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同權以同樣的方式回應微生讕,卻在看向微生讕的時候吃了一驚:“你……”微生讕笑著說:“弟妹是醉意樓的藍微微,如今嫁給了……老爺。”景相衡點點頭。景同權稍微吃了一驚,隨後卻恢複了平靜點點頭,“進去吧。”“是。”他們例行上了香,拜了拜,便坐到石凳上聊起天來了。微生讕笑著說:“四哥,這拜過了月老,月老就會把你牽引給有緣人,很快,你便能把嬌妻迎娶進門了。”景同權點點頭,“五弟,弟妹,你們有事的話,可以直接去辦,不必理會我的。”微生讕驚訝地看著景相衡。景相衡尷尬地看了微生讕一眼,他竟然不知他的四皇兄還有這樣的能力。景同權看著景相衡:“找東西,又不知東西在哪裏?”微生讕有些擔心地看向景同權,景相衡握住了他的手安撫他。景同權別來目光,“我知道那東西在哪兒。”景相衡十分驚訝。景同權說:“弟妹的事,我聽說了。你們就是以那首詩為目標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麽,但我可以幫你找到。”景相衡站起來,“多謝四哥!”景同權轉身,指著榕樹的一抔土下:“就在這裏,你們挖開,應當就能找到。”微生讕正想上前去挖,衛影就主動地剛去,把東西挖了出來。衛影把東西遞給景相衡。景相衡先是拍了拍上麵殘留的土,隨後說:“這上麵有個鎖。”微生讕吸了一口涼氣:“我本以為這東西會在風不吹亭。”“風不吹亭?這是什麽亭子?”景相衡好奇問。微生讕指著對麵的亭子,說:“呶,就是那座亭子,風不吹亭雖然名字不如何,可它的背後卻有挺美的詩句。”“什麽詩句?”“玉盞金樽酒一輪,線作紅紙月成燈。春無錯過桃花日,風不吹散有情人。”微生讕說完,給他解釋:“這講的是一對有情人,因爹娘反對而跑到此處,求月老成全。月老看他們可憐,就為他們作媒人,變出了金樽美酒,用紅線作紅紙,月作喜燭,幫他們完婚的故事。”景相衡笑道:“你對民間的故事倒挺了解。”景同權幹咳一聲:“你想來隻愛玩樂,不問緣由,要我看,恐怕隻有你不知道罷。”景相衡笑著說:“我娘子知道不就成了?”微生讕別過臉,問:“那請問四哥,為何是榕樹下,而不是風不吹亭?”“詩句中說的是風吹聽竹涼。風吹與風不吹本就是對立麵,我能想到的,而風不吹的對立,便是這榕樹,況且樹大招風,也應了風吹二字。聽竹涼,指的應當是月老廟後的竹林。”“月老廟後麵還有一片竹林?”微生讕驚訝地問。景同權點了點頭,“竹林中還有一口被封印的井,涼有陰冷之意,所以詩中的涼,指的應當是那口井才是。”微生讕突然打了個寒顫。景同權說:“這月老廟本就了為了鎮住那冤魂井的陰氣才建的。”微生讕捏住景相衡的袖子:“不會真的有冤魂吧?”“無事,傳說罷了。冤魂井上方寫了許多的文字,意思我看不太懂,但應該與這文字鎖有關。”景相衡站起身,“那我們便趕緊去看看吧。”微生讕不肯起來,景相衡抓著他的手:“別怕,我在呢!我陽氣充足,量它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出來。”微生讕站起來,“誰……誰說我怕了?”“不怕?那便走吧!”微生讕任由景相衡拉著手,卻十分不情願地到了後麵的竹林。竹林陰涼,本該舒服。可微生讕因為害怕,好好的陰涼變成可陰冷。井上被害上了一塊大石頭,還用鐵鏈子給綁起來的。鐵鏈經過風吹雨打,如今已經鏽漬斑斑,似乎用力一掰就能斷。微生讕躲在景相衡的身後,隻露出半張臉去看那口井。“你是男子吧?”景同權突然開口,把微生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就往景相衡懷裏鑽。景相衡比微生讕高了半個頭,微生讕突然擠過來,雖然並不算難受,卻吃了一驚。景相衡抱著微生讕的肩膀,“四哥,你看他膽子這麽小,就別嚇他呀!”景同權眯起眼睛,“你為何娶他?”景相衡幹笑:“四哥,你也太……厲害了吧?”景同權繼續說:“是為了皇上?”景相衡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景同權馬上就明白了,“好,我不多問,可你……怎麽娶了個男人做妻子?”微生讕怯怯地問:“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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