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到那個常老頭身上,總歸要看看是什麽東西吧?”易南在心裏自言自語道,其實他就是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罷了。易南打開了荷包,裏麵放著一個普通的盒子,易南把盒子打開,“就這個?”隻見盒子裏放了一個琥珀,易南拿了起來,“還挺香的的。”易南放到鼻尖聞了聞,“該是個好東西吧?”易南不明白康寧溪給常夫子個琥珀作甚。“罷了罷了,既然是康王府交代的事情,照做就是了。”易南把琥珀收了起來,他一點沒有察覺琥珀裏少了一樣東西。易南朝著常夫子屋裏走去,正好他以慰問傷勢的旗號把這個東西送給他。另一邊,康寧溪和賈赦都到了學堂。康寧溪剛一進門,賈赦就看到她手上綁著的紗布,“這是受傷了?”賈赦眼珠子一轉,想到了戳破康寧溪的辦法。康寧溪走過來,賈赦起身,正合適和她擦肩而過,都是同窗,碰麵的時候理應打個招呼,賈赦朝著康寧溪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康寧溪的手上。“康公子受傷了?”賈赦問道。康寧溪不想賈赦會主動和自己說話,她稍微楞了一下,抬眼看著賈赦。#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康寧溪第一反應是賈赦在幸災樂禍,經曆早上那麽一出,康寧溪對秦漠以及和秦漠關係很好的賈赦都恨了上。“等著吧,一會有你哭的時候。”康寧溪心道,她惡狠狠的盯著賈赦,眼神不似以往的偽裝。看著康寧溪毫無掩飾痛恨自己的眼神,賈赦有點小奇怪,“康郡主是怎麽了,難不成被什麽奇怪的東西俯身了,戲都不演了?”賈赦在心裏默念著戳破你,而後用手戳了戳了康寧溪的手,趕巧了正好戳在康寧溪傷口處,賈赦力道用的有點大,在加上康寧溪早上沒有處理好傷口,傷口再一次的崩開了,紗布上慢慢浸染了血。賈赦……“你這是作甚!”康寧溪對著賈赦直接叫了出來,聲音拔高,沒了往日的壓製。康寧溪這高八調把賈赦嚇的一哆嗦。“康公子,你傷口破了,哎呀呀,不好不好。”賈赦一副關心臉,“不如賈某和你一起去看看。”賈赦熱心腸的說道,好似這傷口不是因為他給弄開的一般。學堂上的學生們齊刷刷的看著二人。康寧溪氣的臉都紅了,她從來沒見過賈赦這樣不要臉的。“來來來,咱們快走吧,要是血流不止可就不好了,說不定要出人命。”賈赦說道,話是好話,但從賈赦嘴裏說出怎麽就和罵人一般。不由分說,賈赦拉著康寧溪就走,今天的賈赦可是過分的熱情。當然,賈赦必定是虛情假意,他是怕康寧溪的金手指提示時間太短,自己又坐在她前麵,別一會還沒看完就沒了。康寧溪莫名其妙的被賈赦拉著走了出去。賈赦讓康寧溪走在前麵,他跟在後麵,康寧溪當然不幹,她怕賈赦會暗算自己。“賈公子,你這是要作甚!”康寧溪有些怒了。賈赦卻麵帶微笑,“我帶你去包紮傷口啊。”賈赦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康寧溪的臉,看的特別認真,看的康寧溪渾身不舒服。你說話,金手指的說明寫哪不好,非要寫人臉上,這看起來好麻煩啊。但是麻煩也要看,賈赦仔細的看著康寧溪的臉,此時的氣氛有點詭異……“哎呦,這康寧溪還有兩個金手指,果然不簡單啊。”這第一個金手指是……還沒等賈赦看清楚,忽然後麵的長廊鬧了起來,隻見大家一起撒丫子往賈赦這邊跑了過來,一個個麵色緊張。賈赦抬頭,幹嘛幹嘛,地震了?!第97章 地麵平坦無比,樹草紋絲不動,一副歲月安好的模樣,怎麽可能是地震,那是什麽東西讓宜都書社的學生和瘋了一般呢?時間倒退到十五分鍾之前。易南受康寧溪之命要把她交代給自己的荷包放到常夫子身上,想要抱康郡王府金大腿的易南可是一時不敢耽誤這個命令。於是乎易南來到常夫子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此時離上課還有十分鍾的時間。易南敲了半天裏麵沒有反應,不是常夫子不在,是常夫子在認真的備課。自古讀書人專注到一定境界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起共事了這麽久,易南知道常夫子必定是在屋子裏麵,但是易南不知道常夫子這個認真的習慣,畢竟二人之前沒有什麽往來。“嗬,還端起架子了?”易南陰了臉龐。這真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常夫子是真沒聽見,顯然易南不這麽認為。易南覺的心裏十分不舒服,他甚至感覺自己心口被常夫子氣悶疼,此時他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易南沒在等,而是直接推門進去,隻見常夫子正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