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你看我師傅可有恢複修為的機會?”井藍說完,就拿起一壇鯨膽酒,一口氣喝下去了近半壇。


    “這個,這個恐怕是很難了,你師傅元嬰已無,丹田盡毀,算是失去了修煉的靈根了。”雷傳雄也是一聲歎息。


    他說的這些井藍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井藍怎麽都不死心,想想師傅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成了一個風燭殘年,靈力全無的老頭,該是如何的傷心啊。


    井藍一直記得黃天波的天道之心極強,要是再也不能夠修真,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雷老,沒有靈根難道不能築造出靈根嗎?”井藍顯然是不會放棄救助師傅的想法。


    “這個就太難了,除非有修為高絕之人出手,又或是有逆天的寶貝才行啊!”雷傳雄畢竟是達到元嬰中期多年,見識自然不是剛剛晉升到元嬰期的井藍可比的。


    “那到底需要多高的修為才行啊,又有哪些寶貝可以救我師傅呢?”井藍繼續問道。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但最少需要傳神的修為,那是肯定的,寶貝的話,如果能遇到修真界的四大仙果,你師傅恢複靈根還是很可能的啊。”


    “哈哈,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啊,當年我不就是吃了幾顆龍井果之後,才從一個普通的凡人造就了修真的靈根嗎?”井藍恍然大悟,一時竟笑了起來。


    雷傳雄和一直沒有說話的金雕時麵麵相覷的看著井藍,金雕道:“井藍兄,難道你有什麽好辦法不成?”


    井藍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雖然四大仙果很可能能救師傅,但四大仙果那個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又哪裏是那麽容易得到的。


    “我是突然覺得師傅有希望了!”井藍忙解釋道,同時回敬了二人一杯。


    “哦,哦”雷老和金雲雕二人是同時一聲喊出聲來。


    “我也不瞞二位,幼年時我曾服用過號稱是我們修真界四大仙果之一的龍井果,這才有今天的成就,我原本隻是東唐大陸的一個普通凡人。”


    “什麽?你確定是龍井果?”金雕還好,對說閱讀,盡在


    這些他不是很了解,雷傳雄則是不同,畢竟那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傳說而已,竟然被井藍遇到了。


    “不會錯的,我今天還不到九十歲,就已經達到元嬰期了,其中有龍井果的很大功勞,……”井藍也是毫不忌諱,說起了自己的一些修真曆程。


    “怪不得,我一看到井道友,就覺得你天賦異稟,遠非常人,不虧是天縱奇才啊。”雷傳雄一邊搖頭,一邊驚歎道;看得出來,他說的這些話絕對都是肺腑之言。


    任何人能在百歲之前結成元嬰,那絕對就是這個世界的修真天才。


    上次的紫色天兆就讓雷老有了結交之意,這回聽井藍自己說出了他的修真曆程之後,心裏定主意:“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實乃良友。”


    “難道你想用四大仙果來救你師傅?那四大仙果都是些什麽啊?”金雕睜大了眼睛,問道。


    對於修成*人形才數年的金雕而言,這些人類修真者中流傳了無數年的傳承,他還真不知道。


    “冰魄果,火龍果,龍井果以及鳳竹液乃是我們修真界公認的四大仙果,每一種都是我們夢寐以求的神物。”雷傳雄回答道。


    四種仙果無不是奪天地之靈氣孕育而生,修真之人如果能得到任何一種,無異於憑空增加數百年的修為。


    就是凡人也有可能藉此築成靈根,從而走上一條修真成神之路。


    “既然是仙果,那肯定很難得到吧?”金雕繼續問道。


    “何止是難啊,簡直就是太難了,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們生在哪裏,長在哪裏,成熟的時候又在哪裏~”井藍也是補充道。


    “井藍兄,那你打算怎麽辦啊?”金雕一聽,原來竟是虛無縹緲之事,那豈不是沒有絲毫把握啊。


    “等我師傅身體好點之後,再作打算吧,以我估計,我師傅好了以後應該還有一二百歲的壽命把,隻要我能在百年之內尋得仙果,還是很有希望的。”


    井藍話一說完,二人皆是一驚,暗道:“擁有如此的恒力,說不定還真讓你給找到了。”


    三個月後,青鬆穀內,一片歡歌笑語,祝師師的七太爺爺祝老七是終於破除了金睛獸的禁製,雖然修為一時沒有恢複,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重新擁有元嬰期的修為。


    黃天波在井藍和師師的日夜照看下,也終於在一個月前蘇醒過來,三個月下來,身體也是逐漸的恢複了正常。


    隻是由於失去的靈力,黃老此時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百歲老頭,雙目沒有什麽神采,顯得有些灰暗,臉上也是皺紋叢生,皮膚也早已失去了光澤。


