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既然對這段感情我是退縮的,就讓舒宇進取一些吧,反正兩個人一起總要有一個人要主動些,但願我能早日被舒宇感動,毫無保留的成為他的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沈顧確實有些可憐,誰叫他還小呢?總不能讓豬腳戀童吧?難道就沒人喜歡舒宇他們嗎?真相初現我的來曆隻有顧雷一個人知道?我望著顧雷冷笑道:“雷少,你這話也太扯了吧?難道我是從天上掉下來、從石頭蹦出來的?我就不信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顧雷不怒反笑,他施施然走過來,走到我麵前,拉開凳子坐下,慢條斯理道:“還真被你說中了,你的確是從天上掉下來、從石頭蹦出來的。我知道我這麽說你肯定不信,甚至會當我神經病。算了,看在我和你以往的交情份上,我就無條件告訴你吧。”說完顧雷便對我侃侃而談,說我是來自未來的人,本來已經死了,因為一串什麽珠子死而複生,然後回到過去……我越聽越覺得可笑,還沒等顧雷說完便站起來打斷他道:“雷少,你這些荒誕不經的話就別說了,我不愛聽。我還要去吃飯了,失陪。”顧雷攔住我,道:“你等一下,最精彩的我還沒說呢。”我實在不想跟他繼續呆下去,便伸手推開他道:“我都說不想聽了,你給我讓開!”顧雷手一伸,把我整個人緊緊的箍在懷裏,低頭望著我一字一句道:“你確實是從未來穿越到現在來的,而且你也不叫‘徐小旭’,這隻是你來到這個時代方便行事的假名,你的真名是‘許曉緒’,你是許平和秦絮的兒子,你還有個孿生姐姐、叫許曉情。不過你母親和姐姐都已經死了,你父親還活著,我相信你們已經見過。”什麽?我是許平的兒子?太扯了吧!還有那個叫許曉情的小女孩,不就是姚真害死的那個嗎?她怎麽會是我的姐姐呢……可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顧雷說的都是假話,但聽到這些人的名字時,我卻有種異樣的感覺,特別是曉晴、曉晴……我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整個人愣在顧雷懷裏,甚至忘記了掙紮,這個名字很熟悉、很溫暖、也很傷感,我似乎想到了什麽,但又什麽都沒想到……顧雷突然放開我,伸手在我臉上輕輕碰了碰,柔聲道:“雖然你現在還想不起以前的事,但感情還是在的。看,這是你流下來的眼淚。”我後退一步,摸了摸自己的麵孔,果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已經淚流滿麵。顧雷突然上前一步用力的抱著我,道:“曉緒,我告訴你的真實身份隻是想讓你知道,我跟你才是真正的一對,否則你不可能在失憶前把這樣隱秘的事告訴我,我也不介意你是否是死而複生、來自未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以前在你昏迷時對你做出這樣過分的事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情不自禁,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你放手!”我奮力想推開他,奈何實力懸殊,不但沒有擺脫顧雷的擁抱,還被他低頭吻住。他的吻霸道而充滿掠奪性,我的嘴唇感覺都要被他吻出血來,我才稍稍張開嘴喘息,他的舌頭便伸進我的口腔,仿佛要將我從裏到外占為己有。我無法掙脫他,隻好伸手一掃,將桌麵上的杯子掃到地上,隻聽見“啪啦”一聲響,杯子跌在地上碎成幾塊,顧雷這才把我放開,還意猶未盡的看著我道:“曉緒,我是說真的,你是屬於我的。”我用力擦了擦嘴唇,望著他道:“顧雷,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從你身上隻感受到□裸的□和占有,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還有,我現在是舒宇的戀人,請你對我尊重些!”顧雷微微一笑,道:“在我的字典裏,喜歡一個人就等於□和占有,這是我喜歡你的表現,你要習慣。至於舒宇,嗬嗬,對他不要太相信,他這人城府極深,可不像我這麽一目了然。好了,既然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吃飯,我就告退了,想我就給我打電話。”顧雷終於走出辦公室,我鬆了一口氣,彎下腰撿地上的碎片。