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珍感覺身體裏有一團火,越燒越旺,熱得她想撕扯有的羈絆。(她隻覺得自己很空,像一間敞開了大門的空屋子,希翼著有什麽東西能填充進去。她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急需要抓住點兒什麽東西,好讓她借力浮上去。此時懷遠駒在她麵前,就是那棵救命的稻草,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呐喊著朝他的方向撲去。


    可是在一片混沌原始的衝動之中,她的腦海中尚存一絲理智,提醒自己與眼前這個男人,還沒有親密到可以任她擁抱的程度。


    身體的衝動與內心的理智之間天人交戰,使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剛剛被挑撥得有些熱血沸騰的懷遠駒,此時已經看出她的不對來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輕輕地喚她一聲:“珍兒,你怎麽了?”


    “我…好熱…很難過…快給我找大夫。”樂以珍兩頰酡紅,嗬氣如蘭,死死地扣住懷遠駒的肩膀,以防自己控製不住攀到他的身上。


    懷遠駒從她的氣息中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子裏之後,讓他有一種醺醺欲醉的感覺。他猛然醒悟到,她這是中了媚藥的毒,才會如此的意態風騷。


    是誰給她下的毒?剛剛捉弄他的時候,她還精神爽利的樣子,怎麽這一會兒就成這樣了?


    他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終於想起一件事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樂以珍一眼,掰開她的手,起身去外間,開了房門喊道:“懷祿!”


    懷祿因為見他那樣氣憤地衝來找樂以珍,放心不下,此時正守在屋外的廊子裏,聽懷遠駒喊他,一下子跳起來,跑到門口:“老爺…”


    懷遠駒看他一眼:“我屋裏那壺茶,你動過手腳沒有?”


    “什…什麽?”懷祿一臉的茫然,“老爺,奴才瘋了嗎?在老爺的茶裏下毒,對奴才有什麽好處?”


    懷遠駒點點頭。湊近他說道:“你現在去做兩件事。


    第一件。找人看住春慧。既不要讓她跑了。也別讓她尋了短見。第二件。我屋裏剩下地半壺茶留住。別讓人倒掉了。”


    “老爺…出什麽事了?”懷祿有些惶然。


    “你把這兩件事辦妥。我明早自有道理。”懷遠駒說完。將門一關。回身快步進了內室。


    此時地樂以珍。因為失了他這個抓頭。已經滾倒在床上。她烏散落。星眼迷亂。麵浮粉霞。因為熱得難過。身上地水紅小衣已經被她扯開了帶子。露出裏麵粉緞子地肚兜。饒是如此。她仍嫌累贅。用手胡亂地去扯肚兜係在脖子上地帶子。結果扯成了死扣兒。怎麽也拽不下來。惹得她不耐煩地哼著。


    懷遠駒看著那肚兜在她地手裏揉來扯去。將她胸前雙峰地形狀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那中褲地水紅色和肚兜地嫩粉色。襯得她露出來地一截小蠻腰瑩白如雪。小巧地肚臍在他地眼前扭動著。像一張開合地小嘴巴在召喚著他。


    他沒有服媚藥,可是他已經熱起來了。男人的本能衝動從下腹躥起,直衝入他的大腦。他激動得頭皮都緊了,太陽**一跳一跳的。


    他來到床邊,俯下身將樂以珍抱了起來,輕柔地在她耳邊說道:“珍兒,你難過嗎?我幫你好不好?”


    藥效作,樂以珍此時已經逐漸地在向一個迷幻的世界裏沉淪。她閃了一下眸子,模糊看到懷遠駒在她的眼前,本能地嘟囓著:“不要…找大夫…”


    本是拒絕的一句話,從她的喉嚨裏吐出來,變得酥酥軟軟、甜甜膩膩,聽在眼前這個對她渴望已久的男人耳中,與其說是一種抗拒,不如說是一種邀請。


    懷遠駒整個人都亢奮了!連鼻子裏呼出的氣息都變熱了。他的身體和內心都被一種積蘊已久的**漲滿,已經到了一種快爆炸的程度。


    他掙紮著對她做著最後的解釋,用一種被**浸潤得有些虛輕的聲音,在樂以珍的耳邊說道:“珍兒…寶貝兒…你中毒了,這毒隻有我能解,找大夫是沒用的,我就是你的大夫,好嗎?”


    樂以珍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從鼻子裏哼出兩聲來,手裏仍在揪扯著纏在脖子上的肚兜帶子,在粉嫩的肚兜與敞開的水紅小衣之間,她那飽滿的雙峰邊緣隨著她拉扯的動作,一次一次地跳進懷遠駒的視線之中。


    懷遠駒被刺激得徹底崩潰了,失去了最後一點點征得她同意的耐心。他扯過她的肚兜,兩手較力一撕,隻聽“嘶啦”一聲響,完整的一片遮羞之布,在他的手下變成兩片飄揚的粉旗,蕩開之際,她圓潤翹挺的蘭胸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逝。


    懷遠駒出一聲低吼,伸手探入兩片粉旗之內,在感受到掌中的渾圓綿軟之時,他順勢將樂以珍推倒在床上,俯身銜住她的唇。


    樂以珍在被他襲上胸前的那一瞬間,隻覺得有一股清清的細泉漫入了她焦渴的身體,讓她舒適而滿足,及待被懷遠駒吻住雙唇之時,她仿佛找到了那清泉的源頭一樣,伸出雙臂抱住懷遠駒的頭,嘬起嘴來在他的唇上拚命地吮吸著,希望可以攫取得更多。


