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看氣氛如此熱烈又極其和諧,不如……”全釋精-蟲上腦,其實還是心裏介懷全靄和遲嵐單獨嗨了一下子,這不想立馬討要回來,我說全釋,你丫的是不是也太不會選擇時間了????居然趕在這種節骨眼上討要,是想死吧你??? “不如你個大西瓜不如,二號臭流氓!!!”遲嵐當即扭頭去凶全釋,哪裏是真凶,分明就是欲拒還迎的打情罵俏,遲嵐那勾搭人的小眼神給你飛的,勾蕩的全釋的小心髒跟著他撲騰撲騰跳不停。 全釋才不管那是,抓住遲嵐伸過來抽打他的雙手就桎梏住,隨即伸長脖子吻上了遲嵐那張口是心非的小嘴,狠狠的給了遲嵐一個法式熱吻,呼,真他娘的爽!果然,占便宜這種事情要自己爭取。 全靄直接誒撐起身子來,然後扯住仍舊騎跨在他身上被扭著身子回頭去吻全釋的遲嵐的雙-腿-打了開來,室內的溫度立馬就使人燥熱難耐起來。 結果,還沒等限製級的一幕上演,臥室的房門就被人 ‘咣’的一腳自外麵給踢了開來,遲嵐大驚,忙不迭地推開全釋踹開全靄就慌了神,最後急的他竟然二貨的往枕頭底下拱,把還坐在床上的全靄和全釋稀罕的不知道怎麽地好了,這個小刀疤誰要說他不萌,全家兄弟一準不饒他。 破壞了人家好事的白月光一點不自知,掐腰就衝著在床上轉磨磨的遲嵐低吼:“媽的,到底怎麽回事?老子的屁-眼一點都不疼,丫的嘴巴都快爛了靠,嵐寶寶?你丫的-性-饑-渴啊?大白天的就幹-上了?這是初葉家好不好!!!” 還在床-上轉磨磨找地方藏身的遲嵐胡謅八扯道:“不,我不饑-渴,我剛才迷眼睛了要他們給我看看,嗬嗬,嗬嗬月光不是吃粥嗎?嗬嗬。” “哎呀,你了行了,藏啥藏啊,給你蓋上。”全釋實在看不下眼了,抓起滑到地板上的被單就蓋在了遲嵐的身上,旋即回頭衝白月光怒道:“嘿,我說你這頭公的怎麽著?沒被上你還挺不滿的唄?” 不成想白月光比他家遲嵐還二,一副實在想不通的狐疑模樣問著全釋:“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啊,小老板,你說我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如此宇宙銀河霹靂無敵的美少男,那群綁匪他啥意思啊???” “那群綁匪很不一般,值得表揚!”全釋習慣性的牽起唇角,故意用話揶揄著麵前造型也特麽跟沙特阿拉伯王子似裹個床單子的白月光。 白月光下意識的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嘴巴用衝著遲嵐道:“嵐寶寶,丫的我覺得我的下巴都快脫臼了,難不成那群綁匪知道老子口-交-技術一流???還是不可思議啊,為毛沒上老子啊????老子想不通啊???” “你-他-媽-有病吧月光,腫麽的啊你還希望被十個大漢輪-x不成???”遲嵐急了,猛地鑽出來怒道,身上的被單子唰的滑落下來,遲嵐大窘,忙不迭的就伸手往起拉床單。 “你你你你?”白月光瞬間瞪大他那雙狐媚的眸子,伸手指著滿身痕跡的遲嵐::“你被十個大漢論-x了?阿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白月光一激動忘了用自己捂著自己裹在身前的被單,就看那被單子‘唰’的一下子滑落下來,白月光那與遲嵐奇虎相當的窈窕身段就露了出來。 “嘿!嘿!嘿!別激動。”全釋當機立斷的出售撐在白月光的肩頭製止他-裸-體奔著他家小刀疤撲過去,一臉的嫌惡與鄙夷,似乎很不樂意碰觸白月光似的。 全靄勉為其難的彎身為白月光拾起落在他腳下的被單,後又從白月光背後裹住了他-赤-裸-的身子,全家老大果然也是毒舌毒死人,他很不滿白月光在他的小釋和遲嵐麵前裸-露-身子,所以他沉聲道:“現在一目了然,完全理解那圈綁匪沒有吃你的原因。” “靠!你什麽意思啊?”披垂著一頭黑發的妖孽男惱羞成怒,不過他是個賞罰分明的人,雖然不情願還是衝著全靄道謝:“那個,我聽葉子說你就我回來的?