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兩字振聾發聵,但舍赫隻是眨眨眼。


    “不是老婆,他不讓我叫那個。”


    “他不讓?”池禹一臉震驚:“不是…時盡折你怎麽…”


    提褲子不認人啊?


    這是古板沒情調還是壓根不打算負責?


    嘶……


    池禹覺得這兩種哪一個都不怎麽好。


    他看著舍赫,聽八卦群裏說她是能看見,但不能見強光,必須遮上。


    池禹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病,但眼睛都這麽不好了,還跟時盡折過的如此沒滋沒味也太不容易了。


    嘖,真苦。


    對上池禹微妙的眼神,時盡折發誓他今早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踏入池家大門。


    “別那麽看我,那是以前…”


    “行行行,以前就以前。”


    以前也是你自己說過的話。


    秉承著不讓任何一句話落在地上的人生準則,池禹自己把話接下去,勉強給他挽尊。


    “雖然他這個人特愛畫餅,但說的話都能實現,你不用擔心,你以後肯定是他老婆,他都帶回你家見父母了,那就不會不負責,放一千個心吧。”


    一句話解釋完,他迅速轉移話題,“我們家廚子今早做了一些糕點,那個老婆餅做的一絕,你們一會拿些回去嚐嚐,別人做的比不了。”


    時盡折也跟著說:“他們家雇的麵點師確實很厲害,你肯定會喜歡的。”


    池禹加道:“對,還有鮮花餅,荷花酥,中式糕點都做的不錯,要是喜歡我晚上讓人送點過去。”


    舍赫聽著兩人一唱一和,注意力轉移到吃上


    傳統糕點她還沒怎麽吃過呢,可以試試。


    心中想著吃的,她側目對時盡折說道,“放你們一次。”


    老婆餅也帶餅,加上老婆也改變不了是餅的事實。


    雖然鬼話連篇,但這個餅可以先吃吃。


    兩人被池禹領路轉了一圈,半小時後出來,時盡折手裏拎著兩個糕點盒。


    舍赫手裏拿著一個老婆餅,“挺好吃的,我喜歡。”


    吃掉一個,她又拿起別的,等回到家裏,糕點盒已經空掉一個。


    時盡折看她愛吃,發了條信息給池禹,下午就收到了十幾種糕點。


    有的還溫乎,一看就是剛做出來的。


    舍赫吃的開心,然後晚上睡覺讓時盡折起夜四次倒水喝。


    一杯不夠,得端一壺。


    過了三天,她終於吃夠了,時盡折也終於不用起夜,一覺睡到天亮。


    等到和孟城錫約定的這一天,老天爺很應景的下起小雨。


    舍赫在下午從程家單獨出發,程慍特地挪出時間,和她一起去見那名神秘人。


    車是程家的車,司機也是程家的司機,時盡折也不在,程慍沒有懷疑太多。


    汽車越走越偏,最後在一棟高牆前停下。


    他打開車門下車,稍有疑惑:“在這裏?”


    舍赫看見在門口等待的孟城錫,“是,一直被關著,所以你才找不到人。”


    程慍站在原地沒動:“我以前讓人打探過這些地方,沒有我要找的人。”


    “不是女人,你打探方向錯了。”


    孟城錫冷著臉,“到底進不進,明天執行,有什麽要說的,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看就算了。”


    他組隊卡都買好了,就等著裏頭那個進遊戲報仇呢。


    程慍思考一番,最終邁步進入。


    這種地方監管很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極安全的地方。


    就這一次機會,進去看看也沒什麽。


    在孟城錫的帶領下,程慍和舍赫在一間房間裏見到了一個臉上帶疤的精瘦男人。


    四十多歲,眼神凶戾,看起來就不是善茬,坐在那也不說話。


    舍赫的手放在緞帶上,走一路,威脅一路。


    拿到賀卡也沒放過係統,還在繼續提要求。


    遊戲是隨機選人進來,也是隨機選副本種類,那隨機給程慍一個逃殺類副本,也沒什麽難的。


    現在她隻要係統做到在一個小時內禁止播報綁定信息就夠了。


    程慍在死刑犯對麵的凳子坐下來。


    單獨的房間,不用身份登記,也沒檢查所帶物品,這不像是正常的探監流程。


    他看向舍赫,見她正按著眼睛,“你眼睛不舒服嗎?”


    “不,沒有。”舍赫把手放下來。


    程慍蹙眉,正要不解的再問,手中忽然多了個輕飄飄的東西。


    一張賀卡。


    黑色為底,巴掌大,卡麵上是燙金的印花體,寫著[邀請卡]三個字。


    程慍呼吸一滯,這東西他在程佑安手上見過!


    那天他拿著這張卡衝出房間,一直在驚恐的怒問怎麽辦怎麽辦。


    當時來拜訪他的劉潤看見這張卡,不知道對程佑安說了什麽,很快安撫住他的情緒。


    然後就是……


    就是這張卡被交到了時盡折手裏,自此他們徹底決裂。


    程慍心驚,這卡絕對有問題!


    意識到這點,他抬手就要把卡給出去,可很快又收回手。


    莫名出現的賀卡,為什麽是在自己的手上出現,而不是別人的手裏。


    就這麽隨意給出去,會不會出現其他的問題?


    程佑安那時給了卡,可沒過多久還是毫無緣由的瘋了,日日喊疼,找不到原因。


    還有三個月前,程佑安需要他每半個月就付給劉潤一次高昂的保護費。


    劉潤許諾的會保護好程佑安,還有程佑每安那一筆一筆的奇怪支出,說明就算把卡給出去也暗藏著不為人知的風險。


    同一張卡,程佑安和時盡折都拿到過。


    生死已分,程佑安在有人保護的情況下都不行,和時盡折生死已分。


    程慍攥緊賀卡邊緣,這張卡,給出去的後果比不給嚴重!


    舍赫在他身側:“別緊張。”


    程慍這才恍惚想起舍赫還在。


    他轉頭看去,瞬間失去身體的控製權。


    被收回來的賀卡留都留不住,徑直穿過窗口送進對麵的死刑犯手裏。


    孟城錫在對麵按著那人的肩膀,保證賀卡的轉交工作不出意外。


    程慍眼睜睜看著這張卡被送到對麵那人手上,隻見刀疤臉瞳孔睜大,出現了極度震驚的神情。


    賀卡脫手,舍赫控製著程慍往外走。


    一分鍾後,舍赫解除控製:“去見見時盡折吧,他在等著你。”


    “你說的全是假的?!”


    程慍不掩憤怒,還要再說什麽,眼中卻出現時盡折的身影。


    他向孟城錫道過謝,和舍赫一左一右按住程慍的手臂把人帶離。


    程慍掙脫兩下,可這兩個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死鉗住他的手臂,沒有半分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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