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不過就是找到那個女人確認一下她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若是沒有就直接將人囚禁起來這種事應該很快就能搞定的,類似的事他也幫大哥幹過好幾回了,所以直接就跟大哥說給他一天就足夠了……結果現在似乎出了點意外啊,不但找不到人,對方還八成已經掛了,現在正要來到大學城這邊的大哥看來是要白跑一趟了。真是白浪費時間!要不是從昨天起就特意先處理大哥突然交代他的這件事,說不定他早就抓到那位了……要知道找了這麽久才確定目標他真的是很心急的想立刻把人捉住的!特別是那個的存在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特意在近兩個月時間都一直駐留於大學城這一塊,可不是為了填補食欲這種在哪裏都行的事……那位就算現在還體現不出與人類的不同,卻在某些地方也已然開始與一般人類不一樣了,整個身體根本就沒有多少外溢的氣息,昨天若不是碰巧接近到一定距離就算以他足夠靈敏的嗅覺都找不到!啊……昨天嚐到的那一口真是讓人回味……要快點找到,要是晚了錯過了最佳時機可就不一定能抓到了!他可不想反倒讓自己成為……“唉……”可惜大哥要來了,今天恐怕是沒時間特意去找了,而他又不想大哥知道這件事,特別是那位的模樣更讓他不打算讓大哥知道,否則肯定是麻煩!就算他現在是狼人了他也還是經常有些亂七八糟的事需要大哥幫忙處理的,所以他還不打算跟大哥撕破臉啊……男人無趣地在石椅上坐了會便起身離開了,決定在大哥來到前到處逛逛,碰碰運氣——說不定今天他又可以像昨天那樣,得來全不費工夫地正好遇見那位可愛的小家夥~……正在上樓梯的陸紳漫不經心地邊走邊將手裏漂洋過海而來的國際郵件拋上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邊等待對方接通電話的“嘟、嘟、嘟”聲裏。幾秒過後,陸紳哼哼著撇撇嘴收起手機。哼,他打給安久新的電話又被被拒接了!今早起安久新就一直沉默地對著他,完全板著臉好像他是陌生人似的,一臉高傲冷淡的樣子不跟他說話、也不看他。他在今早還有突然想起來自己射入安久新後麵的東西如果不清理可能會讓安久新肚子不舒服呢,可是問安久新了也是冷淡地完全不搭理他。哼哼,還好他一點也不介意,昨天才欺負過人了,那今天他當然要更體貼有耐心一點,絕對會好好包容耍小孩子脾氣的安久新的啦~所以~他直接將安久新抱去浴室好好清理了一下!隻要用清水稍微洗洗,安久新的身體便依舊是那麽幹淨清爽,真是像個小天使般仿佛不染塵埃,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安久新身體上的痕跡恢複的速度比起之前又變快了一點點?——嗬嗬嗬~如果是真的話,絕對是好事哦!?說起來,安久新現在雖然不理人了,卻不管他做什麽都好,安久新也都不會再有反抗他的動作。嗯……就是無視他、卻也不會反抗他,像是今早他將安久新帶去洗澡時就沒有任何反抗呢~啊~好吧,大概是他昨晚欺負得安久新今天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相處了吧?嘿嘿……隻要他多主動點肯定很快就好啦!陸紳不爽地又拋了拋手裏的快遞盒,要不是突然收到這個快遞要他去收件的電話,他現在絕對是去找安久新了啦,真是礙事!特別是他去取件時才知道這玩意居然還是那個當初害他被襲擊就跑掉的死女人寄給他的!啊啊——連被他拉黑了都在給他找麻煩,搞不清楚他的準確地址就別寄啊白癡!害得他在大學城裏騎著單車兜了一大圈才拿到東西!好吧,他也知道其實他可以直接不理的,可他還是有點好奇那是什麽啊!心情不快地回到家打開門進了屋,陸紳在客廳找了把剪刀就將快遞打開了,讓他看看到底是寄了什麽無聊東西給他——從紙盒中取出了一瓶隻比手指稍大、表麵有著複古浮雕的玻璃瓶,瓶內是色澤清透誘人的酒紅色液體,陸紳隱隱嗅到有種腥甜的氣味逸散而來……盯著那瓶紅色液體愣了愣後,陸紳動作略顯急切地打開了瓶塞,將瓶口對著鼻端深嗅了一口……濃鬱而甘香淩冽的血腥氣息霎時衝入鼻腔,陸紳晃神地眨了眨眼,這詭異的味道隻一聞就好像能夠喚起他某些記憶,似乎血脈深處都浮躁暴動了起來,有什麽在誘惑著他立刻將這瓶液體盡數飲下!“……喂喂,靠!