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的拉開酒窖的門,果然給他留了門,全釋探頭探腦的屏住呼吸走進去,隻聽激烈的撞擊聲頻頻自酒窖深處傳來,我去,聽聲就知道真激烈。 全釋賊頭賊腦的循著聲源靠過去,然後他挑了個角度適中的位置藏匿起來,端著相機的手有些抖,不得不說他大哥幹的實在太那啥了,看的他都有些擔心那mb會不會被他大哥搞死,咦?不是三個嗎?其他兩個去哪裏? 噗嗤噗嗤的水澤聲在靜謐的酒窖裏異常清晰,全釋看得燥熱難耐,他丫的是來偷拍的,咋還看出感覺來了? 眼下喉嚨中的口水,全釋開始偷偷調試相機的聚焦,正低頭十二萬分小心的擺弄著手中的相機呢,忽聽他大哥一聲咆哮:“遲嵐,遲嵐,遲嵐…………”緊隨而來的便是一頓狂躁的嘴巴子,全釋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相機差點沒掉落在地上,他完全被全靄暴虐的sm傾向所驚呆了,他從不知道他哥還有這愛好,更不知道原來他哥那麽在意遲嵐,是因為知道遲嵐被自己搞了,所以他才這般生氣,借著藥勁拿身下的少爺撒氣麽? 壞了,另外兩個不會是被他哥給虐死了吧?他、他可沒少給他哥的水裏下藥,努力的睜大眼睛再朝他哥麵色看看,我去,除了不像人類外什麽都像,成魔成狂了都。 顫顫抖抖,他哥老在這裏念對白也不成啊,錄完了不是會穿幫,到時候遲嵐準能看出來全靄是因為在乎他才會拿別人當替代品出氣,與其自討沒趣,不如就直接拍幾張照片得了。 稍微動了動身子,全釋把相機拿在手中瞄準了全靄強壯的身軀,不知道為什麽,全釋有點害怕,心髒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咬咬牙,尋思趕快拍幾張得了,好盡快離開這裏。 哢嚓哢嚓哢嚓,幾聲快門聲把全釋嚇呆了,臥槽,他記得他剛才有調製靜音的????? “啊~饒了我。”那少爺慘叫一聲被全靄甩開,之後爬起來踉蹌的朝著大門跑去,全釋宛如被人點了穴道,愣了一秒鍾,第二秒才反應過來,為了不要他大哥發現是他,他抱頭跟著那mb身後也逃了出去。 被相機快門聲驚到的全靄狂躁不已,他一眼就刀住了躲藏在酒架後麵的全釋,兩個箭步追上去,紮實的手臂一把撈住了全釋的手肘,任其怎麽掙脫都甩不開。 男人目光凶殘,抓起全釋逼問:“說,你是哪家雜誌社的?” 臥槽,他哥果然已經嗨的六親不認了,竟然把他當成那些狗仔隊的記者了? “交出來!”男人目光如炬,掐著全釋的脖子喝令。 “唔……唔唔………”剛才明明是捏著他手肘的,怎麽這會變成了捏雞崽子似的掐著他的脖子啊?快要窒息的全釋憋得漲紅了臉,嗚嗚發出難耐的悲鳴。 “你真是找死。”全靄奪過全釋手中的老式相機,一把將全釋甩了出去,後腰撞上酒架的全釋疼得直呲牙咧嘴。 緩和了半天才怒道:“操,老鬼,你給老子看清楚了,老子是你弟弟。” “我弟弟?”男人笑得有些危險,不懷好意的看著倒在地上生悶氣的全釋,媽的,明明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怎麽會搞成這樣啊?全釋暗自叫罵,忽的看到全靄胯間的弟弟輕慢的翹起來,似乎挑釁般的在他麵前抖了幾抖,暈屎!他大哥太騷了簡直,都嗨成這樣了,還在逞嘴上功夫。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男人不知何時蹲下身來,並且伸手捏住了全釋的下頜,動作戲謔,眼神玩味。 全釋忍不住翻白眼,都特麽是嗨了藥的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不耐煩的推開全靄捏住他下頜的手吼道:“你他媽醒醒,看清楚了老子是誰?”吼完,起身想要離去。 “你打攪了我得好事,就想這麽走了?”全靄的聲音渾厚有力,透著囂張的氣焰。 全釋隻感覺自己的後衣領子被他哥緊緊扯住,下一秒他整個身子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翻轉過去,緊接著下腹就挨了一拳,全釋悶哼一聲彎下了腰,又是一個扣堂腿,全釋這回整個人縮成了烤熟的大蝦栽倒下去。 等他腹下的疼痛稍微緩和後,發現他的雙手已經被反擰到背後,被一根領帶牢牢的綁住了。 “喂?老鬼你做什麽?”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全釋挑眉低吼,有些有氣無力,藥效沒有全散,身體很是不舒服,但他意識確實清醒的,不像全靄,操! “要知道,惹我的下場是什麽。”男人似乎完全不記得眼前的全釋是他最寵的弟弟,與全釋說話的口吻生疏的要全釋驚駭,冰山般強勢的氣焰令男人看起來像個可以隻手遮天的冷酷帝王。 欲要叫喊的嘴巴被男人從襯衫口袋裏掏出的絲巾捂住,全釋驚措不已,開始錯亂的踢動雙腿,忽然害怕,害怕他會遭受剛才那個mb所遭受的一切,不不不,那太可怕了。 衣衫被撕裂的聲音果然可以點燃男人的情欲,在靜謐而又幽暗且散發著酒香的酒窖裏格外的悅耳動聽。 直視男人的鷹眸,暗沉的眼底是褻玩之色,沒有絲毫的疼惜,隻有高高在上、不容抗拒的狠絕。 