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哥哥,你怎麽在這?”明月看向諸伏景光,卻發現赤井秀一正向她走來,小臉就立馬垮了下來。


    諸伏景光自然注意到身後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起身,用身體嚴嚴實實地擋住了萊伊看向明月的視線,心裏盤算著要如何盡快將明月帶走,畢竟酒保肯定已經通知琴酒,他必須在琴酒到來之前將明月帶離這裏。


    遠在角落裏的波本此時正在糾結自己要不要過去。


    然而原本在吧台上的陽太白燕迅速地飛到了明月的肩頭,警惕地看著冷著臉的長發男人。直覺告訴陽太,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


    明月則是單手杵著頭,看著麵前這兩瓶威士忌,瞥了一眼遠處的波本。


    波本和明月的目光在昏暗的酒吧裏碰撞到了一起,讓波本瞳孔微微一縮,然明月卻平靜地收回了視線。


    “明月,你姐姐想帶你去買幾套冬裝,這幾天就去我那邊住。”赤井秀一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目的當著蘇格蘭的麵說了出來,畢竟他若不先開口,指不定明月就被蘇格蘭帶走了。


    雖然赤井秀一覺得自己找的這個理由十分隨意,明月不一定會上鉤,但除了這個理由,赤井秀一短時間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明月瞥了一眼赤井秀一,繼續在桌子上轉著空杯子,沒精打采地回複道:“我不想逛街買衣服,每次逛街似乎總能遇到點事情。還有我冬天的衣服,組織會安排人買好送過來,不用你們費心。”


    聽聞後,赤井秀一的眸子裏閃了幾道暗芒,心裏十分清楚明月說的是上次明美帶明月去買衣服卻遭遇搶劫和綁架。


    諸伏景光心裏清楚,同為狙擊手的萊伊肯定是在一進酒吧的時候就發現了明月,自己再如何遮擋都無濟於事,便轉身看向明月,笑著說:“那些大紫蛺蝶的幼蟲都休眠了,說起來明月你已經很久沒去看看它們了,很像一位不負責任的媽媽呐~”


    落在明月肩膀上的陽太白燕明顯的感覺到明月轉著杯子的手略微頓了一下,有些不安地看向留著胡茬的男人,那雙眼角上挑的明亮的瑞鳳眼,讓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不負責任嗎?”明月輕聲呢喃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脖頸處的高領毛衣,想到自己還未將這件衣服物歸原主,不由地微微歎了口氣。


    然而兩名眼尖的狙擊手都看到明月領口的脫線。


    這不會是琴酒隨便在那個垃圾堆裏翻出來的破衣服吧。赤井秀一神色晦暗不明,再仔細一看,發覺有些不對,眼睛微微眯起。


    赤井秀一想到了離開實驗室買個人物品都有組織成員跟蹤陪同的雪莉,便冷著一張臉,環顧左右,依舊沒有發現琴酒的身影,揣測琴酒應該很快就會趕來,心中思緒萬千。


    然而諸伏景光敏銳地察覺到此時明月身上穿著的衣服似乎不屬於明月,這些衣服看上去過於寬鬆,而且穿搭的風格和之前差距很大,好像是在刻意偽裝成什麽人。


    難不成明月剛完成組織的某個任務?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掃視明月,越是觀察,發現的細節越多,也越發確定明月一定是去做了什麽。但明月究竟做了什麽?


    突然諸伏景光拉起明月的右手,袖口上有一小塊好似血跡一樣的暗紅色汙漬,此時這塊汙漬正呈現在眾人眼前。


    酒吧昏暗的燈光,讓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無法確定這塊汙漬究竟是血跡,還是其他。若是血跡的話,是明月的,還是其他人的?


    這個部位很像是蹭上去的,從顏色上看似乎是剛蹭上去的,那麽明月會在哪裏蹭到新鮮血液呢?


    兩瓶威士忌互相對視一眼,他們越想越細思極恐。


    遠處角落裏的波本一直注意著酒吧裏發生的一切。


    白燕陽太看著麵前兩個男人嚴肅的表情,瞥了一眼明月被抓住的右手腕,安安分分地扮演一隻機械鳥,一動不動地站在明月的肩頭。


    明月看到袖子上的汙漬,眨了眨眼,想到之前在別墅裏,她見涼宮夜一和工藤新一走後,便支走尻形少楠,自己弄了一個假人頭的放在原本藏身的茶幾上,為了看起來逼真,還往假人頭脖子裏灌入了不少硫氰酸鐵。至於這塊汙漬估計就是那時候不小心沾到袖子上的。


    在心裏感慨了一句:這種絡合物可不容易清理幹淨。


    看向麵前兩瓶威士忌的表情,明月猜到他們應該是想岔了,剛準備開口解釋兩句,就聽到赤井秀一對諸伏景光說:“你是走過來的?我開車送你們?”


