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麵前的這個人是上天派來指點自己,提醒自己勿因癡迷樂禮而迷失自我。安逸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方才是我冒犯公子了,多謝公子今日的之前,我一定會銘記於心。”安逸風對賈赦用的我而不是本王,足以見得他對賈赦的尊重。回想起來,這些日子自己為了追求天籟之音,讓人天天跟蹤賈赦,方才見到賈赦還激動的抱了上去,哪有半分平日裏德行。真是慚愧,慚愧啊。秦漠沒想到事情會忽然來這般的反轉,他著實小看了賈赦。隻不過,幸好今日所遇之人是安逸風,若是遇到有心之人恐怕賈赦就要麻煩了。“能聽到此樂,別無強求。”秦漠接了賈赦的話。安逸風點了點頭,沒錯,今日能聽到這一曲,他這輩子便在無遺憾了。“今日相遇便是有緣。”安逸風看著秦漠和賈赦說道。“若二位不嫌棄,改日在聚。”安逸風看了看小草房,這裏雖清淨優雅,到不是相聚的好地方。此時的安逸風真覺的在此遇到秦漠和賈赦是天意,加之本來他就對秦漠甚是欣賞,如今更有了結交一番的心思。安逸風從不拉幫結派,對秦漠和賈赦是特例。賈赦萬萬沒有想到,他就吹了個曲子,金大腿就找上門來。“安小王爺客氣。”秦漠回道,對於安逸風這人,秦漠有心結交。“小王爺客氣。”賈赦回道。“那小王先告辭了。”安逸風對秦漠和賈赦說道。方才經曆了太大的衝擊,他需要時間緩衝一下。安逸風走了,屋裏再次剩下賈赦和秦漠兩人。畫麵轉到王府,王子騰從小倌官出來,先雇車把賈政送了回去,而後他才回的王府,此時的王子騰一臉疲憊,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被威脅的滋味真是不爽。”王子騰嘴角冷笑,方才他應了賈政的要求,應了是應了,但心裏卻別扭的很。若不是為了巴結秦漠和平兮夜,王子騰才不會如此委曲求全。想著賈政提出的事情,王子騰一臉不屑,他想不透,這般的人品那兩人是如何看上這廝,難不成隻是因為床上功夫了得?既然應了,王子騰就必須行動,如今他用的上賈政,不能失信於他,況且賈政所說的事對他而言隻不過小事一樁。回了府上後,王子騰著手派人張羅此事,“你找幾人,然後這般。”王子騰對著自己親信說道。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而入,沒有敲門。王子騰皺了眉頭,“是誰惹著我妹妹了。”“兄長,你如何才回來。”王子騰有有兩個妹妹,一個是為未來的賈政夫人,王夫人,另一位是薛寶釵之母,薛姨娘。來的這位是王夫人。如今王夫人和薛姨娘年歲較小,未到出嫁的年紀,王家寵的很,希望能把這兩個女兒賣個好價錢。王夫人比薛姨娘長的俊俏些,在家中的地位自然比薛姨娘要高。“沒人惹著我。”王夫人說是這般說,嘟起來的嘴都能掛醬油瓶了。王子騰笑了笑,他這個妹妹他最為了解,絕對不吃半分虧的那種。“和哥哥說說,哪個不長眼的。”王子騰問道。王子清,就是王夫人,聽到王子騰這般問,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副畫像了,“就是此人,撞了我的小廝,不理便走人,好生無禮。”王子騰看了一眼那個畫像,眯了一下眼睛,心道,“還真是有緣。”“這事包在兄長身上,王家的人絕對不會讓外人欺負去了。”王子騰說道。王子清一聽,臉上立馬掛起笑容,“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敢無視自己,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王子清一邊笑一邊在心裏道。畫麵轉回茶廖後的小屋。屋內寂靜如廝。秦漠不說話,就看著賈赦。如今的秦漠雖然心底還帶著酸氣,但對於賈赦今日的表現他是十分滿意的,且有些出乎意料。不得不說,賈赦今日處理的非常之好,不知的人還以為這是他提前計劃好的。可秦漠了解賈赦這個呆子,單從他看見自己那一刹那的慌張,秦漠便知今日的一切完全是意外。自己有那麽可怕?“如你所見,是他自己衝上來的,我攔的都攔不住。”賈赦對著秦漠解釋道。秦漠不說話。“這安小王爺是個音癡,跟蹤我不是一日兩日。”賈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