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便……便秘?”被老婆一句心疼暖的都盲目了的禦龍不停點著頭,不過答應過才發現懷裏這小破孩的要求還真是……omg,好尷尬……“那個,晨晨啊,這個……” “帝,剛禦龍答應了什麽?我是不是聽錯了?”偷聽也能被雷到,不會吧,那種事也需要匯報嗎?家裏又一個無厘頭也就算了,現在怎麽連禦龍也——我聽錯了吧,我聽錯了吧。 “根據我的分析,撼雷哥,你絕對沒聽錯,禦龍哥答應小夫人,就連自己哪天拉肚子,哪天便秘,哪天正常的這些腸子裏的事都要如實交代。”看戲看傻了的帝十分同情被小夫人折磨成笨蛋的禦龍哥,真的太可憐了,果然和笨蛋在一起時間長了,同樣變笨蛋。 “帝,那你說,小東西不在,禦龍要‘自娛自樂’也要匯報嗎?”omg,這個也匯報的話,那就太勁爆了,嗯嗯,這個老婆,夠猛…… 咩?“撼雷哥……”帝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真人是如其名,大雷啊大雷! “這是大問題,帝,你沒結婚你不懂,這是大問題……” “哥,你也沒結婚好不好?” “真是,現在說禦龍呢,你說,他會如是匯報嗎?” 這個……那個……撼雷和帝先是看看彼此,再把目光投向正摟著老婆,看著他老婆指手畫腳,聽老婆尊尊教誨不住的點頭、再點頭的禦龍,輕輕歎口氣然後異口同聲“唉……說不好,禦龍(哥)馬上就是老婆奴啊老婆奴。” “……(以上省略老婆訓夫n萬字長篇)總之,不許再瞞我了,你這麽累,我不要你哄我,也不要故意笑給我看,禦龍,你累了就告訴我,那我就……我就……我就給你抱抱,好不好?”緊緊的貼合著,臉頰磨蹭著禦龍的肩膀,晨晨安心的被擁抱著,安心又安穩的嘟囔“禦龍,這個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的擁抱會讓我覺得幸福,隻有你抱著我,我才覺得幸福,真的。所以,你要是累了,我就給你抱,什麽都不說,就讓你抱個夠……” “嗯,聽你的……我要是累了,我就一直一直抱著你……”真奇怪,這怎麽想都沒不占便宜的事,怎麽被晨晨一說,心裏就覺得暖暖的呢,很溫暖很溫暖,呃……忘了點事……剛才……某孩子說……“段晨陽,你說今天隨便我打,是不是?” 啊?這……這才想起來自己給自己又挖了個坑的晨晨看看滿臉壞笑的禦龍,立刻起身撒腿就跑,打死不承認自己說過這麽喪權辱國的條約。“我沒說……沒有……沒,啊——” “啊……”【撲通,撲通,撲通,啪嗒】在一聲淒厲的慘叫和骨碌骨碌的重物骨碌下樓的聲音響過之後,早撲過來看晨晨是不是又遇到什麽靈異事件的禦龍看著那以周星星姿態‘橫屍’在樓梯拐角處的身影,立刻張著嘴看著滿臉無辜的晨晨,指指那一坨“晨晨,別告訴我那個……那個……” “禦龍,我不是故意把撼雷哥撞下去的,我不知道他用蹲的上樓梯……”眨眨眼睛,同樣看著摔得慘慘的那一坨,晨晨滿臉無辜再無辜。 段晨陽,下次你們吵架,我一定勸禦龍踹了你,你這個災星……啊,我的老腰啊……撼雷看著那個那兩個不知道把自己扶起來,就知道眉目傳情的小兩口,再看看那縮在陰影裏,故意不讓禦龍看到的帝,再一次感歎,晨晨似乎是自己的天災,碰到他,自己就倒黴,倒大黴!