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獨自返回的古小辰,下山虎一對虎目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下山虎並非一般莽夫,他身後沒有天陽門這等宗派保護,於江湖刀口舔血能走到今天還安然無恙,證明其頭腦心思都非常人可及。如此前與方大海爭鬥,他並未因懼怕前者身後的天陽門而束手就擒,而是將其擊敗擒獲從而獲得一眾手下的信服。擒獲方大海等人後他也未衝動將其擊殺,而是放人回天陽門待古小辰等人來後順勢將方大海放走,如此又不至與天陽門徹底鬧翻,下山虎之心機絕非一般土莽匪類可比。
可如今這巧舌如簧的少年再次返回,著實是讓下山虎摸不清緣由。當一個人身處未知環境時,他就會升起自我保護欲以及危機感,此時下山虎便是如此。
下山虎麵色較之前略顯凝重,望向泰然而立的古小辰他不敢貿然行事,隻聽他試探道:“小友再次返回鄙寨不知所謂何事啊?”
此刻古小辰雖看上去如沐春風,其心中卻是七上八落,進來之前他曾問武杭西,上山虎如今是何修為,後者答曰地境一品,不過武杭西言道此人所習功法詭異,一般地境二品與其對敵也恐難取勝,且山寨之中還有幾位玄境之人。古小辰震驚於下山虎團夥的實力,他心中清楚,即便師傅江萬裏親自前來也無絕對之把握將其擊殺。現如今掌門玄空早已閉關,其餘四門門主實力在伯仲之間,除非其四人來其二,且需將這下山虎一次性徹底擊殺,否則但凡有所差池,那外麵那些人包括自己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
“力敵是為下策,智取當為首要!看來還得靠自己!”思慮至此,古小辰上前抱拳拱手對下山虎說道:“小弟對寨主十分欽佩,故特此返回有些話想與寨主單獨說。”
“你欽佩我?”下山虎臉上疑慮更甚,“有什麽話,盡可說來!”
古小辰麵露誠懇繼續說道:“寨主此前遭方大海與之為難,其一眾勢力也曾毀於一旦,可寨主沉寂多年如今歃血而歸,且未曾依靠任何宗派或是朝廷勢力便又有如今之成就,寨主其心性之隱忍,做事之果決都讓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照比那些依靠背後勢力在人前耀武揚威之輩強出百倍!小弟此言實為肺腑之言,絕無半分虛假!”
再是十惡不赦之人內心都有自己的脆弱之處,而古小辰此刻恰恰是以言語攻心,擊中了下山虎的要害!隻見下山虎深深吸了口氣,將此前緊繃的身體緩緩鬆弛靠在椅背,心中回想著多年來諸般經曆,心中感慨不已。
古小辰眼見下山虎稍顯放鬆戒備,心中暗自竊喜,可下山虎是何等聰明,怎會被這幾句奉承言語就輕易迷惑,難不成古小辰大老遠回來就為了讓自己知道他有多欣賞自己?隻見下山虎平複內心思緒,雙目之中寒光再現,微微向前欠身對古小辰說道:“你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嗎?”
“當然不是,我回來是想請寨主將此前所俘之百姓全部放走!”古小辰說道。
聽到古小辰這句話,下山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目之中寒光乍現,隻見他陰沉道:“你天陽門莫非也管得太寬了吧!我放了方大海那匹夫是給你們臉麵,不願與你天陽門撕破臉,你莫不是以為我怕你們不成!”
古小辰此刻已是額頭冒汗,不敢讓下山虎看出自己內心緊張,盡量將聲音控製平緩說道:“寨主息怒,將百姓放走並非我門中授意,而是小弟個人對寨主進言!”
下山虎雙眼微微眯起說道:“我是土匪,隻為錢財和女人,現在你卻要我放了搶回來的女人,我為何要這麽做?”
“是為顧全大局!寨主雖大度將那匹夫方大海放走,可寨主與他等門中數人已然結怨,現如今寨主壓著這些女子不放,天陽門中那些如方大海之流定然還要打著滿嘴仁義的旗號在門中挑唆終與寨主為難。我知寨主此等英雄定然無懼,但小弟也怕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望寨主顧全大局,暫時隱忍。”
下山虎麵色稍稍緩和,隨即問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你為何要與我說這些?”
古小辰微微笑道:“此前說過,小弟對寨主之英雄氣概十分敬仰,此次前來也是我自薦請願,隻為能見寨主一麵,小弟對寨主欽佩之情天地可鑒,又怎能眼看寨主身處險境而置之不理呢?”
