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靄抱著遲嵐進的是一號調教室,查克抱著白月光進的是二號調教室,怎麽說呢其實每間調教室都是相連的,中間都插有一塊暗板,暗板上被人動了手腳,偷偷的挖了一個窟窿,其作用就是提供那些向往天鵝的癩蛤蟆在這裏‘畫餅充饑’,說白點的就方麵偷窺另外一頭的春色,偷摸的打個飛機啥的。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可與遲嵐糾纏的全靄已顧不上太多,那家夥,捧著、抱著遲嵐就顛三倒四的瘋狂弄起來,叮咣的跟放鞭炮似的,隔壁的查克聽著都特麽心驚肉跳,那廝莫不是在隔壁拆房子? 比起被人偷窺還是聽聲來的要男人無所顧忌,聽見總比被瞧見強,而且這個騷包男人後來就是故意要查克聽聲,哈哈哈。 卷3 第222章 畫餅充饑 一號房都完事八個來回了,二號房那麵還屁動靜都沒有呢,全靄愜意的攬著遲嵐倒在床上休息,藥效散的差不多的遲嵐早在欲海中沉沉睡去,窩在男人的胸前貓一樣的溫順,男人也著實累到,這遲嵐,他媽的快要把他一個月的愛都給提前透支出去了,溫存之餘,男人為昏睡過去的遲嵐簡單包紮了腿上的刀傷,看著那殘著血的傷口,男人心疼極了。 又過一會,摟著遲嵐的全靄眯起眼,唇角也彎出一抹森然的壞笑,豎著耳朵便靜靜的聽起隔壁房的動靜來,他與查克無數的合作,頻繁的接觸,卻真的沒有一次這般‘赤誠相見’,對於性愛方麵,他們兩個一樣有著某種原則,從不在人前展露這方麵的天賦,兩個人的事情自然要在被窩裏單獨解決,完全沒有必要要人旁觀,今兒算是法外開恩,要彼此聽一番。 “小光…我…我是查克”被趴在自己腿間用火熱小嘴叼住致命處得查克再也堅硬不起來,柔化了一向冰碴般冷酷的口吻,垂著頭,用在重新見到白月光的那一刻起就炸開了封印他心的那股子溫柔審視著有著翻天地覆變化的白月光。 他的小光……怎麽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金剛怒目始終瞪著眼下被情藥催得神魂顛倒的白月光,他留了長發?抬起手,緩緩落在這一頭光滑如絲的黑發上,很柔軟、很滑溜,是不同以往的觸覺。 忍不住,捏起了白月光的下頜,然,正賣力吞吐著查克男根的白月光似乎十分不滿意被人打擾到好事,小狗似的伸著舌頭抻長脖子就要往查克火熱的性器上夠。 被男人微微捏痛了下頜,麵頰上飛著兩團紅暈的白月光蹙起一對彎眉,一黑一紅的眸子綻放著水晶般耀人眼球的紅光黑芒,查克定睛,長發,美瞳、紋身。一股子風塵的氣息,他麵前的白月光再也不是那個十五歲穿著學生製服的率真陽光少年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他到底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他下海了? 眼光往下掃去,白月光除了一臉的難耐外,便是用手快速擼動自己胯下的那根,完後還不死心的總想往查克的褲襠裏鑽。 “醒醒……小光…醒醒……”查克是亂了心神才會說出這麽白癡的話來,明知道白月光被人下了藥怎麽可能你要他醒他就醒? “唔呼……給我…啊…呼給我…”白月光充耳不聞,掙命的往查克的褲襠那鑽,查克不想傷了他,隻得鬆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便見白月光一下子就撲上前來,一口就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後極為情色的為其吸吮起來。 唔,很舒服,小光的技術很好,男人的眼暗沉下來,越發確定他曾經純真的小光下了海,成了取悅男人的工具,該死的,男人暴怒,很亂,亂極了,翻江倒海一般的折騰著查克,吼~到底有多少人享用過這具身子?混蛋,到底是誰敢推他下海?一定,一定要將那人那店夷為平地。 垂著頭,能清楚的看清白月光迷亂的神情,閉著那雙狐媚的眼,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水盈盈的唇正吞吐著他暗紫的碩大,柔軟的舌如同吸盤一般的吸住了他硬挺的柱體,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舔卷著他的筋皮,撩媚著男人的肉韌上鼓出的脈絡。 靈巧的小舌頭打著圈得舔弄著他光滑的龜頭,舌片上的突起宛如貓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捧著查克的男性,虔誠的服侍著這個男人。 口中的津液與男人馬眼裏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煉出一種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瘋狂。 張成一個圓的小嘴摳住了查克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極具技巧,還時不時的用舌尖胡亂橫掃著,最後緩慢的又從根部沿著箕張的青色血管舔了上來,停留在男人的溝壑處繚繞,用舌尖輕輕挑開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著男人的冠狀溝轉圈舔舐起來,隱藏在薄皮下的那處兒總是不見天日便變得極為敏感,顏色也呈玫紅色,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處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斷的自查克的鈴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讓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會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斷湧著透明略粘膩的愛液。 