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沒有混虐啊,這兩個需要磨合,要好好的磨合,不是嗎? 愛情是奇怪的東西,無論是誰都要虔誠膜拜,否則就得不到聖經。 愛情這條路,晨晨和禦龍走的越平順,其中便有玄機, 大龍縱然很能幹,很會包容疼愛,看上去強悍無比, 但是同樣也會為了愛情而脆弱,為了愛情而患得患失, 這折磨人的愛情,折磨著全世界真正去愛的人,不是嗎? 第二十五章 “現在能老實吃飯了吧!破孩子,下腳還挺狠,再用點力氣我腿就斷了。”抱著吵完鬧完就徹底老實了的寶貝兒老婆一瘸一拐往病房走的禦龍一邊用寵溺的聲音數落著某孩子的暴行,一邊心裏盤算,以後絕對不能讓這小東西和流湊到一塊去,他們兩個要是湊到一塊,那好一定是好的學不來,專門學怎麽對付老公,那還了得,絕對不能……絕對不能讓他們湊到一起去。 “禦龍……我、我現在不餓——”晨晨眨眨眼睛,伸手和隻小賴貓一樣老老實實在老公臂彎裏縮著,不過縮著歸縮著,可是該要達到的目的一定要達到,比如說…… “禦龍,我想去看看決鶴,我聽說他受傷了,我想看看他,禦龍……帶我去看看決鶴嘛,就一眼……我看過決鶴回來就老老實實吃飯,禦龍~~老~~公!”起膩,膩糊膩,抱著家長大人的脖子拿腦袋蹭啊蹭的撒嬌討好耍無賴,反正今天要見到決鶴,我要見決鶴,決鶴決鶴…… “小東西,為了見決鶴,你可什麽招都想了……”老公?你這破孩子什麽時候肯自動自發叫我句老公,現在為了決鶴,什麽都可以說,你是想氣死我是吧……抱著自己老婆一邊享受老婆主動投懷送抱的極品待遇一邊氣悶的想殺人的禦龍聽見晨晨的話,臉立刻比荷蘭豆還綠,真是綠,特別特別綠!不但臉綠,那語氣酸的……酸的比酸棗都酸! “禦龍……你……你在吃決鶴的醋嗎?”咦?禦龍會吃醋?不會啊,我家英明無比的家長大人怎麽會吃醋,看錯了吧……被禦龍話裏的酸氣嚇了一跳的晨晨聚精會神盯著禦龍使勁看,努力看,怎麽看都看不出來禦龍吃醋捏? “晨晨,小醜魚不夠漂亮,你打算當比目魚是不是?”這破孩子,看,還看,都鬥雞眼了還看起來沒完,看著小樣兒,真是……這醜了吧唧滴活寶兒。 “誰?誰……誰比目魚啊……臭禦龍大爛人,我咬……” 比?比目魚?腦海裏顯示出來那比目魚的樣子,晨晨立刻不高興了,氣呼呼的繼續這輩子最大的興趣愛好,在某人肩膀刻章去,不對,這次刻的不是肩膀—— “嘶啊——段晨陽,你啥時候該咬耳朵了?你個破孩子,你真咬啊你,咬人也升級版是不是……”什麽倒黴孩子啊,真夠趕時髦的,現在什麽都是升級版,就連咬人都升級了,從肩膀升級到耳朵了,破孩子…… “你打我還升級了呢?你打我還升級了呢,你都用上皮帶了你——”想到自己讓禦龍狠狠的拿皮帶抽了一下子,晨晨剛恢複皮膚顏色的眼圈又開始發紅,小眼睛瞅著禦龍,越來越委屈,越來越委屈的嘟囔“你還升級了呢?你打我越來越狠了,我幹什麽了我,你就拿皮帶,你打我升級了,我屁股又沒升級……大爛人,你不講理。”可惡,壞蛋,打我,拿皮帶打我,許你升級不許我升級,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壞蛋,我就咬,我就升級,我就—— “啊……怎麽又開始咬鼻子了?