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前半句確實說的沒錯,但後半句我確不讚同。”


    “他們確實該感謝官兵,但救他們的也不止官兵,還有很多自發前來救援的人,自然也包括靜佛寺的僧人。”


    “所有參與到這次救災的人,都該收到百姓們的感謝。”


    “至於你說的後半句,想必姑娘也是剛來沒多久吧,清緣大師在昏迷前,可是救出了不少人。”


    “更別說,他之前救下的人命,簡直是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怎麽到你口中就是個隻會添亂的和尚了。”


    眾人聞言,立馬點頭附和,“沒錯,清緣大師救人無數,豈容你憑空汙蔑。”


    冷妍玉看著麵前語速雖慢,但她卻完全插不進去嘴的女子。


    怒氣衝衝的說道:“就他這種來救災,反倒被救的人,怎麽就不是來添亂的了,再說了,你說的那些救人的事,隻不過是一些片麵之詞罷了,誰知道是真是假。”


    “萬一是他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呢。”


    聞言,江暖無奈扶額,果然她認為的沒錯,冷妍玉這人,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就算真相擺在她眼前,塞進她腦子裏,她也還是會覺得自己認為的才是對的。


    不過見她沒認出自己,江暖也沒有詫異,上輩子,她並未見過原主人類模樣,隻知道原主能化作人形罷了。


    江暖也懶得和她辯駁,轉身準備繼續去熬藥。


    可江暖懶得搭理她,冷妍玉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見她要走,快步上前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走什麽,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懂了,你一定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發現自己理虧了,所以就想走是吧。”


    江暖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力道,揮手甩開了她的手,“你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吧,我懶得和你這種人計較。”


    說著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一旁圍觀了全程的其他人,非常貼心的,裝作無意的擋住了冷妍玉要追過去的步伐。


    等到人群散開,冷妍玉的眼前早已不見了江暖的身影,徒留她在原地氣的跳腳。


    至於清緣,他本就是個不愛和人爭辯的性子,見江暖並未吃虧,且全身而退,便也離開了這裏,加入了照顧傷員的行列。


    而好不容易將冷妍玉哄好的斐焓浩,在聽到冷妍玉回來抱怨說有人欺負她時,連忙怒氣衝衝的‘殺’了過來。


    一到安置點站定,便大聲喊道:“剛剛是誰惹本王的女人不高興了。”


    本以為他這句話說完,這些百姓們肯定會各個俯首跪地,並毫不猶豫的將對方供出來。


    沒成想,他說完許久,都沒人搭理他。


    大家還在各忙各的。


    他哪裏忍得了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抬手就抓過一旁路過的災民,問道:“剛剛是誰欺負妍玉了,你如實招來。”


    突然被拽住的災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恭敬的回答,“回稟王爺,草民剛剛不在此處,所以並不知發生了何事。”


    斐焓浩聽到這話,料想對方也不敢欺瞞他,便鬆手放他離開。


    可在他第不知多少回收到同樣的答複後,才明白過來,這些人全在包庇罪魁禍首。


    但一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也不好做的太過分。


    可冷妍玉又不得不哄,就在他打算隨便抓個人罰一頓,好去交差時。


    聽到動靜的江暖走了過來,“是我欺負她了,怎麽了,她張嘴就造謠,還不允許我反駁了?”


    斐焓浩見得罪冷妍玉的人居然是她,一改剛剛的態度,“江姑娘,好久不見,可有想本王。”


    聽到這話,江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斐焓浩非但沒有察覺,還一臉欣喜的繼續說道:“江姑娘肯定是吃醋了,才欺負妍玉的吧,也怪本王,太過優秀,引得兩位姑娘如此針鋒相對。”


    “江姑娘放心,妍玉那邊本王會去解決的,等本王去開解好她,再來和你相聚。”


    說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在一旁聽了全程的清緣,善意開口,“女施主,梁王並非良人,女施主可要擦亮眼睛,以免抱憾終身。”


    江暖回頭,看著神色明顯不對的清緣,笑著說道,“什麽時候,大師也愛插手我們世俗之人的感情之事了。”


    清緣見江暖似乎變相承認了她和斐焓浩的關係,沒來由的心裏隱隱作痛,連帶的語氣也變差了幾分。


    “貧僧隻是善意提醒,女施主不必如此調侃貧僧。”


    江暖從他的話語裏感受到了濃濃的醋意,笑著開口,“小和尚,你這是吃醋了?奴家也不瞞你了,奴家確實心有所思,不過嘛,那人不是梁王殿下。”


    江暖察覺到清緣聽到她後半句後,明顯變好的情緒,和藏不住好奇的樣子。


    揶揄的開口,“奴家心儀之人,身長八尺有餘,鼻梁高挺,劍眉星目,擁有一張薄唇,口感很是不錯,至於奴家最喜歡的,就是他那鋥光瓦亮的光頭。”


    清緣聽著她所說的特征,竟然出奇的都能對上,可唯一對不上的是他們並未有過肌膚之親。


    所以清緣直接就將自己排除了,隨即腦子開始搜尋起自己的記憶裏,符合她形容的人。


    很快,他便鎖定了目標,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江暖向其打聽消息的那位僧人,法號知瑜。


    一想到這種可能,清緣沒好氣的開口,“女施主,你怎可如此,師兄他一心向佛,你怎可擾他清修。”


    江暖聽到他這話,意識到他似乎理解錯了,但看他這副分明心裏已經酸死了,表麵還風輕雲淡的樣子,便想逗逗他。


    “可是奴家就是喜歡和尚誒,怎麽辦,清緣小師傅,你不讓我和你師兄在一起,那我該和誰在一起。”


    “嗯,奴家見清緣小師傅長相也不錯,不如你來代替你師兄,可好。”


    清緣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心中除了酸澀,竟多了絲欣喜的情緒。


    但見江暖這副似乎隻要是和尚就可以的態度,沒來由的又多了股火氣,說話也更加難聽了些,“女施主,你對感情如此隨意,是對他人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江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也沒了戲弄他的心思,“你是想說我玩弄他人感情是嗎。”


    清緣聞言,連忙解釋道:“女施主,貧僧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感情之事不可兒戲,還請姑娘在做出選擇時慎重考慮,萬不可向剛才這般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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