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主回到了夫人還在時的狀態,甚至比那時候更意氣風發,更開朗自信。


    更積極專注的發展家族事業,經常去往大荒各處的塗山家族的產業去視察管理,一去都是一兩個月。


    他與二少主關係更融洽了,經常一起談心喝酒遊曆。


    二少主很是尊重信任大少主,什麽事都願意和大少主分享商議。


    可是,大少主再也沒有來過自己的房間一次。


    自己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在冷落自己,躲避,抗拒自己。


    自己能看到他的機會和時間越來越少了。


    他經常為了家族事業不在府中,一走就是一兩個月。


    就是在府中,他也是待在自己的房間,每天隻有在吃飯時能見到他。


    他隻是默默的吃飯,幾乎不看自己,也很少和自己說話。


    偶爾會說話,最多的話就是:


    “今天的飯很好吃,你辛苦了。”


    “我還有事,很忙,你早些睡吧,別等我了。”


    “我要出去兩個月,家裏的事你多費心了。”


    自己隻能賢惠的點頭,強顏歡笑的安慰他:


    “妾身不辛苦,您能喜歡,妾身很開心。”


    “沒事兒,少主要愛惜身體,不要太熬夜了。”


    “少主隻管放心做自己的事,家裏的一切都不需要擔心,妾身會等待少主回來。”


    老夫人開心,二少主欣喜,誰能知道隻有自己是被冷落的。


    一個奴婢能做什麽?


    隻能默默的等待著大少主能憐惜的看自己一眼。


    可是沒有,這樣被冷落,寂寞的生活過了一年又一年。


    自己已經習慣了,沒有大少主的日子,那些曾經的美好隻能成為自己的回憶。


    是在什麽時候有了驟然的改變的?


    那晚是自己終生難忘的噩夢,那個人像魔鬼一樣……


    好像是在三年夫人的服孝期結束後,老夫人宣布二少主將要和防風家族的防風小姐大婚,二少主在大婚後將要登上族長之位。


    之後就是為期一個月籌備婚禮的時間。


    塗山府裏所有的人都忙碌起來,有條不紊的有序進行著,到處都是一片樂融融的繁忙景象。


    在臨近大婚前幾天的那晚,少主不在家,他離開家已經有十幾天了。


    夜深了,自己早早的睡了。


    睡夢中,被“啪啪啪”大力的砸門聲驚醒。


    外間的小婢女已經起身穿衣,點亮燭火,去開門了。


    自己睜開惺忪迷蒙的睡眼,疑惑的坐起身,是誰?


    這麽晚了敢如此敲自己的門的人會是誰呢?


    難道是……


    自己立刻睡意全無,心內有隱隱的欣喜,穿著薄薄的襯衣襯褲,就急切的下床,小跑著來到外間。


    剛好看到小婢女打開房門,真的是大少主!


    他手裏拿著一壺酒,臉頰紅潤,醉眼迷蒙,一把推開小婢女,趔趄的跨進房間。


    他直直的看著剛剛走出內間的自己,那雙俊眸深邃如深淵,裏麵有自己當時看不懂的情緒,他口中冷冷的喊到:


    “出去!關門!”


    被推倒在地上的小婢女,慌忙爬起來,驚恐的跑出房間,關閉了房門。


    自己愣在了原地。


    急切的有著隱隱欣喜的心情冰凍了,好似跌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身上的汗毛要立起來了。


    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出來少主變了,和以往不同了。


    今天的少主是怎麽了?


    三年了,他幾乎沒有跨進過自己的房間。


    今天他來了,為什麽?他要做什麽?


    他像三年前在祠堂酗酒時一樣,對著酒壺,咕嘟咕嘟的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啪”一聲尖銳的脆響,他用力的把酒壺摔在了青石磚上。


    酒壺四分五裂,碎片飛的到處都是,伴隨著清澈濃香的酒氣,充斥彌漫著整個房間。


    突兀的聲音驚嚇到了自己,心房恐懼的顫抖,身上不由自控的打著寒顫。


    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一個冷冷冰冰的微笑。


    他抬腳慢慢冷笑著,猶如獰笑的魔鬼,慢慢走向自己……


    自己渾身冰冷的顫抖著,心裏明白,他變了,變成魔鬼了,冷酷無情,自己要逃,立刻逃,否則……


    可是自己的腳像生了根一樣的杵在原地,動彈不得。


    魔鬼來到自己麵前,伸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襯衣領口。


    自己被他像抓著一隻小鳥一樣提溜到他的眼前。


    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上,那雙曾經溫柔的俊眸,此時發著幽寒的冷芒,裏麵有隱隱的微紅血絲,唇角浮現一抹邪魅,口出冰言冷語:


    “夫人,這麽著急的出來,是不是思春了?想了三年了吧?


