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陶明高，還有開始流出來的那一大灘鮮血。
眾人“... …”
“哎呦，真不好意思，我忘記我的力氣變大了！”
雖然嘴中說著道歉的話，但曹初八此刻臉上沒有一絲羞愧。
“我耳朵不太好，剛剛你們人多太亂說的話我沒有聽清，你們的要求是什麽？”
眾人“… …”
“哦，看來剛剛是我聽錯了，那麽大家就不要閑著了，一起幹活吧！”
眾人“... …”
“怎麽？你們是沒聽清我說的話嗎？”
曹初八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瞪得圓滾滾的眼睛顯得整個人很是單純無辜。
換成另一種說法那就是個傻b了。
當然要不看一旁躺在地上，到現在都沒有清醒的陶明高的話，這應該是這些人所有的想法。
“我… …我是女人，你們不能讓我幹活，我可搬不動這些貨。”
曹初八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女子，說實話要是不聞她身上隱隱散發的惡臭，不算汪雨桐的話，在曹初八見過的女人裏，這人也算是有姿色的。
可能是認為曹初八看上了自己，這個女人暗暗翻了個白眼。
下頭男！
“說的對，還有哪個女人沒有力氣，不想幹活嗎？”
這一群人足有三十多，站在一起可以說黑壓壓的，隨便打量一下也有七八個，而剛剛叫喚最響的幾個女人並沒有要站出來的意思。
這個女子臉色立刻變了！
有了陶明高的這個例子在，她也害怕挨打啊！這可是一巴掌就把人打暈呢。
至於說陶明高是不是裝作不起來的，隻要是腦袋還正常，在這大中午的炎炎夏日，被曬了那麽久的水泥地溫度，你躺上去個試試？
沒看流出來的那一大灘血，已經開始變成黑色了啊？
“放心我不打女人的，不要一會幹活之後，哭著喊著說我不給你們機會。”
聽到這句話明顯有兩個女人心動了，默默跟那個年輕女子站在一起。
“營長，我們來了！”
這一會的時間，跑回去喊人的那個士兵真的帶回來三個人，並且還是開著一輛三輪電瓶車過來。
至於說這邊發生的事情，在臨走時看到曹初八的那一巴掌之後，他並沒有找許振華報告。
反正現在他的直屬領導是曹初八，有問題也應該是領導上報。
他隻需要執行領導交待的任務就行。
“正好現在人多，這個店鋪裏麵的東西全部搬出來！”曹初八指了指剛剛他出來的店鋪，這個士兵立刻讓跟著過來，被眼前一幕驚呆的三個趕緊行動。
“嗯？”
眼看著這些人一動不動，曹初八微微側頭眼睛微眯，嘴中淡淡發出這一個疑問。
這些人仿佛剛明白一樣，立刻有兩個腦子快的，趕緊跟著進到店鋪裏，剩下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行動起來。
就連幾個躲在人群中的看起來七八歲大的小孩子，都被人帶著趕緊進去搬東西。
“你們三個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曹初八手指了指市場外麵，懶得多說一個字。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嘛，看多了網文，裏麵總會有不長眼的冒出來，曹初八才懶得跟這些人多廢話。
就看他們餓了那麽久，卻滿麵紅光，一個個好像還都挺胖的，現在不當免費勞力順便減肥，還能繼續養著他們嗎？
“你們看什麽，繼續去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幸存者！”
雖然曹初八輕聲嗬斥，這些人臉色上卻帶滿是喜色，拿著鋼筋各自繼續開始搜索。
這個市場裏還有那麽多東西要搬回去，麵積那麽大，說不定還有其他幸存者，速度肯定能快起來。
“給你個機會，現在起來去搬東西，或者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你自己選？”
