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大隊的領導班子聽到自己大隊的人和秀水大隊的人又鬧出了事情之後,人都麻了。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臉色來表達自己的心情才好。


    怎麽又是秀水大隊!


    怎麽又是張建仁!


    在聽到鬧出來的是什麽事情之後,安山大隊的領導班子真的很想把這倆人給埋了算球。


    安山大隊一個男人懷孕的事情被傳播的到處都是不說,現在還要加一個,安山大隊的男人被男人睡了。


    王大隊長一想到這,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唬的身邊的人嚇了一跳。


    “別呀,大隊長,這也不是你的錯。”其他人趕緊出聲安慰。


    王大隊長黑著臉,“我沒覺得是自己的錯,我隻是覺得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太丟這張老臉了。”隻要一想想,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抬不起頭來。


    這麽一說,其他人的臉色也黑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


    臨近中午,安山大隊的人終於來了。


    “來啦,坐。”大隊長指著鄒平那邊的位置對王大隊長說。


    他現在已經心情平靜了,但是不知道這一路走來,安山大隊的領導班子心情平靜了沒有。


    “兒呀!”鄒平的寡母也來了,一見到牆角下蹲著的鄒平就撲了過去。


    “快讓娘看看怎麽樣了,兒呀,你遭遇大罪了啊……”鄒母哭天喊地的,像是鄒平沒了一樣。


    鄒平現在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見自己,被他娘這麽一哭,整個人就變成了焦點,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過來,氣的他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滾啊!全都滾啊!


    伸手把他娘推開,表情極其不耐煩,甚至帶上了怨恨。


    破罐子破摔,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滿臉憤怒的說道:“要問什麽就快點問!”


    大隊長開口問:“你和張建仁認識多久了,來往多久了。”


    鄒平隻想早點結束這一切,於是毫不隱瞞地說道:“我在這之前不認識他。”


    在他的記憶裏,他明明是在王春香前小姑子的茅草房門口,他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還和一個男人睡了一覺,媽的!自己還是被睡的那一個!


    王大隊長怒道:“那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在一起?!還不說實話!”不認識你們還睡了?睡了就算了,就不能回屋睡,非得在院子裏睡?非得鬧的大家都知道?


    鄒平看了王大隊長一眼,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有秀水大隊的人,也有安山大隊的人, 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


    心裏煩悶的很,抿了抿嘴,最後還是說道:“王春香說她前小姑子一個人住,手裏還有大把的錢和糧食,給了我十塊錢,叫我收拾她一頓,我沒忍住……”


    “昨天夜裏我在她房子外麵遇到了他。”鄒平指了指張建仁,“然後我覺著我倆都是一個意思,所以就合夥了,接著我們在房子外麵繞了一圈,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想等她睡熟了再動手的,後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反正自己沒得手,罪也沒犯成,他們還能把自己送去吃花生米不成?


    這話一出,眾人吸了一口氣,王春香這麽做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真的狠毒啊!


    她就這麽恨張秀秀?


    為什麽?


    秀水大隊的人都是一臉震驚。


    難不成就因為人家不願意再給你做下人,所以才相處這麽狠毒的法子來欺負人家?


    “張建仁和他前妻王春香收了許家一百塊錢,打算把張秀秀賣給許高遠這事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張秀秀不到結婚年紀不說,還多次拒絕嫁給許高遠,最後是她王春香為了一百塊錢的彩禮自己走進許家的,難不成這事她還能怪到秀秀身上去?”成婆子無語道。


    “你們大隊的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我們大隊的人都很清楚,從她王春香嫁進張家之後,她這前小姑子張秀秀,說句給她當奴隸使喚都不為過的。”大隊長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內心的憤怒,


    “不,奴隸還有主人給的飯吃呢,但張秀秀還不如奴隸,她還得掙奴隸主那份口糧!


    我們大隊的工分本記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張秀秀上工幹活掙工分,這兩口子早就餓死了,到底誰養著誰,工分本上記得一清二楚!”


    “所以張秀秀到底哪裏對不住她了?能讓她想出這樣惡毒的法子來對付一個孤身一人的小女孩?”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有些不自在了,特別是安山大隊的人。


    安山大隊的領導們臉色一變,特別是王大隊長,王春香可是他本家的人呐。


    這話要是傳到上麵領導的耳朵裏,自己的這大隊長就算是做到頭了。


    大隊長繼續說道:“如果這隻是他們兩個男人的事情,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這不是,他是犯罪未遂!”


    王大隊長:“……我……”


    “報警!”


    不等他說完,梅薔花作為‘受害者’出麵了,擠開人群走了進來,“這件事情,我必須報警!”


    安山大隊的領導班子沉著臉,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安山大隊的書記歎了一口氣,說道:“報警吧,這事情……唉……”


    但凡還要臉,這事都怪不到她頭上去,人家鬧開了也不過是想自保,這有什麽錯?


    梅薔花扭頭朝成二柱說道:“麻煩成二哥幫我走一趟。”


    成二柱看了看大隊長,見他點頭,也不多說什麽了,直接轉身往外走。


    報警去了。


    張建仁還在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麵,仿佛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整個人還停留在自己睡了一個男人的巨大打擊中。


    鄒平心裏有些慌,但是又覺得自己沒得手,算不上什麽大事,再說了,還有人陪著自己呢!


    於是也故作鎮定的坐在凳子上盯著腳發呆。


    鄒母倒是想撒潑,但是現場的氣氛實在太安靜了,她自個嚎叫了幾聲也沒見人搭理或者多看她一眼之後,自己安靜了下來。


    周圍的人不說話主要是心裏有些不可置信。


    也是被王春香的狠毒程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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