    “路上積雪很厚。”諸伏景光迅速瞥了一眼角落裏的zero,不動聲色地環視酒吧,發現酒保都在遠處注視著他們,但幸運地是琴酒還沒出現。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地將明月可能逃跑的路線全部堵死,“放心,我車技很好。”


    明月半月眼看向將自己左右夾擊的兩瓶威士忌,心中疑惑不解:發生了什麽?這兩瓶威士忌怎麽突然統一戰線了?


    偷偷移動到吧台附近的波本聽到了萊伊和hiro的對話,很想上前和萊伊理論一番車技問題,但瞄了一眼明月,果斷選擇了放棄,畢竟時間緊急,琴酒估計隨時都會出現在酒吧,到時候再想帶走明月就非常困難了。


    “你們倆想帶我離開這裏?”明月看向兩瓶威士忌。


    赤井秀一瞥了眼身邊的綠川唯,緊閉的嘴唇看起來頗為嚴肅。他清楚琴酒隨時都會來這裏,當務之急就是把明月帶走,雖然之後琴酒也許會找過來,但這期間他們應該有充裕的時間做一些事情了。


    諸伏景光彎下腰,目光與明月平齊,好似疑惑地開口道:“明月不餓嗎?真的不想去看看那些幼蟲嗎?”


    明月遲疑了,想到琴酒那老長的任務列表,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站起身,對諸伏景光說:“好吧,但若是小蛋糕哥哥做的夜宵不好吃,我會懲罰小蛋糕哥哥的喲~”


    諸伏景光微笑著開口道:“我對我的手藝很有信心,若是讓明月不滿意的話,那我盡力做到讓明月滿意。”


    “一言為定。”明月笑眯了眼。


    然而在明月肩頭的陽太白燕卻感到忐忑不安。


    就在蘇格蘭和波本將明月帶離酒吧時,原本就緊張不安的酒保們,更加焦慮不安。


    他們不知道該不該阻撓兩個代號成員將夢奈小姐帶走,畢竟上次這位大小姐大鬧酒吧時,他們將情況上報給了boss,然而boss隻是讓他們找琴酒,讓琴酒處理。


    這次他們就直接將情況上報給了琴酒,而且琴酒現在應該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吧。


    酒保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而誰也不敢上前阻止,畢竟這兩名代號成員,一個是能力與琴酒並肩的萊伊,另一個據說是被組織上層某位幹部看好的蘇格蘭,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隻能迅速將信息傳遞給琴酒,讓琴酒拿主意,但除了提示對方已讀信息外,他們根本沒收到琴酒的任何反饋信息。


    一群酒保此時焦躁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波本看著hiro暢通無阻地將明月帶出酒吧,心想若是沒有萊伊那個家夥跟在明月身邊就完美了。歎了口氣,心情不錯地點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很快一杯清澈透明的呈深琥珀色酒液出現在波本麵前,波本端起酒杯,低斟淺嚼,圓潤綿柔的口感充斥在口腔之中,細品之後卻又覺得醇厚幹冽,與波本威士忌的味道完全不同。


    波本放下酒杯,收斂心神,想到剛剛冒著風險拿到的資料,神色逐漸凝重,收斂心神,準備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之中時,波本看到一身黑衣的派斯蒂絲走進酒吧。


    派斯蒂絲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尋什麽人。


    波本想到了安高斯杜拉曾經提到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派斯蒂絲走到吧台,伸手摸了摸坐墊,似乎還有些許餘溫,細細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轉身就離開酒吧,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


    彎彎的月牙偷偷地從雲層裏探出一個尖角,清冷的月色灑在潔白的雪地上。


    漆黑的保時捷疾速行駛在結冰的道路上。


    伏特加抓緊安全帶,看了眼手機屏幕,咽了一口口水,艱難地開口:“大哥,夢奈丫頭發信息來了。”


    “什麽事?”琴酒將油門踩到底。


    一股強烈的推背感襲來,讓伏特加不由地身體後仰,連忙說道:“大哥,夢奈丫頭說她去蘇格蘭的安全屋。”


    琴酒鬆開了踩到底的油門,在一個轉彎口,保時捷一個漂亮的漂移駛入了另一條道路。


    伏特加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瞄了一眼酒保發來的信息,瞟了琴酒兩眼,遲疑地開口道:“大、大哥,這好像不是去酒吧的路吧。”


    “去下一個任務地點。”琴酒點了一支煙,叼在嘴上,神色晦暗不明。


    伏特加迅速調出下一個任務的具體信息。


    酒吧裏燈光昏暗,酒吧外是漆黑的夜空和呼嘯的北風。


    諸伏景光拉開車門,和明月一起坐在後座。


    赤井秀一通過後視鏡,看了眼明月,對停在明月肩頭的白色機械鳥似乎很有興趣,但礙於有蘇格蘭在場,也沒有多問什麽。


    落在明月肩頭的陽太白燕心裏非常清楚,此時明月應該十分想將他趕回安全屋,可是擺在眼前的機會他怎麽可能錯過呢?而且這兩個男人敵友不明,他又怎麽放心看著明月跟他們走,雖說此時的他無法與這兩個男人抗衡,但他也無法坐視不理。


    明月瞥了一眼肩頭嚴陣以待的陽太白燕,嘴角微微勾起。


    然而見此,陽太白燕心中警鈴大作,他猜錯了嗎?


