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馬馬也可以嗎?”她偏著頭,一臉好奇。


    “不行!!”蘇沐卿和花花老師異口同聲,語氣嚴肅。


    覺得不放心,當晚蘇沐卿又和裴煜在她耳邊念叨了一晚,等她眼皮耷拉,歪頭睡過去,這才罷休。


    “老婆~”出了房間門,裴煜就變成了大野狼,抱著她親過來親過去。


    因為上周的事,蘇沐卿嚴厲要求不準在他在裴知意麵前親她,所以他就隻能在裴知意睡著後解解饞。


    不過這樣的日子隻用熬兩年,等裴知意上了小學,那大把大把的時間都是他和乖乖老婆的。


    真是想想都要笑出聲了。


    ++


    日子不可能一直平和,總會有些波瀾突然而至。


    蘇沐卿被綁架了。


    起因是裴知意小朋友被擄走,給蘇沐卿發了消息,讓她隻身一個人去郊區某不知名酒吧。


    事發突然,蘇沐卿給裴煜發了消息後就火急火燎趕去了。


    誰知是個陷阱,人家的目的就是她。


    雙手被麻繩捆住,蘇沐卿內心慌亂,縱使再害怕,也強忍著裝作鎮定,“知意在哪?”


    麵前的彩毛抬眸看了她一眼,“蘇小姐應該還記得我吧。”


    “暴力扼殺局的。”


    “上回找你打聽了個人。”


    “不過這回的目的不是找人,是要你幫我們陷害人。”


    蘇沐卿微愣,片刻才想起來,似乎有過這回事,不過太久遠了,她不太記得清。


    她試探性點頭,“記得。”


    “哈。”彩毛輕笑,“記得就好,這個是烈性毒藥,你隻要在裴煜的碗裏撒上一點點就可以了。”


    蘇沐卿眉頭緊鎖,眸色動了動,所以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裴煜?


    遲疑許久,她開口詢問。“你們…為什麽要殺他?”


    “嗬,當然是聲張正義。”彩毛說著,臉上透著些愚蠢,“裴煜他作惡多端,殺人如麻,手段殘忍,冷酷無情,虐殺無辜,殘害百姓……”


    “…”


    蘇沐卿嘴角微抽,這是…看劇看走火入魔了?


    看來是一群中二青年組建的“追夢”團隊。


    如此看來,應該挺好騙。


    她擠出幾滴眼淚,聲情並茂,表示感同身受,“我每天都被他壓榨,要不是他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脅,我肯定第一個不從…我做!我一定把整包藥都放他碗裏。”


    “不過你們得把我和裴知意都放了,不然他會懷疑的。”


    中二青年信了,領著他去了裴知意的“關押地”。


    不過繼承了裴煜血脈的裴知意小朋友顯然過得很好,有人扇風,還有人遞水,懷裏甚至還抱著蘇沐卿一天隻準她吃三分之一的餅幹加大版本。


    這小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蘇沐卿站在門前靜靜看著,麵無表情的臉上甚至能察覺到些慍怒。


    中二青年見她停下,愣了兩秒,“怎麽了?我們可沒欺負她…”


    聽到聲音,裴知意一臉狂妄地轉過頭來,看見門前的蘇沐卿,她渾身僵住,餅幹落地的聲音伴隨著心碎的聲音一同響起。


    “媽媽?”她小手微顫,摩挲著從高腳椅上下去,眼眶說紅就紅,眼淚說來就來。


    看起來,好不可憐。


    蘇沐卿沒講話,抱著她出了門。


    聽著彩毛的囑咐,頭也不回地上了路邊的勞斯萊斯。


    “老婆。”裴煜心急如焚,擔心得要死,把裴知意撇開,仔仔細細將她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傷口,這才鬆了口氣,眼淚嘩啦嘩啦掉著,“嚇死我了…”


    聞筵從後視鏡看了眼這模樣的裴煜,眸色微動。


    裴總還真是會變臉,剛才還惡狠狠叫著要把那群人全部弄死。


    裴知意坐在角落瑟瑟發抖,對裴煜爭寵愛的事敢怒不敢言。


    知道裴知意是故意要跟著那群人走的後,當晚她的屁股被打開花兩次,一次是蘇沐卿打的,一次是裴煜打的。


    她哭得稀裏嘩啦,趴在床上寫著——我討厭爸爸。


    寫了兩排,她就累得睡了過去。


    裴煜半夜拿著藥膏進門,瞧見她手裏捏著的紙,一氣之下,氣了一下。


    他任勞任怨地給她抹上藥膏,然後給她蓋好被子,“算你有良心,還沒討厭媽媽。”


    後半夜蘇沐卿也起來一次,偷摸拿著藥膏準備去給裴知意抹藥,剛起來就被摟了回去,裴煜親了她一口,“乖,我已經給她抹過藥了。”


    蘇沐卿微愣兩秒,放下藥膏轉頭看向他,眉眼間帶著擔憂,“我是不是對她太狠了?她會不會討厭我?”


    裴煜給她拉好被子,想起那張寫著歪歪扭扭字的紙,氣笑了,“放心吧,她不會討厭你的。”


    隔天裴煜把那什麽暴力扼殺局的聚集點給焯了,想著要做個好人,把幾人全部送進了警局。


    事後調查,給蘇沐卿的那包藥壓根不是什麽毒藥,隻是很普通的瀉藥,還混了點糖。


    除了那幾個中二少年,還有兩三個實力比較強,且心思比較歹毒的,多多少少都犯過罪,所以被嚴懲了。


    裴知意忘性大,第二天就像沒事人一樣黏著蘇沐卿。


    不過她跟裴煜一樣,是個小心眼,黏媽媽,但不理爸爸。


    裴煜遞過去的果盤第三次被推開,當事人直接收了果盤,不再縱容她。


    把果盤放進冰箱,他這才又轉頭,摁住她要去拿的小酸奶,“我碰過了,你別吃。”


    裴知意微愣,眉頭蹙了蹙,賭氣轉頭,喝了口沒滋沒味兒的白開水。


    蘇沐卿也沒溺愛她,撐著下巴,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腮幫,“瞧瞧,不理爸爸小酸奶也吃不成了,等會兒小餅幹也沒法吃了噢。”


    “媽媽…”裴知意抬頭,眼裏汪著淚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叫媽媽也沒用,寶寶得跟爸爸講。”蘇沐卿語氣柔和,把濕紙巾遞給裴煜,示意他去擦。


    裴煜當然聽老婆的,抱起賭氣包,拿著濕紙巾給她擦掉哭花的小臉,“爸爸也有錯,昨晚不該下手那麽重,但是裴知意,媽媽昨天要是因為你出了事,我會把你扔老宅後山,讓你自生自滅,讓你被後山的野狼吃得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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