段晨陽,鬆嘴——”什麽破孩子,靠……居然咬著不撒嘴,這破孩子,破孩子——嘶,疼疼……“晨晨,別咬了,我帶你看決鶴,我帶你去看決鶴——”投降,隻能投降,這鼻子被咬住的滋味可不好受,真是破孩子。不過,段晨陽你你等著,回病房看我怎麽教訓你,你可別忘了,窈窕小護士的帳咱倆還沒算完。 比起吵了一架的小兩口來說,決鶴和馹曜就有些漸入佳境的感覺了…… “嘖嘖,親愛滴,你戴眼鏡的感覺比平時還冷酷。”雖然第一次看見決鶴戴眼鏡的樣子,但是馹曜直覺感覺錯覺上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玻璃鏡片閃著清透卻冰冷的光,隱藏了決鶴那摘下隱形鏡片之後便如同小嬰兒一樣迷茫朦朧的可愛視線,呈現出更勝於他平日裏的那種疏離和冷漠。 “看不慣的話你可以滾——”不自然的扶扶鏡架,決鶴抬起頭掃了那臉腫的和豬頭一樣的馹曜,然後揚起下巴瞥著病房門,冷冷擺出一副請君滾蛋的樣子盛氣淩人的和那退讓了幾百公尺的王子殿下繼續對峙。 滾?又叫我滾,除了滾還會說別的嗎?這家夥……真該被好好管管那張嘴,這麽漂亮的嘴唇,不該說這樣的話,不準說…… “呃?馹曜,還我。”眼鏡被那家夥一伸手摘走的瞬間,決鶴臉上難得的浮出一絲焦躁,浮出一絲孩兒般的惱火,眼睛所看之處都是朦朧,朦朧的不再真切,不能看的真真切切便容易讓人驚慌,就算是決鶴,也被這突然的模糊急出了慌亂的神色。 呃?真漂亮,這樣的決鶴真漂亮……那因為看不清兒微微眯起的眼睛虛虛的目光被長長而又濃密的睫毛半遮出朦朧的迷茫,那一向冰冷而又淩厲的視線也因為高度的近視少了鏡片的遮掩兒越發的柔和,這般的決鶴,是馹曜從未見過的,正因為從來沒見過,現在一看,便張嘴結舌的盯著那張美人臉回不了神,錯不開眼珠。 “還給我。”這麽多年從沒有這麽狼狽無助的決鶴對著眼前模糊的馹曜氣急敗壞的就撲過去搶奪自己的眼鏡,可是受了傷的腿才一著地就疼得發軟,踉踉蹌蹌的栽倒馹曜懷裏,名副其實的投懷送抱了一回。 “嗬嗬……親愛滴,你就這麽想我,恩?”對上那霧蒙蒙的雙眼,一句笑話說的讓懷裏的美人粉臉紅腮又急又氣的尷尬,馹曜遠看越喜歡,越喜歡越錯不了眼珠的一直看一直看,直看得—— 【啪】“眼鏡還來。”離得近的好處就是,對不準焦距也可以揍人,一巴掌賞給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混蛋,打得是結結實實。 “嘶……美人,惱羞成怒下黑手啊,嗯?想我吻你就要說實話,嗬嗬……親愛滴……”打我,好啊,打一下一個吻,你不怕你手疼,我還樂得享盡美人恩,被打習慣的馹曜連摸摸自己那火辣疼痛的臉頰的舉動都沒有,直接抱著決鶴,接著吻…… “該死,滾開……唔……馹曜,你……唔唔……”被扭住完好的手臂強吻的決鶴哪怕就是撕咬,要不能讓那混蛋退縮,真是氣的想殺人,該死的該死的…… “決鶴,你怎樣了,決——啊,死東西,你個小王八蛋……”某個心急火燎跑進來探病的小孩子冒冒失失一撞開門門就看見這麽勁爆的場麵立刻發飆,對付某人要引用老規矩,連叫帶踹的再一輪晨晨式攻擊——“你個小王八蛋,又欺負決鶴……”隨著這麽一聲帶著憤怒的吼叫,正強勢的將決鶴拉到懷裏奪吻的馹曜,屁股上就硬生生挨了一腳“放手,你居然強吻,你欺負決鶴……你……不要臉!” “夠了沒有,禦龍寵著你,我可不寵著你。”