炎炎夏日，即使穿著軍靴曹初八都能感受到水泥地的溫度，此時無遮無擋，這個被他一巴掌打暈過去的領導，早被燙醒了，估計這人害怕還要挨打，一直躺著裝死。
現在聽到曹初八的話立刻跳了起來，已經變成“豬頭”的他，根本不敢抬頭看曹初八一眼，不過他也沒有要去搬東西的意思，小心穿過正在裝貨的人群，站在了依舊不動彈的三個女人身後。
可能是看到曹初八並沒有其他動作，也可能是距離遠了一點，這幾人的勇氣更大了幾分，相互之間使了個眼色，竟然一起又鑽進了他們剛剛出來的店鋪。
隨著“咣！”的一聲卷簾門再次關上，裏麵傳出來一聲叫罵，不過下一秒就隻剩下“嗚嗚”聲。
不知道裏麵幾人嘀嘀咕咕說了什麽，傳來一陣嬉笑聲，隨後就沒了動靜。
而曹初八眼光寒芒乍現，聽力良好的他，自然聽了七七八八，不過他眼中也閃過一絲狠辣。
網文裏寫的也許有很多妄想，但有一點是不會錯的。
末日世界不能心慈手軟，有些人該死就一定要殺死。
想明白這一點，曹初八一點也不慌，示意閔小金盯緊這邊，他走到一邊搬過來幾箱飲料，分發給正在搬東西的眾人。
尤其是那五個小孩子被他攔住，讓這些人裏那個看起有點木訥，幹活賣力的女人領著，跟著過來拉東西的士兵一起先回到隔壁小區裏麵。
“大家好好幹，等這裏的物資搬完，你們就可以回去，洗澡換上幹淨衣服，找個舒服的床睡覺了。”
可能是這前後反差有點大，眾人搬東西也沒有剛剛那麽抵觸，甚至速度還更快了一點。
還有幾個人大著膽子詢問外麵的事情，曹初八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至於他們相信多少那就隻有天清楚了。
不過曹初八也從交談中，知道這些人怎麽會在這裏！
還要算到最開始的那場隕石危機，這些人中都是市場裏各店鋪的老板店員，還有停車場裏的那些貨車司機，這些人統歸來說，都是害怕自己的貨物還有汽車出現意外，就暫時住在市場裏，然後就有了末日危機，因為種種巧合這些人就匯集到旁邊的店鋪二樓。
至於他們全都紅光滿麵，那也是因為這些人不缺吃的。
最開始他們在的這間店鋪隻是一個理發店，兩天之後，眾人餓的急了用椅子砸牆，沒想到這牆質量差的狠，然後他們就把這一排的店鋪全部砸穿。
除了裏麵太熱，沒有地方拉屎之外，他們並不缺吃的。
曹初八估摸著時間那幾個小孩也到了安全的地方，這些人也把這間百貨店鋪清理的差不多，他拍拍手示意這些人看向自己。
“我這人不喜歡強求別人，我們的身份告訴你們了，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跟著我們走，或者繼續留在這裏，一分鍾的時間，你們小聲一點討論。”
曹初八話音剛落，這些人立刻就分成了兩派，其中一開始吵鬧著很凶的那七八人，轉身就上了百貨商店二樓。
那邊有被打通的窟窿，他們想要回去很容易。
不一會就聽到一聲滿含憤恨的關門聲。
沒想到還能留下二十幾人，不管這些人是心甘情願還是準備投機，曹初八揮揮手示意過來的士兵，也帶著他們離開這邊。
“你們三個先去把晶體吃了，看看誰的運氣好。”
其實到了現在，許振華那邊肯定知道這裏情況不對勁了，但一直都沒有要過來看看的意思，曹初八也明白，這完全就是讓自己放手做。
他以免一會喪屍那邊發生意外，他又喊過來三個士兵，趕緊去吃了晶核去進化。
至於說那在二層裏的幾人會不會看到有樣學樣？
看著被他召喚回來的進化士兵，曹初八嘴角微微上揚。
剛剛那三個女人要罵他，隨後的竊竊私語他聽了幾分，出現最多的就是“變異大老鼠”“吃人怪物”。
而他跟這些人交談的時候，從始至終也沒有問過這些事情。
從見到這幾十人活著，他就知道這老鼠雖然恐怖，但還沒到無法無天的地步，而這幾個必死的人，他不準備髒自己的手，那麽就要借點力了。
