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個女子高聲喊道:“那個叫工藤新一的人竟然推測出這起事件是日原村長逼迫他的妻子跟他一同自殺造成的!!”


    話音剛落,女子便瞪大雙眼,直直地望向兔川,語氣中充滿質疑與憤怒:“你這個小家夥怎麽也說是自殺啊!”


    兔川一臉鎮定地回答道:“很簡單,經過觀察可以發現,這棟房子並沒有遭到強盜闖入室內行凶的跡象,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凶手精心布置的偽裝罷了。看看那被翻動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滿地觸目驚心的血腳印,甚至連留在屋外的腳印也是如此,這些痕跡顯得太過刻意了,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強盜或殺人犯所為,倒更像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殺人狂魔幹的好事。”


    女人聽罷情緒愈發激動,再次大聲叫嚷起來:“你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拜托您冷靜一下好不好?”兔川無奈地歎息一聲,“雖然電視劇裏經常會有類似的情節設定,但現實中的強盜往往隻關注那些價值不菲的財物,他們絕對不會把整個客廳弄得這般混亂不堪,甚至連抱枕都劃破了。這又不是在玩什麽密室逃脫遊戲,何必做到這種地步呢?”


    被懟的女人情緒激動,大喊道:“日原村長絕對不可能逼迫夫人一起自殺,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刺破空氣一般。


    看著女人怒火中燒的樣子,服部平次迅速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擋在兔川麵前,生怕這小兔崽子把人惹毛了。


    反觀一旁所謂的工藤新一,他依舊那副混亂的模樣,完全沒有挺身而出的意思,不禁讓服部平次感受到了一絲違和感。


    呃……好吧,工藤他失憶了,這大概不能怪他吧?


    服部平次看向眼前的女人,反問道:“等等,大姐,你是誰啊?”


    “我叫冰川萌生,是父母去世後一直受到這家人關照的誠人的同學。”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毛利蘭手中拿著的照片,“就是那張照片上,站在村長身後戴著眼鏡的那個少年,我和誠人是同學。”


    “等一下!”服部平次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連忙追問道,“你剛剛說的誠人,難道是那個屋田誠人嗎?”


    冰川萌生點了點頭:“是啊,就是作為這起事件的第一發現人的屋田誠人。”


    服部平次聽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他快步走到冰川萌生麵前,語氣急切地問道:“那麽我問你,那個誠人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他明明已經寫信讓工藤過來,說是找到了工藤推理中的錯誤,可如今卻離奇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他才沒有失蹤呢。”冰川萌生的臉色愈發蒼白,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大概誠人他......已經被殺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大吃一驚:“你說什麽?”


    冰川萌生的眼神中滿是憂慮和恐懼,她緊緊握著拳頭,聲音略微低沉地說道:“有人說誠人去城裏打工了,可實際上,誠人他是這家的養子,還繼承了不少遺產,根本不需要出去打工賺錢啊!”


    說到這裏,冰川萌生的臉色驟然一變,嘴唇微微顫動著,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而且...殺了他的說不定就是森林裏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究竟是誰呢?又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寄來了那樣一封信給我呢?”服部平次皺起眉頭,低頭陷入了沉思之中,“還有工藤的推理出現錯誤又是什麽呢?”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日原村長自殺的動機是因為被醫生診斷出患有癌症,導致他心灰意冷、自暴自棄,這便是一年前工藤新一公布出來的所謂真相的問題所在。”


    服部平次抬起頭,望著樓梯上方的女人,不禁皺起眉頭:“你是誰?”


    “我是東都新聞的記者河內深裏。”一個身著筆挺西裝、戴著眼鏡的女人輕聲說道,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眼神堅定而銳利地注視著前方,“實在抱歉,由於門未上鎖,我便自行進入屋內了,希望沒有叨擾到各位。”


    服部平次直截了當地發問:“然後呢?你說的問題在哪裏?”


    新聞記者河內深裏微微頷首,接著說道:“那位醫生的確在案發前一日將患癌之事告知村長,但次日那家醫院的護士卻不慎失言。原來所謂的癌症不過是良性腫瘤罷了。當得知隻需通過手術即可康複時,日原村長甚至表現得欣喜若狂。”


    服部平次臉色驟變,如遭雷擊般驚愕不已:“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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