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被曲愷連拖帶拉的拽進帳篷裏,曲愷一鬆手荔枝道:“臭小子你幹嘛!”


    曲愷將食指放在唇邊小聲的對荔枝‘噓’了一聲,荔枝雖然不明白曲愷為什麽要這樣,但還是很配合的閉上了嘴巴。曲愷走到門邊,小心的開了一點縫隙向外看了看,轉過身對身邊的荔枝說道:“我們要出去。”


    荔枝一愣,怎麽了?難道出什麽事情了?想到這不由得擔心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待會你聽我的安排。”曲愷湊到荔枝耳邊小聲將他的計劃給荔枝說清楚。


    荔枝一聽完便小聲罵道:“什麽戰神,居然在背後捅刀子。”看了看不停觀察外麵近況的曲愷,荔枝湊到跟前小聲的說道:“我明白了,那你可要小心。”


    曲愷笑了笑痞痞的說道:“關心我呀。”


    荔枝頓時一個白眼,外加一句“你去死吧。”


    那想曲愷一聽竟真的露出一副傷心相,悲痛萬分的說道:“傅家軍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厲害,我一個小小的武林中人,要與他們對決本來就很擔心,沒想到你居然這樣說。”


    “喂喂喂,我錯了。”荔枝超級無語,明知道曲愷這樣是裝出來了,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往裏麵跳。看著雙眼冒著賊光的曲愷,荔枝歎了口氣說了一句沒感情的‘你知自己小心’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帳篷。


    一出門就是一陣寒風刮來,荔枝趕緊縮了縮脖子,越往北邊走天氣便越是寒冷。因為風太大荔枝隻好縮成一團,小步小步的向前走去。果然沒過一會便有一位身披盔甲的士兵走上前來說道:“公子,這裏是不可以亂走的。”


    荔枝抬起頭之前麵前地是一個十八歲左右。膚色微黑地男子。長地倒還是挺端正地。但是和逸凡曲愷比那還是差了不少。荔枝轉了轉眼珠。揚起小臉笑得一臉燦爛。再用上從粉紅妹妹那學來地甜膩了地聲音想著麵前地男子說道:“小哥哥。我地香包掉了。你讓我找找吧。”


    本來麵若冰霜地男子一瞬間變成了紅透了地西紅柿。不停地眨著雙眼略帶結巴地說道:“軍營麵有規定。不能亂走地。”


    荔枝心中一喜。看來曲愷說地沒錯。是人都看得出來自己是個女地。在原來地世界裏。男生隻有見到謝芷才會有這樣地表情。而這樣地情況荔枝可是第一次遇上。心裏更是像喝了蜜糖一樣小小地虛榮了一把。看來謝芷不在身邊。自己還算是一顆閃閃亮地小星星地。而荔枝不知道地是。這裏地人向來臉皮很薄。而女孩子臉皮便會更薄一些。而眼前地這個男孩更是一個單純地小男生。第一次見到像這樣地女子。當下便止不住地臉紅心跳。所以這最後地總結便是和荔枝地長相完全沒有關係地。


    荔枝看見效果不錯。便趕緊又加了一把火。向前一步微微跺腳說道:“可是那對人家來說很重要嘛。是人家親親娘親送給我地。”


    那男子一聽渾身一抖。更加結巴地說道:“上邊有有規定。”還不等他說完。荔枝雙手捂住眼睛。帶著哭聲說道:“你欺負我。”


    這一下讓那男子可真是嚇了個半死。可又不知道怎麽安慰才好。隻知道傻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男子頓時便覺得今天真地是倒黴到家了。向來不會有女色地軍營居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女子。但她又偏偏是將軍要求招呼好地貴客。真地是讓他兩頭犯難。看著有那越哭越猛架勢地荔枝。他當下便苦著臉說到:“那。那小地就陪公子去找好了。”


    荔枝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麽容易便成功了,說著點了點頭笑道:“謝謝小哥哥。”


    溜達溜達便轉到了大門口,心中也跟著暗罵道,這個死曲愷怎麽還不來,自己已經低頭找了這麽久,要是再不來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公子,你到找了這麽久了,確定是掉在這裏的嗎?”身後一直跟著自己的男子小聲問道。


    荔枝苦著臉,心中又暗罵了曲愷一陣子,才恢複方才的笑臉轉過頭說道:“我記得沒錯呀,這裏都沒有的話,一定在前麵了,咱們在去前麵看看。”


    那男子抽了抽眼角說道:“公子,前麵你已經找過一遍了。”


    “啊,是麽。那就那邊。”說著荔枝硬著頭皮又指向一個地方,那男子依舊苦著臉搖了搖頭說道:“公子,那裏也找過了。要不這樣吧,公子先回去,等我找到了那香包在還給公子好了。”


    這下可把荔枝急壞了,這時候回去肯定是不行的,可又想不出什麽辦法來拖延時間。正在這個時候荔枝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二虎,你在這幹嘛?”


