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鄭文智猜想,賴向民與那幾人,在吃過晚飯後,休息了一陣,突然對他發難,對他進行了毆打。


    為了配合他們,他拚命哭喊嚎叫,好像忍受不了,隨時要死。其實一點事也沒有,有異能護身,他們的拳腳落到他的身上,連撓癢都算不上。


    外麵其實早有獄警,在觀察著動靜。又如鄭文智預料,隔了一會,才到監舍開門。隻說了句;你們別太過分了,就離開了。


    毆打在繼續,一直持續兩個多小時,直到鄭文智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才罷手。


    其實他們也打累了,摸了下鄭文智的鼻息,見他還有氣,就沒再管,休息閑聊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到了深夜。鄭文智眼睛猛然睜開,用科技異能屏蔽了監舍。他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裏多了一把匕首。


    那些家夥鼾聲如雷,此起彼伏。此時,他們正在夢鄉,卻不知危險來臨。鄭文智將刀,猛然插向離他近的那家夥。他叫劉安河,除了賴向民,屬他毆打自己最凶。


    劉安河因為拐賣強奸罪,被逮捕等待宣判。他曾經將一個女學生挾持囚禁,並強奸了她。後來,把她賣到了豫省農村。


    匕首插進劉安河的手掌,刀刃透過手掌深深釘入床鋪。撕心裂肺的疼痛,將他從睡夢裏疼醒。他的慘叫,也將其他犯人驚醒。


    他們不解眼前一幕。當看到鄭文智那充滿戾氣的雙眼閃著赤色,凶狠地盯著他們,如一頭擇人而食的惡狼。再看向劉安河,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無不大怒撲向鄭文智。


    可惜,此時的鄭文智不再是那個任他們毆打,弱不禁風的孩子。他的力量是那麽大,速度是那麽快,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痛苦的呻吟,撕心裂肺的慘叫,充斥監舍。那幾個賴向民的幫凶,苦膽都被打破……。此時,他們心中充滿悔恨恐懼。


    後悔求饒如果有用,他們寧願跪下求饒到太陽從西邊升起。鄭文智又怎會饒恕他們嘴上的道歉心裏的痛罵詛咒。


    那些家夥身上器官,被鄭文智殘忍損壞;有人下麵命根子被割,有人手腳被弄斷,有人眼睛被挖。


    而賴向民在驚恐痛苦中,身上所有器官被摘除。隻剩下軀體在地上痛苦蠕動,那種無與倫比的痛苦,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看著地上這些痛苦的畜牲,鄭文智這才停止對他們的傷害。從空間找了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屍體,換上自己的衣服,丟在監舍。這才心滿意足離開,去往隔壁監舍。


    那具屍體是紅旗村一個村幹部的兒子,就是那個投毒張繼勝魚塘的小子。人很叛逆,也很歹毒。


    仗著家裏父輩的溺愛,與村幹部的父親,平常很囂張。讀書期間,沒少霸淩同學,甚至差點將一個同學打死。


    他是被鄭文智的病毒奪走了生命,對於這樣的人,他的未來會禍害無數好人。他的死去,是對未來善良人類的保護。


    而鄭文智的五維科技,將他改造成為自己屍體的替身,輕而易舉。


    隔壁的段三炮,此時正在夢鄉裏睡得香甜。鄭文智同樣屏蔽了這間牢房的信號,即使這裏引爆炸彈,外麵也聽不到一點動靜。


    又將其他人,用未來麻醉藥迷倒,即使打雷,這些人也感覺不到一點動靜,更不會醒來。做完這一切,鄭文智一腳踢在段三炮的褲襠,將他從床上踢到床下。


    段三炮從睡夢中驚醒,他捂著劇烈疼痛的下身,驚恐地看到被他打死的那個少年,就站在他的麵前。


    見到這少年最後一麵的時候,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地上那大灘的血跡,就是證明。


    “你……你是人是鬼?你……你要幹什麽……?”


    段三炮脊背生寒,身上雞皮疙瘩直冒。因為他發現了讓他害怕的不同。這麽大的動靜,在牢房的另外十幾個人,居然沒有一點動靜,睡得和死豬一樣。


    他忙去搖醒其他犯人,卻依然沒有讓他們醒來。


    卻聽到那個少年冷冷的聲音傳來:“沒用的,你叫不醒他們,我是來找你報仇的!”


    “別……別過來。來人啊!救命啊!鬼啊……!”


    “你喊吧,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能夠救得了你。”


    “我……我……。對……對不起!我……我向你道歉……!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隻……隻要你饒了我,我給你錢,給你很多錢……!”


    “段三炮!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打我,我認了!因為我偷東西不對。可你為什麽要下死手打我,將我的腸胃脾髒都打裂了。


    即使你知道了我家裏的情況,可你這畜牲不僅沒送我去醫院搶救不說,還搶走了別人給我們捐的錢。


    更不該的是,你竟然綁架了我妹妹,將她賣給了人販子。這要多麽狠毒的心腸,才能做得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你能給我一個不傷害你的理由嗎?!”


    “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不……不對!我沒有賣你妹妹,是賴向民把你妹妹賣了。所有這一切,都是賴向民指使我幹的!賴向民是我們隔壁勝利村的……!”


    “段三炮,你以為能推卸得了自己的罪惡嗎?賴向民就在隔壁,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我解決完他,才來找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所幹過的一切嗎?畜牲,接受懲罰吧!”


    說完,鄭文智將一把鐵錘,照著他的嘴巴砸去。一下兩下……,段三炮的下顎被鐵錘砸得血肉模糊,生生砸了下來。他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畜牲,知道我為什麽砸你的嘴巴嗎?因為沒有一句真話的臭嘴,聲音非常煩人。我也讓你體會一把,不把別人當人,殘忍毆打的感覺。”


    鄭文智眼裏盡是戾氣,他用錘子猛砸段三炮的胸腹,直到將他砸得吐血。此時的段三炮,腸胃脾髒也被砸得破裂。


    劇烈的疼痛,讓段三炮差點暈死過去。現在,他連後悔求饒的機會也沒有了,眼裏盡是對死亡的恐懼。


    鄭文智將他的手腳全砸斷以後,才罷手。


    “段三炮!你下輩子投胎記得做個好人!要把你我的恩怨記到骨子裏,種什麽因得什麽果。你對別人做了什麽,別人就會十倍百倍還到你的身上。原本我還想殺了你的孩子,但那樣我和畜牲也沒區別了。你我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說完,鄭文智就消失在牢房。


    隨著鄭文智的消失,兩間牢房的屏蔽也隨之消失,那些被迷暈的犯人,也隨之清醒。


    兩間牢房,那殺豬般的痛苦呻吟哀嚎,響徹整個看守所,所有人都被驚動。當獄警看到這兩間牢房裏的慘狀,頭皮發麻,胸腹翻湧,差點沒吐了。


    當那位蔡管教看到鄭文智死亡,牢房其他幾人,還不知能否救活。心裏就一咯噔,知道出了大事,這是自己要完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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