“你這是在向我投誠?”下山虎看著麵前這個少年,心中思索著整件事情的利弊,他認為古小辰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不至於像方大海那般莽夫為了這些村民甘冒此險,可他也無法相信這少年此次前來僅僅是因為對他的敬佩之情。
古小辰搖了搖頭說道:“非也,我自然是想跟隨寨主幹出一番豐功偉業,不過此時卻並非良機,若我此刻叛出天陽門轉投寨主帳下,那天陽門定將會與我們為難!我等此刻都應當潛伏隱忍,待日後有足夠實力與天陽門正麵抗衡之時,古小辰定當為寨主敢效犬馬之勞!”停頓了一下,古小辰隨即單膝跪地,仰首望向下山虎接著說道:“我知寨主心懷大業,望寨主聽小辰一言,為顧全大局此刻應當將人放走!”
古小辰心中明白,成功與否就在此一刻了,他此刻已是唇幹舌盡,是死是活全憑天意……
隻見下山虎眯起雙眼緩緩起身站立起來沒有說話,起身而立後的下山虎身材十分高大,壓迫感十足,與年僅十三歲且偏瘦弱的古小辰對比明顯,此刻其麵色陰沉,不知內心作何考慮……
對麵的古小辰內心如坐針氈,雙手之中已盡是汗水,此刻下山虎的沉默不語讓他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
方大海三人走出密林,馬不停蹄便上船劃向對岸,姚大彪此刻心中有些後悔將古小辰自己留下,在他心中一直認為以古小辰的圓滑遇到危險一定會逢凶化吉,可這一路走來,他愈發覺得自己想的太過簡單。
此前二人流落江湖,偷個玉米地瓜對付的也不過就是一些個莊稼漢子,有兩次即便被人抓到無非也就是挨頓揍罷了,可如今不同,與對麵周旋的不是莊稼漢子而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真出以外也不是挨頓揍就可了事,而是要丟掉性命!此時後知後覺的姚大彪才知道自己這個平時滿嘴屁話的兄弟如今冒了多大的危險!自己還這般天真……
一旁的孔祿豐看出姚大彪的心事,便上前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如此掛懷也是無用,我們當下需盡快返回門中將事情經過告知師傅師娘,我相信以小辰的本事定能等到我們回來!”
姚大彪點了點頭,可話雖如此,以他和古小辰的感情又怎能做到毫不掛懷!
此刻三人所乘的船隻已快駛達對岸……
“師傅?”突然,隻聽一旁的方大海低聲喝道:“那可是師傅師娘?”
姚大彪和孔祿豐聞聲望去,隻見河對岸約有十數人正麵色焦急向河邊趕來,看眾人衣著竟是黃門弟子,為首之人正是江萬裏夫婦,江雨柔也在其中。原來在古小辰三人出發去救方大海之後不久,江萬裏便同江雨柔出關,後回到黃門聽柳茹將事情經過一說,江萬裏連忙怒斥其胡鬧!為人師娘竟聽得一個十幾歲孩子的妄語!三人此番若有個意外,可讓夫婦下半生何以心安!江雨柔見此也是焦慮萬分。隨即江萬裏便待門中弟子下山前去營救三人,柳茹、江雨柔也都隨行,這是剛行至天陽河,還不等眾人上船便看到返回的三人。
“師傅……師傅。”三人齊聲高喊。
聽到呼喚,對麵江萬裏等人也是注意到三人……
看到方大海被救出且看似無恙,眾人也是鬆了口氣。船隻駛到岸邊,三人連忙上岸,原本見到三人鬆口氣的江雨柔卻突然嬌聲問道:“小辰呢?”
聽得江雨柔發問,江萬裏等人才發現,古小辰不在!
方大海三人麵麵相覷,隨即便將整個事情經過對江萬裏等人講述一遍……
“胡鬧!這小子不要命了!”江萬裏聽完三人所述立即怒斥道。
“哎呀爹,這時候你就別說他了,咱們快去救人吧!”一旁江雨柔柳眉微皺對江萬裏說道。
江萬裏心知此刻古小辰深陷匪穴危機萬分,臉上雖是陰沉,腳下卻是快步走向船隻。
……
江萬裏等人劃到對岸進入密林,江雨柔欲將真氣灌入雙足全力向前奔去,可一旁的江萬裏卻是將其攔下,江萬裏言說如今這幫匪寇不比當年,船上聽方大海講述其與下山虎交手情景,江萬裏心中清楚,此刻下山虎之實力不弱於自己幾分,且有古小辰等人做人質,若貿然前往必將適得其反!
江萬裏將眾人分成兩撥,他夫婦二人帶著江雨柔和方大海三人還有幾個身手較好的弟子前往救人,另外幾名弟子留守於此,若是明日此時他們還未歸來,那留守之人便返回門中將此事稟告天門門主墨青。
安排妥當,江萬裏便帶著一行人小心向密林身處走去……
一眾人很是小心,不敢貿然前進,以免打草驚蛇,過了約有一半的路程,隻見最前麵的江萬裏突然示意眾人停下,“有人!先躲起來。”
江雨柔等人並未發現異常,不過江萬裏境界更高,耳聰目明,他說有人自然不會有假。
一眾人隱蔽在密林之中,不過片刻,果然聽得有人聲靠近,人數還不少。眾人聞聲望去,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出現在江萬裏等人眼中的竟然是古小辰和一眾大河村民!
