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如果。


    阿三國的混亂必將持續。


    這也給每個國家的元首們敲響了警鍾。


    原先他們以為首都是最安全的。就像櫻花和泡菜國,留存下來的最後一個地方都是首都。


    現在看來,也不一定是這樣。


    這裏麵存在一個概率性問題,有的國家運氣好,留下來的是首都。有的運氣不好,就像阿三國……


    總之,他們不能賭這個概率。


    他們的生命隻有一次,冒不起這個險。


    於是,龍國收到了更多的示好消息,有些國家近乎於伏跪的姿態,希望能加入龍國國籍,從此成為一家人。


    被林國標給拒絕了。


    因為這個做法對著關係還不錯的巴以國,早已經實踐過了,發現壓根沒用。


    規則怪談不是開玩笑,


    像是“全球是一家”,“合並國度”這種文字類遊戲,壓根不理會。


    從規則怪談降臨的那一刻起,就像遊戲陣營裏的紅黑旗,所有的國家領土已經被劃分好了,再難以改變。


    ……


    “你認識我爸爸嗎?”許夜低頭詢問。


    “什麽?”酒保有些懵逼。


    “我爸爸,這酒吧是我太爺爺的產業,我還有個爸爸。”


    “不認識。”酒保思考了一會兒,緩緩開口:“我不確定,有這麽個事,十年前,巷子酒吧剛建好,忽然傳來個消息,說第二天它真正的主人要來查收遺產。”


    “後來呢?”


    “後來那人沒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害的我當初白高興一場,以為要馬上要和您重逢了呢”


    “少東家,如果您想知道更多關於父親的消息,何不問問您的母親呢?相信她對自己的兒子,一定會知無不言。”酒保誠懇的給出建議。


    “我不認為一個凶手,會主動將自己的殺人過程告訴另一個人。”


    “你是說……”酒保露出震驚的表情,隨後他拍拍胸口:


    “我很慶幸,當年他沒有接管酒吧。”


    許夜:“怎麽說?”


    酒保:“他連從妻子那裏,自己的命都保不下來,何況來到這麽個危險的地方。”


    “他是個無能的人。”


    “老板的城府與謀略,隻遺傳給了您這一代。”


    許夜覺得這個酒保別的不說,單從講話這一項,非常的叫人身心愉悅。


    忽然,


    “汪汪汪~”


    身後傳來狗叫。


    許夜轉頭,隻見服務員不知道什麽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的後麵。


    菜狗正呲牙咧嘴朝著對方吼叫,做出準備攻擊的模樣。


    “你們在偷偷聊什麽呢?”服務員盯著兩人,森然一笑,露出排尖銳的細碎牙齒,如同陰間而來的鬼魅。


    “齊帥,沒想到你還活著。”酒保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被叫做齊帥的服務員叉著腰哈哈大笑:“你們這些人渣都能活下來,我為什麽要去死。”


    “想不到吧,這麽些年,我一直就在你身邊,等著你受傷,等著哪天老板回來,徹底了結他呢。”


    齊帥說這句話時,店內所有的員工看了過來,仇視的盯著他,眼睛裏像是要冒火,但是礙於某些原因。沒人敢上前和他爭辯。


    “我承認,當年那件事我們確實有責任。”酒保:“但我們全部受到了懲罰,這麽多條人命,還不足以讓你泄憤嗎?”


    “嗬,你們死了,隻能算活該。”


    齊帥冷哼一聲。


    他不管那幾個人,目光聚焦在許夜身上,居高臨下的詢問:“昨天就是你把他抱進酒窖的?”


    “你們倆個什麽關係?”


    “話說,你到底姓什麽,我還不知道呢,這位白先生。”


    白字,他咬的特別重。


    與此同時,整個酒吧的地麵開始大麵積抖動,人在上麵左右擺動,如同置身於一座大海之上的破船般,風雨飄搖。


    緊張的氛圍彌漫,酒保在旁邊目睹這一切,死死咬住後嘴唇,心髒快要跳出來。


    他已經做好等下不對勁,直接上去拚命的準備了。


    然後,他看見許夜抬手,齊帥頭上挨了一巴掌。


    “你就是這麽和顧客說話的?”


    齊帥懵逼了一下,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眼裏的憤怒快要轉化成實質,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許夜快速逃出酒吧,邊跑邊喊:“你不講武德,我付過錢的,你就是這麽對待金主爸爸?”


    期間,一些尖刀,磨的很鋒利的叉子,地上的桌板朝他飛去,許夜左躲右閃,身體以詭異的姿勢不斷扭曲,每次都能恰好躲開。


    臨到門口,身後的尾巴將離最近的飛刀卷起。


    許夜站在門外:“你出來啊!”


    齊帥氣的牙癢癢,但他還是到門口就停下了:“有本事你進來啊。”


    許夜:“我就不進去,咋滴?”


    齊帥:“那我也不出去。”


    許夜:“……”


    此刻他有點後悔沒帶上上個副本獎勵的草泥馬了,如果羊駝在場,想必現在一定是場非常精彩的對決。


    說不定齊帥被罵的實在受不了,真就出來了呢。


    這事壞就壞在,許夜的嘴不夠臭。


    果然,規則怪談獎勵的東西,沒一件是無用處的。


    彈幕:“感覺許夜在這個副本裏比較克製啊,沒有發揮出該有的破壞力。”


    “難道因為這地方是他太爺爺建的,不舍得損壞厲害?”


    “嗬嗬,真好,許夜都有太爺爺了。我剛剛把我爺爺的墳都挖出來了,他也沒承認自己有個土豪爸爸。”


    ……


    回家的路上,天空飄起小雨,


    這是一個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頭頂彌漫著黑色的霧氣。


    許夜如往常般推開房間門,熟悉的黑色格子款床單,牆壁上貼著勵誌的“少壯不努力”語錄。


    地上,一個日記本躺在那裏,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自己翻開。


    許夜湊近,隻見最上層的空白頁上,出現猩紅液體寫的字跡:


    “逃,快逃!”


    翻到下一頁:


    “爸爸死了。”


    “我也死了。”


    “所以,你快逃。”


    再往後:


    “那個女人瘋了,她殺死最親近的人,自己的兒子,丈夫。”


    “她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吃著碗裏的炸醬麵,說這份肉醬是有生之年吃過最美味的食物。”


    最後一頁,語氣裏明顯變得焦急:


    “說這麽多,你怎麽還不逃呢?”


    許夜合上日記本,衝到媽媽的房間門口。


    打開,


    頭頂的攝像頭閃爍,綠瞳鬼貓上去一巴掌拍碎。


    房間內電燈打開。


    很古老的裝修風格,床單上畫著花開富貴,枕頭是灰色的綢緞材質。


    床頭牆上,掛著大大的結婚照。


    年輕的男女人,胳膊挎胳膊,交叉在一起。


    床尾牆角靠著一個物件,用灰布遮住,鼓鼓囊囊的。


    掀開,麵容與結婚照上的男人一模一樣。


    他被保存的十分完好,皮膚光亮如新,不失一點活人的水分。身上幹幹淨淨,沒有髒汙,顯然是每天有人主動擦洗的結果。


    脖子上還印著兩個草莓印,新鮮種上去的。


    除了心髒不跳,哪裏都透露著活人的氣息。


    身後傳來氣喘籲籲的聲音,女人踩著高跟鞋靠近:“他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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