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腦袋裏“轟”的一下,空白了。徐承驍見她果然不動,黑暗裏嘴角勾了勾,迅速的一翻身將她壓了下去,他腰間的浴巾早已經掙開了,手探下去伸進她睡裙,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扯斷了她的底褲。司徒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他拉開了一條腿,勾上她曾熟悉無比的精壯的腰身,她心底大震,壓根沒有拒絕的機會與時間,他已不容反抗的、以雷霆之勢、堅硬如鐵的頂了進去。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疼,她整個人僵了,顧忌著雲起睡在旁邊,咬著唇忍住喊叫與大罵,伸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抓他。徐承驍也沒好到哪裏去,但是對於他來說這種疼才能解一解此時沸騰得快要爆炸的一身熱血。好在他闖入了那一截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嘴唇熱切的尋到她的,纏綿悱惻而不容拒絕的深深吻她,手也探下去揉著她,滾燙的吻一百二十攝氏度,手上的力道卻是最溫柔的體溫攝氏度,司徒徐徐腦中一片沸騰,靈魂被他吻得入魔,又揉得升仙……往日那些愉悅入骨的歡好記憶漸漸悉數都被喚醒,腦海裏全是他們曾經纏綿時的景象,司徒連最後的反抗意識都飄散了,徐承驍輕輕鬆開了製著她的力道,捧著她的背將她迎向自己,一麵不停的吻她一麵沉身而入,聽到她隱忍巨大歡愉的悶哼聲,他情難自禁的咬著她耳朵又低又熱的問她:“寶貝……想我嗎?”司徒已經魂飛魄散了,他反反複複耐心的問了三遍,她睜大的茫然的眼睛裏才有了一絲凝神思考之色,卻也不回答他,隻是流了眼淚,扭過了臉去不看他。徐承驍心裏明白——那些她不願說出口的、她的妥協、和對她這身不由己的妥協的憤恨。可他愛死她這份身不由己的憤恨了!那種“我怎麽會這麽喜歡你”的、恨不得揉碎了她嵌進自己身體的暴虐快感,又回來了。他慢而緩重的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能頂到最最裏麵,滿得她渾身發顫,時隔這麽久的歡愛,他來不及回想那些花式技巧,就以這樣純耗費雄性體力的原始動作鞭撻著她,看著她在身下顫抖的無法自已隻能咬唇隱忍,他心裏的喜悅滿足滿得都要溢出來了,憑著非人的毅力堅持著給了她兩次歡愉,徐承驍愉快的放鬆了自己,準備放肆的衝刺到快感蝕骨的極樂那刻……可同樣非人的職業直覺,令他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徐承驍心頭掠過不妙的預感,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的轉過頭:他親愛的兒子,聰穎早慧的司徒雲起同學,果然正睜著那雙黑葡萄似地純潔眼睛,正一眼不眨的近距離看著他倆……驍爺那個瞬間心中淚流滿麵:兒子!嚇壞了你爹……你以後還想不想要弟弟妹妹了?!**雲起看過很多書,雖然有很多字他不認識,但比起同齡的小朋友他懂很多知識!可是爸爸媽媽現在這是在幹什麽呢?打架嗎?是打架吧!不然為什麽爸爸要壓著媽媽?!可是在他看來爸爸是很怕媽媽的,甚至比他還要怕媽媽。真困惑!疊在一起的父母艱難的分了開來,爸爸好像受傷了,彎著腰一臉痛苦的滾到床的最外麵去了,雲起心想哎呀果然是打架!不過是爸爸被媽媽打了!可是媽媽的聲音分明帶著哭腔,鼻音很濃的問:“雲起怎麽醒了?做惡夢了嗎?”雲起又迷惑。小家夥搖搖頭,說:“床一直在動,我以為是地震了呢。”黑暗裏看不清楚媽媽的神情,但是媽媽的聲音更低了還很顫:“……沒有……睡吧,媽媽陪你。”“我爸爸呢?”雲起很懷疑他爸被打成了重傷。就聽媽媽哼了一聲,然後爸爸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艱難的說:“雲起……爸爸也陪著你,你……你、快、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時候笑瘋了……以司徒雲起的好學,接下來應該就會翻閱大量資料書本解惑了吧?如果你們在百度百科上看到有人問:“我爸爸為什麽一到晚上就壓著我媽媽一直撞她一直撞她?”,還請溫柔而純潔的回答呀☆、第七十九章**春日的清晨,空氣是香的。徐承驍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好幾秒才敢看向身側。