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你們既然沒事,就一邊去,給我們挪個地。”場地足夠大,加江陵兩個也不礙事,江陵這麽說僅僅是趕人罷了,把一眾看熱鬧的趕到一邊之後,江陵手一抬,指尖朝著梅疏遠勾了勾,一副挑釁的模樣。“來不來?”梅疏遠朝著江陵笑了笑,抬步上前。克裏斯丁的本事大家都清楚,這位“奧弗”雖然看著也不差,但是誰也沒見過他出手,怕江陵下手不知輕重。當即有人出聲:“克裏斯丁,你不會動真格的吧?”“我會很溫柔的。”江陵揚唇一笑。眾人不太相信,還是有人站出來幫江陵說了一句話:“克裏斯丁會有分寸的。”在一眾懷疑的目光下,那人又補充:“他隻打alpha……”這句話倒不錯,眾人含著血淚的相信了。梅疏遠剛剛上場,江陵便直接一拳頭勾過去,往梅疏遠的臉上湊去,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出拳的刁鑽角度,都和平時一摸一樣,沒有受到負重倍數的任何影響。後退一步,梅疏遠側身躲過,拳頭勾起的勁風卻帶起了他耳邊的鬢發。“怎麽樣,還適應嗎?”江陵收回拳頭時,在梅疏遠臉上戳了戳。就算梅疏遠不在乎身上的負重,但是並不代表對他沒影響,當他進行高強度瞬間時,則會發現,需要使用的力道、速度、角度都跟平時不同。“還好。”梅疏遠回答的相當誠實,畢竟就算如此,他依舊輕鬆的讓開了江陵的拳頭,然而瞥到江陵臉上的興奮時,他稍微改口,“就是有些不習慣。”“那我陪你慢慢習慣,等習慣了,我們就加到四倍。”“嗯嗯。”梅疏遠乖巧的點了點頭。於是,在場的alpha有幸看到了一場過家家似得打鬥。就見兩人隨便出手,出拳、橫踢、下劈……過一兩招後就收手。就是克裏斯丁時不時逗弄對方,先前戳了戳這個omega的臉隻是前奏,後頭就越來越過分,摸一把對方的腰,握一握對方的手。而奧弗脾氣似乎很好,也不惱怒,任由克裏斯丁各種“挑釁”的舉動,一心一意試圖“挑釁”回去。“這下可以放心了。”先前為江陵說了一句好話的alpha開口,“克裏斯丁還是很有分寸的。”邊上單手舉著杠鈴的女性alpha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覺得問題更嚴重了,要是克裏斯丁是個alpha,完全可以告他性.騷擾。”“沒.沒這麽嚴重吧……”話音未落,便見克裏斯丁想要用指尖繞對方頭發的時候,那個omega反應極為迅速,抬手摟過了江陵的腰。於是江陵拂頭發的調戲動作變成了樓主梅疏遠的脖子,兩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喂。你現在適應了嗎?”“……適應了。”梅疏遠點了點頭。江陵便摟著梅疏遠的脖子,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你看。”女性alpha示意身邊的人看去。“可是……他們都是omega啊,omega之間都比較親昵點,畢竟是同性,總不可能跟我們這麽親密吧?”那人非常遲疑開口。倒是女性alpha被他說服了:“也對,畢竟訓練營也沒別的omega。”兩人停止了比試,便有人上去跟梅疏遠搭訕,用的理由非常正當:“奧弗,你以前從來沒有在負重訓練室訓練過對不對?”“嗯。”梅疏遠點頭。“其實負重訓練室是有完整的教程的,瞎練對身體沒好處,奧弗如果有興趣的話,這段時間可以跟著我們一起訓練啊。”他舉高了手,“我保證有問必答。”“你的意思是我剛剛瞎折騰?”江陵挑眉。“我沒這個意思,不過還是按要求訓練比較好。”這人趕忙擺手。“那好啊。”江陵指了指梅疏遠,“你先跟他比試一場再說。”“克裏斯丁,奧弗剛剛已經跟你比了一場了,該好好休息了,他畢竟是omega。”“那你比我比一場?”“我們比過,沒必要再比了。”這人更不想跟江陵比,搖頭遙的非常歡快。“那你說個毛。”在江陵涼涼的聲音中,梅疏遠溫聲開口:“就聽克裏斯丁的吧,我也想看看阿曼達訓練營的學生有多強。”“……那好吧。”那人無奈應下。在他上場時,身後的alpha還要喧鬧。“千萬別打傷了人家,不然我去跟教官說,讓教官給你穿小鞋。”這人攤了攤手:“放心。”他有對梅疏遠說:“奧弗,我出三分力道,你要是覺得接不下,就讓開。”立於場中的黑發青年點了點頭,笑的一臉柔和。比起克裏斯丁那滿身的刺,梅疏遠的柔和向來讓人受用。這個alpha心想,出招時在輕一點好了。抱著憐香惜玉的心,那人以教導的心率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