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你有聽見我說話嗎?”聽雪見這人一眼不自己,語氣不禁有些冷冷的,但出於禮貌問題又不好發作。正在這時,傅離也走到的聽雪身邊,那長著一雙老鼠眼的人一見傅離全身竟打了個寒戰,那雙貼在聽雪身上的眼珠也趕緊移了回來,滿臉討好的笑著說道:“對對對,前麵就是了。”


    “那你是泉虎山莊的人嗎?”聽雪繼續問道,這時艾琳也走上前去。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他不僅身材矮小,長的更是賊眉鼠眼,一身粗布麻衣裹在他瘦小的身材上看上去異常猥瑣。


    “是,恩,不是,不是。”那人先是一愣,於是又趕緊搖頭否定剛才的話。


    艾琳一行人自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聽雪挑挑眉笑著說道:“這位大哥,你到底是,還是不是呀?小妹我沒聽清。”


    說著聽雪嫵媚的一笑,那人頓時便看昏了頭,一邊點頭一邊說道:“是是是。我當然是。”


    這時一邊的傅樂意了,一雙劍眉皺的緊緊,艾琳忍住笑意看著麵前已經昏了頭的男子。忽然聽雪一聲嬌喝:“一會說是,一會又說不是!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你到底是誰!”


    那人哪知,剛才還嬌滴滴自己大哥的女子,頓時變得跟母夜叉一般,便嚇了一跳,轉身便跑。傅離右腳一踢,一個拳頭大小的冰塊便飛了出去。隻聽一聲‘哎喲’那人便乖乖的躺在十米以外。


    聽雪轉頭對的艾琳說道:“這人真好玩,姐姐,我們去前麵看看。”


    艾琳輕輕點頭,便跟著傅離聽雪一同走上前去,走近一看,那人正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打著滾,而雪地上卻散落著幾個色澤溫潤的大珍珠!


    聽雪蹲下身子,拿起一珍珠在手上掂量掂量說道:“南海珍珠,你小子有錢呀,這百裏挑一的南海珍珠你居然有這麽多。”


    “嘿。是呀是呀。”那人一摔。早就已經嚇得半死。在聽聽雪這一說趕緊連聲附和:“這是小弟地傳家之寶。姐姐見笑了。”


    “傳家之。真是你地?”聽雪手撐著下巴。笑著問道。


    “是是是。當然。小弟用腦袋保證。”


    “那你剛才跑個什麽?”


    “不是地姐姐。您千萬被誤會。小地剛才是一時害怕。沒想那麽多。這南海珍珠是我奶奶當年地嫁妝。”


    “嫁妝。”聽雪挑挑眉。那人一見趕緊點頭稱是。忽然聽雪有是一聲吼:“騙我。你這小賊還不老實交代。到底是在那偷來地。”


    那人全身一頭,半帶著哭聲說道:“姑奶奶呀,這真不是偷來,這真是我家傳家之寶呀。”


    聽雪站起身來,拍拍手上地雪滓說道:“要真是你們家傳家之寶,你怎麽會不認識。我老是告訴你吧,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南海珍珠,就是一般珍珠中的中上品而已,連自己家傳家寶都不認識,你說的話誰會信。”


    那人自知自己是被聽雪下了套子,當下便哭喪著臉說道:“姑奶奶呀,我真沒偷!”


    “還敢說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帶上泉虎山莊,我倒要看看你這小賊偷了誰地東西。”


    那人一聽聽雪要將自己帶上山,當下便嚇破了膽,哭著說道:“我真的沒偷呀,那些東西是我撿來的。”


    “撿來的!”聽雪將珠子往雪地上一扔說道:“我怎麽沒這麽好地運氣,一撿便撿到來幾百兩銀子。”


    “幾百兩!這麽多!”那人一瞪眼,看著地上的珠子,剛想用手抓回,傅離又是一腳,那人頓時動也不能動。當下便大聲喊道:“幾位大俠,我真沒騙你們,我就在前麵那片鬆樹林撿到的。”那人半著哭腔,一張萬分懼怕的表情,艾琳走向前對聽雪說道:“我看他不像在說謊,要不我們先上山看看再說。”


    聽雪點點頭對艾琳說道:“恩,姐姐說的有道理,咱們這就上山。”聽雪說完話,又向地上的人看去,雙眼狡黠地一亮,蹲下身對地上的人說道:“喂,地上冷不冷呀。”


    那人勉強地仰起頭對聽雪說道:“女俠,冷呀,冷,阿秋!”說著那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聽雪用手揮了揮那人掀起雪渣,笑著說道:“可別說我欺負你,我現在就就姑且相信你說的話。不過得等我上了泉虎山莊證實了以後才會放你走。所以你現在呢就乖乖地在這裏躺著,這**道大概半個時辰以後就會自動解開。那時候我要是沒有下來,就說明你說的全是真話,你就可以走了。但半個時辰之後,你要是見到了我,嘿嘿,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自己會是什麽下場。”


    那人聽了聽雪整個傻了眼,不管他又沒有偷著珍珠,他都得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躺上半個時辰,這不死也是半條命呀!當下便扯起喉嚨大聲喊道:“女俠,女俠,別別,你別走呀!”