    但和剛從荒島上救出來時,已經是好的太多了,至少現在已經是一個“人”了。


    “師傅,來,我敬你一杯。”井藍先舉杯,眾人也都是跟著敬酒。


    “好,好,沒想到我黃天波還能留條殘命看到你結嬰的這一天。”黃天波當即就把一杯酒幹了下去,神情是那麽的落寞與無奈。


    “師傅,你放心,我井藍對天發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讓師傅恢複修為,達到修煉的終極大道。”井藍雙眼一紅,當即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好,好,不愧我當年待你不薄。”黃天波趕緊扶起井藍,師徒二人都是淚流滿麵,眾人也都是輕聲安慰。


    “金兄,以後我師傅就全靠你照顧了。”井藍又向金雲雕敬酒道。


    “井藍兄說什麽話,你們師徒對我有再造之恩,你不說我也會盡力的。”金雕也是趕緊回敬了一杯。


    “不是說大家今天都開開心心的喝酒嗎,怎麽都哭喪著臉?”祝師師嬌聲道。


    “是啊,是啊。”祝家二老馬上附和道,井藍師傅和金雕也是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群人終於是放開了胸懷,開始盡情的喝起酒來……


    突然,穀外陣法一陣波動,井藍朝金雕說道:“金兄,你速度快,去看看~”


    一道金光飛過,金雲雕已經是飛出了陣外,不一會,還領來了一個千嬌百媚的藍眼美女。


    井藍一看,壞了,自己這段時間忙於師傅的事,忘了去找桑妃,這倒好了,她竟找上門來了。


    眾人隻覺的眼前一亮,長發飄飄的性感桑妃就已經站在了眾人的麵前。


    桑妃一落地,聰明的祝師師就發現不對了,麵前的這個紅發藍眼的豐滿美女一落地就直盯著井藍,好像別人都不存在似的。


    “井藍兄,這位美女說是你的朋友,我就領進來了。”金雕笑哈哈的說道。


    他雖然修成*人形,但哪裏懂得人類複朵的情感問題。


    換了是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會把桑妃領進來,從她一落地,眾人就都知道恐怕和井藍的關係很不一般。


    “你怎麽來了。”井藍硬著頭皮問道,同時把桑妃和穀內眾人介紹了一遍。


    “這是我妻子祝師師。”等井藍剛介紹師師時,祝師師已經是雙手摟住井藍的胳膊,生怕井藍被麵前的這個妖豔女子給搶跑了。


    “原來是大嫂啊,果然是精雕玉琢的絕代佳人啊。”桑妃很坦然的嬌笑道。


    “這位是我的朋友桑妃,乃是阿裏長老的女兒,當年就是她幫忙我才找到祝前輩的。”井藍訕笑道。


    幾個老家夥顯然都看出點什麽,黃天波站了起來說道:“井藍,怎麽這麽遊l貌,還不招呼客人坐下。”


    井藍“哦”了一聲,同時不停得對桑妃使著眼色,好像在說:“你先回去吧,我下次去找你。”


    那知桑妃笑盈盈的穿花擺柳般的就坐到了井藍的另一側,嘴裏還是笑眯眯的回到:“多謝黃前輩了!”


    井藍是苦不堪言,隻得再次站起身來,朝桑妃道:“既然來了,就一起喝點酒吧”,


    祝仲彥最識時務,當即就起身道:“我還有件法寶快要出爐了,我的去看看,七弟,你陪我去吧。”


    黃天波隨後也以身體不好為由,也離開了酒桌。


    隻有金雕仍不知所以,還自語道:“這都是怎麽了,不是剛剛都還喝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都有事啊?”


    突然,耳中傳來祝仲彥的傳音:“死雕,還不快走,再不走我扒光你的毛,別打擾人家卿卿我我了。”


    金雕這才看看井藍,又看看祝師師,再看看桑妃,還是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又怕遭到祝老頭的暴打,隻得大聲說道:“我走了,你們好好卿卿我我吧。”


    惹得表情尷尬的三人都是哄堂大笑。


    金雕一走,三人的形式又極端的微妙起來,井藍更是如冬眠的青蛙一般,一動不動。


    最後還是桑妃天性自如,舉杯輕聲道:“師師妹妹為何繃著個臉,一言不發啊?”


    祝師師眼圈一紅,也不答話,隻是朝井藍道:“井藍哥,這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井藍老臉一紅,“這,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來。


    倒是桑妃接口道:“還是我來說吧,大約數年前,我在夜來風酒店第一次遇到井藍……”


    聽完桑妃的大膽表白之後,祝師師的眼淚早就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當即就掩麵而去,不一會,井藍就聽到房間裏傳來其滴滴答答的哭泣聲。


    “桑妃,你到底想幹什麽啊?我說了我會去找你啊!”井藍責怪道。


    “哼,你不說一旦結成元嬰就來找我嗎,怎麽這麽久都不來,你不來我隻好自己來了!”桑妃也是一臉柔情的說道。


    “唉,你先回去好嗎?我三天後去找你。”井藍不由的苦笑一聲,說道。


    心裏也是不停的問自己:難道這就是天意嗎?愛真的是天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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