可如今這巧舌如簧的少年再次返回,著實是讓下山虎摸不清緣由。當一個人身處未知環境時,他就會升起自我保護欲以及危機感,此時下山虎便是如此。
下山虎麵色較之前略顯凝重,望向泰然而立的古小辰他不敢貿然行事,隻聽他試探道:“小友再次返回鄙寨不知所謂何事啊?”
此刻古小辰雖看上去如沐春風,其心中卻是七上八落,進來之前他曾問武杭西,上山虎如今是何修為,後者答曰地境一品,不過武杭西言道此人所習功法詭異,一般地境二品與其對敵也恐難取勝,且山寨之中還有幾位玄境之人。古小辰震驚於下山虎團夥的實力,他心中清楚,即便師傅江萬裏親自前來也無絕對之把握將其擊殺。現如今掌門玄空早已閉關,其餘四門門主實力在伯仲之間,除非其四人來其二,且需將這下山虎一次性徹底擊殺,否則但凡有所差池,那外麵那些人包括自己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
“力敵是為下策,智取當為首要!看來還得靠自己!”思慮至此,古小辰上前抱拳拱手對下山虎說道:“小弟對寨主十分欽佩,故特此返回有些話想與寨主單獨說。”
“你欽佩我?”下山虎臉上疑慮更甚,“有什麽話,盡可說來!”
古小辰麵露誠懇繼續說道:“寨主此前遭方大海與之為難,其一眾勢力也曾毀於一旦,可寨主沉寂多年如今歃血而歸,且未曾依靠任何宗派或是朝廷勢力便又有如今之成就,寨主其心性之隱忍,做事之果決都讓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照比那些依靠背後勢力在人前耀武揚威之輩強出百倍!小弟此言實為肺腑之言,絕無半分虛假!”
再是十惡不赦之人內心都有自己的脆弱之處,而古小辰此刻恰恰是以言語攻心,擊中了下山虎的要害!隻見下山虎深深吸了口氣,將此前緊繃的身體緩緩鬆弛靠在椅背,心中回想著多年來諸般經曆,心中感慨不已。
古小辰眼見下山虎稍顯放鬆戒備,心中暗自竊喜,可下山虎是何等聰明,怎會被這幾句奉承言語就輕易迷惑,難不成古小辰大老遠回來就為了讓自己知道他有多欣賞自己?隻見下山虎平複內心思緒,雙目之中寒光再現,微微向前欠身對古小辰說道:“你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嗎?”
“當然不是,我回來是想請寨主將此前所俘之百姓全部放走!”古小辰說道。
聽到古小辰這句話,下山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目之中寒光乍現,隻見他陰沉道:“你天陽門莫非也管得太寬了吧!我放了方大海那匹夫是給你們臉麵,不願與你天陽門撕破臉,你莫不是以為我怕你們不成!”
古小辰此刻已是額頭冒汗,不敢讓下山虎看出自己內心緊張,盡量將聲音控製平緩說道:“寨主息怒,將百姓放走並非我門中授意,而是小弟個人對寨主進言!”
下山虎雙眼微微眯起說道:“我是土匪,隻為錢財和女人,現在你卻要我放了搶回來的女人,我為何要這麽做?”
“是為顧全大局!寨主雖大度將那匹夫方大海放走,可寨主與他等門中數人已然結怨,現如今寨主壓著這些女子不放,天陽門中那些如方大海之流定然還要打著滿嘴仁義的旗號在門中挑唆終與寨主為難。我知寨主此等英雄定然無懼,但小弟也怕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望寨主顧全大局,暫時隱忍。”
下山虎麵色稍稍緩和,隨即問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你為何要與我說這些?”
古小辰微微笑道:“此前說過,小弟對寨主之英雄氣概十分敬仰,此次前來也是我自薦請願,隻為能見寨主一麵,小弟對寨主欽佩之情天地可鑒,又怎能眼看寨主身處險境而置之不理呢?”
“你這是在向我投誠?”下山虎看著麵前這個少年,心中思索著整件事情的利弊,他認為古小辰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不至於像方大海那般莽夫為了這些村民甘冒此險,可他也無法相信這少年此次前來僅僅是因為對他的敬佩之情。
古小辰搖了搖頭說道:“非也,我自然是想跟隨寨主幹出一番豐功偉業,不過此時卻並非良機,若我此刻叛出天陽門轉投寨主帳下,那天陽門定將會與我們為難!我等此刻都應當潛伏隱忍,待日後有足夠實力與天陽門正麵抗衡之時,古小辰定當為寨主敢效犬馬之勞!”停頓了一下,古小辰隨即單膝跪地,仰首望向下山虎接著說道:“我知寨主心懷大業,望寨主聽小辰一言,為顧全大局此刻應當將人放走!”
