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下,肩上的三角肌和胸前的胸大肌,更是鼓出誘人的成績,給人以強勁有力的視覺衝擊。  全釋咕噥一口唾液,咽下了他想要罵出口的髒話,他才剛剛被男人伺候地射了一管,這會男人隻是和他腿交而已,不管怎樣,不該那麽小氣過河拆橋,反正總比他去和遲嵐那樣那樣這樣這樣來得好。  很快,全釋便覺得他的雙腿內側,被男人那根火熱而又堅硬的物事摩擦得快要著火,甚至令他惝恍起來,擔憂著自己的雙腿會不會被男人的那根東西擦破皮肉或是燙傷。  忍了又忍,全釋終於在過了一刻鍾後爆發,瞪眼低吼:“你他媽的快點,老子腿都麻了,屁眼也疼。”  “小釋……小釋……”全靄情不自禁地聲聲低喚出來。  全釋覺得怪異,可又不想去證實什麽,隻得冷著臉低吼:“別他媽的叫得這麽惡心,快點幹。”  “小釋,叫我一聲哥哥,乖!”男人猛然捏住全釋的肩胛骨,忽然激動地低吼起來,全釋一顫,巧合地對上男人那雙紅光閃閃的眸子,不由得被男人那灸熱的眸光攝住了心魂。  再回神,男人已然迅猛大起伏地挺動起來,迫使全釋不得不自己用手摟住自己的雙腿,很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咋回事。  “快,快教我哥哥,小釋……小釋……”全靄垂首直視全釋的眼眸,火熱的情欲寫滿他的眼眸,愣是要全釋怯懦地別開了眼。  想要早早地結束這場荒唐的性行為,全釋生硬地堆男人吐出了兩個字:“哥、哥哥……”  “呃吼……”他聲落,男人就似整個人被電擊般地抖動起來,更是猛地把他那東西從全釋的雙腿中抽出來,然後又猛地……  “混蛋,老家夥你找死,臥槽!”閉塞的後庭,竟然被全靄突兀戳開,而後那吐露精華的分身放肆地再他體內釋放出來,一抽一抖地顫動著,一股一股地往他最深處噴吐著。  全釋蕙琪的拳頭擦過全靄的唇角,將男人的頭打得歪甩到一側,補上一腳,將男人踢開,全釋蹭蹭地爬起來,怒不可遏地衝著全靄叫罵:“你!你!你他媽神經,有病!!”  “小釋……抱歉,哥哥剛才太忘形了。”栽在一旁的全靄,用他紮實的手臂撐住身體,仰起頭衝全釋解釋道。  全釋氣憤填膺地瞪著全靄:“你給我在這裏老老實實呆著,哼。”全釋吼完便幹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衣服,怒氣衝衝地奔進盥洗室。  全靄怎會不懂全釋的意思,不,就算他的小釋不囑咐他,他也不會回到遲嵐的臥房。  嘩啦啦,盥洗室的鏡子碎了,全靄坐在床沿苦笑著抽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不得不說,就算隻是腿交,也要他舒服得每個毛孔都擴張舒展開來。  去掉手中的紙團,抬起頭來的全靄僵住了身形,與此同時,他的心咯噔一下子,快跳得要漏了拍子,瞳孔霎時猛縮。  醉眼朦朧的遲嵐正扶著門框站在門邊,懵懵懂懂地朝他看來,全靄不動聲色,暗自在心中揣測著遲嵐是如何站在這裏的,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  “嵐?”男人沙啞著嗓子啟唇。  “咯咯,”遲嵐咯咯地笑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原來你在這,咯咯~~”吐氣如醉,搖搖晃晃地好像飄搖的綠柳,一下子就跌進全靄的懷抱中。  索性,男人幹脆將其打橫抱起,想也不想地大步退出主客房直奔主人臥房。  一拳擊碎了盥洗室洗手鏡的全釋,這會兒正悶悶地坐在坐便圈上,極力地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該死的,想要把那東西搞出來,就得上大號,他媽的,簡直要死了,除了不舒服還是不舒服,在下麵那個簡直是受罪!!!  思及此處,全釋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遲嵐,那家夥當時該多難受呢?自己搞了他整整一晚上,把他那麽誘人緊致的小穴操得又紅又腫,水滑得泛著油光。  怪不得,怪不得小刀疤如此痛恨自己,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咦?自己當時怎麽就沒到去給他擦藥膏呢?如果當時擦了,小刀疤心裏會不會舒坦點?  坐在座便器上的全釋,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遍一遍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著,知道他把他哥在最後關頭射進他屁眼裏的那些粘膩的東西拉出來,他才悻悻地扯下草紙咬牙擦拭。  