回沙發:“什麽事,不就是燈壞了?”


    “燈壞了以後的呢,屋裏進來了兩個怪物你們不記得嗎?”姚姝跑到沙發後頭,“就是這個位置,一個沒有腦袋的男人要殺我,還有一個沒眼睛的女人對你貼臉殺了啊。”


    葉詹垂眼,掩去情緒:“姐姐是不是因為這地方氛圍太陰,怕出幻覺了?”


    “什麽幻覺?”錢暢推門而入,恰好聽見這句話。


    看三人淋得和落湯雞一樣,傅觀在一人給張紙巾,“擦擦。”


    “謝了,”錢暢抹布擦臉,又問一遍發生什麽事。


    姚姝將燈滅以後的事給回來的三人重複一遍,每個細節都沒放過,講的很明白。


    “就是這樣,舍赫和那個無頭人打,林舒和傅觀在一直在保護我,你們怎麽會不記得?”


    “你是不是白天在半山寶寺那嚇到了?天一黑外麵的樹影是挺嚇人的,但真的沒有你說的無頭人和怪女人。”蔣小晚舉高手中的驅魂香,“再說我手裏還有這個呢,哪可能有鬼來?”


    姚姝不可置信,“你們相信我,真的有,很危險,我差點死了,林舒的刀為了救我還斷了。”


    林舒觀察一遍其他人,想了一下,皺眉說,“我練的體術,不用刀。”


    姚姝還是不願意相信:“可是…”


    “行了。”錢暢打斷她,“黃應宗也拿了紅包,我們仨在外麵什麽怪事都沒有,你就是自己嚇自己。”


    姚姝求助的看向舍赫,“老師也沒印象嗎?”


    “你太累了,早點休息吧。”舍赫沒有正麵回答。


    錢暢抖抖衣服:“是得休息,我先上樓了,身上濕答答的,真難受。”


    “我得早點睡覺,要長身體呢。”葉詹也走了。


    其他玩家陸陸續續的上樓,姚姝煩躁的抓頭發,蹲在地上,獨自emo。


    舍赫坐沙發上勾手,示意濕透的時盡折跟她上樓。


    時盡折手扶脖子,轉下頭,“在外頭淋雨淋得我頭有點疼。”


    舍赫指向鍾表,“這才幾分鍾,別裝。”


    時盡折聽不見,但大致猜的出來她在說時間,“沒裝,不止我,黃應宗看著比我還難受。”


    “那你們該練練了。”


    “我不舒服,安慰安慰我吧。”趁沒劇情,時盡折抓緊時間求安慰,握住舍赫的手不放。


    舍赫任由他玩自己的手,直到手心被弄的太癢,實在忍不了了才站起來。


    走的時候,她眼神瞟過姚姝,利用老師的身份告訴傅觀在,“姚姝嚇到了,你陪陪她。”


    “可以,聽老師的。”傅觀在一口答應,衝姚姝伸出一隻手,“先起來吧,回房間。”


    姚姝借力起身:“你們真的不記得了嗎?”


    “你隻是嚇到了,晚上來我房間睡。”


    姚姝上樓的腳步一頓,抬頭正要問,沒成想見蔣小晚等在樓梯口。


    她宛如換了個人,抱臂嘲諷:“喲嗬~挺厲害啊,都夏天了還有春風一度的機會呢,既然有人保護,那我就自己住了。”


    姚姝扶額,不對,這個劇情絕對不對。


    蔣小晚的小白花是裝的,她人很好,根本不會用這種口氣嘲諷自己,她跟著傅觀在走是因為他行動沒那麽受限,並非真的有男女之情。


    大家才相處一天,人都不了解,哪來什麽醋吃。


    再說舍赫和時盡折剛才姿態親密,她這會兒也沒有感受出劇情給予的束縛感,不被支配的情況下,蔣小晚這麽說話太不合理。


    姚姝在下方直視她,忍不住懷疑,這真的是蔣小晚本人嗎,她會不會被山野精怪附身了?


    “姚姝,用幫忙嗎?”


    黃應宗的聲音忽然出現,姚姝一愣,趕緊拒絕,“不必了。”


    “我不太放心他陪著你。”


    這話說的,就差直說傅觀在不靠譜了。


    見姚姝拒絕,黃應宗再添句:“他那人處處留情,我怕你被騙,小舒不用我擔心,咱們更熟悉,還是我來陪你吧。”


    “老師讓我陪著她,你還是去照顧自己的女朋友吧。”傅觀在扯過姚姝的袖子,帶她上樓,徒留黃應宗一人在樓下。


    路過205,房門突然打開,蔣小晚注視二人,心高氣傲寫在臉上,“我要跟著你們,孤男寡女我不放心。”


    “行啊。”傅觀在海王風範不減,“你害怕就過來吧,咱們一塊。”


    206房內,舍赫把聽見的東西都寫給時盡折。


    [分開了,都跟傅觀在去了203。]


    “分開就好,讓傅觀在盯著最合適。”


    時盡折道具商城買了一身幹衣服,換好後,躺靠在屋內的西洋風古董貴妃椅上。


    舍赫詢問:[怎麽回事?]


    借著打情罵俏的機會給她手心寫字,讓她找借口分開蔣小晚和姚姝兩人,肯定是時盡折發現了什麽。


    時盡折不答反問:“姚姝說的無頭人的事,你有印象嗎?”


    [有,其他人也有。]


    至於為什麽全裝不知道,隻是不願意如劇情意願,因為這件事吵起來。


    如果每個人都裝忘記,劇情裏暗藏的不安因素就能先按下去,避開因驚恐而出現的內訌走向。


    隻要理智不亂套,什麽都好說。


    就是姚姝心態還不夠穩,反應慢半拍,直接問出了口。


    舍赫寫:[兩個怪人都攻擊姚姝,她受到的危機最大,那一口血吐的她心態沒及時調整過來。]


    “不止是心態問題,和她的技能也有關係。”時盡折遞給舍赫一張紙巾。


    那是他進屋時傅觀在給的擦臉巾,他這一張上麵寫了字,是姚姝的技能名。


    “信者得愛?”


    舍赫念出來,回想一樓的場景。


    燈亮後,傅觀在和姚姝擦肩而過的畫麵一晃而過。


    “原來他在那時候就切走了姚姝的技能卡。”


    偷卡能力果真一絕,得讓他離時盡折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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