古小辰心中明白,成功與否就在此一刻了,他此刻已是唇幹舌盡,是死是活全憑天意……
隻見下山虎眯起雙眼緩緩起身站立起來沒有說話,起身而立後的下山虎身材十分高大,壓迫感十足,與年僅十三歲且偏瘦弱的古小辰對比明顯,此刻其麵色陰沉,不知內心作何考慮……
對麵的古小辰內心如坐針氈,雙手之中已盡是汗水,此刻下山虎的沉默不語讓他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
方大海三人走出密林,馬不停蹄便上船劃向對岸,姚大彪此刻心中有些後悔將古小辰自己留下,在他心中一直認為以古小辰的圓滑遇到危險一定會逢凶化吉,可這一路走來,他愈發覺得自己想的太過簡單。
此前二人流落江湖,偷個玉米地瓜對付的也不過就是一些個莊稼漢子,有兩次即便被人抓到無非也就是挨頓揍罷了,可如今不同,與對麵周旋的不是莊稼漢子而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真出以外也不是挨頓揍就可了事,而是要丟掉性命!此時後知後覺的姚大彪才知道自己這個平時滿嘴屁話的兄弟如今冒了多大的危險!自己還這般天真……
一旁的孔祿豐看出姚大彪的心事,便上前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如此掛懷也是無用,我們當下需盡快返回門中將事情經過告知師傅師娘,我相信以小辰的本事定能等到我們回來!”
姚大彪點了點頭,可話雖如此,以他和古小辰的感情又怎能做到毫不掛懷!
此刻三人所乘的船隻已快駛達對岸……
“師傅?”突然,隻聽一旁的方大海低聲喝道:“那可是師傅師娘?”
姚大彪和孔祿豐聞聲望去,隻見河對岸約有十數人正麵色焦急向河邊趕來,看眾人衣著竟是黃門弟子,為首之人正是江萬裏夫婦,江雨柔也在其中。原來在古小辰三人出發去救方大海之後不久,江萬裏便同江雨柔出關,後回到黃門聽柳茹將事情經過一說,江萬裏連忙怒斥其胡鬧!為人師娘竟聽得一個十幾歲孩子的妄語!三人此番若有個意外,可讓夫婦下半生何以心安!江雨柔見此也是焦慮萬分。隨即江萬裏便待門中弟子下山前去營救三人,柳茹、江雨柔也都隨行,這是剛行至天陽河,還不等眾人上船便看到返回的三人。
“師傅……師傅。”三人齊聲高喊。
聽到呼喚,對麵江萬裏等人也是注意到三人……
看到方大海被救出且看似無恙,眾人也是鬆了口氣。船隻駛到岸邊,三人連忙上岸,原本見到三人鬆口氣的江雨柔卻突然嬌聲問道:“小辰呢?”
聽得江雨柔發問,江萬裏等人才發現,古小辰不在!
方大海三人麵麵相覷,隨即便將整個事情經過對江萬裏等人講述一遍……
“胡鬧!這小子不要命了!”江萬裏聽完三人所述立即怒斥道。
“哎呀爹,這時候你就別說他了,咱們快去救人吧!”一旁江雨柔柳眉微皺對江萬裏說道。
江萬裏心知此刻古小辰深陷匪穴危機萬分,臉上雖是陰沉,腳下卻是快步走向船隻。
……
江萬裏等人劃到對岸進入密林,江雨柔欲將真氣灌入雙足全力向前奔去,可一旁的江萬裏卻是將其攔下,江萬裏言說如今這幫匪寇不比當年,船上聽方大海講述其與下山虎交手情景,江萬裏心中清楚,此刻下山虎之實力不弱於自己幾分,且有古小辰等人做人質,若貿然前往必將適得其反!
江萬裏將眾人分成兩撥,他夫婦二人帶著江雨柔和方大海三人還有幾個身手較好的弟子前往救人,另外幾名弟子留守於此,若是明日此時他們還未歸來,那留守之人便返回門中將此事稟告天門門主墨青。
安排妥當,江萬裏便帶著一行人小心向密林身處走去……
一眾人很是小心,不敢貿然前進,以免打草驚蛇,過了約有一半的路程,隻見最前麵的江萬裏突然示意眾人停下,“有人!先躲起來。”
江雨柔等人並未發現異常,不過江萬裏境界更高,耳聰目明,他說有人自然不會有假。
一眾人隱蔽在密林之中,不過片刻,果然聽得有人聲靠近,人數還不少。眾人聞聲望去,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出現在江萬裏等人眼中的竟然是古小辰和一眾大河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