    回頭看去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男子一身粗布長袍,容貌普通但卻有一股不凡的氣質。


    隻見那位叫二虎的男子,也就是飽受荔枝折磨的男子一見到眼前這位男子便滿臉恭敬的說道:“李先生,這位公子說掉了東西,我便同他一起找。


    “是這樣。”說著那男子將視線轉到了荔枝的身上,他先是一愣,但立馬便恢複了常態細細的觀察起荔枝,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就好像要把荔枝看的透徹一樣。其實荔枝這人沒什麽優點,就是臉皮夠厚,將這位李先生這麽無所顧忌的看著自己,當下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直接與那位李先生對視起來,向他投去更加強烈眼神。應該是沒有見過如此大膽的女子,不久那位李先生便敗下陣來,隻見他麵色微紅為了掩飾尷尬便輕咳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請問公子知道自己將東西丟到哪去了嗎?”


    “大概就是那邊吧。”說著荔枝便直接向大門指去。


    李先生向荔枝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說道:“公子的東西要是丟在大門口的話,應該馬上就會有人現。”說著他揮揮手立馬便有一名士兵從門口跑了過來,隻見那位李先生同他說了些什麽,那士兵搖了搖頭,李先生便輕聲恩了一聲揮揮手那士兵有退


    荔枝皺了皺眉頭,想道這人地身份應該不低。見李先生轉過身來,荔枝也趕緊收回目光,一副乖乖女的摸樣看著眼前的李先生。隻見他緩緩走到自己身邊,用既客氣又疏遠的語氣說道:“公子,我已經幫你問過了,那並沒有現什麽落下地東西,公子可能是記錯了。不過公子也用慌張,我已近吩咐人下去找。公子不如先回帳中休息,找到以後自然會換給公子。”


    他這樣一說,荔枝可真不知道還能想出什麽方法賴在這不走,心中百年暗想道曲愷怎麽還不來。


    那位李先生見荔枝半天也沒有動靜,便皺了皺眉頭說道:“二虎,送這位公子回帳篷。”


    二虎立即答應,走上前來剛想要帶荔枝回帳篷。荔枝卻忽然向前大走一步,一把拉住了那位李先生地袖子。二虎和李先生全都愣住了,隻見荔枝大叫一聲:“先生今年貴庚?”


    被荔枝抓住袖子的那位李先生沒想到荔枝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但當他看到荔枝抓住自己的袖子的手之後,臉上立即便流露出不喜地神色,荔枝一見趕緊鬆手,往後退了一步帶著笑意說道:“嘿嘿,我看先生好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李先生微微皺眉,滿臉不悅的說道:“我和公子並未見過。”


    知道眼前地人已經開始討厭自己,不過沒關係,隻要能拖時間就好。荔枝當下便死皮賴臉的纏著這位李先生不鬆,又繼續說道:“先生怎麽就這麽肯定。”


    “我們先生可是過目不忘。”身後的二虎忽然走上前,笑著說道:“先生見過的人即便是易過容一樣逃不出先生的法眼,所以公子你一定記錯了。”


    荔枝尷尬的掐了掐耳垂,怎麽偏偏載上了一個過目不忘地人才。那李先生間荔枝一臉尷尬便以為她是真的認錯人了,當下便放柔了聲音說道:“公子還是先回大帳再說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看著越走也遠的李公子,以及身後走上前來地二虎,荔枝自認倒黴隻好在丟臉一次,剛想在大叫一聲‘李先生’卻被後便的二虎攔住了。


    荔枝盡量用那雙純情地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二虎小兄弟,希望他能慈悲別帶自己回帳篷。剛想開口說話,那二虎便搶先前說道:“其實我看出你是姑娘家了。”


    荔枝一愣,這是什麽意思。


    見荔枝盯著自己二虎的臉又一次刷的紅了起來,隻見他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李公子平時就著這樣,他不是很容易接近,但是對我們都很好。”荔枝不解的眨了眨眼,等著下文。隻見二虎悄悄地看了荔枝一眼接著說道:“二虎看出姑娘喜歡李公子了,不過李公子的妻子已經過世多年,他也立下重誓今生絕不再娶,所以姑娘還是先和小的回去再說吧。”


    這下子荔枝可是完全的聽傻了,我喜歡李公子,我怎麽不知道?


