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第一個醒來。路飛羽從靠著我睡轉變成抱著我睡。
“醒醒，喂，醒醒。”，我嚐試叫醒路飛羽，但她僅僅是伸手捂住我的嘴。
“別吵，讓我再睡會。”，她摟我摟的更緊，臉不斷在我胸口上蹭。
我拉開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擺在沙發上睡。然後出門買早飯。
在等待豆皮出鍋的時候，黎子怡的那個閨蜜，出現在我身後。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一聽到聲音，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跟你之間，沒什麽好談的吧，男女之間，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
“哦？保持一定距離，那你跟她們呢？”，塗琳說著拿出手機，我這才回頭看她。結果發現她的手機裏有一張照片，上麵有遲蕊，墨小伊，路飛羽和我。
“還沒完”，塗琳說著劃動圖片。我和路飛羽單獨的照片。
“如果你說子怡看到這張照片，再加上我的話，她會不會亂想。”
塗琳得意洋洋的模樣，似乎吃定我的弱點，見我不說話，她更是說道，“隻要你肯答應讓我也進入公司，像捧紅黎子怡一樣，捧紅我。我保證這個秘密，隻有你我之間知道。”
“我有個建議啊，你打個車去六角亭，記住啊牆跨了別跑。”，我接過老板遞過來的豆皮，白了塗琳一眼。
“你什麽意思？”，塗琳見我要走，伸手拉住我的衣角。
“六角亭是精神病院，你說我什麽意思。”，我扯回自己的衣角，嫌棄塗琳惡心，還在她摸過的地方拍了拍。
…………
站在家門口，輸密碼的時候聽到裏麵有腳步聲，打開門看見正從衛生間走出，叼著牙刷的路飛羽。
我看到那牙刷的顏色，看起來和自己那根一樣，“你用的誰的牙刷！”
“我自己的呀，從我家拿過來的？”，路飛羽一邊刷牙，一邊不解的看著我。
“真不知道你為什麽不回自己家刷牙。”，我吐槽著走進房間，把豆皮放在餐桌上。
路飛羽看到豆皮眼神冒光，“我就知道你去買早飯了，所以打算蹭一口。”
“蹭飯免談，要自己買去。”，我坐在餐桌前端著那碗豆皮，準備獨自享用 。路飛羽乖巧的坐在我對麵，擠眉弄眼的弄出幾滴淚水。
落地窗透進來的陽光很刺眼，晃的人眼前模糊一片，眼淚滴落成線，掉在桌上染濕一片。
“假哭沒用啊，我不吃這一套。”
路飛羽並不理我，自顧自的哭著，從雙眼噙淚到後來的紅眼看人，好像她真的受到天大委屈。
“給你，給你，真是服了。拿我練演技呢？”，我將麵前的豆皮推到路飛羽麵前。她立馬破涕而笑，開心的吃著豆皮。
“誰讓你不給我帶早飯的，我要是餓壞，就把你家沙發咬幾個洞出來。”
我一臉無奈，原本是想給路飛羽帶份早餐，但在路邊遇到塗琳，就把什麽都忘了。
“對了，如果子怡微信問你，魔都去了哪裏，你就把真實情況跟她說一下，以免有些小人趁虛而入。”
路飛羽在我的話裏聽出一絲不對勁，放下手裏的筷子問道，“怎麽了？”
“這不是子怡那個綠茶閨蜜，跑到江城來威脅我，說……”，我把遇到塗琳的事，一五一十講給路飛羽聽。
聽完後，路飛羽滿臉錯愕的說道，“沒想到子怡姐這麽善良的人，閨蜜竟然這種人。”
“沒辦法，物種的多樣性。”，我說完，抬頭努嘴示意路飛羽吃快點。
吃完早飯，路飛羽還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伸手拉住她，“回你自己家去，我要補覺別吵我。”
“我不開聲音。”
“不行。”
“小氣鬼！”
“激將法無效。”
………………
等我一覺醒來，打開手機發現一堆未接來電，無一例外都是黎子怡。她已經很久沒主動聯係我了。
煎熬是最難受，當一件事情大概率偏向壞方向，人們會去賭那另一部分的小概率。例如我現在這樣，看著未見電話並未回撥，因為我不知道塗琳手段是否有效。
這時候黎子怡再度打來電話，我沒有猶豫接通後放在耳邊。
“喂，你終於接電話了。”
“抱歉，在睡覺。”
“跟誰在睡？”，黎子怡突然的一句話，徹底把我都心情打落穀底。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你說什麽呢？我自己一個人在睡，還能跟誰睡？”
“遲小雨，你到底能不能跟我講實話。”
我聽出黎子怡話裏強忍的憤怒，懷疑一旦達成就會迅速蔓延。
“如果你懷疑我，那麽我的一切解釋都是空談，如果你信任我，就該明白我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這話說完，我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靈魂在荒蕪黑暗之地墜落。
