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路過,希望沒有打攪到你們。”


    來人臉上笑眯眯,挺著一個啤酒肚,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但要真相信此人是路過那才有鬼了。


    陽紅璃冷哼一聲:“嶽振東,你越來越不要臉了,你是跟著陳總過來的吧!”


    嶽振東道:“你們協會不過就是一個民間組織,這裏都已經發展到入室打鬥逼迫要是我們官方再不出麵,那這個世界就要亂套了。”


    他說著來到了沈默的麵前:“你好,我叫嶽振東,玄門執法司東南分部隊長。”


    沈默看出對方的實力和麵前兩人差不多,都是在築氣的水平。


    “你好,我叫沈默,不屬於任何的門派。”


    “那真是太好了。”聽到沈默無門無派,嶽振東眼中出現狂喜。


    “我剛才聽到你要報警,玄門的事情都是我們官方執法隊來管,如果你現在報案,我這邊就正式開始受理了。”嶽振東眼中有著期待。


    “秦召,這裏是你家,你說吧!”沈默不想喧賓奪主。


    “秦召,不管怎麽說我是你爺爺,你是秦家未來繼承人。咱們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如果是尋常,執法隊他也不放在眼裏,可秦召找來的這個沈默是一個變數,如果玄門的人都解決不了他,那他隻能是妥協了。


    而且剛才秦安的行為,傷了他的心,雖然知道秦安的選擇沒有錯,可誰想成為危險時候被推出去放棄的那個!


    “嶽隊長,我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這兩個玄門的人就是我爺爺和陳家人找來的,為的就是我手中秦家的股份和財產。”秦召毫不猶豫的說道。


    早在爺爺帶著秦安闖入他家要把他綁走的時候,他就不當自己是秦家人了。


    既然爺爺喜歡秦安,那就讓秦安繼承整個秦家好了,他反正不稀罕秦氏了。


    “嶽隊長,我們是家務事。這小子做錯事,我隻想把他帶回家而已。但他找了一個玄師過來,我的做法才激烈一點。我難道還會害自己孫子不成?”秦昆狡辯。


    “我家裏有監控視頻,你可以查看這些人就這麽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我家中,要對我進行綁架。秦安還想要用刀子捅我,要不是沈叔及時出手,我現在就要成為屍體了。”


    秦召說著就把連接手機的監控視頻拿給了嶽振東看。


    嶽振東雖然在外麵聽到了裏麵的打鬥,但看到畫麵的時候,都震驚了。


    試問自己麵對那口大鍾的符寶,是絕無生還可能。


    但麵前這位,不但是打敗了兩個玄門協會副會長,還破了他們的符寶。


    不是親眼所見,真難以相信。


    “各位,都跟我走一趟吧!”


    陽紅璃和同伴相視一眼,拿出兩張符紙就要捏碎逃離。


    隻是他們發現捏碎了符紙居然沒有絲毫的作用,頓時大驚失色,目光朝著沈默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去。


    兩人隨即就朝著窗戶奔走。


    既然用符不行,那隻能是用腳了,兩人各自選了一扇窗戶,想要分別跳。


    而沈默顯然是已經想到了,隔空畫符,兩道光芒隱入兩人身軀,頓時兩人全都停在了窗口,動彈不得。


    “愣著做什麽,抓人呀!”沈默催促嶽振東。


    “好,好。”嶽振東拿出一條繩子,將兩人綁到了一起。他從沒有抓玄門協會的人抓的如此順利過。


    “秦召報案報好了,那我舉報一件事。”沈默咳嗽了一聲,說道。


    陳金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前輩請說。”嶽振東絲毫不敢怠慢。


    “陳家的人有皮囊衰竭之症,他們這些年,讓一些無良的玄術師算出合適他們的身體,把人用各種辦法騙來,和他們衰竭的身體互換。然後用各種辦法逼迫那些人自殺,以逃避因果。”


    “血口噴人,我舉報他把詛咒烙印到我的靈魂中,把我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說著陳金方拿下了口罩露出了蒼老的麵容。


    把嶽振東嚇了一跳。


    不久前他才在一場慈善晚宴上見過陳金方,看上去年輕儒雅,意氣風發,現在看上去比之前起碼老了三十歲。


    “放肆,前輩什麽人?有必要汙蔑你一個普通人嗎?”嶽振東嗬斥。


    “就是,前輩的女兒是受害者。嶽隊長,前輩就是為了救女兒這才出山,不然像是他這樣的高人,修煉都來不及,哪裏有空理會陳家這樣的小蝦米。”


    秦召這麽說可是有依據的,如果沈叔是普通人,哪裏會淪落到救助站那種地方去。還不易編出自己失憶這種蹩腳的謊言。


    秦召的這番言論倒是省去了沈默很多的麻煩。


    秦召見沈默沒有反駁,心中暗自竊喜。


    他繼續再接再厲:“淑君姐就是最好的證據,之前淑君姐的身體被陳總女兒霸占著,現在你可以問問淑君姐,陳家這幾年是怎麽對待她的。”


    秦召這招引得陳金方冷汗連連,他硬著頭皮道:“我收養了他女兒,他恩將仇報。他女兒和他是一丘之貉。我可是把他的女兒當做親生女兒來撫養,整個鬆市都是知道的。”


    “呸,胡說八道。”


    秦召還想要說些什麽,沈默抬手製止他。一百句的指控還不如有力的證據。


    “凡走過必留痕跡。你的手法並不高明,是不是換了身體,你用了誰的身體,隻要驗一下身體的dna就清楚了。你靈魂換了,身體的dna可不會隨之改變。”


    沈默的一句話引得陳金方臉色從白轉為了駭人的青色。


    “我,我做過骨髓手術,dna隨捐助者很正常。”


    “是嗎?那你顯然不了解醫學,骨髓手術隻改變血細胞,不會改變體細胞,生殖細胞的dna。你敢做體細胞的dna嗎?”


    沈默聲音不大,落到了陳金方耳中,就是擊垮了他狡辯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張張嘴巴,但說什麽?說他不是陳金方嗎?


    “陳金方現在的身體,以及陳家其他人的身體,全都葬在陳家的族墓當中。陳家現在隻有她的女兒還沒有換,或者說已經換了,又被我換回來了。”沈默看了自己女兒一眼。


    “我想起了一件事,陳家人都很早結婚。而且他們的女兒都不嫁人。”秦召說起一件聽到的傳聞。


    陳金方眼中忽然爆發出一道隱晦的精光。他拿出槍,對準沈默,他要最後一拚。


    沈默欺身來到他的跟前,一針朝著他的尾椎下去。


    對這種人,坐牢都不保險,就算是死刑,也要讓他在活著的每一天在痛苦中度過。


    陳金方扳機扣下的同時,人也倒了下去。


    “嶽隊長,我這是自保反擊,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嶽振東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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