    見荔枝沒有反應,二虎便以為荔枝是太傷心了當下便著急的說道:“姑娘你也不用太傷心,其實


    荔枝伸出一隻手做出一個stopp的動作,打斷了二虎的話說道:“既然已經被你看出來了,我還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


    眼角一瞟看見遠方一陣灰塵滾滾而來,吵雜聲也越來越大,荔枝心中一喜曲愷來了。本開還想安慰荔枝的二虎也聽到了身後的吵雜聲,剛想轉身,身邊的荔枝卻忽然指著反方向大叫一聲:“李公子在那邊脫衣服。”


    荔枝的這聲大叫,讓方圓十米以內的人統統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全向荔枝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隻正在旗杆底下噓噓的狗狗,當眾人看向那隻狗狗的時候它居然奇跡般地停住了噓噓,也呆呆的向眾人看去。而導致這隻狗下半生排便不再順趟的罪魁禍荔枝,正撒起腳丫子往曲愷的方向跑。


    眾人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提著東西往前追,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曲愷,那金黃地駿馬向自己飛奔而來,荔枝沒有覺得絲毫害怕。馬上地人左手握著長槍右手抓著馬韁就像天神一樣降臨在了自己麵前,隻見他拿著長槍向前橫掃過去,鬆開握住馬韁的右手,微微用力便把地上奔跑的荔枝拉上了馬背。聽到熟悉的心跳聲居然就這樣安心了下來,荔枝反坐在馬背上,雙手緩過曲愷的腰將他緊緊地抱住,曲愷單手向裏一挽,將兩人毫無縫隙地緊貼著了一起的。看著馬後摔倒地眾人,荔枝心裏居然萌出了小小的罪惡感。


    軍營立即便先煮開了的沸水一般熱鬧了起來,不過傅家的軍隊向來訓練有素,片刻之後他們便安靜了下來,從容不迫,有調理的開始攔截曲愷身下的金色駿馬。


    不得不說曲愷地坐騎真的是難得地神駒,沒過一會便來到了大門口,荔枝隻聽見四麵傳出‘關門’的喊叫聲,緊接著一陣顛簸,駿馬長呼一聲,自己已經離開了軍營。


    睜開雙眼隱約看見門口站著地是李先生,荔枝一時間玩心大起,向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也不知怎麽了,在荔枝看來如此俏皮的摸樣卻換來一聲“放箭。”


    荔枝渾身一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報應?汗!趕緊收回脖子躲到曲愷胸前大叫道:“不是吧,這也太絕了吧,還要放箭。”


    曲愷並沒有回答荔枝,他隻是專心的駕駛著身下飛奔的駿馬,但放在荔枝腰間的手卻在告訴荔枝別擔心一切有我。沒一會荔枝便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呼呼’的聲音,小小的睜開眼睛,就見一根黑色的物體從眼前呼的一聲飛過,嚇的荔枝趕緊閉上雙眼,沒有瞄準器被射中的概率應該沒有那麽高吧!


    幸好身下的神駒勝在速度,沒過一會便離開了弓箭手的射程,荔枝也小小的放心了一把。又跑了一陣子大概一個半時辰之後他們總算停了下來,曲愷扶荔枝下馬,在小溪邊休息片刻。那想腳一沾地,荔枝變軟了下來,連續三小時的顛簸她早就開始腰酸背疼了。


    剛下馬荔枝雖然站不起來但還是手腳並用的爬到曲愷身邊問道:“


    有被箭射到?”


    看著一臉緊張的荔枝,曲愷笑了笑說道:“沒事。”


    “給我看看。”一聽沒事荔枝便知道一定有事,當下便冷下臉來。


    曲愷知道荔枝的性格,便也不在說些什麽,直接把右手向他伸去。右手的袖子上已經被血給染紅,荔枝頓時眼眶一酸,不知怎麽的現在看到曲愷流血自己的心就會好難受。小心的將袖子撕開,一條淺淺的傷口便顯現出來,傷口劃過手臂,並沒有傷到骨頭也不是很深,隻是輕微的皮外傷,但因為曲愷一直都在動所以血便也沒有及時的止住。


    見不是很嚴重,荔枝的心裏也稍微好受一些,她向曲愷小聲的說道:“上回給我用的藥還有沒有?”


    曲愷從懷裏掏了掏,拿出一個褐色的小瓶子,荔枝接過打開瓶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中藥味迎麵而來,雙眉一皺便問道:“這不是上回的藥。”


    曲愷挑挑眉毛,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上回的藥用完了。”要知道,治好渾身是傷的傅離可是花了他不少好東西。


    “用完了?怎麽快?”


