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糟糕的直覺湧上心頭,驚悚的顫栗傳遍安久新全身,垂下緊閉的睫毛霎時間變得更加濕潤……渾身哆嗦著的安久新懵了、腦袋一片空白,他本能地不敢睜開眼了,他害怕自己會看見噩夢一般恐怖的畫麵……他怕看見壓在他身上的、進入他身體的不是那個大白癡陸紳……而是……不、不……不要,一定是陸紳吧!除了陸紳還會有誰啊……在安久新僵著身體彷徨地不敢動彈時,壓著安久新的那個以巨物侵入他體內的人卻急色地開始了抽動下體,竟是在安久新腿間的那個嫩穴還無法適應之時便先一步地享受了起來!那人甚至根本不打算給安久新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從一開始便動作激烈狂猛得簡直凶暴殘忍!仿佛沉靜壓抑後凶猛瘋狂的大爆發!“啊啊……咿啊!啊……嚶……痛……不要!不!好疼——”下身無法抵禦的疼痛叫安久新閉著眼哭叫著奮力掙紮了起來,他的身體隻有疼隻有痛苦,疼得身體就要破開了,難受得根本做不到絲毫忍耐!太痛了……太痛了!受不了了……不行!不要!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受不了,受不了……不要了,真的好難受,就算是陸紳他也忍不了了……更何況……說不定……可是就算安久新再怎麽掙紮……那兩小片薄潤嬌嫩的花瓣依舊隻能被粗魯的撐開、變形、填滿到簡直像要脹破,隻能被狂暴肆意的任人采摘!在安久新開始掙紮後,在他背後、在他身下墊著不知毛刺刺地是何物的東西動了起來,從原本蜷縮團起的姿態伸展開……纏繞上了安久新的身體並令其微微抬高懸空於地麵,徹底將安久新掙紮亂動的上身以及雙手鎖縛了起來!“嗚嗚——不要、不要……停下……疼……陸紳、陸紳!”當雙手以及身體再也無法動彈,隻能雙腿大張著被恐怖的巨大硬物粗暴地抽插下體後,安久新哭得滿臉淚痕再也受不了的尖叫著喊出了陸紳的名字,且終於睜開了眼,仿佛這樣就能證明正在這樣過分的對他的絕對就是陸紳,仿佛這樣或許能叫陸紳對他稍微好一點,不要再那麽狂暴的叫他那麽疼了……隻要陸紳再對他稍微好一點……就隻要一點點……“啊——嗚……不!不要……”當緩緩睜開濕潤哭紅了的淺藍色眼睛後,安久新那張還像個年幼孩子的漂亮混血兒臉蛋上的表情霎時變得比之前還要可憐淒慘,眼前的畫麵給他的思緒與心理上帶來的衝擊都要勝過身體上那本叫人以為已經足夠難以逾越的疼痛了!安久新睜眼後所見的,正是他最不願看見的畫麵——壓在他身上,正在侵占他身體的竟然是一隻通體漆黑好似凶獸般可怖的狼人……沒有陸紳……哪裏都沒有陸紳……他身體周圍縈繞著的溫暖氣流竟然是漆黑狼人所有的那蒸騰著熱氣、扭曲了空氣的詭異氣場……透過那模糊的空氣他似乎看見了滿月……他竟像是回到了兩個月前的月圓夜……這是……這裏是叫人熟悉的大學城裏的小樹林……是他兩個月前初遇狼人後逃走時曾經過的地方……安久新的心裏湧起了無限的恐慌、無助、難受……為什麽……為什麽回到這裏來了……他不是應該在酒店和陸紳一起嗎……陸紳呢……陸紳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他明明一直和陸紳在一起的……陸紳說不讓他一個人的……討厭……陸紳呢?為什麽?為什麽陸紳會放他一個人在這裏被狼人……陸紳……陸紳……不是說不會讓他一個人的嗎……陸紳去哪裏了……為什麽陸紳不見了……難道被……難道陸紳出事了嗎……嗚……陸紳——好難過……好痛……胸口好痛……“陸紳……陸紳……去哪了……嗚……”恐懼與不安令安久新水潤的淺藍色雙眼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空洞失神了,無意識的叫起了陸紳的名字,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在發現自己竟是正被真正的狼人強暴才身體如此痛苦時,安久新首先想到的竟是陸紳不見了,而不是自己……甚至於在此刻,安久新心理上的難受已經大過了身體,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已是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了,如同大腦與身體斷開了鏈接一般,身體再疼痛都好,他都感受不到了……若是說身體還有感覺的部分,那一定是胸腔裏滿溢到脹痛暴碎的痛苦與傷心……究竟是未知的、看不見的恐怖比發生在眼前的還叫人驚懼……還是說?