趁著三個士兵去吃晶體的時間，曹初八帶著幾人把市場裏停著的汽車悄悄圍出來一個圈子，當然特意把這一排留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空隙。
很快一切都忙完，讓三個士兵一人扛了一袋一百斤的白糖跑步回去，曹初八吩咐完每個小隊的位置，看了眼已經被遮擋住的後排位置，他臉上笑容不減。
“記住遇到變異動物一定要小心，開始行動吧！”
到了現在，陳永強這些人怎麽還能不明白曹初八想要做什麽，不過他們並沒有感到不適，還對有這樣的領導發自內心的擁護。
總算不是那種為了烏紗帽，一味打壓自己人，還能讓他們進化，找到食物能在末日活下去，這樣的領導去哪裏找？
想想那個已經死去多時的羅鳳祥，之前說得多麽冠冕堂皇，結果卻讓他們幾十個戰友，白白犧牲掉性命。
要是當時就是曹初八在，他們那些戰友就算是死，也絕不會一點價值都沒有。
從那些人出來之後大聲辱罵他們，他們對這些幸存者就已經心死了。
那些人不知道好歹，但是他們不會！
這些人拿著鋼筋全部爬到汽車上，而曹初八和陳永強還有最開始進化的王波另外三人，他們五人一人麵對一個店鋪。
隨著靠近，五人已經能聽到“吱吱嘰嘰”的聲音，曹初八伸出手，用嘴型告訴另外四人小心老鼠，隨後他第一個砸向店鋪卷簾門。
“嘩啦！”一聲曹初八把鎖被砸壞的卷簾門挑上去，一群被嚇到的老鼠，慌不擇路就開始往屋外跑，等它們跑到被太陽曬得滾燙的水泥上，才仿佛意識到什麽，又開始掉頭往回跑。
“沒有大老鼠？”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結果隻是跑出來一群尋常的老鼠，陳永強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點失望。
“沒事，咱們換下一家。”
曹初八的策略很簡單，並不是五人同時打開這些店鋪，而是依次打開，以免把這些老鼠驚嚇過度，衝擊到他們。
果然他的辦法奏效，一直等他們打開第五個店鋪，除了越來越重的臭氣，都沒有老鼠再衝出來，倒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從樓上跑下來兩頭喪屍。
“營長，老鼠會打洞，你說它們會不會從地下跑了？我進去探探路。”
這一排店鋪還剩下最後兩間沒有打開，結果他們就看到一點小老鼠，陳永強有點不放心，想要進去看看。
看著一片狼藉的店鋪，伸手拉住陳永強，曹初八搖搖頭。
他沒有問過其他進化者的眼神怎麽樣，但他看到最後兩間沒有打開的店鋪內，有著好幾雙發紅還有發綠的眼睛，足有他的手指甲那麽大。
可以想象那老鼠的體型，絕對不會比剛進市場裏麵時，被胡江斌打死的那隻要小。
就看各家店鋪被打通牆壁上殘留的痕跡，這些變異老鼠絕對不是好對付。
“你們都退到汽車上，接下來我自己做就行，隻要這些老鼠不攻擊你們，把它們往後麵趕就行。”
等四人不情不願的也爬到汽車上，曹初八正想要砸這店鋪的鎖，眼睛一下看到地上碎了好幾瓣的打火機。
還真是笨啊！
他自己不吸煙，結果把最好用的火攻給忘記了。
隨便從一輛汽車上搞點易燃品，搞出來一點汽油，在一個火係異能士兵自告奮勇下，順著打開的牆洞就扔了進去。
結果剛剛還風平浪靜的店鋪裏，下一秒後，猶如炸了鍋一般，各種體型的老鼠一窩蜂的從店鋪裏衝出來。
跑在最前麵的幾隻，身上更是著了火，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來回亂竄。
隻是它們逃走的道路，都被曹初八幾人用汽車堵住，就是底盤下麵的縫隙也是用各種托盤架子堵住。
除了那些體型小的，可以從縫隙中逃走，那些體型大的，想要往汽車上爬，不是被曹初八幾人用鋼筋紮死，就是被嚇跑，隻能順著汽車往後麵那一排店鋪跑。
“這些都是老鼠精了吧？”
自認為也是見過大場麵了，可還是被這場景嚇得夠嗆。
他們之前見得那幾隻體型跟貓一樣大的，原來還算是小的。
