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看見這些符紙都會覺得毛骨悚然,膽子比較小的甚至會害怕的將符紙全部撕掉。夏如蓓就是個膽子比較小的姑娘,要不是黎東源阻止,恐怕她早就對這些符紙動手了。檢查了整個屋子之後,也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幾人從屋子裏出來時,正好看見另外一個屋子的人在吵架。“你神經病吧,這些東西留著幹嘛?萬一是招鬼的呢?”說話的那人手裏就捏著一大把紅色的符紙,看來他們剛才也在房間裏發現這些東西。另一個人也很不高興:“你怕鬼你撕你自己的唄,我可不怕,你說是招鬼的,我還說是鎮鬼的呢!”“神經病,我和你說不通,你就躺那兒吧!我才不要和你一個房間!小琴,我們住旁邊去。”那人把手裏的符紙恨恨的扔進了垃圾箱,“鎮鬼,你真是想的出來,這裏麵哪個npc不是巴不得我們早點死了,還會幫你鎮鬼?”他說完,帶著一個女生去了旁邊的房間,留下另一個人氣呼呼的甩門而去。阮南燭他們都目睹了這一幕,本來就有些害怕的夏如蓓更怕了,顫聲道:“蒙哥,他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啊,萬一那東西真的是招鬼的……”黎東源還沒說話,阮南燭就靠到了林秋石身上,學著夏如蓓的語氣說:“林林哥,我也好怕。”林秋石:“……”你怕什麽,怕自己考不上影視學校嗎?阮南燭一靠過來,黎東源的眼神就跟刀子似得飛到了林秋石身上。林秋石:“……”你瞪我也沒用啊兄弟。夏如蓓見黎東源不理她,咬了咬下唇,表情泫然欲泣。這要是在之前的世界裏,估計黎東源就會出聲安慰了,但奈何此時還有個比白蓮花還要白蓮花的阮南燭,隻見他垂了垂眸,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閃著微弱的水光,輕輕咬咬下唇,道了句:“我會努力不怕的。”明明是一樣的表情,可阮南燭的殺傷力卻大了十倍。就算是林秋石知道他是大佬,也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溫柔的說了聲一切有我——更不用說黎東源了。那黎東源那表情簡直恨不得把林秋石放在阮南燭肩膀上的手給剁了換上自己的。而此時阮南燭和夏如蓓的眼神也在偷偷的交流。夏如蓓:你狠,你給我等著。阮南燭:等著就等,我好怕你。反正林秋石是沒看出來阮南燭和夏如蓓之間的波濤洶湧,他還在想那符紙到底是幹嘛的,是鎮鬼還是別的什麽作用,到底要不要撕,撕了會有什麽後果。這會兒正好到了午飯時間,四人便一邊聊天,一邊準備去食堂吃飯。這學校還是有不少學生,食堂坐滿了人,林秋石倒是第一次在門內裏麵看到這麽熱鬧的場景,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沒有進到什麽恐怖的地方,“我倒是覺得挺恐怖的。”阮南燭卻如此表示,“誰知道眼前的人這些人到底是什麽東西。”黎東源微笑著沒搭話,隻是問他想要吃點什麽。阮南燭道:“林林哥吃什麽我就吃什麽。”黎東源:“……”林秋石:“……”求求兄弟你別瞪我了,我真的是無辜的。最後四個人麵前都多了一碗麵,阮南燭那碗麵比較特別,就他一個人是兩個蛋——黎東源特別給他買的。夏如蓓看著那個蛋,牙都要咬碎了。她的確是對黎東源有意思,但黎東源從來沒有回應過她。她本來以為自己死纏爛打早晚能讓黎東源鬆口,誰知道此時卻冒出來了一個叫祝萌的女人,長得漂亮就算了,性格還那麽婊——畢竟夏如蓓這輩子,也沒遇到幾個能比自己還婊的姑娘。阮南燭慢慢悠悠的把兩個蛋全吃了,對著黎東源表示了感謝。黎東源微笑著說隻要你開心就好。阮南燭這貨來了句:“要是能吃到林林哥的蛋蛋我就更開心了。”黎東源:“……”林秋石表情已經麻木,知道自己是逃不掉阮南燭的劇本了還有他的蛋蛋是怎麽回事,阮南燭你說話能說清楚點別造成誤會行麽。他們吃飯的時候,問了一下旁邊的學生,說學校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被問的學生大部分都一臉茫然,直到問到某個高三的學生,他臉色立馬變了,說了句不知道,拿著餐盤就要走。卻被黎東源一把攔住。“同學,我們還沒問完呢。”黎東源微笑著,表情看起來十分無害,但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多麽溫柔的人,“就這樣走了,不太禮貌吧?”那高三生說:“你們問我也沒用,要是真的想知道,就去學校圖書館找找看前幾天的報紙吧。”阮南燭挑眉:“你在怕什麽?”高三生搖搖頭,不肯回答。林秋石注意到他說話時候端著餐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雖然故作鎮定,但任誰都能看出他此時處於一種極端的恐懼之中。“算了,讓他走吧。”阮南燭擺了擺手,“回見。”黎東源皺起眉頭,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最後什麽都沒說,放下攔著這學生的手讓他走了。“高三三班的學生。”阮南燭道,“雖然不知道名字是什麽,但以後也能找到。”“你怎麽知道的?”夏如蓓驚訝的看著阮南燭。阮南燭指了指胸口:“他胸口不是掛著學號牌嗎,上麵都寫著啊。”夏如蓓:“……”阮南燭:“哎呀你這都沒看到?”夏如蓓:“……”阮南燭:“沒事,我看到了就行。”他故意對著夏如蓓露出虛偽的假笑。夏如蓓差點沒被阮南燭這一套操作直接給氣哭了……作者有話要說: 阮南燭:演戲使我快樂。