    明月聽著原型機的播報,心情逐漸變得愉悅,這位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的大兒子可比那個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萩原研二有趣多了。


    “明月,你姐姐最近換了一間麵積比較大的公寓,給你準備了一個房間,你隨時都可以過來住,而且離學校不遠。”赤井秀一語氣輕鬆。


    明月看向窗外空無一人的街道,勾了勾唇,“你什麽時候和姐姐分手?你們分手後,我會考慮搬過去住。”


    赤井秀一早已預料到明月會這樣說,便冷聲說道:“我是不可能和你姐姐分手的。”


    “哦?是嗎?”明月瞟了一眼手握方向盤的赤井秀一,“我聽說你好像和派斯蒂絲糾纏不清呐。”


    聽到派斯蒂絲這個代號,赤井秀一就感到一陣頭疼,想到雪莉對此也頗有意見,便透過後視鏡看向坐在後排的兩人,結果恰好看到蘇格蘭正一臉不悅地看向他,隻能無奈地吐出一口濁氣。


    諸伏景光在組織裏聽到不少有關萊伊的傳聞,據說因為他的這副生人勿近的高冷姿態和堪比琴酒的超強實力,讓組織裏很多女性成員都傾心於他,而萊伊似乎並未拒絕過她們。這在諸伏景光眼裏無疑是渣男行為。


    如果赤井秀一知道蘇格蘭是這樣想他的,一定會大呼冤枉。他明確地拒絕過那些人,但以派斯蒂絲為首的那群人就像是趕不走的蒼蠅,赤井秀一拿她們沒辦法。


    之後因為發現能從她們口中套出關於組織的一星半點信息,赤井秀一也就沒有那麽急於趕走她們,這也導致組織裏關於他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誇張。但礙於他的實力,除了明月和雪莉,沒人敢在他麵前說起這件事。


    值得赤井秀一慶幸的是宮野明美未對他說過任何關於分手的事,然而雪莉一見麵就試圖找到他出軌的證據。


    組織酒吧距離蘇格蘭的安全屋不遠,很快赤井秀一就將車輛穩穩地停在樓下。


    明月下車後,圍著赤井秀一的車輛轉了一圈,笑盈盈地說:“換新車了?”


    “之前那輛出了點問題,這輛是剛租的。”赤井秀一將準備好的答案說了出來,想到這是他換的第五輛車後,不由地感到心累。派斯蒂絲的香水味越來越難以處理,為了避免被雪莉抓住痛腳,他不得不一再換車。


    而明月隻是覺得這位fbi探員真的很有錢。


    “明月,外邊太冷了,我們先上樓吧。”諸伏景光將一隻手伸向明月,“地上有冰,我牽著你。”


    “我可不會摔跤。”明月瞥了眼遠處在路燈下三個雪人。


    雪人兩大一小,小雪人夾在兩個大雪人中間,就像他們現在的站位一樣,看似保護,其實卻將明月困在兩人之間。


    諸伏景光還是主動伸手拉住了明月的小手,覺得明月的手指十分冰冷,“嗯,你不會摔跤,但我還是會擔心你。”


    明月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暖,猛然間萌發了想要逃離這裏的衝動,但自己的手被諸伏景光溫暖的手包裹住,好像沒辦法逃了。


    “我還有事,就不上去了。”赤井秀一看向蘇格蘭,“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會趕過來。”


    諸伏景光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牽著明月走在會發出聲音的樓梯上。


    赤井秀一見兩人已上樓,便迅速鑽入車裏,駕車離開。在一處無人的小巷裏停車,並將所有燈光熄滅,拿出手機,查看剛收到的信息。閱讀完後,迅速將信息刪除,抹除一切痕跡後,駕車駛離小巷。


    台階上的雪很厚,有些地方結了冰,耳邊是呼嘯的北風。


    啪嗒。


    諸伏景光按下電燈開關,溫馨的燈光驅散了房間裏的黑暗。這座公寓早已供暖,地板是溫暖的,空氣是溫暖的,就連許久未穿的拖鞋也是溫暖的。


    “夜宵想吃點什麽?”諸伏景光係上圍裙,看向倒在沙發上的明月,嘴角微微勾起,“吃完就在我這裏休息,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陽太白燕落在餐桌上,警惕地環顧四周。