眾人“... …”
“哎呦，真不好意思，我忘記我的力氣變大了！”
雖然嘴中說著道歉的話，但曹初八此刻臉上沒有一絲羞愧。
“我耳朵不太好，剛剛你們人多太亂說的話我沒有聽清，你們的要求是什麽？”
眾人“… …”
“哦，看來剛剛是我聽錯了，那麽大家就不要閑著了，一起幹活吧！”
眾人“... …”
“怎麽？你們是沒聽清我說的話嗎？”
曹初八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瞪得圓滾滾的眼睛顯得整個人很是單純無辜。
換成另一種說法那就是個傻b了。
當然要不看一旁躺在地上，到現在都沒有清醒的陶明高的話，這應該是這些人所有的想法。
“我… …我是女人，你們不能讓我幹活，我可搬不動這些貨。”
曹初八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女子，說實話要是不聞她身上隱隱散發的惡臭，不算汪雨桐的話，在曹初八見過的女人裏，這人也算是有姿色的。
可能是認為曹初八看上了自己，這個女人暗暗翻了個白眼。
下頭男！
“說的對，還有哪個女人沒有力氣，不想幹活嗎？”
這一群人足有三十多，站在一起可以說黑壓壓的，隨便打量一下也有七八個，而剛剛叫喚最響的幾個女人並沒有要站出來的意思。
這個女子臉色立刻變了！
有了陶明高的這個例子在，她也害怕挨打啊！這可是一巴掌就把人打暈呢。
至於說陶明高是不是裝作不起來的，隻要是腦袋還正常，在這大中午的炎炎夏日，被曬了那麽久的水泥地溫度，你躺上去個試試？
沒看流出來的那一大灘血，已經開始變成黑色了啊？
“放心我不打女人的，不要一會幹活之後，哭著喊著說我不給你們機會。”
聽到這句話明顯有兩個女人心動了，默默跟那個年輕女子站在一起。
“營長，我們來了！”
這一會的時間，跑回去喊人的那個士兵真的帶回來三個人，並且還是開著一輛三輪電瓶車過來。
至於說這邊發生的事情，在臨走時看到曹初八的那一巴掌之後，他並沒有找許振華報告。
反正現在他的直屬領導是曹初八，有問題也應該是領導上報。
他隻需要執行領導交待的任務就行。
“正好現在人多，這個店鋪裏麵的東西全部搬出來！”曹初八指了指剛剛他出來的店鋪，這個士兵立刻讓跟著過來，被眼前一幕驚呆的三個趕緊行動。
“嗯？”
眼看著這些人一動不動，曹初八微微側頭眼睛微眯，嘴中淡淡發出這一個疑問。
這些人仿佛剛明白一樣，立刻有兩個腦子快的，趕緊跟著進到店鋪裏，剩下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行動起來。
就連幾個躲在人群中的看起來七八歲大的小孩子，都被人帶著趕緊進去搬東西。
“你們三個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曹初八手指了指市場外麵，懶得多說一個字。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嘛，看多了網文，裏麵總會有不長眼的冒出來，曹初八才懶得跟這些人多廢話。
就看他們餓了那麽久，卻滿麵紅光，一個個好像還都挺胖的，現在不當免費勞力順便減肥，還能繼續養著他們嗎？
“你們看什麽，繼續去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幸存者！”
雖然曹初八輕聲嗬斥，這些人臉色上卻帶滿是喜色，拿著鋼筋各自繼續開始搜索。
這個市場裏還有那麽多東西要搬回去，麵積那麽大，說不定還有其他幸存者，速度肯定能快起來。
“給你個機會，現在起來去搬東西，或者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你自己選？”
