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遲嵐吞著水發出一聲低吟,男人以為他有了感覺,結果卻是他被水嗆到忽然想吐,全靄立即扯起遲嵐起身朝著包廂內配套的盥洗室衝去。 小男人看起來很難受,蹲跪在大理石的地麵上,雙手扶著便池完全控製不住的狂吐出來,吐得臉色慘白,更是吐出了生理眼淚,還不斷的在咳嗽,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一把鋸子,刺耳的難聽。 “還好嗎?”全靄彎著身子問他。 遲嵐眯縫著眼睛發呆,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牆壁機械的點點頭,男人又問他:“還吐不吐了?”遲嵐仍是機械的點了點頭後有搖搖頭。 “能站起來嗎?”全靄還是比較有耐心的,不急不躁,也許他以前經常這麽給全釋收拾爛攤子。 遲嵐還是傻呆呆的看著麵前的牆壁點點頭,可他卻不動作,全靄無奈的歎口氣:“來,起來,洗把臉清爽清爽。”遲嵐似乎對著牆壁進入了冥想世界,除了條件反射的點頭什麽也不會。 最後是全靄將也軟成一團麵條的遲嵐拉起來,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做他的支撐點,讓他搖搖晃晃的靠在他胸前,伸手至感應水閥下,接出水來給遲嵐擦了擦臉。 有點像給小花貓在洗臉,遲嵐的眼睛還腫著,始終水汪汪的,應該是脹得不舒服,看起來有點像睜不開眼睛似的,看東西的眼神也比較散亂。 簡單的梳洗過後,全靄才攙扶摟抱著遲嵐推門出去,這一抬頭就發現本該趴在牆壁上的全釋人沒了???全靄大驚失色,他的小釋去哪裏了? 然後一低頭,我擦!全釋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卡在了茶幾和沙發空的中間,像死了似的平躺在那條細窄的空隙中,胸口上居然還落著一個沙發靠背,靠背上還有打翻的果盤和一個空酒瓶,傳說中的胸口碎大石???? 全靄急忙快走兩步把遲嵐放倒在沙發上,然後他彎身拉起全釋:“小釋,快起來,怎麽躺到地上?有沒有摔壞哪裏?” “別走~別走~”爛醉如泥的全釋被男人一拉,立即條件反射的嘟囔起來,全靄心中一痛,一定是他的寶貝以為大家都走了,沒人管他了,才會著急起來的吧? “嗚呼~~哥~~哥~~刀疤~~~刀疤~~~~”被全靄扶起的瞬間,全釋的口中翻來覆去的念叨著全釋與遲嵐,而本來躺在沙發上好好的遲嵐像聽見他嘟囔似的,突兀的彈起身子在沙發上坐直,而後樹懶似的撲到全靄的背上纏住男人不放。 前胸背後兩個人,簡直快要把全靄給折磨死了,拉也拉不起來,推也推不開,喝多酒的人完全沒了意識,如果沒人幫忙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爬起來、站起來或者做其他的事情,就算你給他丟到廁所裏,他都能摟著便池子睡一宿。 最後折騰了好半天,全靄才把全釋和遲嵐雙雙放到了沙發上,最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又把兩個人弄上了他的車,由於喝了酒,男人找了代駕,他坐在後排兩人的中間,一路上也方便照料這兩個醉鬼。 卷3 第176章 兩個醉鬼 全靄知道全釋是見風就能稍微醒酒型的,卻不知道遲嵐是一遇風就直接醉死型的,所以一路上全靄為全釋搖開了車窗,午夜的涼風瞬間傾瀉而入,果然,被風略微吹散酒意的全釋慢慢的轉醒過來,撐著難受的身體仰麵靠在靠背上吐息著,遲嵐則直接不醒人事了快。 回家的路程對男人來說實在漫長,毫無意識的遲嵐枕著全靄的大腿不老實,一雙手總是抓來撓去的。 微微醒酒的全釋更不老實,歪進男人的懷裏就捧著全靄的脖頸胡亂的索吻起來,男人並不太高興,全釋的嘴裏喊著的是遲嵐,而枕在他腿上昏昏沉沉的遲嵐,下意識還在回應全釋,一個勁的醉言醉語:“在這,在這,嗬嗬嗬,我在這啊~~~” 駕車的司機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以做專業的態度來無視身後放肆搞基的三個男人,男人考慮是否要給此人的公司送去一麵錦旗表示讚揚。 與全釋舌吻的同時,男人把手順著遲嵐的領口插了進去,施展技巧的摩挲起遲嵐衣底滑膩的肌膚,惹得小男人蹙眉努嘴,時不時的發出嚶嚀,更是難耐的扭動身子。 這麵與全釋激情的舔吻吃咬著,簡直是爽壞了這悶騷的爺們,不知遲嵐是被男人摸的舒服了還是怎麽地,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口唱起歌來,估計他還沉淪在歌海中,隻是他唱的那歌實在要男人在無任何情欲升騰起來。 閉著眼睛輕哼的遲嵐忽然唱道:“叮當當咚咚當當,葫蘆娃,叮當當咚咚當當,本領大,啦啦啦啦,葫蘆娃,葫蘆娃,本領大……”哎呀我去,還是直接唱的高潮?前麵駕車的帥小夥不會了,險些沒破功的嗤笑出來,愣是把自己憋出內傷來。 