“談你媽的戀愛！”，我衝著天花板大吼大叫，像極了癲狂的病人。
一個小時後，我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都被我砸了個幹淨，這種通過破壞從而獲得快感，並未持續多久，反而讓我認清自己，還是那個死長不大的孩子！
就在這時，路飛羽打開我臥室的門，本來滿麵春光的她在看到地上的狼藉後，先是表情僵住然後蹲下身，默默的替我收拾殘局。
收拾的過程中，路飛羽從未與我搭話，隻是將地上的所有東西清空後，她坐在我的旁邊注視著我。
“我是不是太傻缺了，沒事路飛羽，罵我兩句，讓我清醒清醒。”
路飛羽還是不說話，伸手放在我頭頂輕輕拍著。
“你能不能說句……”，我衝著路飛羽吼著，想把心裏最糟糕的情緒轉移出去，卻被路飛羽按住了嘴。
“別說話，安靜下來，別讓痛苦折磨自己。”
在她的安撫下，我身上暴躁的情緒逐漸消除。路飛羽也慢慢鬆開了手。
“能問一下發生什麽事了嗎？”，路飛羽安撫我鎮靜下來後，才開始問我所發生的事。
“黎子怡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在跟誰睡覺。”，說完這句話，我緊閉雙眼，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避免再度暴躁。
可情緒這東西，還是需要東西來鎮壓，我伸手摸遍全身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我的煙盒。
路飛羽卻從背後拿出盒煙遞給我，“剛才你扔地上，我給你撿回來了。”
“那你介意，我在你麵前抽嗎？”，我沒有伸手，而是詢問路飛羽的意見，隻要她不願意我可以不抽。
“囉嗦。”，路飛羽打開煙盒從中抽出煙塞到我嘴裏，然後又在我身上摸索出打火機。
我從未這麽清晰的聽過，打火機按下時發出的聲音。女孩子不都應該討厭抽煙的男生嗎？可為什麽路飛羽卻從未對此向我抱怨。
煙霧升起，隔絕在我和她之間，我聽見她被煙嗆出的咳嗽聲，卻不看不到她的臉。我突然開始討厭香煙。
我把香煙嘴裏取出，用手指撚滅火光。
“你怎麽不抽了？”，路飛羽不解的看著我。
我搖頭說道，“不想抽，餓了。”
“那出去吃飯，我知道一家好吃的店。”，路飛羽拿著手機給我看那家店的照片。
“去歸雲海吧。”，我打斷路飛羽的話。
路飛羽收起手機說道，“好啊。”
………………
自從流雲聚改成歸雲海後，我沒有去過一次不知道，那張永遠不坐人的桌子，是否已經消失。
到達歸雲海後，這裏的變化很大，以前那種可移動的遮雨傘，變成了固定的遮雨棚，曾經外麵的桌子上隻有背吉他的，都是披頭散發的年輕人。
而如今年輕人，也會將手中看做生命的吉他，遞給滿臉滄桑的中年大叔。
“蘭馨姐！”，正在上菜的蘭馨被我叫住。
她回頭看向我，“你等會，我先忙完。千萬別走啊。”
我和路飛羽乖乖站在路邊，等著她上完菜。她送完菜後左右掃了一眼。
在她送菜的時候，我就已經看了一圈，沒有一張空餘的桌子。
“蘭馨姐，要不算了，我下次早點來。”，我說著就要走。
蘭馨在背後叫住我，“那不行，改店名後你是第一次來，必須讓你吃上飯，等著。”
我看著蘭馨走進店裏，很快提著一張折疊桌，走了出來。
“隻能將就一下，拿這個折疊桌，那邊有個空地我帶你們過去。”，原本我是想幫蘭馨提桌子的，但被蘭馨揮手拒絕。
“就這裏吧，我去拿拿蚊香過來，你們先坐下點菜吧。”，蘭馨說完風風火火的離開。我和路飛羽坐在折疊桌的兩側。
“遲小雨，你還在難過嗎？”，路飛羽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我說我不難過，你會信嗎？”
路飛羽衝著我搖頭，別說她不信，就連我自己都不信，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我現在一點難過的心情都沒有。心裏還在，還在期待一會，能吃到什麽菜。
蘭馨很快回來帶著蚊香，她好奇我們為什麽沒有點菜。我把桌上的菜單遞給她，“你幫我們安排吧。”
“行，我看著給你們兩個上。”，蘭馨接過餐單離開。
這時候旁邊的遮雨棚裏，一位中年大叔接過年輕人手裏的吉他，借著酒勁彈起了《灰姑娘》
“怎麽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
“我什麽都能放棄……就是今天難離去……”