    “本來也不多了。”曲愷笑了笑接著說道:“就用這個吧,這金瘡藥也是很不錯的。”


    荔枝沒再說什麽,小心的為曲愷整理傷口,沒過一會傷口便不再流血。看著一邊染紅了的布塊,荔枝不禁呆道,雖然這金瘡藥的效果確實不錯,但與那夜飄著淡淡清香藥水相比,那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想到自己那一道小傷口在塗了曲愷送來的藥水之後傷口馬上變好了過來,要不是那股特有的香味,荔枝便還那就是幽泉的泉水!看了看已經沒有絲毫痕跡的手指,荔枝不禁覺得給自己用還真是浪費呀!


    “真過分!為了救他女兒,我們可是趕了一晚上的路,他居然這樣!”荔枝看見自己衣角上兩個大大的窟窿眼,猜也猜到了這是什麽,當下便大聲罵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差點就便刺蝟了!”


    看著滿臉怒容地荔枝,曲愷便將剛剛接來的溪水遞給荔枝說道:“要是真的射我們,我們有一千條命也逃不出來。”


    正準備喝水的荔枝立馬便停了下來問道:“這話是什麽意思?剛才那全都是假地?”


    曲愷笑得一臉神秘,臉上寫著大大地幾個字,‘你求我,我就告訴你。’荔枝抽了抽自己的麵部,不理曲愷。果然沒一會曲愷便說道:“你怎麽不問。”


    “你處理就好了,免得我傷神。”荔枝揉了揉太陽**,一副身心俱損的表情說道:“這幾天我可是累壞了。”


    曲愷忍住扁她的衝動,可憐的蹲到一邊穿衣服去了。


    “見你這麽安靜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剛剛包紮好傷地曲愷立馬變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傷員,隻見他四腳朝天的躺在小溪邊。荔枝推推他說道:“地上涼,你還是起來吧。”


    “第一次有人為我包傷口。


    ”曲愷好像沒聽見荔枝地話,自言自語的說道。


    荔枝一愣看著雙眼微閉的曲愷,歪歪嘴也跟著坐了下來。感覺到荔枝坐在自己身邊,曲愷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說道:“我是孤兒,是師父把我帶大的,他就像我的父母一樣,教我讀書寫字,習武練功。”


    聽著曲愷地話荔枝腦海裏頓時出現了,男豬腳受傷,女豬腳為其包紮傷口,這時候男豬腳就會說出他悲慘的童年往事,然後女豬腳就很心疼,然後男女豬腳就糾結到了一起。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荔枝猛地回過神來,呆呆地看著正在拍自己的曲愷。


    看著一臉茫然地荔枝,曲愷挑挑眉說道:“你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


    “沒沒沒,你繼續說你童年悲慘地往事吧!”一時口快,荔枝竟說了出來,於是便趕緊捂住嘴巴小心的觀察曲愷的表情。


    隻見曲愷嘴角抽了抽,艱難的的說道:“誰告訴你我童年悲慘了?”


    “難道不是嗎?”這回要換荔枝驚訝了。


    曲愷一個白眼飛了過去,說道:“師父是江湖上響當當的虞山俠客,我的童年怎麽可能悲慘。相反從小我便見識過不少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荔枝眨了眨眼,跟穿越定律又不一樣,想了想說道:“既然見了這麽多人,為什麽逸凡卻不認識你。”


    “那已經是我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我和師父曾經在雪山上呆過十年,所以即便以前見過我的人也不會記得那麽清楚了,再說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我經常是易容的,因為這樣認識我的人便更不多了。”


    “對了,我記得好久以前大叔說過你是什麽清魂派的?那是怎麽一回事?”荔枝剛問完,曲愷的臉立即便像那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紫了起來,一副不堪回的摸樣。這便更加促使荔枝想找到答案的衝動,當下便一臉賊笑的靠近曲愷說道:“有問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見荔枝一副色迷迷的摸樣曲愷向著著她的額頭就是一個大栗子,荔枝瞬間便抱頭大哭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這件事以後再告訴你。”說完還丟給荔枝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畏懼曲愷的淫威,荔枝隻好放棄八卦價值如此之高的新聞,向曲愷的師傅進攻,“你師父長什麽樣子呀?”


    曲愷搖搖頭說道:“我沒見過。”


    “切,傻子才信。”


    “我說的是真的,從我記事開始,師傅便帶著麵具,一直到現在已經有了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荔枝大叫道,曲愷看了看不太明白的點了點頭。


    荔枝又問道:“那你多久開始記事的?”


    “四歲。”


    轟隆,一道巨雷!


    “你今年二十五歲?”荔枝小心的問道。


    就在曲愷點頭的那麽一瞬間,荔枝口中的大叔也不小心叫了出來,就這樣荔枝又抱著自己的額頭去牆邊畫圈圈了!可惡的曲愷,下手不能輕一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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