男人的東西很奇妙,這玩意其實是前列腺液裏麵的少量鏡子,若是與女人交換,運氣不好的話足以要那女子中標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雞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裏,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無暇他也沒有資格隨便擁有,無論他的小光變成了什麽樣,他都尊重他,他不讓,他便不會強來。 看著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愜意的把他的男根當成吸管一樣的吸吮,正在試圖從他蓄滿精氣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華。 唔,腿間的那話兒越發激烈的脈動起來,見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膩在白月光嘴角、唇邊,同時還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還是他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後腦,汗濕的發絲摩擦著男人溫熱的大掌,很充實,這是他的小光。 呼,這一聲,是他們兩人的合鳴,被碩大頂住喉嚨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後……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猛,氣息全部卡在喉嚨,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結快速地滾動著,很性感,性感的透著一股魅力,要堅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過,男人瞬間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後腦強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發而出的熱流,嗆得白月光眼淚橫流。 片刻,查克鬆開了被迫著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湧出一股子心虛。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臉的緋紅和迷離,伸手摸摸掛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體一臉的狐疑,完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腿間的那根,似乎在確定著這東西是什麽,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不,怎麽模型陽具還可以噴吐精水的嗎?當然,這些都是白月光潛在意識裏的條件反射,他習慣了許多個寂寞的夜,習慣了每晚摟抱著那一堆假陽具入睡。 比起遲嵐的享受,白月光是個悲催的娃,他揮發藥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厭其煩的吞吐查克那家夥的肉棒,與此同時還要自己動手擼弄自己的那根,激動著、寂寞著、感傷著、迷亂著,然後睡了去………… 待妖孽與禍害終於安靜後,全靄與查克先後走出一號調教室和二號調教室,這倆廝都人模狗樣的,查克的白衣顯然已經換過,環顧四周,整個這一層都有查克的保鏢團嚴密把守。 全靄不喜歡排場,他的軍用保鏢都是在暗處,別看他似乎就這麽一個人來了血與沙,然而這船上的某些賓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靄扭頭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牽動唇角戲謔:“看來我們需要在談談。” 一身貴氣的查克回了男人一個邪肆殘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隨即查克衝著黑暗的長廊盡頭開口:“不許任何喘氣兒的靠近,一隻蚊子也不可以。”語畢,查克紳士的衝全靄做了一個先請的手勢,隨即兩個男人便並肩離開了這層。 專屬審訊室中,墨鷹早已經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禍首已是嚇破了膽子的倒在地上等候著審判者的宣判,當然,那兩名碰觸過遲嵐和白月光的調教官也沒有放過,就連毫不知情的金剛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牽連進來,一個個心中七上八下著。 查克冷酷的眼神掃了掃下麵跪著的一幹人等,墨鷹便即刻上前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複述給查克與全靄聽了一遍。 之後,查克將眼神落在了全靄的身上,男人一臉的陰霾冷冷開口:“丟到海裏喂鯊魚前先卸下他們的指頭。”一句話而已,兩名悲催的調教官就沒了活路,隻是,在臨死之前他們還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顧’。 