不過這帥小夥還是破了功,原因隻是遲嵐竟然還學上了兵器打鬥的聲音,老特麽的逼真加銷魂了。 全釋一聽遲嵐唱歌,也是條件反射的就要舞動起來,丫的在狹窄的空間裏就鯉魚打挺的搖擺起來,這倆人又一次的耍起酒瘋來,七手八腳的就伸手胡摟(亂抓)男人的臉。 臨了臨了的時候,要不是全靄死命攬著,我們的遲嵐大俠那必須死活的要給車上在座的各位玩個午夜“飛車”,全靄不是手疾眼快,嵐大俠就真打推開車門軲轆下去了,沒辦法,喝完酒的人都是爺。 車子停在遲嵐的單身公寓的小區內,來此是男人刻意的安排,如果有必要他會再次登堂入室並且暫住下來。 車一停,全釋就迫不及待的衝下車去給苗圃裏的花花草草灌溉去了,全靄則攙扶著身子軟、腿腳軟的遲嵐下了車。 這才一回身,就見尿完了尿的全釋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小區內的青石路上,轉眼就仰著臉仰望星空下的高樓大廈爺似吆喝起來:“嘿嘿嘿,各家各戶都趕快出來看看老子,看看老子是誰家的啊,趕快把老子領回去。” 男人的額角瞬間飄下三條黑線,真的風中淩亂了,他的小釋雖然是個正經八百的好青年,然而卻是靈魂裏住著個麥兜,哎。 這萬籟俱寂、花好夜圓、月朗星稀,反正亂七八糟的夜裏,終於被一名叫遲嵐和全釋的男人鬧得人仰馬翻,折騰了近乎四十來分鍾,全靄才在小區保衛的幫助下,又一次把這倆鬧人精弄回了遲嵐家。 遲暮不在,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造型很難看的兩個人皮推拉跨就倒在床上不動彈,反複的咂嘴夢囈,不知道沒有得到休息的大腦還在支配著他們做什麽。 遲嵐除了剛才在車上死活要表演跳車這項絕技外,表現得始終都很乖,這會幾乎要睡了去,見他老實不動,全靄便決定先給全釋脫衣服,裸睡是他的習慣,男人給他脫衣服他也到配合。 卷好全釋脫掉的衣服男人順手放到了床腳,而後又移到遲嵐的身邊幫他脫衣服,這家夥似乎沒有全釋那麽乖,一雙手死死地扯著自己的衣領不鬆脫,往下拉褲子的時候全靄也是費了好大的勁。 忙乎的一頭汗,全靄起身尋思伸個懶腰,眼睛餘光一撇,全靄隻想瘋吼一聲,他的小釋竟然滾到了地上給他玩裸體打滾!!!! 這倆貨喝完酒,一個別出心裁的要玩高速跳跑車,一個眉飛色舞的回家裏玩裸體打滾,實在是要男人汗顏啊!! 全釋滾個沒完,本來沒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也隻得出下策的以吻封緘的鎖住他,而後便是無休止的癡纏、攪拌、舔吮起來。 全釋顯得很熱烈,拚命地回應著男人,一雙手更是胡亂的搭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遊走,最後找到男人的“長處”,攥在掌中放肆地揉搓起來。 “呼……小釋…………”昏暗的室內,男人的鷹眸異常璀璨,閃現著情欲的波動,男人像大山一樣的壓了下來,一手托著全釋的下巴,一手攬著全釋的腰身,然後用他口中最柔軟的部分去溫柔全釋口中同樣最柔軟的部位。 兩片濕漉漉分泌著津液的平整舌片,好像有了自主意識一般,在彼此的口中相互尋找著、吸引著,然後糾纏在一起。 男人的舌頭刷過全釋的齒列深深吸吮,用舌尖去感覺齒列的曲線,把口中的愛液灌溉進全釋的齒槽。 索要,極度的索要,掠奪,掠奪著全釋的氣息,舌尖抵住舌尖,然後是糾纏,宛如擰在一起的兩股燈芯,擠壓、吞噬,掃過舌麵上密集著的小突起,勾勒出u型的弧度,味蕾敏感津液的味道,充滿著足以令男人瘋狂起來的荷爾蒙氣味。 男人的吻逐漸洶湧起來,空氣濕濡,迸裂出星火,欲望的鼓點在彼此的心中激蕩而起。 急促,急促起來的喘息,燃燒,繞燒起來的情焰:“唔嗯。”全釋猛然向後仰起頭顱,麥色的頸子線條繃出漂亮的弧度,如同天鵝優美的脖頸。 男人紅了眼,順勢用唇舌貼上那令人心潮澎湃的頸項,而後沿著那片迷醉貪婪的碎吻而下,所過之處盡是淡粉,像一朵朵綻放在枝頭的紅梅,覆蓋著淫靡的水光,要人目眩神迷。 原本覆蓋在腰眼處的大掌也情難自製的向下滑去,擦進圓翹臀瓣間的細縫中摩挲著,若有似無的去碰觸那惹人抓狂的閉塞穴口,大拇指按壓在周邊的一團臀肉中,激動的揉按著。 低著頭,閉著眼,男人虔誠的在全釋的鎖骨、胸前留下他的痕跡,烙下溫熱的唇瓣的唇形。 當男人的舌尖卷上全釋小巧的乳尖時,後者如同摸上了一條通體滑溜溜的電鰻,酥得他渾身一激靈,立馬軟了下來,意識也仿佛被舌尖的挑逗瞬間瓦解,整個人癱倒在鋪著絨絨地毯的地板上意亂情迷起來。 乳珠很快得到快感,滿足的充血,硬腫起來,情欲被徹底的挑了起來,被男人飛快的逼向極限,就要、就要破土而出。 “唔~~~哥~~~哥~~~呼~~~~”這麽溫柔的感覺一定是哥哥,想要,想要這樣的感覺永遠下去,哥哥~我可不可以也做你的小嵐?給你撫摸、給你親吻、給你碰觸,給你擁有,然後你也愛上我,不是縱然與遷就,是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