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過在十五分鍾,仍舊一點反應都沒有。賈政臉色變的相當難看,他一腳把綠兒踹到了地上,“你這個廢物,給我滾!”被踹到地上的綠兒一臉懵逼,她看了看賈政那,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是?見綠兒盯著自己看,賈政的火氣更旺,“給我滾!”這一嗓子吼的聲音極大,整個院裏的人都聽見了。賈政上前幾步,直接把綠兒踹出了裏間。綠兒坐在地上,外間是伺候丫鬟住的地方,“這是怎麽了?”賈政屋裏的大丫鬟對著二丫鬟陰陽怪氣的問道。“有些不知死活的想要往上爬,摔下來了。”二丫鬟捂嘴笑著。雖然是這二人找綠兒伺候賈政的,但等著綠兒真的進去了,兩人心裏不舒服起來,有種被人搶了東西的感覺。她們就當著門外的綠兒議論,絲毫沒有避諱。在賈府,奴才的等級森嚴,像綠兒這種燒水的丫頭沒了就沒了,誰都不會在意。綠兒低著頭,淚珠子在眼眶打轉。“明明是自己不行,還要人伺候。”綠兒攥住拳頭,她明日就找自己親娘,托托關係去賈赦院裏,這院的二爺是廢了,不如趁早抱大爺的大腿。聽著耳邊的冷嘲熱諷,綠兒抹了抹淚珠子,她看著大丫鬟的嘴臉,心道,“日後有你們哭的!”綠兒啥話沒說,捂著自己的小腹出了門,賈政這一腳真夠狠的。“不信,我不信!”賈政自己來,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賈政麵色慘白,直接跌落在浴桶裏麵,嘴裏還一直說的不可能。“不可能……”“那個老東西說五年才能好,一定是還沒到時間。”賈政自己安慰著自己。“對,一定是時候還不到。”#自欺欺人#賈政從桶裏出來,一下子睡意全無,這般讓他如何睡的著覺啊。“爺。”屋外伺候的丫鬟見屋裏沒動靜,問道賈政。“一個個的都給我閉嘴。”賈政如今煩躁的很,不想聽見任何人說話。丫鬟們互相對了個眼色,誰都不敢在問話。“我一定行的,一定行的。”賈政默念著,越想越是睡不著,屋裏的水桶就放在屋裏,沒奴才敢進來。眼看到了下半夜,還是無眠。心裏如同有小火苗在網上躥。睡不著的賈政煩躁的不行,他從床上起來,隻披了外套,推開房門,賈政走了出去。賈政出門的時候屋裏的伺候丫鬟聽見了,鑒於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們誰都不敢在惹著賈政,個個都在裝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了下半夜,終於沒那麽燥熱,讓涼風一吹,賈政覺的心裏舒服多了,可還是不想睡覺,他打算在溜達溜達。“也不知道賈赦那玩意回沒回來。”賈政又打上了賈赦的主意,他不知道賈赦今晚沒有回府。於是乎賈政朝著賈赦的院子走去。兩人的院子離的不近,賈政受寵,住的是主院,賈赦不行,住的偏院,中間隔著一個花園。“明個問問郎中,看能有沒有不能讓人人事的藥。”賈政低聲道,他如今不行,賈赦也別想行了,追根究底,自己閑雜變成這個樣子罪魁禍首是賈赦!越想賈政對賈赦就越是恨。“該死,該死。”賈政眼神惡毒,“不光那個賤人,還有那肚子裏兩個賤種,也不能放過。”賈政說的肚子裏的兩個賤種可是他同父同母的兄弟,賈政知道,若賈母真生下孩子,那他就會徹底被放棄。不管如何,即便都犧牲了,賈政也不能讓賈母安安穩穩的生下孩子。賈政不信賈母能處處提防,一定會有疏忽之處,到時候他在見機行事。賈母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他的親生兒子會算計她肚子的那塊肉。來到花園,賈政聽到花叢那邊似乎有聲音。難不成有賊?賈政麵色一變,他趕緊轉身要走,他可是一個人出來的,沒人保護可打不過賊。許是明日有雨,今晚連月亮都沒,花園裏很黑,賈政想走也走不快。賈政越是著急,越是走不對路,他一不小心來到假山的位置。“該死。”賈政低聲咒罵了一句,轉了個方向。不想忽然有人從後麵抱住賈政。“我的小妖精你總算是來了。”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