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羅伊見他這樣有信心,很想提醒一句就算雷古勒斯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白蓮花,但是在他周圍的那些淤泥可是都秉承著純血至上的種族思想,把小白蓮徹底暴露在xx光線的輻射摧殘下,貌似同樣有些不妥當。不過在他的提醒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西裏斯已經冷不丁說道:“比起擔心雷古勒斯,或者是戰勝血統的壁障,埃爾,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有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嗎?”埃爾羅伊立刻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曆做了一番總結與追述,他覺得自己最近小日子過得是真舒坦,尤其每天晚上跟盧修斯的雙麵鏡對聊,更是一種享受。當盧修斯·馬爾福真心實意跟一個人相處的時候,基本上不可能有人能夠躲得過他散發的濃濃荷爾蒙,尤其他對埃爾羅伊了解無比,知道怎麽把話用自家弟弟最喜歡聽的方式說出來,每一句話都動聽無比。埃爾羅伊還在想著,聽到西裏斯十分驚訝開口道:“什麽,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嗎?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期末考試了!”這句話讓埃爾羅伊打了一個惡狠狠的哆嗦,他這才有了大禍臨頭的覺悟,捧著臉尖叫道:“已經隻有一個星期了?”乖乖,現在想想,他還覺得上次跟盧修斯抱怨還有一個月就期末考試的場景還是發生在昨天,想不到轉眼間,自己不僅被推上了斷頭台,並且可惡的劊子手都已經舉起了鍘刀。不過埃爾羅伊就是用尖銳的高音叫了一句,也是因為感慨時間匆匆,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不過就是一次考試,考不過大不了就留級。”“你留了級我們就不能在一個宿舍了!”西裏斯十分傷心他的無動於衷,捏著拳頭喊道,“想想你馬上就要淪落到跟雷古勒斯他們同一屆畢業,那真是這輩子的奇恥大辱!”埃爾羅伊一想也是,他跟西裏斯一道長大,很明白自己的發小跟雷古勒斯從小就存在的隱性競爭關係,自己總得給發小爭一口氣,因此攥著拳頭道:“放心就是,打不了我再留一級,就不用跟他同一屆畢業了。”西裏斯更急了,恨不能踹他一腳:“那不行啊,那你不是比雷古勒斯還差了嗎?——不行不行,我得管著你,可千萬不能丟人。”埃爾羅伊聽得心頭大悅,抬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十分夠義氣——放心吧,你覺得我留級丟臉,難道維迪就不覺得我留級丟臉嗎?”這樣一說,西裏斯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眼睛發亮道:“對,對,就是這樣,考試成績什麽的也就算了,他……黑魔王再怎麽說也不會讓你淪落到留級的地步啊。”說完後他又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似乎被這個壞小子給繞進去了:“等一下啊,你的最終目標可不是不留級,而是每門課都拿到e或者o,不然下學期就沒有零花錢了。”“盧克馬上就要從霍格沃茨畢業了,阿布說等他畢業就給他一部分產業管理,難道我還愁沒有錢花?”埃爾羅伊對此萬分淡定,笑眯眯盯著西裏斯上下打量,“我馬上就能夠脫離負債累累的現狀,過上有大把金加隆揮霍的好日子了。”西裏斯抽動了一下嘴角,毫不猶豫潑冷水道:“那不可能,你說黑魔王要是看到在他不給你零花錢後,你的小日子仍然過得有滋有味的,傻子也知道不對了啊。”埃爾羅伊抬頭想了一會兒,覺得倒也是這麽個理兒,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我想維迪一定不希望自己年少輕狂的時候擅闖女廁所的事情就這麽成為霍格沃茨學生交口相傳的光輝事跡。”西裏斯“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雖然全英國魔法界都知道,黑魔王的人生目標就是成為一個活著的傳奇,但是絕對不是以這樣的方式成為傳奇。埃爾羅伊輕輕一聳肩膀。————————————————————————————————————————雖然埃爾羅伊當時對著西裏斯嘴巴上說得輕鬆,不過他也很明白,真把lordvoldemort惹急了那就壞事兒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他還是減少了每天跟盧修斯閑扯的時間,轉而詢問一些關於學習上的問題。以盧修斯堂堂斯萊特林男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和地位,當然不至於連二年級學生的課本都吃不透,給他講解起來是小菜一碟。“不過,盧克,你不用準備自己的n.e.w.t(s)考試嗎?我感覺你最近似乎沒怎麽把精力用在學習上。”