該死的,這時候攪局,你你……小玩意兒,真不想活了是吧,被踢急眼的曜先是把決鶴抱上床,然後無視禦龍的存在,一把拉過晨晨的脖領子,狠狠地瞪著他那雙不服輸的小眼睛,一字一頓的告訴某人“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再這麽亂說話,我就替禦龍好好管管他這個不懂事的老婆,小玩意兒你記住沒有……再叫我小王八蛋,我就直接把你打成個小王八蛋……”踢我,居然又開始踢我,小混球,在禦龍眼前就了不起啊,靠,本王子不吃你那一套。 “曜,好了沒啊,把晨晨放開,你這是幹嘛?”打他,打我老婆,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敢當著我的麵說要打我老婆?滿臉不高興的家長大人狠狠瞪了馹曜一眼,然後把自家小笨蛋抓到身後,這才發現某人的臉“呃?曜,你和誰打架了?臉怎麽被扁的和豬頭似的。” “扁死活該,他就欠扁,決鶴,你沒事——誒?決鶴,你眼睛好漂亮……”一邊罵人一邊蹭到決鶴身邊去的晨晨一抬眼對上決鶴那雙仿佛薄霧著繁星的黑曜又迷離的眼睛,立刻張著嘴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隻能一個勁的重複“好漂亮,哇……怎麽這麽漂亮?眼睛好漂亮……” “晨晨,別取笑我,幫我把眼鏡拿過來——”漂亮?眼睛有什麽漂亮,都是黑眼珠,哪有什麽漂亮不漂亮,從來不覺得自己眼睛和別人有什麽兩樣,也不知道當自己摘下眼鏡或者不戴隱形眼鏡的時候,視線迷離的多誘人的決鶴真的不懂,自己不過摘了眼鏡,有必要搞得就像爆炸新聞一樣轟動的嗎? “眼鏡?決鶴你戴眼鏡嗎?”眼鏡,怎麽都沒見過決鶴帶眼鏡啊?一起睡的時候,也沒發現決鶴戴眼鏡啊? “以前帶隱形眼鏡,現在手受傷了,不方便帶,所以……晨晨,把眼鏡給我,否則我看不清東西。”自己不可以戴眼鏡,對於我們而言,眼鏡是麻煩,交手的時候是弱點,所以當自己走進精刺盟,走到老爺子麵前,我就被告知,隻能帶隱形眼鏡,而且就連睡覺也要帶著,因為敵人不會給你帶上眼鏡還擊的時間,所以,四套隱形眼鏡交替使用,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曾離開眼睛,這樣的生活,過了若幹年,自己都忘記了,這看不清東西是什麽感覺的事情。 “好……拿過來,討厭,還搶決鶴眼鏡,惡劣的家夥……”一把從馹曜手裏把勾著的的眼鏡奪過來的晨晨沒忘記再去懲罰某人一腳“可惡,欺負人家看不清,比小孩還討厭——” 咱倆到底誰討厭啊?咱倆到底誰小孩啊?小玩意兒——快要抓狂了的馹曜氣急敗壞的看著眼鏡拂去決鶴那令人心動的雙眼誘人的迷茫,再一次呈現出那種冰冷的冷酷,不由的覺得自己剛看見的那慌亂又帶著薄薄的霧朦朧而柔軟的雙眼就是曇花一現的幻夢,都是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