“你並不美麗……但是你可愛至極……”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醒醒，喂，醒醒。”，我嚐試叫醒路飛羽，但她僅僅是伸手捂住我的嘴。
“別吵，讓我再睡會。”，她摟我摟的更緊，臉不斷在我胸口上蹭。
我拉開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擺在沙發上睡。然後出門買早飯。
在等待豆皮出鍋的時候，黎子怡的那個閨蜜，出現在我身後。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一聽到聲音，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跟你之間，沒什麽好談的吧，男女之間，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
“哦？保持一定距離，那你跟她們呢？”，塗琳說著拿出手機，我這才回頭看她。結果發現她的手機裏有一張照片，上麵有遲蕊，墨小伊，路飛羽和我。
“還沒完”，塗琳說著劃動圖片。我和路飛羽單獨的照片。
“如果你說子怡看到這張照片，再加上我的話，她會不會亂想。”
塗琳得意洋洋的模樣，似乎吃定我的弱點，見我不說話，她更是說道，“隻要你肯答應讓我也進入公司，像捧紅黎子怡一樣，捧紅我。我保證這個秘密，隻有你我之間知道。”
“我有個建議啊，你打個車去六角亭，記住啊牆跨了別跑。”，我接過老板遞過來的豆皮，白了塗琳一眼。
“你什麽意思？”，塗琳見我要走，伸手拉住我的衣角。
“六角亭是精神病院，你說我什麽意思。”，我扯回自己的衣角，嫌棄塗琳惡心，還在她摸過的地方拍了拍。
…………
站在家門口，輸密碼的時候聽到裏麵有腳步聲，打開門看見正從衛生間走出，叼著牙刷的路飛羽。
我看到那牙刷的顏色，看起來和自己那根一樣，“你用的誰的牙刷！”
“我自己的呀，從我家拿過來的？”，路飛羽一邊刷牙，一邊不解的看著我。
“真不知道你為什麽不回自己家刷牙。”，我吐槽著走進房間，把豆皮放在餐桌上。
路飛羽看到豆皮眼神冒光，“我就知道你去買早飯了，所以打算蹭一口。”
“蹭飯免談，要自己買去。”，我坐在餐桌前端著那碗豆皮，準備獨自享用 。路飛羽乖巧的坐在我對麵，擠眉弄眼的弄出幾滴淚水。
落地窗透進來的陽光很刺眼，晃的人眼前模糊一片，眼淚滴落成線，掉在桌上染濕一片。
“假哭沒用啊，我不吃這一套。”
路飛羽並不理我，自顧自的哭著，從雙眼噙淚到後來的紅眼看人，好像她真的受到天大委屈。
“給你，給你，真是服了。拿我練演技呢？”，我將麵前的豆皮推到路飛羽麵前。她立馬破涕而笑，開心的吃著豆皮。
“誰讓你不給我帶早飯的，我要是餓壞，就把你家沙發咬幾個洞出來。”
我一臉無奈，原本是想給路飛羽帶份早餐，但在路邊遇到塗琳，就把什麽都忘了。
“對了，如果子怡微信問你，魔都去了哪裏，你就把真實情況跟她說一下，以免有些小人趁虛而入。”
路飛羽在我的話裏聽出一絲不對勁，放下手裏的筷子問道，“怎麽了？”
“這不是子怡那個綠茶閨蜜，跑到江城來威脅我，說……”，我把遇到塗琳的事，一五一十講給路飛羽聽。
聽完後，路飛羽滿臉錯愕的說道，“沒想到子怡姐這麽善良的人，閨蜜竟然這種人。”
“沒辦法，物種的多樣性。”，我說完，抬頭努嘴示意路飛羽吃快點。
吃完早飯，路飛羽還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伸手拉住她，“回你自己家去，我要補覺別吵我。”
“我不開聲音。”
“不行。”
“小氣鬼！”
“激將法無效。”
………………
等我一覺醒來，打開手機發現一堆未接來電，無一例外都是黎子怡。她已經很久沒主動聯係我了。
煎熬是最難受，當一件事情大概率偏向壞方向，人們會去賭那另一部分的小概率。例如我現在這樣，看著未見電話並未回撥，因為我不知道塗琳手段是否有效。
這時候黎子怡再度打來電話，我沒有猶豫接通後放在耳邊。
“喂，你終於接電話了。”
“抱歉，在睡覺。”
“跟誰在睡？”，黎子怡突然的一句話，徹底把我都心情打落穀底。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你說什麽呢？我自己一個人在睡，還能跟誰睡？”
“遲小雨，你到底能不能跟我講實話。”
我聽出黎子怡話裏強忍的憤怒，懷疑一旦達成就會迅速蔓延。
“如果你懷疑我，那麽我的一切解釋都是空談，如果你信任我，就該明白我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這話說完，我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靈魂在荒蕪黑暗之地墜落。