好在並不又是夢——司徒和兒子都沉沉睡著,就在他身側,同一張床上,睡顏靜好,伸手可觸。這麽多年了,他第一次從三人同床的好夢裏醒過來,夢卻成真了!司徒沉沉睡著,離他不過一枕的距離。他們的兒子睡在他們中間——這是小朋友昨晚憂心忡忡、竭力要求的。想到昨晚,徐承驍忍不住勾了嘴角。是不是該給小家夥講講他是從哪裏來的了?男孩子嘛,這些事就該由爸爸來講的。他心裏盤算著,目光溫柔又驕傲的投在他的兒子臉上,小家夥睡著了比平日裏小大人的樣子萌多了,長長的睫毛秀氣得簡直像女孩子,眼睛的線條像他,眼角處稍長,斜斜的向上飛著,許多認識徐承驍的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是一樣的形狀雲起的眼睛卻給人感覺溫文爾雅,大概是得了司徒的遺傳?可明明大多數時候,她的眼神都令他忍不住招惹她,恨不得用力欺負她……就像昨晚,本來雲起在邊上,他隻是想親近她討點便宜的,可她倒在他身上時睜大了眼睛,清澈雙眸像微起波瀾的湖麵,他從她眼裏看到他自己,頓時心緒激蕩、理智全無……可昨晚隻喂飽了她就被雲起打斷了,他燥得挺了半夜都沒睡著——手自有主張的伸了過去,修長手指上覆著薄薄槍繭,輕輕撚著她的耳垂,她漸漸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徐承驍清楚的看到她毫無防備的眼中驚喜與懷疑之色一閃而過,片刻清醒,立刻又換成了她平常的令他恨得牙癢癢的那種若無其事。可他心裏一點兒都不介意,反而萬般柔情,勾了勾嘴角衝她一笑,他手一撐輕巧的一翻,床都沒有震動就翻到了另一邊,沒有驚動熟睡中的小家夥,他迅速鑽進了她被子裏。聽到她很輕的哼了一聲,立刻從後麵抱住她,手一邊探下去一邊咬著她耳朵低低的問:“昨晚上沒傷著你吧?”司徒連忙去捉他手,雖然孩子都生了,這事她還是紅了臉,胡亂的推他:“沒有沒有!”誰知那家夥立刻就掀了她睡衣:“太棒了!快來!我昨晚夢了一夜憋死了!”他已經壓了上來,含著她耳垂熱切而壓抑的粗喘,司徒身上頓時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的掐著他又急又羞的:“你要死了……雲起!”還想再發一遍誓爸爸真的沒有和媽媽打架,有什麽話會好好說的,文明人不打架麽?!徐承驍也隻是欲擒故縱,就等她這句話呢,立刻順坡下驢,掐著她蠻腰的手一橫,將她生生從床上抱了起來。他壓抑的太久,一旦爆發開來,一發不可收拾,司徒幾乎是被他強按在了浴室的門背後,春天的早晨還有點涼意,她赤著身貼在門上冷得微微發顫,身後卻是火熱的他,正在燃燒的火焰一般的溫度,她陷在這冰火兩重天裏,每一記掙紮都換來他更重更深更蠻橫的頂弄,她實在受不了了,哭著扭頭對身後喘著粗氣興奮得一塌糊塗的人說:“你就不能輕一點嗎?!”“不行啊!”徐承驍緊貼著她,狂亂的在她肩頭重重的吮,“想死我了……寶貝兒!”司徒肉麻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緊緊裹著他的地方也跟著輕輕起顫,徐承驍見她反應這樣好,更興奮了,抓著她腰把她舉得腳都離地,由下而上“乒乒乓乓”的縱馬任意……司徒徐徐兩隻手抓著半空,什麽都抓不到,身體因為重力不斷往下滑落,隻感覺心都要被他撞穿了。雖說這樣蠻橫,但她的身體記得這樣霸道的力道,並且為之狂喜愉悅。她身體嬌媚的綻放令徐承驍更肆無忌憚,且滿心喜悅,一邊狠狠頂著她一邊在她耳邊問她:“看來你也很想我……是不是?!”司徒剛剛熬過去那波連靈魂都顫抖的蝕骨極樂,趴在門上正動彈不得,他的聲音因為身心舒暢而沙啞低沉,吹進她耳朵裏,像把粗毛的刷子掃在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她一下子連著上一波的餘韻又渾身顫得說不出話來……**司徒被洗好裹著浴巾送回雲起身邊時,閉著眼睛還在輕微的抽噎,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徐承驍手指輕輕撫著她粉紅色的眼皮,愜意的想好乖啊!好喜歡!以後都這樣弄她!雲起這時略微醒了醒,見媽媽被爸爸抱在懷裏,困惑的迷迷糊糊的問:“爸爸?”爸爸的聲音清亮中透著濃濃的滿足,就像言謹歡每次吃飽了之後的那種:“嗯!乖兒子醒了?要不要尿尿?”雲起點點頭,目光卻盯著媽媽明顯紅腫的眼睛。徐承驍低頭親昵的在司徒徐徐臉上親了親,張手把兒子從被窩裏抱出來,心情極好的舉高高:“尿尿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