埃爾羅伊找準機會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以盧修斯的完美主義精神,就算是胸有成竹,也不該在現在這樣優哉遊哉,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轉移到了學校外麵的商業往來上,埃爾羅伊隱隱覺得有幾分異常,不過看盧修斯一直沒有說的意思,這才自己主動問了一句。盧修斯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笑盈盈道:“埃爾,不用擔心,愉快地期待就好了。”埃爾羅伊聽完後,自動腦補了一場lordvoldemort帶領著一支食死徒軍隊打入霍格沃茨城堡的樣子,然後慎重地點了一下頭。===================================作者有話要說:智齒拔牙發燒感冒口腔潰瘍連帶痛經,難受得要死,今天實在撐不住了,明天四千字補上,太對不起大家了☆、74·考完試的埃爾羅伊因為盧修斯讓他愉快地期待,埃爾羅伊在最後一場魔法史考試中翹首以盼了整整兩個小時,也沒有等到黑巫師騎著巨龍率領大批食死徒攻占鄧布利多白魔王的堡壘,營救正在考試酷刑中垂死掙紮的小王子。埃爾羅伊本人對黑魔王的行動速度感到惋惜與悲哀,他懷揣著微妙的遺憾心情,慢吞吞從考場中走了出來。盧修斯·馬爾福就站在門口等著他,脊背挺得筆直,薄唇含著微笑,整個人就如同喝下了一年份的容光煥發魔藥,漂亮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從他頻頻接到從考場出來的格蘭芬多二年級學生——不分男女——的問好這一前所未有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一點。埃爾羅伊卻沒怎麽注意這個,倆人從小一道長大,啥模樣沒見過啊,看了也沒愣神,蹭了過去直接問道:“盧克,是不是發生什麽好事情了?”盧修斯前段時間一直苦於無法跟自己的父親坦白實情,後來跟埃爾羅伊把話說開後,見弟弟沒有反感自己的意思,才重整精神,但是也沒有像如今這樣眉飛色舞,形色外露。盧修斯彎下腰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神色略有些微妙,弟弟沒有注意到他的美貌也就算了,更可怕的一點在於他發現幾天沒有見麵這孩子又長高了,現在的小孩子一天一個樣,眼見著就要抽條一般瘦下來了,永遠不想讓弟弟長大的傻哥哥心頭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傷心感和失落感。不過盧修斯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情,畢竟今天確實發生了一件大喜事,他得好好跟埃爾羅伊分享。埃爾羅伊跟著盧修斯一路穿過人群往外走,見他都走到禁林邊上了還沒有停下的意思,禁不住眨了眨眼睛:“盧克,我們要幹什麽去?”一路走過來,他注意到盧修斯右手漫不經心一般把玩著魔杖,左手卻隱蔽地擺出了一個在拿捏東西的姿態。盧修斯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左手向上一掀,把一直拿著的隱身衣披在了他身上,壓低聲音道:“帶你去看點好玩的東西。”好玩的東西不是重點,關鍵是禁林裏麵的好玩的東西那就太吸引人了,埃爾羅伊興奮地倒吸了一口氣:“是不是狼人首領單膝跪在地上跟獨角獸首領表白?”盧修斯難得明媚的笑臉硬生生僵在臉上。埃爾羅伊一看這反應就知道自己猜錯了,他有點傷心失望,不過旋即打起精神問道:“那是不是馬人在月圓之夜進化出了獠牙和尖角?”盧修斯神情微妙地抬手按了按自己抽搐的眼角,生怕長出皺紋來,特意多摸了兩下,然後才回答道:“不,沒有的事情。”——雖然盧修斯很明白自己更應該做的是譴責弟弟都長到十二歲了還是對不靠譜的童話故事抱有這樣大的期待,但是與此同時,他又有一種“哎呀不愧是我弟弟竟然沒有被鄧布利多老蜜蜂的古板教育洗腦”的自豪感。客觀上來說,盧修斯本人也很難說清楚這兩種心思究竟哪一個占據了上風,但是從主觀上來說,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弟控症狀能夠不要這麽無可救藥——所以果然還是無奈的情緒更能夠達到教育弟弟、淨化心靈的目的。花了三秒鍾時間才確定了自己接下來行為方向的盧修斯故作憂傷地歎了一口氣,循循善誘道:“埃爾,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發生一些跟lord有關的事情?”埃爾羅伊沒有想到本來應該在魔法史考試的時候拯救他於水火的黑魔王原來正在禁林中廝混,想了想又不知道以lordvoldemort的性格能夠跟禁林中的獸獸們譜寫出怎樣的曠世奇戀,所以搖了搖頭:“我覺得他跟阿布的關係還是很穩定的。”盧修斯幾不可查地又歎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是該繼續通過提問的方式來激發弟弟的政治敏感度,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對這句話表示讚同。他稍稍沉默了一會兒,想到裏麵的好戲,還是果斷改變了計劃:“先跟著我走,lord差不多該跟他們交涉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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