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聽到陳浩然的聲音,頓時驚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哎呀,是師弟啊,剛才我還以為是我家老頭子呢?可嚇死為兄了。”


    陳浩然對阿良的無厘頭和賤兮兮的表情,不僅對亞聖感到不值起來,想想亞聖一個儒家聖人,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不修邊幅的兒子,要不是阿良確實與亞聖長得有些相似,別人說阿良不是亞聖親生的他都信。


    不等陳浩然說話,阿良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規劃:“中土神州沒什麽好玩的地方,幹脆這樣吧,你先直接破開中土神州的天幕,當我們離開中土後,在禦劍一路向著劍氣長城而去,這樣一來我們距離劍氣長城中間就隔了一州,一個是寶瓶皺一個是桐葉州,你說我們是從寶瓶州路過還是從桐葉州路過呢?”


    陳浩然低頭思考了片刻,隨後道:“聽說寶瓶洲有一個由真龍隕落後,所留下的龍珠所化,形成的麗珠洞天,我想去看看!”


    阿良點了點頭道:“好的,就從寶瓶洲路過吧!”


    隨後陳浩然施展神通,隻見其身形一晃,原地已經再也不見兩人身影。


    兩人瞬間來到了中土神州的天幕之處,陳浩然抬起手掌在一層看不見的光幕中輕輕一點,眼前空間生出道道漣漪,隨後陳浩然直接抬步走了進去,其身後的阿良嘴角撇了一下,然後緊跟陳浩然的步伐走了進去。


    至此阿良在陳浩然的帶領下,首次來到了中土神州之外。


    等阿良一出中土神州,整個人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直接祭出自己不知道在哪裏弄來的飛劍,在天地之下開始快速上下翻飛,阿良感受著暢快自由的空氣,整個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陳浩然見此一幕不由的搖了搖頭。


    阿良自由的玩了一會後,見到陳浩然不急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後,一身修為境界全部被壓製在體內不顯露絲毫,不由說道:“師弟,你怎麽還壓製境界阿?以你現在的境界,為什麽出個門還如此小心翼翼的?”


    陳浩然不由白了阿良一眼說道:“你忘了,我們浩然天下的規矩了嗎?知道達到十三境的山上修士,必須要飛升,雖然我是禮聖的弟子,坐鎮天幕中的聖人不會對我過多幹預,但是我終究是禮聖門下,如果自己家先生定的規矩我這個作為弟子的都不遵守,那讓被別人如何遵守呢?”


    阿良撇了撇嘴無語的說道:“真是麻煩?還好我現在還沒達到十三境,不然還不得讓這些規矩束縛死啊!”


    陳浩然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對了有寶瓶州的地圖嗎?”


    阿良連忙說道:“有,有,有,我這裏不僅僅有寶瓶洲的,還有其他幾個大洲的。”


    說著阿良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破舊的地圖,放在了陳浩然的手中。看的陳浩然是一臉無語。


    隨後陳浩然在地圖上仔細的查看了一番,花費的好一會的時間才從地圖上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對著阿良說道:“我現在不好施展手段,所以接下來去驪珠洞天的路程還需要讓你用飛劍帶著我前行了。”


    阿良點了點頭,然後駕馭飛劍接上陳浩然向著,驪珠洞天飛馳而去。


    陳浩然在阿良劍上,感受著疾風吹在身體之上的涼意,整個人不由的張開雙臂感受著自由自在的氣息,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所有人都說,劍修是這個世界上最瀟灑的人了。


    好在阿良禦劍的速度極快,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不開眼的修士,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驪珠洞天門口。


    隻見一道城門豎立在兩座大山之中,城門並不高大,卻常年都有士兵把守,而進城的人卻無比的稀少,陳浩然雖然奇怪倒是並沒有深究,必竟是一處洞天福地,裏麵自然會有著自己的規矩。


    正當阿良和陳浩然想要進城門的時候,一個守門的將領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同時說道:“你們兩個是外鄉人吧!現在六十年時期未到,你們不能進去?”


    陳浩然細看之下,這守門的說話的將領竟然是一個五境武夫,正當陳浩然想要問他這裏麵的規矩之時,阿良直接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同時說道:“小小五境武夫,也敢攔你家阿良爺爺,看我不揍你!”


    陳浩然連忙說道:“阿良,你做什麽呢?”


    此時被阿良踹翻在地的五境武夫直接將長刀拔起,想要招呼人手將兩人拿的的同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讓他們進來吧!”


    隻見那名五經武夫連忙對著小鎮內的一個方向躬身拜道:“謹遵聖人法旨!”


    然後隻見那名五境武夫怒視阿良,然後說道:“聖人說了你們可以進去!”


    說著此人緩緩退後,不再阻攔兩人。


    陳浩然點了點頭對其行了一個儒家禮儀說道:“我這位師兄是一個粗人,還望將軍不要生氣。”


    說著陳浩然從懷中取出一枚雪花錢放在了他手中道:“我代我師兄向將軍道歉,這是一點心意,還希望將軍收下。”


    守門將領見此,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一眼陳浩然,見他一副儒生打扮,整個人氣度不凡,也不願意得罪,隨即對著陳浩然點了點頭,然後收起那枚雪花錢對著陳浩然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離去。


    陳浩然見此,拉著正在一臉不忿的阿良快速向遠處的小鎮走去!


    不過還沒有等到兩人進入小鎮的時候,隻見一個白發儒生正站在路上等著兩人。


    阿良見到此人之後,不由驚訝的說道:“哎呀,這不是那個誰誰誰嗎?你怎麽在這裏啊!”


    隻見那白發儒生對著阿良和陳浩然拱了拱手說道:“阿良師弟竟然還記得我,當初我與老師辭行的時候,你還在門口攆雞追狗呢!沒想到現在都已經這麽大了?”


    阿良不由的臉色一黑,陰沉的說道:“能不能不要提我的黑曆史了,再說誰沒有年輕過。”


    說著阿良看了一眼陳浩然,然後對著這個白發儒生說道:“晉中師兄,這位是禮聖的弟子,我們這次是第一次出中土神州,聽說這裏有一個驪珠洞天所以想要過來瞧瞧!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裏?”


    隻見這位叫做晉中的亞聖一脈儒生對陳浩然拱手道:“早就聽說,禮聖大人收了一位得意弟子,當真是聞名不如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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