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他電話終於響了。馮濤立刻就接聽起來。畢雲濤在裏麵聲音冷淡地說:“馮總,你什麽意思?”馮濤說:“我意思已經說很清楚了,宗玉衡人在你那裏。我知道。他如果有點什麽,我要你負全責。”他其實不怎麽會威脅人,可是這時候語氣聽上去就有點森森寒氣。畢雲濤冷笑,“馮濤你想好了自己在做什麽!人是你帶來給我看,現在裝什麽大善人?!”馮濤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宗玉衡是我特助,我帶去跟你談貸款很正常,說白點,給你看看沒什麽,可是沒說給你吃。我勸你手腳幹淨點,別偷腥不成惹身騷——你老婆剛才已經打過電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畢雲濤有點不淡定了,狠聲說:“姓馮!你算個什麽東西!你以為開個小破公司就我會怕你威脅?!和gq單位鬥?你還早了百年!”馮濤說:“我不和gq鬥,我鬥不過,我就和你鬥。你信不信,今天你要是對宗玉衡怎麽樣,我就能扒了你這個gq幹部身皮!我既然能跟你老婆說,我也能到你單位去說,和紀檢委說——倒是你想清楚自己在做什麽。犯不犯得上為了個宗玉衡毀了下半輩子。”畢雲濤那邊冷場了,半晌,冷笑說:“那你呢?你犯不犯得上為了宗玉衡毀了事業?——你應該知道今天之後你永遠也別想從銀行帶走毛錢了。”馮濤說:“就算這樣,我對得起自己良心就成,沒啥後悔。你呢?你對得起良心嗎?你倆當年事情我是旁觀者,不知道裏麵對錯,可是他做錯了啥讓你念念不忘,今天你還要這樣糟踐他?!”這話說完畢雲濤就長久沒有動靜了。宗玉衡到底做了什麽讓他念念不忘?——畢雲濤也這樣問自己。他們讓彼此從男孩變成男人,也不是沒有過心心相印錯覺,沒有過執子之手喜悅,隻是沒有與子偕老勇氣和耐心。分手時候隻剩下對對方怨恨,然後心心念念就是這麽多年。畢雲濤臉茫然地看了看在身邊有點不省人事宗玉衡,恨嗎?好像也不是,那麽還是喜歡嗎?——至少自己對他還是有欲望。放不下,隻是放不下而已……可是放不下又能怎樣呢?這次是自己十年來離宗玉衡最近次,幾乎就要到手了,可是半路殺出來個馮濤。他看得出,馮濤是鐵了心要回護宗玉衡到底。他冷笑,“你又是什麽好人?難道不也是趁阿衡落難時候把他弄到身邊玩!要說糟踐,你比我糟踐更徹底。”馮濤說:“你不用說這些沒用p話,人在哪?我去接他,今天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畢雲濤哼笑,“好,我可以告訴你酒店和房間號,不過你要知道我這麽做並不證明我怕了你。而是我覺得沒有意思不玩了。你也知道今後該怎麽做了。”馮濤說:“你放心,我做事向來給人留後路。”馮濤趕到酒店時候,畢雲濤已經離開了,不過和前台交代過了,馮濤得以直接進到房間。開門,馮濤就被眼前幕驚得目瞪口呆。之間宗玉衡似乎很難受地把自己扒了個差不多,正在衝那個king size大床床柱使勁,發情發得塌糊塗。9898、第 98 章 ... “你這是幹啥啊?!”馮濤連忙大力把宗玉衡從床柱上給扯下來,拚命困住他手腳,“你冷靜點!”宗玉衡好像還沒有徹底喪失理智,看到是他,稍微安分了點,也有點知道羞恥樣子,低下頭,身體還微微顫抖著。馮濤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道,直到他這是被人下了藥了,剛剛來時候還想著畢雲濤還算天良未泯,現在心裏真是出離憤怒了,“畢雲濤那個衣冠禽獸!——你這是——你這麽笨啊!不是告訴你不要單獨跟他出來麽!”他抽空還能用眼睛目測下宗玉衡身體上皮膚,並沒有發現可疑痕跡什麽——這算是唯讓人稍微放心點事情了。宗玉衡用顫抖聲音低聲說:“我……我想評那個先進個人……”馮濤差點扇他,“想錢想瘋了!為了那點錢你居然出來賣?!還先進個人!你這個樣子怎麽先進?!脫衣服就是先進!你長點心眼行不行!”“我、我不是賣……”宗玉衡羞恥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身體抖得更厲害,兩腿都快站不住了,看來藥性在侵蝕他身體和意誌,欲望什麽得不到滿足如脫韁野馬在他身體裏肆意奔騰,馮濤這個時候又跑來罵他,他整個人都快招架不住了。他突然哭著掙脫馮濤懷抱,然後撲向粗大床柱……馮濤當然洞悉了他□意圖,毅然決然地阻止他和那硬物發生進步關係。宗玉衡被逼得不清,開始眼睛四下瞄著其他柱形物什麽。可是酒店裏資源實在是有限,他時沒有發現,手足無措可憐地站在那裏。馮濤就試圖跟他講道理,說:“你冷靜下,你現在不理智,知道麽?你用意誌控製□體,跟我起來,深呼吸——呼氣——吸氣——”宗玉衡趁他在那呼吸時候個閃身帶球過人樣敏捷地突破了防線,然後地抓起樣東西,作勢往自己後部塞啥。馮濤見狀隨後出手及時劈手奪下,訓斥說:“遙控器不可以這樣用!”宗玉衡快瘋了,他撲上去爭奪,嘴裏喊著“給我給我”啥。馮濤就把手伸高高,墊腳尖說:“不給!不給!!”然而他這樣勢必重心不穩,個趔趄,被突然宗玉衡給撲倒……在床。宗玉衡身體散發著不正常高溫,他連呼吸裏都是□熏人熱氣,馮濤和他四目以對,口鼻相貼,下子就覺得自己好像也被過了點藥性什麽。宗玉衡更加過分地在他身上又是扭又是蹭,還帶著點哭腔地討要,“給我給我”。可是遙控器就在身邊,他卻不去伸手去拿,反而纏上了馮濤,好像在他眼裏這是個更好柱狀體什麽。馮濤也是人,躲閃不及之下被撲倒,到了這個地步也粗喘了,血壓瞬間就上來了,部分往頭上湧部分往下麵,可是他還沒有色膽包天到那個地步,不說別,如果他當解藥了,宗玉衡第二天早上定不會對自己這晚上付出和犧牲表示感激,定會翻臉說自己占他便宜然後不知道鬧成哪樣……想到這裏,馮濤不知從哪裏來勇氣和毅力,將宗玉衡嫌煩,跳開捂住自己緊要部位,色厲內荏地說:“你、你不要亂來啊!”宗玉衡痛苦地躺在床上翻滾,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