    她的主動讓懷遠駒幸福得要暈倒。他熱情


    著她雙唇的需索,與她唇舌糾纏著,一隻手仍在她飽)77之上留連,那一隻手已經急不可耐地去解她褻褲的係帶了。當那條水紅的軟紗褻褲被褪至樂以珍的腳踝處時,她被皮膚上突然接觸到的冷空氣刺激到,本能地夾住雙腿弓了起來。


    懷遠駒此時哪裏肯讓她采取如此防範的姿態?他調轉身來,一邊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身體,一邊將雙唇落在她纖巧優美的腳踝上,細細地親吻著,一寸一寸地向上,到小腿,到膝蓋,到大腿。


    然後他探手在她光潔緊致的大腿交合處反複地撫弄遊移,將臉埋在她的腹部,先是吸啄著她的肚臍,慢慢向上,終於埋於她的雙峰之間,張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顆粉紅的櫻桃。


    樂以珍出一聲夢囈般的嚶嚀,感覺自己從一團火裏被撈了出來,丟進一池春泉水中。水波在她的周身蕩漾,輕柔地撫弄著她的皮膚,讓她好想舒展開肢體,在這一池春水中暢快地優遊。


    她身隨心動,真的在此刻將身體伸展開來。懷遠駒感覺到了她的放鬆,輕輕地抬起頭來,隻向下一眼,一片他渴望已久的桃源聖地便闖入他的眼簾!


    全世界都消失了,懷遠駒的眼前隻餘一片桃花怒放的聖潔之地,那裏有一汪晶亮湧動的清泉水。


    他一邊低吼著,一邊撕扯掉一身的羈束,呈現出他最原始的本真狀態。然後他抱起樂以珍輕顫的腰肢,長驅直入,闖進那片幸福的桃花地,跳入那清柔的泉水之中,開始引導著她雙雙在水中酣暢地交遊…


    泉邊繁花似錦,水中舒暢淋漓。兩個人也不知道遊了多久,突然樂以珍渾身一僵,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腰,渾身不可抑製地顫栗著,一聲嬌呼衝口而出。


    懷遠駒聽到她的喊聲,隻覺得頭上有一顆煙花“嘭”地一聲炸開,綻放出滿天絢麗的煙火,在他的眼前星星閃閃,點點墜落。


    直到最後一粒煙火熄滅,一切歸於靜寂,他喘息著從她的身上抬起頭來,看到她麵龐緋紅,香汗淋淋,長長的睫毛不安地跳動著,卻已經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懷遠駒看著她歡愉之後的甜美睡容,心中滿足地像全世界的珍寶都堆在他的眼前一樣。他戀戀不舍地在她的身上又膩了好一陣子,隻到她輕蹙著眉毛,出一聲受擾動的哼聲,他才輕笑著從她的身上撤離,將那件可憐的肚兜從她的脖子上解下來,丟到一邊,把她攬在懷裏,扯過一床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他伸出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肩,另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見她沒什麽反應,又將手掌下移,滑到她圓潤光滑的俏臀之上,再看她還是睡得沉沉的樣子,便如偷腥成功的貓兒一樣,將臉埋在她的烏之間,閉上眼睛,帶著滿足的笑意,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樂以珍因為那媚藥的作用,一直昏昏地睡著,不肯醒來。懷遠駒雖然早早地就醒了,可是樂以珍像一隻慵倦的狗兒一樣窩在他懷裏,讓他實在舍不得丟開她起床,便睜著眼睛看她睡覺。


    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手癢,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龐。他的手掌一旦接觸到了她的皮膚,就如同被磁石吸住了一般,遊移徘徊,四處探尋,從她的雪頸撫到她的香肩,滑過她的玉背,最後在她的大腿上留連不去。


    男人在清晨的時候,本來就容易衝動,何況他正溫香軟玉在懷?他使勁地咽了咽口水,見她在自己的撫弄之下,隻是略微地動了動身子,並未醒來,膽子便越地大起來,一咬嘴唇,將一隻手探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這一下身體的刺激非同小可!樂以珍於半夢半醒之間,“霍”地睜開眼來,清醒地感受到雙腿之間的侵入之後,“呼”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因為兩人整個晚上都共同搭蓋著一床被子,樂以珍這一起身,將整床被子帶了起來。懷遠駒在沒有防備之下,一絲不掛地將自己的**呈現在樂以珍的眼前。


    樂以珍“啊”的一聲驚叫,慌忙將臉埋在被子裏,好一陣子沒有抬起頭來。


    懷遠駒倒不介意自己被看光,衝著鴕鳥一樣的樂以珍搖了搖頭,起身隨便抓了一件衣服攏在身上,走到門邊,吩咐候在外麵的丫頭準備熱水,然後再走回來,坐到床沿上,握住樂以珍的手說道:“快抬起臉吧,一會兒要悶死了…珍兒…”


    他正溫柔地喚著她,突然就感覺眼前一花,原本搭在樂以珍身上的被子竟飛了起來,直接扣到了他的腦袋上。他伸手去揭那蓋在腦袋上的被子,卻被一股力量強壓回去。隻過了片刻功夫,突然頭上一記爆栗敲下來,然後一下接一下的敲打隔著被子落到他的頭上,伴隨著傳來樂以珍委屈的哭泣聲:“混蛋!你竟然給我下藥!這種下作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你不是人!你這個混蛋!”


    懷遠駒被捂在被子裏,心裏一聲哀歎:果不出他所料!暴風雨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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