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十位擂主,皆是出自我門下弟子,最好不過。”崔煜說道,笑眯眯繼續道,“我們如是想,妖族興許亦然。”九大宗門道君聞言,頓時恍然。原來如此,卑鄙狡猾的妖族!打的好主意。是噠,沒錯。妖族打的正是這個主意,前幾日的論道法會,妖族倍覺恥辱,所以誓要找回場子,給這群人修好看!於是,他們一合計,就想出了這個擂台賽。能動手打,絕不嘴上逼逼!教那群人修做人!剃他們一個光頭,最後十個擂主全是我妖族,豈不美滋滋?既找回了場子,又狠狠的掃了那群人修的麵子,還能趁機去試探那個叫葉霧沉小子的深淺,給他一個教訓。雖然,現在妖族已經認定葉霧沉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數月前出現在青丘國的那個半狐小子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是,葉霧沉之前狠狠的落了妖族的麵子。就是辣個,一開始前來找葉霧沉的麻煩,結果被葉霧沉拿琴給狠狠砸了一頓的妖族青年。心下憤恨,對著自家老祖宗就是一頓抹黑葉霧沉,俗稱的告狀。並且為了報仇,還不惜汙蔑葉霧沉,給他身上潑髒水。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們找錯了人,但是這個妖族青年為了能給葉霧沉使絆子,言之鑿鑿的說,“老祖宗,我看小子很可疑啊!”“他隨身攜帶的那張琴,很可疑啊!”妖族青年信誓旦旦說道,“我聽說他以前是修的劍道,他父親是赫赫有名的寂滅劍尊,他從瑤池仙府離開之後,突然就棄劍轉修琴道,這其中必有貓膩。”“說不定,伏羲琴就是被他所得!”妖族老祖宗聞言,目光頓時沉了沉,然後說道:“但是,青丘國數月前出現的那個半狐少年,更像是畫中那個得了伏羲琴的狐妖。”“區區一個人族……”老祖宗的話中帶了幾分輕蔑,“伏羲琴可是他一個卑賤人族可肖想染指的?”內心覺得老祖宗說的很對,但是為了報仇,妖族青年依舊嘴硬,睜眼說瞎話道,“我懷疑,這是青丘那群狐狸的陰謀詭計!”“怎麽這麽湊巧,就被他們發現了那個狐妖少年?”妖族青年說道,“除了那群狐狸,還有誰見到了那個狐妖少年?說這麽多,不過是他們的一麵之詞,並沒有證據。”“你的意思是……”老祖宗聽到這裏,終於抬頭,目光看著他說道。妖族青年頓時正了正臉色,道:“我懷疑,這些都是青丘那群狐狸的陰謀!”“他們肯定知道什麽重要的消息,所以虛晃一招,故意誤導我們。那個人族小子,我看他隨身攜帶的那張琴,很是不凡!”妖族青年道。他見老祖宗因為他的話,陷入了沉思。趁勢加了把火,繼續說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那小子到底是不是,讓我去試一試就知道了!”妖族青年說道,“他的那張琴,我要定了!”為了報仇,他也是很拚了。而老祖宗聽了他的話,也陷入了沉思。妖族青年有一句話說到他和其他妖族長老們心裏了,那就是太巧合了。瑤池仙府前腳出了伏羲琴,後腳葉霧沉就棄劍轉修了琴道,隨身出現了一把可疑的琴。讓人想不懷疑都難。那個數月前曾出現在青丘國的半狐少年,來曆無人知曉,眼下行蹤也消失不見。讓人毫無頭緒。在這種毫無線索的情況下,葉霧沉的出現……妖族的確對他有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意思。不論他是不是,姑且一試他的深淺。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所有,妖族老祖宗和其他諸位長老,都默認了妖族青年的行為。舉辦了這一場獨特另類的論道大會,並且暗中叮囑吩咐了族中子弟,讓他們去盯著葉霧沉。試試他的深淺。而葉霧沉對於這些事情,毫無所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經曆了掉馬,保住馬甲,又被懷疑馬甲搖搖欲墜,然後被妖族給盯上了。一群妖,暗中盯著他。準備給他來個車輪戰。“嘿!我家老祖宗說了,隻要打贏這個小子,就任由我去他寶庫挑選一件神兵。”“我家長老也說了,隻要打贏他,就答應讓我前去東海試煉。”“哇,你們老祖宗真好,我長老隻是說,要是我贏了,就把他孫女嫁給我,可是他孫女是一隻母老虎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