結果我就因為這破玩意沒能去找安久新嗎!”然而,陸紳隻是躁動晃神了一瞬就恢複了正常,直接不爽的走進廚房將瓶子裏的液體全部倒進了洗手池!滿臉不屑地撇撇嘴,陸紳打開水龍頭衝走了所有酒紅色液體,還順便把瓶子洗得幹幹淨淨一點氣味也沒留下。哼,是什麽都搞不清楚的破玩意他怎麽可能喝下去啊,傻逼都本能的知道要排斥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吧!也就是這個瓶子算是有那麽點好看,可以拿給姐姐分裝她那些瓶瓶罐罐~姑且算是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知道了快遞盒裏是什麽後,陸紳便不在意這件事了,接著他又想起了另一個他一直想知道內容卻一直沒弄懂的東西——安久新的最後一頁日記!想到那複雜煩人的法語,陸紳鬱悶的抓了抓自己漆黑的頭發,決定不再繼續從法語的基礎開始理解學習了,那些以後再說吧,現在他還是直接去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查吧!今天再搞不明白就拿去問安久新算了,他真是沒耐心再去研究了!想到就做一點沒拖拉的陸紳直接坐去了電腦前,開始對著那頁他一直收藏著的日記查起了單詞,連已經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都沒留意……“……狼人?”陸紳對著自己亂七八糟記錄下來的中法單詞互譯煩躁地皺起了濃眉,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查錯了,怎麽這日記的內容看起來好像是安久新在差不多兩個月前,也即是十月份的月圓夜時遇見過狼人?是因為搞不懂法語的語法,大多數句子他根本無法理解,所以理解錯誤吧?其實安久新那天隻是看了個狼人題材的電影之類的?“啊——好煩……”喪失了繼續解讀下去的耐心的陸紳抓了把頭發懶散倦怠地窩進了靠椅,覺得自己今天根本一直都在浪費時間,淨幹些無聊事…………嗯?誒——忽然,陸紳漆黑的眼轉動著眨了眨。十月份的月圓夜啊……好像姐姐曾提過有個罪犯剛殺完人,身上沾著血地逃到了大學城人煙稀少的地方,結果被大概是犬科的動物攻擊致死了——這件事就是發生在那晚吧?後來……是在十一月的月圓夜吧,那晚安久新確實還提過什麽狼人的呢……不過那晚他貌似是因為姐姐突然回來還一直和安久新說話什麽的所以整晚都很煩躁,根本都不想搭理安久新這種胡思亂想。他記得那時候安久新確實像是在暗示、害怕著什麽……十月份的月圓夜、狼人——靠在椅背上像是犯困了地半合上眼的陸紳眼底閃過疑惑,煩惱地皺著眉歪了歪嘴,對了……那時候他在幹什麽來著?可是都這麽久了他連那天是星期幾都不記得了,何況做了什麽事?反正既然他都沒什麽印象了,大概也就是些日常活動吧?沒什麽特別的……“唔嘶……”陸紳忽然腦袋猛地感到鈍痛地咬牙低吼了聲,精致俊俏的帥氣臉龐一陣扭曲猙獰,雙手本能地緊緊捂住了自己猛烈發顫的腦袋,詭異而不甚清晰甚至色調昏黑的模糊畫麵快速閃過他的腦海!然而幾秒後……陸紳就又恢複了。暴躁地齜著牙,陸紳甩了甩自己犯暈的腦袋:“操,那個該死的女人不會是寄來的毒品吧!”直接將自己的異常歸咎於那瓶隻是聞了聞而已的紅色液體,黑著臉心情不好的陸紳從靠椅上起身,決定出門去大吃一餐!……n大校區的餐廳內,安久新和陸梓正坐在一起。陸梓嘴裏一邊嚼著食物還順勢看了眼手機後立刻將食物咽下去,擦了擦嘴興奮地對安久新說:“久新~過幾天我說不定會找個時間出大學城和一個一直很聊得來的網友麵基哦~我還是才知道我們居然是一個城市的,這家夥還挺有趣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不用了。”安久新心不在焉地淡淡回絕,他知道陸梓隻是隨口問的,況且就算是認真的他也不可能去。剛一回完話,安久新又是不知第幾次的下意識用餘光掃了眼四周。他總覺得陸紳說不定會突然從哪裏冒出來,然後看見他又和陸梓在一起,說不定……哼,那就讓陸紳自己不爽去吧!再說今天他會遇見陸梓也隻是巧合,他已經完全不想再做借由陸梓來給陸紳添堵這種這麽幼稚無用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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