謝謝啊。”這一生謝謝白月光是替自己也是替手臂上的阿綠說的,當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直陪他做伴的阿綠還活著時,天曉得他有多麽激動,他對阿綠的感情混入了對查克的思念,這麽多年,陪伴他的除了那一屋子假-陽-真-便是這條很有靈氣兒卻也不會說話的綠瘦蛇。 撇撇嘴,白月光自己扯住被單又對床上的遲嵐道:“喂嵐寶寶,他雖然救了我們,但我必須提醒你他是去那裏o-chang的。”打擊,純打擊,報複,純報複。 全靄無奈,看來查克的這一直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懶得再與這群小毛頭糾纏,全靄點燃一顆煙拉開陽台的牢門便踱了進去放風,就要小釋陪他倆鬧騰吧。 “月光,你到底和雷厲惹了誰?這次我們僥幸逃了,可是萬一他們在來一次怎麽辦?你有沒有事?”遲嵐裹著床單和同樣裹著床單的白月光聊了起來,這全是礙於全釋這個嫉妒鬼的麵子,不然就算與白月光赤誠相見有何妨?隻是今兒的身子實在羞於見人啊,哈哈。 全釋默不作聲,則是拎起一直放在床頭的醫藥箱打開,然後翻出藥膏紗布等上-了-床,之後把遲嵐受傷的那條腿從床單下拉出來,然後搭在他自己的腿上開始細心的為遲嵐重新上藥包紮起來。 白月光撅撅嘴,滿心的嫉妒,酸溜溜道:“靠,秀毛恩愛啊,偏趕上老子來秀啊,喂喂喂,你們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白月光有些氣,他說不好,其實他守著一份回憶欺騙了自己整八年,他是知道的,他的小克哥再也不會回來了,然而他還在堅持做著他的美夢。 很多時候都想把自己交出去隨便放縱一番,想用徹底墮落來救贖自己,但,每一次又都退縮,什麽看不上他的他才追,看上看不看上的……他都看不上對方,他的心裏全是他的小克哥,然而他的小克哥已經不再了,沒了,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麽他還期待著神惡魔執拗著什麽為誰留著這具身子? 承上啟下的男人 226 最是寂寞 那被灌入腹中的催-情-藥很毒,催得他神-魂-顛-倒,被燒斷的記憶裏閃過他為某個男人口-交的片段,那個人是誰呢?他從來都沒有為真人口-交過,那種-硬-度與塑-膠-陽-真是不同的,那種熱度是塑-膠-陽-具根本不會有的,也許自己真的傻掉了,居然會留戀起那種滋味……全是寂寞惹的禍。 白月光的麵色青白不定,一對吊梢眼也不知道在瞅什麽,他就那麽直-挺-挺-的立在遲嵐的床邊出著神,披個單子跟-雞-巴-自由女神似的,白月光蠕蠕唇,心中憤恨道:“媽-的,難不成自己迷戀上了一個試圖強-暴-自己的家夥?自己寂寞的變-態了???” “我說你站這裝毛大掰蒜?還有沒有事了?沒事趕快哪涼快哪待著去。”全釋捧著遲嵐的腿包紮的那叫一個細心。 遲嵐很是理解白月光的惆悵,知他心裏空虛寂寞,那種孤獨他也曾有過,這會兒睡著白月光那落寞的神情不禁心疼起他來,所以全釋揶揄之後,遲嵐想也不想的搶拳頭給了男人下子,似乎不解氣,還衝全釋翻白眼,那意思再說給我閉了,煩人!全釋也不氣,全當遲嵐和他撒嬌,高高興興的繼續忠犬似的給遲嵐包紮-腿-上的傷口。 “月光,快過來坐。”遲嵐急忙伸出手來:“別理他,他腦子有問題。” 白月光回神,這才注意到遲嵐-腿-上的刀傷,那血淋淋的一幕瞬間回爐,白月光一臉的自責坐了過去,拉起遲嵐的手腕道:“嵐,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你的腿?” “你瞧你們一個個的真是。”遲嵐無所謂的笑著:“啥事沒有爽的很,哈哈哈。”艾瑪,遲嵐心肺肚子可真大,安慰人的話也說的瀟灑,可這越發要白月光難過起來。 