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就缺德吧!”程遠一句話概括倆。 “得,別鬧了,看來這事惹大了。”邊緣幽幽說著。 “嗬,我說大家都這麽熟,能不能收起你那套虛偽的嘴臉?還真以為自己是王子呢?”程遠對邊緣不屑道。 “惹到戰盟會的人可都沒有什麽好果子。”景歐意味深長地說。 “還不是拜我們店裏的威猛小服務生所賜。”邊緣故意神秘兮兮地說。 “操,不是曉蒙就曉黎,這事準了,就他倆能鬧騰。”程遠篤定道。 “得,等查查看到底惹了多麽厲害的主兒,小打小鬧的可不敢去請全釋他哥那尊大佛,關係得是在大事上動用的。”景歐下了判定。 “哎~黑道啊黑道~~”邊緣輕飄飄地吐出這幾個字後翩然離去。 “操,他是不是要化仙啊?怎麽一天神神叨叨的?”對邊緣注目禮的程遠扭頭問著景歐。 “嗯,估計他得到了無字天書,這會正一個人在家修煉的如火如荼呢。”景歐衝程遠拋個媚眼,隨即也轉身離去了。 “我操!你丫練葵花寶典了吧?”程遠衝著景歐離去的背影叫罵,發什麽瘋?剛才那貨實在對他拋媚眼嗎?程遠快速回顧一番,咦~不由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卷2 148 變態叔叔 來找茬的主兒似乎小看了刺激瘋吧的背後撐腰人,抬了個沒趣,仇沒報還丟了麵子,撂下狠話後狼狽離去。 “喂,你有事沒?”雷厲問白月光。 “黃鼠狼給雞拜年!”對於雷厲的關切,白月光根本不屑,沒辦法,誰要他性格擰巴,上杆子他的他都不屑,不鳥他的他才愛。 “嘿,我說你這人屬刺蝟的是不是?怎麽這麽不知道好賴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雷厲被氣得罵罵咧咧。 “姓雷的,以後你他丫的少管閑事!”白月光吼完轉身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迎麵正好碰上吧裏的內業,那小女孩斯斯文文地對白月光說:“白經理,邊總找您。” 白月光停住腳,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也正要回經理室的雷厲後,提步就走,真是把雷厲氣得夠嗆。 兩個人腳前腳後地進了經理室,在聽白月光大概敘述一番之後,又叫來了那日護送那位客人去醫院的保安一部的隊長,又聽那位隊長把之後去醫院的情況匯報了一遍,幾個人大致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兒已經出了,現在已經不是交出曉蒙曉黎就能了結的了。”程遠一語說破關鍵。 “操,這倆孩子真不省心,太能惹事。”雷厲嘟囔一句。 “喂,你沒事吧你?當心晚上回去你家小葉子傷心死。”邊緣揶揄著雷厲,竟以外的發現半個月抬頭看了雷厲一眼,這家夥其實還是被感動了吧?死要麵子活受罪,擔心人家夫妻不和就說一聲,高傲給誰看? “聽我說,曉蒙惹到那家夥是戰盟會金剛堂副堂主大黑子情婦的一個哥哥,就一不學無術的流氓混混,不過他妹正得大黑子的寵,怕是為博美人一笑不會就此罷休。”景歐說。 “我操!大黑子就一當代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要烽火戲諸侯?”雷厲扯嗓子橫插一嘴。 “嗬,老雷你‘姿勢’挺豐富啊?”邊緣戲謔道。 “也不行,咱這姿勢(知識)都學雜了。”雷厲還真是臭不要臉,話說,他們這群人誰要過臉啊。 “素聞那金剛堂的副堂主大黑子浸淫女色,無色不歡,恐怕這事還真是難輕易解決。”景歐正經道。 “投其之所好!”一直沒開口的白月光突然說。 “操!你省省吧,是女色,女色,你歇菜吧。”雷厲趁機打擊報複白月光。 “都不是什麽善茬子,最近大家出入都小心點,尤其是你雷爺還有月光。”程遠也正經起來。 “行了,都別他媽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就要全釋和他哥說一聲唄,那咋整,大活人還能要尿給憋死啊?”雷厲不耐煩地吼道:“你們在這繼續煩吧,老子回家了。” “我送你。”景歐起身,有些不放心雷厲一個人走,怕雷厲多想,景歐又道:“操!老子正想去看看你家那獸醫是個什麽貨色,要你這麽放心地把初葉留在店裏。” 雷厲豈會不知景歐的想法,心裏挺暖的,沒再言語,黑著臉有些羞赧地甩袖踢門就走,景歐追出去前交代其他人:“月光待會找曉蒙曉黎談談,這幾日就暫時住在店裏,有事大家電話聯係。” 雷厲駕車,景歐坐在副駕駛上,關上車門,景歐就迫不及待地衝雷厲說:“快快,把電匣子給我打開。” “操,你他媽戀聲癖吧你?著魔了?喜歡就直接殺去,然後綁床上拿下。”雷厲沒好氣地道,還是給景歐打開了車載廣播。 “操!被你說中了,老子還真是戀聲癖,哎我和你說,那帥哥的聲音不是我吹,太特麽銷魂了,我丫的就聽他的聲音自己打手槍,爽死了都。”對於自己的個人癖好,景歐絲毫不在乎,大大方方地和他的損友分享:“你這種粗人不懂,動不動就上上上,我這叫神交,你懂個屁。” “惡心人!”雷厲碎罵一句後囑咐景歐說:“喂,待會到店裏別胡說八道的,我寶貝該擔心了。” “操!你個妻管嚴,真給咱們男人丟麵子,別嗡嗡了,打擾老子意淫。”景歐說完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結果這倆人剛把車開到小菊花寵物店上那條街,就看見初葉慌慌張張地從寵物店的後門溜跑出來,那樣子看起來好像被人抓奸在床似的,景歐怕大腿慫恿著雷厲道:“操,你家小葉子慌毛啊?難不成知道你要來?做啥虧心事了吧?哈哈。” 雷厲黑著臉,摘下安全帶開門就衝了下去,“你自己陷進去吧,操。”甭說,這貨被景歐刺激了,慌慌張張的就奔著他家初葉追了過去,隨後下來的景歐哈哈大笑。 笑夠了,閉上嘴,想起了他家店裏那隻會叫床的鳥兒,心血來潮地快步直奔小菊花寵物店。 這景歐的手才搭上門把,就聽裏麵有人大喊大叫,那是那蓮葵的聲音,嬌生慣養的小屁孩依舊戴著他的大墨鏡,頂了個雞窩頭,態度惡劣地衝性子溫吞的餘陳子吼:“喂,大叔,你快說我家小葉子到底去哪裏了?怎麽我每次來都看不到他?” 餘陳子不善交際,尤其這種十四五歲的小孩子,加上為人木訥老實,真是不太會說謊,可為了初葉,即使他緊張的手心都是汗,還是睜眼說了瞎話,“我、我已經兌下這個點了,我,我現在是這裏的老板。” “說話結結巴巴的,你騙誰啊你?”那蓮葵目無尊長,凶巴巴地衝餘陳子吼著:“喂喂喂大叔,別等著少爺我對你動粗你才說哦,快說,不說我可對你動粗了???” “你、你這個孩子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初葉真的已經不在這裏做了,請你離去吧。”餘陳子實在不會說怎樣過激的話,這已經是他的最大限度的發揮了。 “你說不說?你到底要不要說?”那蓮葵急了,他已經來了幾次了,可每次初葉都不在,他們當他是傻子嗎?初葉的水杯還放在桌子上,甚至連電話都在那裏,哼!想騙他,做夢! “請不要再如此孩子氣地無理取鬧,請你快點離開。”餘陳子反複重複著這句話。 “這可是你們逼我,誰要你們沒有一雙發現美麗的眼睛,呸!”那蓮葵一口將口中咀嚼著的口香糖吐到餘陳子的臉上。 然後他不顧餘陳子的怔然大喊一聲,隨即衝向寵物店的大門口,然後一腳踢開大門扯個脖子就衝外麵行人匆匆的街道大喊起來:“來人啊,這裏有變態大叔猥褻我,快來人啊,這裏有變態大叔虐待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