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很討厭他,”白小羽並不很想談論之前的事情,“你就等著瞧吧,老子這次要玩個大的。”一招就能斃命的那種。幾天後白羽去診所找廖軒換藥,並且十分殘忍拒絕了翟小聰的陪同。“我就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小財神不開心,給穆一銘打電話抱怨,“他的行為讓我們的友誼蒙上了一層陰影。”且很厚重。穆一銘笑,他太了解翟聰,問“確定不是要跟去聽八卦?”“你怎麽能這麽問,”翟聰不樂意,“我是那種人嗎?”雖然確實挺想聽一下跟廖軒有關的八卦,但這並不是重點好嗎?“不是,”穆一銘給小孩兒順毛,“我要到教室了。”“那你去上課吧,”翟聰趴在陽台上眼看著白羽進了斜對麵的診所,“我要寫作業啦。”要趕在白白回來之前把所有作業都寫完氣死他。“嗯,去吧,”穆一銘道,“寫完作業睡一會兒。”翟聰有午睡的習慣,中午不睡的話下午會沒精神。“知道啦,”翟小聰很聽話,“老大再見。”因為提前打了招呼,徐晏對於白羽的到來並不意外,“想讓我怎麽配合?”他解開白羽胳膊的繃帶查看傷口。“也不用幹什麽,”白羽道,“跟我拍幾張照片就行。”“這麽簡單,”徐晏給他的傷口上藥,“沒點挑戰性的項目嗎?”“比如說?”白小羽不太理解。“你應該是跟我有差不多的困擾吧,”徐晏畢竟比白羽多吃好幾年大米飯,看問題一針見血,“普通的照片是糊弄不住別人的。”“那要怎麽辦?”白小羽虛心求教。“看你能不能豁的出去了,”徐晏重新幫他包紮好傷口。“那必須能,”為了擺脫那個狗皮膏藥,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你確定這樣可以?”白小羽看著光著膀子的徐晏整個人有點不太好,怎麽說我也成年了,給我看個半裸體算怎麽回事。“相信我,”徐晏拍了拍身旁空出來的位置,“過來。”在確定白羽真的能豁出去之後,徐晏就帶白羽進了自己的休息室,診所從外麵看很普通,但休息室卻裝修的很舒適豪華,各色用具應有盡有,因為徐晏平時就住這裏。“還是不了吧,”白小羽關鍵時刻有點慫。“又不真讓你做什麽,”徐晏笑笑,“隨便拍幾張照片而已,不想脫得話露肩膀也行。”反正有被子,想要的效果能出來就行。這個勉強可以接受,白小羽不情不願上了床,因為拉了窗簾房間的色調是昏黃的,一看就非常不正經。白小羽拉起被子遮到胸前,露出兩個渾圓白皙的肩膀頭,和翟小聰不同,白羽是有些清瘦的,“你應該多吃點東西。”徐晏忍不住說了一句。“拍照就拍照戲怎麽那麽多,”白小羽隻想快點結束,並且在心中狂罵廖軒,媽的把老子逼到這個份上也是很有本事。徐晏讓他擺了幾個姿勢拍照,其實沒怎麽越界,最親密的也就是白羽摟著徐晏的腰,但出來的效果就相當不和諧,再結合房間的背景,怎麽看都像兩人剛那個完。“你說那人看到這種照片要怎麽想,”徐晏碰了碰白羽纏著繃帶的胳膊,“身殘誌堅?”白羽沒心思跟徐晏開玩笑,他拿著手機威脅,“照片要是傳出去我會告你猥褻。”徐晏無奈,“是拿你手機拍的,”所以我這裏根本就沒有啊,他背對著白羽穿襯衫,“而且我也要臉,”自己家裏人看到這種照片還有的鬧。“跟我一起拍照就不要臉了嗎?”白小羽看問題的重點很清奇。“不是,”徐晏笑笑,“那得是老牛吃嫩草,雖然我也很年輕。”“拉倒吧,”白小羽走下床拉開窗簾,“你臉上都有褶子了。”“隻是眼角的細紋,”徐晏給他倒了杯水,“我敢保證你到我這個年齡也會有。”白羽哼哼,“那可不一定。”“不想講講你的事兒,”徐晏關了診所的門,反正下午也不打算營業。“有什麽好講的,”白羽連翟聰都不告訴,更不可能跟一個認識了沒多久的人說。機構中午吃飯的時候會開門,讓一些不願意吃食堂飯的同學出來吃,但到午睡時間就會關,白羽請了假出來,要等下午上課才能回去,他閑著也沒事兒,就跟徐晏瞎聊,“那你呢?那個未婚妻啥情況?”“大人的事兒小孩兒瞎打聽什麽?”徐晏也不願意說。“那你打聽我的事兒幹嘛?”白小羽嘀咕,“你這人咋還雙標。”“就隨便問問,”徐晏笑,“又沒非讓你說。”他提醒白羽,“照片別隨便發給別人,可以當麵給他看,人心難測,這種東西發出去一份就會有很多份。”“嗯,”白小羽知道徐晏是為他好,心裏有點淡淡感動,想了想說,“我說一個你也說一個怎麽樣,很公平。”“好啊,”徐晏坐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誰先來?”“我以前跟他玩兒的挺好的,”白小羽先開口,他說的自然是廖軒。徐晏說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從小我就不喜歡她,性子太強。”“所以你喜歡軟萌的嗎?”白羽問,“就像……”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兩人都認識的軟萌妹子,隻能坑自己的室友,“聰聰那樣的。”“聰聰很可愛,”徐晏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款,目前還沒出現,”他笑笑說,“大概還在上幼兒園或者小學?”“有點節操啊,”白小羽說他,“那麽小的孩子你能下的去手。”“高中的也行,”徐晏聳肩,“我不介意比我小的。”“那也得人家能看的上你,”白羽嫌棄,“畢竟一把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