眨眨眼,遲嵐收斂了玩味之色,伸手探上了白月光的後脖頸道:“月光,真的沒事,別這樣,還有你放心,千萬別擔心,不會再有人來傷害咱們的,回頭我要全靄去找他們說,我想一定會沒事的,他們家認識黑道的人,嗬嗬。” “嵐,你不懂,要是這次我被人強-暴-了,也許真的是老天爺看我可憐饒過我了,可是為什麽沒有啊?我其實是希望被強-暴-的,最好是被-輪-奸。就該這樣懲罰我,你說我還清高個什麽勁兒?多無趣,嗬嗬,我一個人清高給誰看?嗬嗬嗬嗬,背在肩上的包袱真重,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了,我覺得這世界上在難招到像我這樣表裏不一的人了,絕種了都嗬嗬嗬。” “月光,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你怎麽就繞不開這個彎?明知道沒有結局的事情,為何還要堅持一個人來享受這寂寞的過程?若是對方還活著也許還會有奇跡發生,可是你的不一樣,他不在了,那個人早就不在了,所以不會有奇跡發生,真的沒有月光,我的話太過殘忍了,若是你聽得進去這殘忍的話,你才能從這痛苦中掙紮出來啊月光。” “別、別說了阿嵐。”白月光似乎受了打擊,他為裝不下去的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麵頰,露出難得一件的無助與脆弱,這著實喲嗬豎-著耳朵始終賴在床-上不肯走的全釋意外,遲嵐悄悄的推推全釋,用眼神示意他最好趕快滾到陽台上去和他大哥吹吹風,全釋癟嘴,萬般無奈,最後惹毛了遲嵐,還是乖乖的滾到了陽台上去和老-騷-包理論理論上遊輪買色-情-的事兒。 “別要我像個娘們似的在你麵前哭。”白月光垂著頭,烏黑的發全都落了下來,遮在他的手臂上,通人氣兒的阿綠看起來很不安,開始在白月光的手腕上動作起來。 “對不起月光,是我不該,對不起……”艱難的扯動唇角,遲嵐不想氣氛一度如此低溫,他強顏歡笑著安慰白月光:“嘿,振作點,沒了愛情不是還有友情嘛,我們是一輩子的哥們,不可取代的嗬嗬。” “沒,嗬嗬。”白月光冷靜了數秒後重新抬起頭來,那一雙載著兩種顏色美瞳的眸子隱現水光,妖孽的男子沒了往日的野-性,扯唇一笑:“我的眼球隻是需要潤-滑-潤-滑,嗬嗬。”醫學上來講,流眼淚可以起到潤滑可衝洗眼睛塵汙的作用的,嗬嗬。 遲嵐也揚唇一笑:“一樣,我也剛剛潤-滑過,瞧。”遲嵐不再羞赧,大方的伸手指著自己哭成魚泡似的小眼睛打趣道。 “操,你真娘。”白月光藏著壞心情與遲嵐揶揄。 “靠,你不娘。”遲嵐反唇相譏,不想再去觸及對方的傷疤,那樣實在太過殘忍了。 “德行!”白月光白眼遲嵐。 “死出兒!”遲嵐一點不讓著白月光,斜眼瞄瞄驚奇道:“阿綠,哈,你的阿綠還在?” “當然,這是我男人,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有些扭捏的瞥眼朝著陽台處、正被臉紅脖子粗的全釋 捏住脖頸的全靄,白月光眼中淚光閃動,淡笑道:“你的這倆男人可真好。”感謝,感謝你嵐,感謝你的男人救了我們。 “別惡心我。”遲嵐被白月光說到了心窩處,著實不好意思起來,可嘴巴上還死不承認。 之後初葉端著水果飲料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是兩個裹著被單的男人對坐在床-上談心,覺得好笑,不免挖苦起來:“你們倆還真是的。” “嘿,染了我味道的被單很值錢的。”白月光又開始風-騷-起來,故意衝初葉拋媚眼。 初葉一麵給兩人倒飲料一麵玩笑道:“那我更不能要,萬一把我家雷給迷了去可怎麽辦?” “他?別侮辱我的味道了。”一提雷厲與其不對付的白月光就炸了毛。 “月光,你和雷厲針尖對麥芒的,這要葉子情何以堪啊。”遲嵐打趣道。 “嘿葉子,不是我破壞你倆感情,雷厲丫的他到處跑-騷,要不要我給你取證?”汗死,白月光你要不要這麽怨婦啊?是不是看不得人家幸福啊???瞧你那賊眉鼠眼的樣,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