“談你媽的戀愛！”，我衝著天花板大吼大叫，像極了癲狂的病人。
一個小時後，我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都被我砸了個幹淨，這種通過破壞從而獲得快感，並未持續多久，反而讓我認清自己，還是那個死長不大的孩子！
就在這時，路飛羽打開我臥室的門，本來滿麵春光的她在看到地上的狼藉後，先是表情僵住然後蹲下身，默默的替我收拾殘局。
收拾的過程中，路飛羽從未與我搭話，隻是將地上的所有東西清空後，她坐在我的旁邊注視著我。
“我是不是太傻缺了，沒事路飛羽，罵我兩句，讓我清醒清醒。”
路飛羽還是不說話，伸手放在我頭頂輕輕拍著。
“你能不能說句……”，我衝著路飛羽吼著，想把心裏最糟糕的情緒轉移出去，卻被路飛羽按住了嘴。
“別說話，安靜下來，別讓痛苦折磨自己。”
在她的安撫下，我身上暴躁的情緒逐漸消除。路飛羽也慢慢鬆開了手。
“能問一下發生什麽事了嗎？”，路飛羽安撫我鎮靜下來後，才開始問我所發生的事。
“黎子怡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在跟誰睡覺。”，說完這句話，我緊閉雙眼，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避免再度暴躁。
可情緒這東西，還是需要東西來鎮壓，我伸手摸遍全身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我的煙盒。
路飛羽卻從背後拿出盒煙遞給我，“剛才你扔地上，我給你撿回來了。”
“那你介意，我在你麵前抽嗎？”，我沒有伸手，而是詢問路飛羽的意見，隻要她不願意我可以不抽。
“囉嗦。”，路飛羽打開煙盒從中抽出煙塞到我嘴裏，然後又在我身上摸索出打火機。
我從未這麽清晰的聽過，打火機按下時發出的聲音。女孩子不都應該討厭抽煙的男生嗎？可為什麽路飛羽卻從未對此向我抱怨。
煙霧升起，隔絕在我和她之間，我聽見她被煙嗆出的咳嗽聲，卻不看不到她的臉。我突然開始討厭香煙。
我把香煙嘴裏取出，用手指撚滅火光。
“你怎麽不抽了？”，路飛羽不解的看著我。
我搖頭說道，“不想抽，餓了。”
“那出去吃飯，我知道一家好吃的店。”，路飛羽拿著手機給我看那家店的照片。
“去歸雲海吧。”，我打斷路飛羽的話。
路飛羽收起手機說道，“好啊。”
………………
自從流雲聚改成歸雲海後，我沒有去過一次不知道，那張永遠不坐人的桌子，是否已經消失。
到達歸雲海後，這裏的變化很大，以前那種可移動的遮雨傘，變成了固定的遮雨棚，曾經外麵的桌子上隻有背吉他的，都是披頭散發的年輕人。
而如今年輕人，也會將手中看做生命的吉他，遞給滿臉滄桑的中年大叔。
“蘭馨姐！”，正在上菜的蘭馨被我叫住。
她回頭看向我，“你等會，我先忙完。千萬別走啊。”
我和路飛羽乖乖站在路邊，等著她上完菜。她送完菜後左右掃了一眼。
在她送菜的時候，我就已經看了一圈，沒有一張空餘的桌子。
“蘭馨姐，要不算了，我下次早點來。”，我說著就要走。
蘭馨在背後叫住我，“那不行，改店名後你是第一次來，必須讓你吃上飯，等著。”
我看著蘭馨走進店裏，很快提著一張折疊桌，走了出來。
“隻能將就一下，拿這個折疊桌，那邊有個空地我帶你們過去。”，原本我是想幫蘭馨提桌子的，但被蘭馨揮手拒絕。
“就這裏吧，我去拿拿蚊香過來，你們先坐下點菜吧。”，蘭馨說完風風火火的離開。我和路飛羽坐在折疊桌的兩側。
“遲小雨，你還在難過嗎？”，路飛羽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我說我不難過，你會信嗎？”
路飛羽衝著我搖頭，別說她不信，就連我自己都不信，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我現在一點難過的心情都沒有。心裏還在，還在期待一會，能吃到什麽菜。
蘭馨很快回來帶著蚊香，她好奇我們為什麽沒有點菜。我把桌上的菜單遞給她，“你幫我們安排吧。”
“行，我看著給你們兩個上。”，蘭馨接過餐單離開。
這時候旁邊的遮雨棚裏，一位中年大叔接過年輕人手裏的吉他，借著酒勁彈起了《灰姑娘》
“怎麽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
“我什麽都能放棄……就是今天難離去……”
“你並不美麗……但是你可愛至極……”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