結果等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盥洗室時,臥室的大床上竟然空無一人,全釋登時氣紅了眼,再也顧不得屁股到底有多疼,屁啦撲棱地衝出客房直闖主人的主臥室。  咣當一腳,全釋踢開臥室的房門,入目的景象溫馨得簡直令人抓狂,昏黃的燈光灑滿床頭,遲嵐貓似的窩在依靠著床頭正在抽煙的全靄胸前昏昏入睡,兩人的姿勢親密得宛如一對普通的情侶。  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淫亂畫麵,全釋愣在門口,不過他赤身裸體連衝完涼身上水珠都沒擦的造型,著實要人瞠目結舌。  “你把他怎麽了”找回聲音的全釋立即開口,這話問得有點二,當人們在二的時候,能說出口的話都很二。  “小釋……”全靄掐滅手中的香煙,將那半截煙屁股戳進那造型別致的鐵藝煙灰缸中,抬起頭,用審視的目光掃向站在門邊的全釋:“哥哥很喜歡遲嵐,並不打算讓給你。”  “你把他怎麽了?”全釋不愛聽全靄對他說這些,於是他執拗地重複著剛才那個很二的提問。  “好吧。”全靄表現得有些無奈,“我沒把他怎麽,就是親了親他,摸了摸他,沒有做到最後。”  在全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全釋絲戶都聽見了自己握拳的聲音,他媽的不是人,前腳才拿主臥室釋放了一次,後腳就跑到主人房裏對遲嵐動手動腳?  氣得想要發瘋,氣得快要發狂,氣得已然沒有理智,全釋忍了又忍,他認為自己不該真的失去理智,他永遠都是那個瀟灑不羈的全家二少爺。  “行,你行全靄,你想要幸福?做夢,別說是遲嵐,就算以後我和遲嵐修成正果,你也甭想擁有幸福,以後你找一個我就給你攪合黃一個,我要讓你最後隻能去少林寺出家,孤獨一生,哼!”全釋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瞪著全靄。  “那麽看來,我們三個會糾纏一生了。”男人麵無表情,從他陰沉的聲音中依然聽出他的不悅。  承上啟下的男人 137 非和我爭  “你非要和我掙他是不是?”全釋不想與其實在他心裏有著一席之地的哥哥反目成仇,可想想這幾日全靄對他的所作所為,全釋就氣不打一處來,完全要他喪失了平日瀟灑帥氣的作為,而他非要與男人作對,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何,也許他在那遲嵐和他哥說事,或許他在拿他哥說事,反正思緒很亂。  “是誰不都一樣?”男人哼笑一聲,似乎說中了全釋心中所想。  “不錯,不管是誰你都別想得好,孤寡老人追適合你來當。”全釋開始機口不折言。  再看,男人竟然溫柔的將懷中的遲嵐輕輕的放入溫暖的被窩,而後抓起一條搭在床頭的毛毯走下來:“為什麽對哥哥就要這麽殘忍?”全釋愣住,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在赤身裸體的與男人對決,毛毯裹在身上的感覺很溫暖,心似乎也跟著溫暖起來。  “來吧,看來今晚若不要你上床,咱們三個誰也別想得好。”全靄說話的口吻如同在對小孩子講話般:“不過哥哥要在中間,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後底線,你不要在試圖打破。”果然,男人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顯露戾氣。  出去?當然不可能!搶人?貌似也不太可能,留下?好吧,奶奶個糞球的,也隻能這樣忍氣吞聲了,屁眼子好痛,渾身無力呀……  慢慢吞吞的爬上床,全釋本以為全靄會轉過身去摟住遲嵐,然後肆意妄為的刺激他,結果卻是男人那雙有力紮實的臂彎將他緊緊鎖住。  想要掙紮,耳邊卻瀉下男人的耳語:“小釋,你到底要怎樣?我不來抱你莫非你要我轉過去抱嵐?”男人繾倦著柔情的低喃這些許的無可奈何,這要本想借題發揮的全釋一下子啞口無言。  想了想,琢磨了片刻,全釋還是凶巴巴的睜開男人的懷抱扭頭對其怒道:“你他媽的不能老老實實的誰也不樓?”  “我是顧全你是我弟弟小釋,我很餓,右麵死糕點左麵是麵條,我為何不選其一?”男人的眼睛蹭亮,深幽的快要將人吸進去。  “你他媽才是麵條!”全釋惱羞成怒,其實他也知道他有點無理取鬧了,遲嵐和他兩情相悅,大哥能照顧他情緒也算很包容他了,可是為何心裏就是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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