全靄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斷了那麽簡單,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個挑出,在從指關節把手指一節一節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個受審的是重樓,即便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沒人要他的命兒,他卻也活不了,動刑的是墨鷹,重樓被五花大綁,褲子被人扯下,墨鷹帶著專業的純白色塑膠手套,另外還有兩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拉長重樓胯前那根醜陋的器官,重樓當即軟了腿,他既是戰盟會的人自然知道各種酷刑。補肉版:220:剛烈性子 沒逃離幾步的遲嵐越發覺得氣喘難耐、全身無力起來,他扶著船底的牆壁,讓自己整個身體都依附上去,勉強撐著自己這具越來越欲火焚身的身體艱難的前行著。口中吐著熱息,腿上的刺痛再也壓製不住身子裏熊熊燃起的欲望,如同千萬隻螞蟻在爬行,用那柔軟的觸角刮搔著他的心窩,攀在冰涼牆壁上的五指箕張,踏在冰涼地板上的腳趾也蜷縮起來,恨不得摳進地板縫中,每邁動一步,那包裹著他腿間私處的柔軟兜襠布都如同情人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脆弱,呼~快要死了吧……翻滾而出,湧出那擦了的菊穴,滴答滴答落在腳下的木質地板,遲嵐實在挺不下去了,竟沒了自主意識的死死貼在冰涼的牆壁上磨蹭起自己火熱的身軀,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滾進了一光線幽暗的空間中,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處,有引擎轉動的聲音,有機器的轟鳴,有一根根粗大的鐵管,有許多他叫不出來的管道鐵箱。恍惚間,他好像看見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那麽高大,像山一樣,他迷醉的拖著飄飄然的身子飛了過去,散落的和服卻突兀的勾在了某處掛鉤上,任是他怎麽都掙脫不開,眨眨快要被淚水淹沒的眼眸,遲嵐忽然看清那不過是落在一起的兩個木箱,好難過,遲嵐無力的伸手抱住刮住他衣角的鐵管,啪嗒啪嗒的流下淚來。會不會死在這裏呀?會不會就這麽再也看不見那倆隻禽獸了?幸福才剛剛降臨,老天就要收回去了嗎?嗚………好後悔,好後悔曾經浪費掉的那麽多可以甜蜜的時光,好後悔沒有在主動的滿足一下他們,好後悔………好後悔…………“嵐…”男人的聲音像似被揉碎了一般的顫著,一隻大手落在了腦門抵在鐵管上、雙手摟著鐵管的遲嵐肩上。小男人嚇了一跳,嘲笑自己想他們想的產生了幻覺,身體卻條件反射的打掉了碰觸他火熱肌膚的大手,不要,他不要,他被下了藥,他快要失去最後一絲清明的意識,他怕他會撲向任何一個找來此處的男人懷抱,在陌生人的身下淫蕩。“別碰我,唔。”遲嵐的反應異常的激烈,他幾乎是閉著眼睛揮舞著手臂,明晃晃的刀尖在幽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張牙舞爪的遲嵐在失掉最後一絲理智前用那刀尖戳向了自己的脖頸:“別過來,別碰我,呼呼………”歇斯底裏的推拒與呐喊,可是那手再也沒了一分一毫的力氣,劃裂全靄手背的冰冷的刀子霎時落到了地上,彈了一彈後滾到角落。“嵐,是我,全靄,醒醒,別怕,我來了。”全靄驚懼不已,若不是他手快先擋在了遲嵐的頸子前,這性子剛烈的遲嵐就真的會把那把冰冷的刀子送入自己的血肉中,還好,還好他上了藥力,此刻已是無力的軟倒進自己的懷抱。“唔……操…操我…嗯呼。”小男人用了操字,男人知道他已全無了意識,不然怎會如此直言不諱用上操這個動詞。果然,水蛇似的小男人主動投懷送抱,伸出雙手就環住了全靄的頸項,然後撅著他水豔豔的紅唇就貼了上來,火熱的氣息瞬間噴灑過來,遲嵐異常的主動,吃咬著男人的唇片,用柔軟的舌頭一顆顆刮搔著男人的齒列,追逐著與男人的舌頭一路糾纏,饑渴的吸食著男人口中的津液,那要命的勁兒就像迷失在荒漠中兩天沒有沾過水的人。“摸我……呼呼…快…快摸我……嗯啊……”這一切都還不夠,遲嵐著急的抓起全靄的大手就按在自己敞開懷的胸口,更是迫切的伸手去撕扯男人穿的利落的衣衫,折騰了半天似乎拉扯不開男人的衣服,被情潮燒昏了頭的遲嵐直接伸手去拉拽男人的褲子,猴急的抓出男人早已脹起來的器官就低下頭去含了上。“吼………”這感覺真他媽的好,可是男人那雙興奮的鷹眸中卻透著一絲狠戾,幸虧、幸虧是他今日再此,如若不然,那麽,此刻蹲在這裏享受嵐的會是誰?鐵拳攥緊,不管是誰他都會刨了他家的祖墳,要他們斷子絕孫。遲嵐的口交毫無技術,簡直就是糟透了,許是被情藥催的,他現在隻想被很多很多的人撫摸、享用,其他的什麽都不再顧及。全靄的器官快要撐破他的嘴巴,小男人嗚咽著吐掉了男人的男根,隨即主動的掀開礙事的和服下擺轉過身去,衝著男人撅起屁股,露出那已經被浸染的濕噠噠的兜襠布,憋紅了雙頰,搖擺著腰肢主動求著歡。“快……快來…呼唔…求求你…嗯…來,給我…”他真淫蕩,撅著他圓潤的屁股來回搖動著,一雙醉眼亂人心智,一手撐在地麵,打著顫的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上半身,一手竟迫不及待的繞到自己的臀後,當著男人的麵自己剝開那兜襠布,露出不久前才被男人蹂躪過的紅腫小穴,毫無羞恥之感,自己動手就插入了一指,粗魯使勁的摳挖著。“嵐…看清了,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靄…………”男人怒紅了雙眸,那暗沉的瞳孔瞬間燒起一把火來,熊似的身軀直接壓了上去,一手捏著遲嵐背後的衣領迫使他扭過頭來與其接吻,一手代替了遲嵐自己的手指插進了遲嵐高溫火熱的肉穴,極具技巧卻又不失溫柔的動作起來。“啊……唔…呼…要…要嗯……給我呼呼………”被下了藥的身子超級敏感,一根手指而已,男人隻是微微施展技巧,遲嵐就發了狂似的大幅度扭動起屁股來,含著男人手指的小穴貪婪的裹夾著男人的指腹,生怕男人的手指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