    聽雪眉毛一挑,牽著艾琳的手便向山上走去,艾琳回頭看了看依舊要躺在地上大喊大叫的那人,向聽雪問道:“聽雪,把他丟在這裏不會出事吧?”這裏的冬天


    二十一世紀全球氣溫變暖,在這裏少說也有零下幾十


    聽雪揮揮手轉過頭笑著對艾琳說道:“離大哥才沒有下那麽狠的手恩!他最多躺上一炷香,姐姐你放心吧。”艾琳一愣,笑著搖搖頭便不再問什麽。


    大概一炷香,她們便來到泉虎山莊的大門。仰看去,雖然是天下第二莊但氣勢卻絲毫不減,一行人剛剛走上大門前的青石板階梯,便有人走向前來。這時身後的傅離走上前去和前麵那身說了些什麽,那人向傅離鞠了鞠躬立馬走了回去。艾琳挑挑眉向一邊看東看西的聽雪問道:“怎麽回事。”


    聽雪輕輕一笑說道:“估計是通知他們家主子去了,不一會就會回音了的。姐姐不用著急,離大哥手上有哥哥的令牌,按道理咱們應該是屬於貴賓才對。”


    艾琳頓時明白過來,難怪剛才看見傅離拿出什麽給來的那人看,原來是澤行手上的令牌,想到這艾琳淺淺一笑,一股暖意流入心中。一陣慌忙的腳步聲,艾琳仰起投來,就見一個身著錦衣地老人向下走來,身後還跟著五六個家丁似地人。


    那人一見傅離微微鞠躬說道:“泉虎山莊恭迎幾位貴客,不巧莊主不再莊中,還請幾位見諒。老身為泉虎山莊的管家,請幾位先隨老身前去大廳,老身馬上通知莊主。”


    說完對身後的幾人說道:“請幾位貴客去大廳。”說完艾琳一行人便被領進了這天下第二山莊。


    見識過月朝齊的皇宮再見像這樣地花園,艾琳便沒覺得有什麽好驚訝的。雖然這園子裏奇花異草真有不少,但真正吸引艾琳眼球的確是那一張臭到及至地臉。雖然沒有問,但艾琳也心裏清楚,聽雪一定是覺得這泉虎山莊居然沒有一個像樣的當家人出來迎接他們。


    雖然是管家,可這身份卻依舊在裏掛著。再怎麽說他們都是代表將軍府來的,隻派一個下人出來這向什麽話。她聽雪就是不相信,這碩大的山莊會連一個上得了台麵地人都沒有!艾琳深知聽雪不是那樣前台麵的人,可有這令牌,就好比是澤行親自前來,像這樣的禮遇是絕對不合規矩的。艾琳細細一想,聽雪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管什麽事放到到她哥哥澤行身上她都會變得非常認真。


    剛想對聽雪說,看著別管家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就算了,可這花園中卻傳來一陣艾琳異常熟悉地聲音,層層樹木之後有位女子大聲說道:“我靠!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盤養大了!”


    身地聽雪撲哧一笑,對艾琳說道:“姐姐,這人真有意思。”聽雪說完話,卻見艾琳許久不吭聲,一時疑惑便仔細看去,隻見艾琳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身體明顯壓抑住心中地激動。聽一愣姐姐這是怎麽了?聽雪還來不及詢問,艾琳便對她說道:“聽雪,我們走近去看看。”


    聽雪挑眉,姐姐不像是多管閑事的人呀?心中雖是這樣想,但聽雪還是跟著艾琳慢慢地向說話的那幾人走去。前方帶路的人剛想說話,傅離便揮手讓他不要說話。可那人那會聽傅離的話,雖然是貴客,但在怎麽說也是他們家的院子,哪有像這樣有亂闖的道理。領路的幾位家丁正準備嚷嚷,傅離單手一揮,頭也不回跟著聽雪走去,而身後的那人便在定在了原地,一張大嘴張張合合的就說不出來話。


    艾琳他們並沒有現身,隻是站在樹枝後麵透過樹葉看著麵前幾人。隻有一眼,艾琳那雙大大的眼睛便滿是笑意,總算是讓我找到了。


    空地上的女子一襲明黃淡雅長裙,映著如墨一般的秀發,素顏清雅麵龐很明顯被氣的紅撲撲的,一雙杏眼圓睜,兩手叉腰將一位看上去和春曉差不多大的女子護在身後。隻見身後的那嬌小女子,一雙眼睛紅通通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淚痕。而那穿黃衣的女子不是荔枝是誰。


    荔枝麵前也站著一位女子,隻見她瓜子臉蛋眼如點漆一身銀朱紅細雲錦廣綾合歡長衣更襯得她玲瓏的身形如一抹緋紅的雲霞,燦然生光。若不是她雙眼中含著的憎恨神情,艾琳一定會好不奢侈的讚揚這位難得一見的小美女。


    “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那女子明顯壓抑著胸中的怒火,看著麵前的荔枝說道:“你別太張,等表哥回來了,我要你好看。”


    那想荔枝一聽這話,方才的怒火消失的幹幹淨淨,立馬便成了一副欠扁的表情,雙手抱胸挑眉說道:“就算逸凡回來了,我也是剛才那句話,落惜沒拿你的什麽狗屁珍珠,你少在這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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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呀總算是把這一張趕完了!嗚嗚嗚~這幾天要背好多東西,咿呀都要看書看的好晚。但咿呀還是會按時更新,下月應該會輕鬆一些,咿呀會加加油,加大更新力度~麽麽謝各位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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