炎炎夏日，即使穿著軍靴曹初八都能感受到水泥地的溫度，此時無遮無擋，這個被他一巴掌打暈過去的領導，早被燙醒了，估計這人害怕還要挨打，一直躺著裝死。
現在聽到曹初八的話立刻跳了起來，已經變成“豬頭”的他，根本不敢抬頭看曹初八一眼，不過他也沒有要去搬東西的意思，小心穿過正在裝貨的人群，站在了依舊不動彈的三個女人身後。
可能是看到曹初八並沒有其他動作，也可能是距離遠了一點，這幾人的勇氣更大了幾分，相互之間使了個眼色，竟然一起又鑽進了他們剛剛出來的店鋪。
隨著“咣！”的一聲卷簾門再次關上，裏麵傳出來一聲叫罵，不過下一秒就隻剩下“嗚嗚”聲。
不知道裏麵幾人嘀嘀咕咕說了什麽，傳來一陣嬉笑聲，隨後就沒了動靜。
而曹初八眼光寒芒乍現，聽力良好的他，自然聽了七七八八，不過他眼中也閃過一絲狠辣。
網文裏寫的也許有很多妄想，但有一點是不會錯的。
末日世界不能心慈手軟，有些人該死就一定要殺死。
想明白這一點，曹初八一點也不慌，示意閔小金盯緊這邊，他走到一邊搬過來幾箱飲料，分發給正在搬東西的眾人。
尤其是那五個小孩子被他攔住，讓這些人裏那個看起有點木訥，幹活賣力的女人領著，跟著過來拉東西的士兵一起先回到隔壁小區裏麵。
“大家好好幹，等這裏的物資搬完，你們就可以回去，洗澡換上幹淨衣服，找個舒服的床睡覺了。”
可能是這前後反差有點大，眾人搬東西也沒有剛剛那麽抵觸，甚至速度還更快了一點。
還有幾個人大著膽子詢問外麵的事情，曹初八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至於他們相信多少那就隻有天清楚了。
不過曹初八也從交談中，知道這些人怎麽會在這裏！
還要算到最開始的那場隕石危機，這些人中都是市場裏各店鋪的老板店員，還有停車場裏的那些貨車司機，這些人統歸來說，都是害怕自己的貨物還有汽車出現意外，就暫時住在市場裏，然後就有了末日危機，因為種種巧合這些人就匯集到旁邊的店鋪二樓。
至於他們全都紅光滿麵，那也是因為這些人不缺吃的。
最開始他們在的這間店鋪隻是一個理發店，兩天之後，眾人餓的急了用椅子砸牆，沒想到這牆質量差的狠，然後他們就把這一排的店鋪全部砸穿。
除了裏麵太熱，沒有地方拉屎之外，他們並不缺吃的。
曹初八估摸著時間那幾個小孩也到了安全的地方，這些人也把這間百貨店鋪清理的差不多，他拍拍手示意這些人看向自己。
“我這人不喜歡強求別人，我們的身份告訴你們了，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跟著我們走，或者繼續留在這裏，一分鍾的時間，你們小聲一點討論。”
曹初八話音剛落，這些人立刻就分成了兩派，其中一開始吵鬧著很凶的那七八人，轉身就上了百貨商店二樓。
那邊有被打通的窟窿，他們想要回去很容易。
不一會就聽到一聲滿含憤恨的關門聲。
沒想到還能留下二十幾人，不管這些人是心甘情願還是準備投機，曹初八揮揮手示意過來的士兵，也帶著他們離開這邊。
“你們三個先去把晶體吃了，看看誰的運氣好。”
其實到了現在，許振華那邊肯定知道這裏情況不對勁了，但一直都沒有要過來看看的意思，曹初八也明白，這完全就是讓自己放手做。
他以免一會喪屍那邊發生意外，他又喊過來三個士兵，趕緊去吃了晶核去進化。
至於說那在二層裏的幾人會不會看到有樣學樣？
看著被他召喚回來的進化士兵，曹初八嘴角微微上揚。
剛剛那三個女人要罵他，隨後的竊竊私語他聽了幾分，出現最多的就是“變異大老鼠”“吃人怪物”。
而他跟這些人交談的時候，從始至終也沒有問過這些事情。
從見到這幾十人活著，他就知道這老鼠雖然恐怖，但還沒到無法無天的地步，而這幾個必死的人，他不準備髒自己的手，那麽就要借點力了。
趁著三個士兵去吃晶體的時間，曹初八帶著幾人把市場裏停著的汽車悄悄圍出來一個圈子，當然特意把這一排留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空隙。