    “明天不想去學校。”明月和往常一樣,歪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廚房裏正在做菜的諸伏景光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陽太白燕撲棱著翅膀在沙發靠背上落下,恰好能看到明月手機上的那複雜的曲線圖和繁雜的報表。


    然而當諸伏景光煮好吃的端出來放在餐桌上後,緩步走到明月身邊時,陽太白燕發現明月手機上的畫麵變了,變成了她這個年齡喜歡看的戀愛漫畫。


    明月瞥了一眼陽太白燕,將手機隨意地往沙發上一丟,踢踏著拖鞋,坐在餐桌邊,裹著薄薄一層麵糊的天婦羅炸的外焦裏嫩,一碗冒著熱氣的味增湯裏白嫩的豆腐軟糯嫩滑。


    “慢點吃,不夠還有。”諸伏景光坐在明月身邊,看著明月,“明天你們不上課嗎?”


    明月輕咬酥脆的天婦羅外殼,含糊地回答道:“上課,但我不去也可以。”


    “是在學校裏受欺負了嗎?”諸伏景光看著明月那一頭與眾不同的頭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這讓他回憶起和zero一起上學的時光。學校裏總有幾個同學對zero的膚色和發色指指點點,zero也為此和他們打了好幾次架,每次都遍體鱗傷地找他包紮。


    明月喝了一大口湯,湯汁鮮美,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也沒有奇怪的物質溶解在湯裏,可以放心地飲用。


    “沒人欺負我啊?我不去學校的話,老師也不會說什麽。”明月舔了舔嘴角,涼宮夜一肯定會維持自己老師形象去上班,但他們這幾個學生,在經曆過別墅事件後,老師和警察為了考慮到心理情況,建議他們在家裏休息幾天。


    明月看到身上穿著的毛衣,想到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眼神忽然黯淡下來。


    “那是因為不舒服嗎?”諸伏景光注意到明月袖子上那塊暗紅並非血跡,不動聲色地觀察明月,沒有發現傷口,隻是覺得明月身上帶著一股寒氣,懷疑是冷到了,伸手探向明月的額頭,觸感十分冰冷。


    “沒有不舒服。”明月伸手將那隻溫暖的手從她額頭上扒開,冰冷的手指觸碰到諸伏景光皮膚的那一瞬間,明月覺得自己被溫暖燙傷。


    然而諸伏景光卻反手握住了明月,另一隻手卻撫上了明月的臉龐,關切地問:“你的身體為什麽這麽冷?”


    明月想躲開,卻沒能躲掉,感受到對方手掌的溫度,目光卻瞟向一邊。


    諸伏景光有些泄氣,猜到自己問不出什麽,“我這裏應該還有你的衣服,我去找一下。”說罷,就起身翻找去年明月留在他這裏的衣服。


    明月跟在諸伏景光身後,輕聲詢問:“那些幼蟲怎麽樣了?”


    “它們休眠了,我將它們放在陽台上了。現在它不能在室內養殖,房間裏的溫度過高,那些幼蟲沒辦法進入休眠狀態,會提前化蛹並變為蝴蝶。我可是計劃在明年你快過十四歲生日的時候,讓它們化蝶的。”諸伏景光翻找出一件暖和的居家服。


    明月接過毛茸茸的居家服,看向諸伏景光,“小蛋糕哥哥,你的媽媽是怎樣的一個人?”


    諸伏景光不明白明月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認真地回複:“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隻不過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殺害了。之後我患過一段失語症,過了很久才逐漸康複。”


    “那殺死小蛋糕哥哥媽媽的凶手被殺死了嗎?”明月摩挲著手裏軟軟的暖烘烘的居家服問。


    “他……”諸伏景光一時間有些語塞,那名凶手早在他警校期間就被抓捕入獄,但這件事適合告訴明月嗎?


    明月微微歪頭看向欲言又止的諸伏景光,轉了轉眼珠,若有所思地問道:“小蛋糕哥哥,那名凶手還沒找到嗎?”


    “畢竟那時候我還很小,若不是媽媽臨死前將我藏在壁櫥裏,我也許那時候就已經死了。”諸伏景光微笑著看向明月,“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麵對諸伏景光關切的眼神,明月偏頭移開視線,低聲呢喃道:“隻有親手殺死對方,才能報殺母之仇吧。”


    明月轉身準備回房間換衣服,然而諸伏景光卻聽到明月正自言自語地說道:“仇恨隻有親手去報才有意義。”


    被不安籠罩的諸伏景光,遲疑片刻他叫住了明月,問出了那個他十分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明月,你的媽媽是怎麽去世的?”


    “她,自殺,可笑吧。”


    諸伏景光從明月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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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選擇。而人生就像是撲克牌一樣,派到自己手裏的牌已經注定了,至於你怎麽出牌全部是你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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