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眸陰冷。


    “都該死!”


    他從不是什麽善類。


    姐姐做不了的事他做。


    姐姐殺不了的人他殺。


    隻要是傷害姐姐的人,他有的是手段折磨這些人。


    見三人昏死過去,樹後空蕩蕩的,好似從未有人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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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之剛到劍道館。


    一把淩冽的長劍直逼她的胸膛。


    林清之雙眸微眯,看著對麵一臉倔強的少女。


    少女手持長劍,滿臉的悲憤,好像下一刻就會悲痛欲絕的暈倒過去。


    “師姐,幼桃求求你,放過大師兄吧!”


    少女雙眼通紅,像是剛剛才哭過。


    “求我?”林清之望著距離胸膛不到一厘米的劍尖,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幼桃師妹你就是這般求師姐的?”


    這個時間,來劍道館練劍的弟子本就多。


    看見這一幕,皆過來湊熱鬧。


    幼桃緊緊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收起手中的長劍道:“師姐,幼桃隻是太過擔心大師兄,所以才迫不得已這樣。”


    “你既如此關心大師兄的安危,去他院子守著便是,來找我幹嘛?”


    林清之瞥了一眼裝可憐的幼桃。


    又是這慣用的招數,前世幼桃的眼淚便騙了無數人。


    她不想與幼桃有太多糾纏。


    見她欲走,幼桃立馬攔在她身前。


    “師姐,這是幼桃第一次求人,求你去給門主說說,讓門主免了大師兄的責罰。”


    “大師兄閉門思過的這幾日,已經滴水未沾,這樣下去身體怎麽受的住?”


    林清之冷聲道:“關我何事?”


    “師姐你與大師兄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你真不關心大師兄的安危?”


    林清之:“......”


    她恨不得沈戳去死,怎麽可能關心他的安危。


    幼桃的背後是整個魔族。


    如果不是她現在忌憚著幼桃魔族小公主的身份,這二人早死了。


    林清之沉默片刻後,說:“幼桃你求錯人了,這是門主的決定,你應該去求門主放過你的大師兄,而不是在這裏和我浪費時間。”


    幼桃眼角的淚落下,看著好不可憐。


    “師姐,桃花門誰不知道,門主最疼的人就是師姐你。”


    “如果師姐能開口,想必門主定會免了大師兄的責罰。”


    “師姐,幼桃求你,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大師兄吧!”


    幼桃跪在地上。


    為了大師兄,她甘願伏小做低。


    安鱗在一旁幹著急。


    “小師妹,你不要給她下跪,二師姐麵硬心冷,你跪了也是白跪。”


    安鱗伸手去拉幼桃。


    他不願自己心愛之人,如此卑微求人。


    幼桃避開安鱗的手,道:“安鱗師兄,你就別管桃桃了,桃桃為了大師兄甘願做任何事。”


    安鱗臉色一僵,“小師妹,你真願意為大師兄做任何事?”


    幼桃眼神堅決,“是的,就算讓桃桃現在去死,能讓大師兄不受責罰,桃桃也心甘情願。”


    安鱗臉色越發不好。


    那他算什麽?


    “哈哈......哈哈哈,小師妹,師兄成全你。”


    看著心愛之人,為了別人甘願送死,安鱗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劍道館。


    幼桃:“......”


    幼桃白了一眼,這個白癡安鱗。


    她這苦肉計,不過是想讓林清之被眾人口誅筆伐,落一個不好的名聲。


    看著跑遠的安鱗,幼桃翻了個白眼。


    真是個蠢貨!!!


    蠢死了!!!


    人群中的水墨,見安鱗離開了劍道館。


    他低垂著眉眼。


    你就這麽喜歡小師妹嗎?


    他隱入人群,也離開了劍道館。


    此時,安鱗獨自跑到藏書閣,暗暗傷心。


    藏書閣的人很少,安鱗又躲在角落,被書和櫃子擋著,沒人會發現這裏躲了個人。


    為什麽?


    為什麽小師妹還是那麽喜歡大師兄。


    明明他們已經如此親近了,他還是比不過大師兄。


    他要怎麽做,才會獲得小師妹的芳心?


    就在這時,櫃子突然被人移開,正在抹眼淚的安鱗,臉色一僵。


    他不想讓人看見自脆弱的一麵。


    他將頭埋進膝蓋,像鴕鳥一樣,這樣就沒人認的出他是誰了。


    頭頂傳來一聲無奈的歎息。


    “師兄,別哭了。”


    是水墨的聲音。


    安鱗抬頭,便看見水墨一臉無奈又心疼的看著他。


    水墨擠了進去,和安鱗坐在一起。


    被師弟看見自己在哭,安鱗有些尷尬。


    “水墨,你怎麽知道我這裏的?”


    水墨:“師兄,你和小時候一樣,一傷心,就喜歡躲在這。”


    安鱗:“......”


    安鱗擦幹眼淚,聲音格外委屈。


    “水墨,你說小師妹為什麽不喜歡我?”


    “是我沒有大師兄好看,還是怎樣?為什麽小師妹眼中隻有大師兄,沒有我?”


    水墨看著安鱗格外秀氣的臉。


    怎麽會不好看。


    在他心中安鱗最最好看。


    水墨搖搖頭。


    “師兄和大師兄不是一個類型,可能小師妹就是喜歡大師兄那種類型。”


    他試探的開口道:


    “師兄,換個人喜歡吧!”


    “別喜歡小師妹了,好不好?師兄,我不想看你這麽傷心。”


    “可是我好喜歡好喜歡小師妹。”安鱗眼神認真的看著水墨,“水墨,你知道嗎,師兄是第一次這麽這麽喜歡一個人。”


    水墨垂眼眸,眼神滿是苦澀。


    師兄,你就這麽這麽喜歡嗎?


    水墨按著胸口。


    他的心髒為什麽會這麽痛?


    安鱗扯動著水墨的胳膊,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水墨,你說師兄要怎麽做,小師妹才會喜歡師兄?”


    “水墨,你這般聰慧,你一定知道怎麽做才能討得小師妹的歡心?”


    “好水墨,你就幫幫師兄,給師兄出出主意吧!”


    水墨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好,我幫你。”


    安鱗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一把抱住水墨,歡呼雀躍道:


    “太好了,水墨,你不愧是我安鱗最好的兄弟。”


    “好兄弟,一輩子。”


    “好......兄弟。”被抱住的水墨,身子變得異常僵硬。


    他嘴角露出淡笑,眼眸卻像失去了光亮一般。


    “那便祝師兄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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