而癲狂放縱得幾乎毫無理智的漆黑色狼人在聽見那細微柔軟的哭音竟是在顫抖地喊著“陸紳”這個名字後,好似渾身通電了般激動地一顫,比先前還要興奮瘋狂地凶猛擺動起了自己狂野猛獸般的身體!漆黑的狼人甚至於還任意妄為的在加大身軀擺動幅度的同時,幹脆將自己同樣漆黑色的巨大猙獰分身徹底抽出了那被抽插得鮮紅欲滴並變形擴張得無法閉合的嫩穴,接著角度微微一變又插入了下方穴口濕潤、正微微溢出濁液的菊穴皺褶之中!被花穴內的潤滑液體沾濕而泛著光澤的黑色巨大陰莖對著嫩紅的嬌嫩菊穴粗魯地一插到底!粗狂的動作像是要將那嬌小混血兒的身體撞壞!漆黑的狼人以自己猙獰的陰莖一插到底後又立即抽出,再度插入了上方還無法閉合、正露出內部嫩紅肉壁並湧出濁液的花穴,又是一插到底直抵深處那嬌嫩脆弱又極是敏感的子宮口,再抽出花穴插入菊穴,以猙獰的表皮與碩大龜頭摩擦頂弄到腸壁上那最能為混血兒帶來激狂刺激感的前列腺、再……如此輪轉,毫不停歇!安久新那對狼人形態來說簡直嬌小到脆弱不堪的身體被純黑色的狼尾束縛著,身體被完全籠罩在了狼人即使披覆著獸毛也明顯筋肉隆起的野獸身軀之下,柔亮的金棕色卷發搖曳著不停在草地泥土上掃動,即使雙腿被撞擊得大張著,可在狼人的身後、在滿月的銀色月光下也隻能叫人看見少許搖晃著的兩隻白嫩腳丫……漆黑色的狼人以遠超人類的速度與力度不斷在安久新雙腿大開後暴露出的兩穴之間來回,恍惚間竟是猶若從未離開哪一個嬌嫩的小穴,狼人的速度快得仿佛有虛影一般似是有兩根黑色的猙獰陰莖在侵略著安久新的前後兩穴!即使分明是隻有一根分身在兩穴間來回,兩個本該稚嫩小巧的穴口卻被撐開抽插得根本沒有能稍微閉合的時機,皆是隻能大開著穴口暴露出腔內的嫩肉,由著漆黑的狼人任意肆虐!甚至於在那漆黑的泛著濕潤光澤的巨大陰莖狠狠捅入嬌嫩的花穴時,身形嬌小得仿若年幼孩子的安久新那平坦柔軟的下腹都隱隱被撞擊得隆起了一個猙獰巨物的形狀!或許是少了大腦的抗拒與畏懼的阻礙,即使睜著眼也仿佛失去意識的安久新的身體慢慢地對狼人猙獰巨大的陰莖的接受程度變高了……似是已經習慣了,再不會像最初那樣疼痛到無法承受了?即使眼裏仍舊在不斷湧出淚水、微張的薄唇間依舊悲鳴不斷——可安久新正與菊穴一同在被輪流入侵著的花穴上方的稚嫩分身卻已是因身體受到的劇烈刺激而充血挺立了起來,而那兩穴更是早已顫抖著不停湧出柔膩濕潤的蜜汁與腸液……“嗚……陸紳……啊啊……陸……紳……”那被籠罩在漆黑狼人陰影下,漂亮年幼的臉龐已是漸漸因欲望的刺激而潮紅,安久新在幾日間已是布滿深淺痕跡不複純潔粉白、卻依舊細膩嫩滑的身體更是被狼人的獸毛摩擦著變得紅潤,即使明明在他身上肆虐的是他從未見過的漆黑色狼人,他也仍是雙眼失神地在無意識的喊著陸紳,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何要一直喊陸紳……身體裏好麻……好疼……皮膚也被摩擦得很痛……可是他知道……已經不光是疼痛了……身體好熱……被那黑色獸毛蹭得很癢……不想有感覺……可他的身體已經被陸紳弄得習慣了這種事……討厭……他的身體被陸紳弄成這樣……變成了這樣即使是被個惡心齷齪的肮髒狼人強暴,都會從撕裂的疼痛到有感覺的羞恥不堪狀態……討厭……都是陸紳的錯!可是陸紳竟然不見了!……討厭!不要……陸紳不可以擅自不見!是他的……陸紳欺負了他……不可以自己不見!說了要不讓他一個人的……回來……不要吃掉陸紳……啊……還給他……是他的……不準搶走……陸紳不可以被別人吃掉!不可以死掉!嗚嗚……就算要被吃掉……陸紳……陸紳也要是被他——哈啊?被他怎麽樣呢……不知道……不管……反正陸紳……是他的——還給他!“啊啊……還給我……不要吃……陸紳……還給我……我的……我的……”當身體痛過了極致再也感受不到痛,當思維也無法維持理智隻餘下一片混亂,安久新的腦袋也好像變得瘋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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