很快一切都忙完，讓三個士兵一人扛了一袋一百斤的白糖跑步回去，曹初八吩咐完每個小隊的位置，看了眼已經被遮擋住的後排位置，他臉上笑容不減。
“記住遇到變異動物一定要小心，開始行動吧！”
到了現在，陳永強這些人怎麽還能不明白曹初八想要做什麽，不過他們並沒有感到不適，還對有這樣的領導發自內心的擁護。
總算不是那種為了烏紗帽，一味打壓自己人，還能讓他們進化，找到食物能在末日活下去，這樣的領導去哪裏找？
想想那個已經死去多時的羅鳳祥，之前說得多麽冠冕堂皇，結果卻讓他們幾十個戰友，白白犧牲掉性命。
要是當時就是曹初八在，他們那些戰友就算是死，也絕不會一點價值都沒有。
從那些人出來之後大聲辱罵他們，他們對這些幸存者就已經心死了。
那些人不知道好歹，但是他們不會！
這些人拿著鋼筋全部爬到汽車上，而曹初八和陳永強還有最開始進化的王波另外三人，他們五人一人麵對一個店鋪。
隨著靠近，五人已經能聽到“吱吱嘰嘰”的聲音，曹初八伸出手，用嘴型告訴另外四人小心老鼠，隨後他第一個砸向店鋪卷簾門。
“嘩啦！”一聲曹初八把鎖被砸壞的卷簾門挑上去，一群被嚇到的老鼠，慌不擇路就開始往屋外跑，等它們跑到被太陽曬得滾燙的水泥上，才仿佛意識到什麽，又開始掉頭往回跑。
“沒有大老鼠？”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結果隻是跑出來一群尋常的老鼠，陳永強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點失望。
“沒事，咱們換下一家。”
曹初八的策略很簡單，並不是五人同時打開這些店鋪，而是依次打開，以免把這些老鼠驚嚇過度，衝擊到他們。
果然他的辦法奏效，一直等他們打開第五個店鋪，除了越來越重的臭氣，都沒有老鼠再衝出來，倒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從樓上跑下來兩頭喪屍。
“營長，老鼠會打洞，你說它們會不會從地下跑了？我進去探探路。”
這一排店鋪還剩下最後兩間沒有打開，結果他們就看到一點小老鼠，陳永強有點不放心，想要進去看看。
看著一片狼藉的店鋪，伸手拉住陳永強，曹初八搖搖頭。
他沒有問過其他進化者的眼神怎麽樣，但他看到最後兩間沒有打開的店鋪內，有著好幾雙發紅還有發綠的眼睛，足有他的手指甲那麽大。
可以想象那老鼠的體型，絕對不會比剛進市場裏麵時，被胡江斌打死的那隻要小。
就看各家店鋪被打通牆壁上殘留的痕跡，這些變異老鼠絕對不是好對付。
“你們都退到汽車上，接下來我自己做就行，隻要這些老鼠不攻擊你們，把它們往後麵趕就行。”
等四人不情不願的也爬到汽車上，曹初八正想要砸這店鋪的鎖，眼睛一下看到地上碎了好幾瓣的打火機。
還真是笨啊！
他自己不吸煙，結果把最好用的火攻給忘記了。
隨便從一輛汽車上搞點易燃品，搞出來一點汽油，在一個火係異能士兵自告奮勇下，順著打開的牆洞就扔了進去。
結果剛剛還風平浪靜的店鋪裏，下一秒後，猶如炸了鍋一般，各種體型的老鼠一窩蜂的從店鋪裏衝出來。
跑在最前麵的幾隻，身上更是著了火，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來回亂竄。
隻是它們逃走的道路，都被曹初八幾人用汽車堵住，就是底盤下麵的縫隙也是用各種托盤架子堵住。
除了那些體型小的，可以從縫隙中逃走，那些體型大的，想要往汽車上爬，不是被曹初八幾人用鋼筋紮死，就是被嚇跑，隻能順著汽車往後麵那一排店鋪跑。
“這些都是老鼠精了吧？”
自認為也是見過大場麵了，可還是被這場景嚇得夠嗆。
他們之前見得那幾隻體型跟貓一樣大的，原來還算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