顧雷這人跟舒宇的溫文儒雅、沈聰的內斂冷漠完全不一樣,總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而且不按常理出牌,我真的有些捉摸不了他。雖然剛才我當著顧雷的麵斬釘截鐵的說他講的是假話,但我還是有些猶豫的,特別是他提到的那些人,我總感覺和他們關係匪淺,有空找許平問一下吧。打定主意後,我站起來,把杯子的碎片都扔進垃圾桶裏,推門走出辦公室。隻見外麵的人正在興奮的討論著什麽,一見到我便有幾位女同事走上來對著我嘰嘰喳喳道:“徐特助,有人給你送了一輛奔馳車,你快到樓下看看吧!”送我一輛奔馳?這樣的大手筆,莫非是舒宇?我立刻到樓下停車場,負責看停車場的大爺跟我挺熟的,他遠遠見到我便也是一臉興奮道:“徐先生,這是剛才別人送過來的奔馳車,這是車鑰匙和卡片,你快過來看看。”我接過鑰匙和卡片,打開卡片,見上麵隻是簡簡單單寫著幾個字:“這車你拿去開吧。”落款人果然是舒宇。我抬頭向停車場望去,隻見一輛嶄新的黑色奔馳靜靜的停在那裏,我知道要弄到這樣高級的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事,舒宇為我確實花了不少心思。(小嫣注:現在是89年。)然而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內疚,我拿什麽回報他呢?感情嗎?可我的感情卻是那樣的不牢靠,說不準明天那個人來找我,我就要棄舒宇而去了……“徐先生,你快開開試試。”大爺在我旁邊說道。“呆會吧,不急。” 我苦笑著將車鑰匙和卡片放在衣兜裏,轉身回公司吃午飯去了。與雀躍的大爺還有我那些同事不同,我的心情其實很無奈,這樣貴重的禮物要也不是、不要也不行,可也隻能收下了;同樣,舒宇的這份情我領也不是、不領也不是,卻也隻得領了。因為是剛過完年,公司裏的事並不多,下午很快便處理完。我想起顧雷說的話,決定還是盡快見見許平。我記得他是在某個機關單位上班,便拿出厚厚的電話簿,查到那個單位的電話。幾經轉接,終於聯係上許平。許平聽出是我很是高興,我約他今晚一起吃個便飯,他一口答應下來,我估計他也沒什麽便捷的交通工具,便又約定他五點半在他單位門口等,他不但高興還一個勁的謝我。掛掉電話,我想了想許平剛才的態度,總感覺他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有些奇怪。無論如何,今晚和許平吃飯,應該能問出些什麽吧。說實話,我對今晚的見麵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萬一……萬一顧雷說的是真話,那我又該如何自處呢?失敗的見麵因為不熟悉路,我提前出發,下午五點多一些,我便開著舒宇送我的黑色奔馳來到許平單位門口。等了十幾分鍾,到了五點半,遠遠的看見許平從大門走出來了。平心而論,許平長得很好看,眉目如畫、唇紅齒白,隻是衣著打扮土了些,與沈聰他們三個相比少了一種的氣勢,有點像古代小說裏的文弱書生。我跟他除了身材相似以往,長得並不相像,這樣一個人真的會是我的父親嗎?我坐在車裏不動聲色的觀察了許平一會兒,他的神情看上去挺高興的,站在門口先是看了看表,然後不停的四處張望找我。我開動汽車,將車開到他麵前停下,打開車門走下來對他微笑道:“許平,好久不見了。”許平見我從奔馳車上走下來,先是一喜,可隨即臉色一黯,望著那輛奔馳不知道在想什麽。“怎麽了?”我問許平道。“這車是你買的嗎?”許平沉著臉問道。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這輛奔馳車是招人了些,可許平也不致於看見我開這車臉色就變得那麽壞吧?看來許平這人表麵上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有點迂,不是那麽容易相處啊。於是我對許平笑了笑,道:“不是我買的,是舒宇借我用的,方便出入。”“這樣啊……”許平這才拉開車門上了車,但看上去似乎有心事。我看著車,覺得彼此一言不發的,氣氛有些尷尬,便笑著問許平:“想去哪兒吃啊?”許平想了想,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道:“有一家小店,以前我和你經常去吃的,不如我們今晚就去那兒吧。”“好,不過你得告訴我那家飯店在哪兒。”許平本來提議的時候還挺高興的,現在聽我這麽一說,又悶悶的不說話了。我不禁有些急了。我都說了自己不知道那家店在哪,可許平還是在那裏生悶氣,什麽都不告訴我,叫我怎麽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