    嗬嗬……今天,我就讓你如願,你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自己瑟瑟發抖,渾身冰冷,驚懼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魔鬼。


    自己完全被嚇傻嚇呆住了……


    “刺啦”一聲,自己的襯衣被狠狠的撕開。


    自己不假思索的驚呼出聲:


    “不要!少主,您這是怎麽了?”


    他抿緊唇,不說話,繼續冰冷無情的撕扯著自己的襯衣和襯褲。


    自己拚命的掙紮,可是他的那隻手牢牢的抓著自己的手腕,任自己如何掙紮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很快一地的碎布條,自己全身隻有一件肚兜遮羞了。


    外界的寒冷,心內的冰寒,他的冰冷,使自己渾身哆嗦,委屈屈辱的眼淚控製不住流淌著。


    “不要,少主,不要這樣。


    少主,枚兒求求少主,放過枚兒吧。


    少主,您到底是怎麽了?”


    他好似沒聽到,無動於衷的依然像魔鬼一樣的獰笑著,一把抱起了自己。


    一腳踹開內間的門,大步走向床榻,隨手一扔。


    自己重重砸在床榻上,摔的渾身劇痛。


    不顧全身的劇痛,自己驚恐的爬起來,抓緊薄被緊緊包裹自己,躲在床榻角落,離他遠遠的。


    自己打著哆嗦,縮成一團,流著淚,可憐恐懼的哀求:


    “少主,不要這樣,求求您了,放過枚兒吧……


    求求少主了,放過枚兒吧……”


    他無動於衷的繼續獰笑,眼眸內溢出異常興奮的光芒。


    他揮手,一道白色流光包裹了房間,他設置了結界,屋裏發生任何事都傳不出去分毫。


    頃刻間,他的衣服全部脫落,僅穿襯褲,上身完美強壯飽滿的肌膚全裸。


    他踏上床榻,一把扯開薄被,隨手扔在了地上。


    在自己驚恐的尖叫聲中一把扯下自己僅有的遮羞肚兜。


    自己全裸了。


    他撲在了自己身上,冰冷的唇粗暴的碾壓在自己冰冷的唇上。


    自己拚命的搖頭躲避,全身掙紮抗拒,用手不停的錘擊,雙腿不停的奮起反抗……


    他無視自己的一切反抗。


    任由自己綿軟的拳頭捶在他緊實堅硬的肌肉上。


    自己的拳頭和手臂巨疼無比。


    任由自己的雙腿不停踹著他的身軀。


    他的身軀紋絲不動,自己的雙腿猶如踢在堅硬如鐵的銅牆鐵壁上。


    他重重的壓在自己身上,用大大的手掌生硬冷酷的掰正自己的頭,冷冷的唇再次碾壓。


    自己不能動彈,隻能倔強的拚命閉緊口閉緊唇……


    …………………………


    (這些話想寫在作者說,寫的多了,超出了三百字的限製,隻能寫在這裏了。


    這幾章都是從藍枚的視角來講述塗山篌蛻變的過程。


    塗山篌以前是個很良善寬厚的優秀俊傑。


    雖然被璟的母親謾罵侮辱,他依然愛她,不憎不怨,努力讓自己更好,來討好她,奢求她的愛。


    可是沒有,璟的母親一直到臨去世時,都沒有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愛。


    他很痛苦,無助,絕望,甚至失去了生活的動力。


    他的蛻變是從奶奶不忍心他如此頹廢絕望,而告訴他實情,原本是想讓他釋懷,重新振作。


    可是事與願違。


    他終於找到了答案,一個殘酷的殘忍的冰冷的現實。


    他崩潰了,無法接受,不能釋懷,他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他恨她!他要報複她珍愛的璟,他要奪走璟的一切,他要繼續證明,他比璟強!他的一切都比璟優秀!


    他蟄伏三年,隱藏三年,在大婚前夕,他行動了……


    行動的開始從虐待侮辱藍枚開始了……


    虐待藍枚是我自己加的情節,原著中沒有,對不起藍枚了,可憐的藍枚,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藍枚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二等婢女,是璟的母親故意指給他的。


    雖然他不愛藍枚,藍枚對他的情意感動了他,他尊重溫柔的對待她。


    可是當秘密揭開時,他的心態巨變,藍枚的命運注定了悲哀……


    我很心疼藍枚,原著中藍枚被塗山篌殺害了。


    這裏我要讓藍枚好好的健康的活著。可愛溫柔又善良的藍枚應該好好的活著,堅強勇敢的活著。


    其實塗山篌也很可憐,我很心疼他,也很理解他的蛻變。


    他生病了,是心病了,迷失在自己的痛苦中,不能釋懷,做出了錯事。


    他的結局我還沒想好,我不知道要給他一個怎樣的結局,隨著劇情的慢慢推進,他的結局會慢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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