全靄不知道在哪裏找出了麻繩,在麥色的裸體上捆出誘人的繩花來,不但將全釋的兩條腿大大的敞開,還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如此,被捆住雙手的全釋隻能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喘息著,而他的兩條腿則被打開成w狀,微微吊離地麵,所以他成了前低後高的姿勢開著雙腿躺在地上。 “唔……唔唔…唔…”全釋糾結著一對濃黑的眉,拚命的扭動身軀發泄著心中的驚駭與委屈,媽的,他是來算計全靄的,怎麽會搞成現在這樣??? “唔唔……唔唔……”那什麽,可不可以給他個說話的機會?幹、倒是也行,但是能不能要他在上麵啊?他是top!!!天啊~~ 再抬眼,見全靄已然從酒架中抽出一支紅酒來,而後抓起一旁配備的酒起子,優雅的起開,全釋不解其意的看著全靄的行動,他哥不是變態的把他綁成這樣之後愜意喝酒吧? 嘩啦啦,暗紅色的酒汁灑落在全釋赤裸的胸膛上麵四處飛濺起來,暗色的酒珠子崩的全釋滿臉,也成流的順著全釋的小腹緩流而下,濕潤了濃密的毛發,滋潤了那在藥物作用下半抬頭的器官,而胸前淡色的兩點被酒液浸後,瑩潤的仿佛雨後的櫻桃。 “怎麽?想說話?”明明是不帶聲色的問話,卻被男人說的極為情色,濕濡的舌頭帶著灼人的溫度鑽入全釋的左耳,被束縛住的赤裸身軀被全靄色情的抱入懷抱。 好奇怪,一股酥麻的感覺如同一簇細微的電流劃過他的心間,令全釋不由自主的一顫,帶著藥勁的身體異常敏感,隻是如此小兒科的戲謔,便已叫全釋怦怦心跳。 下一秒,堵住嘴巴的絲巾被撤出,全釋顧不得喘上一口氣,當即大叫:“這是做什麽?你要幹什麽?我是全……唔嗯~~呼。”全靄沒有給他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捏起他的下頜送上了他的唇舌,而後主導著一切,包括即將在全釋身上刮過的快感風暴。 霸道的吻,充滿全靄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樣,唇舌的交纏要全釋應接不暇,口中的氣息快要被他的親哥哥榨幹,暈暈乎乎中,他隻記得開始還是由他教導全靄男人間的歡愛來的。 掠奪他言語與呼吸的熱唇離開,全釋劇烈的喘息,要他的赤裸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望著順著全釋唇角溢出的透明津液,男人沉著冷靜的對他說:“我隻是按照你期望的來做而已。”平板的聲音毫無起伏,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聲落,全靄突然扯起全釋被吊離地麵的兩條腿,審視的望上那大肆對他暴露出來的胯下景色,仍是剛才那副口吻評判道:“真是好景色啊。” 卷2 第127章 這悲催的 望上全靄的眼,全釋在裏麵看不到任何的情欲和波蘭,他覺得自己被全靄完全當成一個小醜來戲耍,從不涉足哥哥的事業,原來他完全不曾了解他的哥哥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冷血的一麵,或許,隻是他從未關注而已。 “哥?哥?哥……”驚慌、膽顫、茫然,全釋不知道他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要他第一次乖乖的喊了男人哥,也要他忐忑的都忘記了掙紮。 “嗬~”又是那種笑聲,是全釋不喜歡的:“你在害怕?真是好表情。”男人偏了偏頭,側臉被幽暗的燈光鏤成了一道剪影,那雙鷹隼般的眸閃閃發亮,裏麵含了陽光的烈度,像某種寶石:“你不想知道我的事嗎?” 汗!看來他哥還是沒清醒,把他當成了跟蹤他、企圖尋找一手資料曝光的狗仔隊記者了????? “唔……”因為突然被男人的大掌封住了嘴巴,全釋驚得瞪圓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兩顆晶瑩的汗珠慌得自側麵太陽穴滾落。 不知全靄是從哪裏變出的一瓶藥水,全釋的雙唇突然被兩指扒開,而後那小瓶子裏粉色的要睡盡數被灌入全釋的口腔中。 “如你所願,都告訴你好了。”冷脆的男聲,驚碎了酒窖的沉寂,平板的、沒有起伏的敘述:“從現在開始…………慢慢的…………”沉靜的眼,閃過一絲快意與狠辣。 “那、那是什麽?”不好的預感要全釋認為他要倒大黴。 獵犬般的舔舐方式,男人將他沾滿口水的舌頭卷上全釋的耳廓,冷冷的說:“馬上就會變得很舒服。”那帶給耳朵濕乎乎感受的舌頭,還在一下一下的舔卷著全釋的耳廓,被放大的、惹人悸動的水澤聲,來回在全釋的耳膜中流竄回蕩,汗珠掛在全釋的顴骨處。 剛才奇怪的感覺去而複返,全釋低垂著頭部,隻覺得心髒跳動得快要超過他的負荷,像被裝了擴音器,咚咚咚的在整間地下酒窖播放著,跳得好快…… 身體被男人恣意地摟在懷中,無法用雙手支撐身體的全是,隻能靠在全靄的懷中徒勞掙紮,任由哥哥的雙手分別在他腋窩處與左乳首上和腹部肌膚處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